随着明末的局势走上了正轨,朱元璋的心态似乎越来越平和了,他开始逐渐的不去掺和大明各个时空的事情,都交给了各自时空的皇帝,而他也只有在每个时空出现了有解决不了的事情的时候才会去关注。
当然这样悠闲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过了几个月后,朱元璋带着赵长歌等留在后世的几人全部重新回到了洪武时空,而且这一次并不是马上就回后世,而是在洪武时空准备住一段时间。
至于理由么,因为很快就是新年了,而且这一次的新年朱标打算普天同庆,不仅是为了庆祝新年,而且也是洪武时空第一条铁路正式运行的日子,这条铁路从南京直达北平,对于洪武来说是一件跨时代的事情,朱标更是建议为了鼓舞人心,还邀请了各个时空的皇帝前来观礼,打算举办一场盛大的阅兵仪式。
因为种种原因,导致了这一次的新年十分的隆重,而朱元璋身为太祖肯定是不能缺席的,赵长歌又是大明国师,对于每个时空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朱标早早的就邀请了他们。
朱元璋担心朱标年轻把控不住局面,所以提前就回到了洪武朝替朱标把关,而除了大明时空,这一次的新年庆典朱标还特地邀请了嬴政跟刘邦,毕竟同属华夏子孙,朱标有意与各个时空都交好。
这一次回到洪武朝,赵长歌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住在了魏国公府,因为朱标偷偷的为赵长歌建了一座国师府,这座国师府的占地面积仅次于皇宫,比任何一座亲王的宫殿都要大,以此来感谢赵长歌对于洪武时空的帮助,也是向所有人证明国师赵长歌对于大明的重要性。
赵长歌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国师府也被吓了一跳,因为这府邸说是宫殿也不为过,里面亭台楼阁,假山水池都有,赵长歌在府中下人的带领下花了一天的时间才大致走完了整个府邸,他都觉得住在这里面要是没有下人带路,自己就算住个一周恐怕都搞不清自己的房间在哪里。
对于朱标给自己准备的惊喜,赵长歌并没有假惺惺的推脱,这么大一座府邸并且这么漂亮,赵长歌没有理由拒绝的,况且徐妙锦虽然一直跟着他住在后世,可还是徐妙锦的家人毕竟都在这里,赵长歌往后不可避免的会经常回到洪武时空,总不能每次回来都要住在魏国公府吧。
他倒是不在意别人说什么闲话,只是觉得在洪武朝有属于自己居住的地方会比较方便一点。
住在豪华的国师府中,赵长歌第二天一大早就觉得非常的不方便,因为从自己的房间走到大门口竟然需要走好远的路,这让赵长歌开始后悔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面了。
因为马上就要到新年了,外面的街道已经逐渐的有了新年的气息,赵长歌原本打算今天带着徐妙锦出去逛逛街,毕竟好久没有来洪武朝,这里的变化真的挺大的,可是没想到一大早就有人来串门了。
说串门似乎不太合适,因为赵长歌看着面前徐达的脸色,明显不是来串门的,而是来兴师问罪的。
“徐叔,今天起到够早的啊,我听说小朱最近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您老身为魏国公,怎么这么清闲啊。”
赵长歌看着黑着脸的徐达,讪笑了一声立马招呼道。
徐达白了赵长歌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陛下为了新年庆典忙碌,老夫就是个武将,帮不上什么忙,自然有六部的官员替陛下分担。”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徐叔第一次来这国师府,要不我带你逛逛?”
徐达直接摇头:“我不是来找你的,妙锦呢?”
赵长歌下意识的说道:“她昨晚太累了,现在还在睡觉呢。”
话音一落,徐达的眼神立马就变得危险起来。
“太累了?混账,你对老夫的女儿做了什么!”徐达一把拉住了赵长歌的衣领,要知道现在的赵长歌在每个时空都算是位高权重,甚至就算是皇帝都要对他恭恭敬敬,可是徐达才不吃这一套呢,在徐达的眼中,不管赵长歌做出了什么功绩,这小子就是自己的后辈而已。
赵长歌见到徐达发怒,立马明白了自己说的话有歧义,急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没对妙锦做什么,我说她太累了,只是因为昨天她觉得国师府很新奇,逛了一晚上”
徐达听到赵长歌的解释,这才松开了自己的手。
别怪徐达会紧张,毕竟这个时候的女孩子对于自己的清白还是很看重的,徐达知道自己的女儿一颗心早就已经拴在了赵长歌的身上,并且在赵长歌生活的时空里,男女之间的事情比较开放,可是徐妙锦毕竟是洪武的人,就算他徐达不在意,传出去总会有人在背后说徐妙锦的闲话的,徐达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会被人这样议论,所以才会提防着赵长歌。
不过对于赵长歌的人品徐达还是比较信任的,要不然也不会同意自己的宝贝女儿跟着赵长歌去后世了。
“还算你小子有良心,我可警告你啊,你小子真要是有想法了,那就早点跟妙锦成亲,反正她的年纪在洪武朝都可以当娘了。”
赵长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徐叔,别把我想的那么急色啊,我对妙锦是真心的,可不是单纯的贪图她的身子。”
“行了,今天我就是来看看妙锦这个臭丫头,知道你们回来了,老夫昨天在府中等了一晚上,可谁知这个臭丫头竟然都没有想到先回来看老夫一眼,实在是令人心寒。”
老父亲的心都快要碎了,女儿跟着别的男人跑了,徐达虽然心里堵,可也知道自己拦不住。好不容易等到赵长歌跟徐妙锦回来了,徐达满心欢喜的想要见见宝贝女儿,可谁知因为赵长歌得到了新的府邸,徐妙锦见到国师府这么漂亮昨天玩了一天就没有回魏国公府,白白让徐达空等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