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消灭了堕落天庭的一众长老后,杨泽沉吟一声,随后眼神变得冷漠而决绝。
他深吸一口气,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了商家。
商家,曾经是他躲避追杀的避风港,如今却已经不再适合他停留。
雷鸣学院也不再是他的归宿,因为他知道,堕落天庭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会派遣更多的人来追杀他,利用商雨雀等人作为要挟。
杨泽思索片刻,很快做出一个决定——北上!
北方,是一个神秘而危险的地域,那里有着无尽的挑战和机遇。
他需要寻找更强大的力量,需要不断突破自己的境界,才能突破这个世界的极限。
杨泽向商雨雀和商南飞做了一个简单的道别,此时商南飞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杨泽的目光落在商雨雀和商南飞身上,两人都感受到了他深沉的情感和决绝的气息。
商南飞虽然仍然虚弱,但眼神中却已经有了一丝坚定和希望,他知道自己的责任和使命。
商家经历了一场浩劫,却在烈火中重生,焕发出更加强大的生机。
赵家的势力被彻底削弱,再也无法构成实质威胁。
杨泽没有选择将他们彻底消灭,而是留下了一线生机,让商南飞和商雨雀可以通过这样的挑战,让商家更加强大,重返巅峰。
商不易成为了一个特殊的存在,他被留在商家内部,成为商南飞的一名重要棋子。
商不易虽然曾经犯下过错,但他也是真心希望能够复兴商家的人。
现在,他的责任是处理那些商家内部矛盾和商南飞不便处理的事务,商家需要这样的铁腕黑手,也只有商南飞和商不易这样一白一黑相互配合下,商家才能真正慢慢崛起。
安排妥当商家之后,杨泽回到雷鸣学院,简单与这里的好友做了道别,然后打算启程离开。
雷鸣学院内,谢凯父子得知杨泽即将离开的消息后,他们心中暗喜,暂时放下心头的怨恨,感到如释重负。
谢凯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杨泽陷入绝境的模样。然而,他们并不知道,杨泽早已看破他们的算计。
杨泽凑近谢肖耳边轻声说道:“你依仗的堕落天庭长老,已经尽数被我铲除,我下一步就会铲除你们父子二人,所以你晚上睡觉时注意点,最好睁一只眼睛。”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如同一根钢针,狠狠扎进了谢肖的心里,让他坐立难安。
杨泽彻底成了谢肖的心魔,挥之不去。
虽然杨泽确实消灭了青龙等人,但对于谢凯父子,他并无过多兴趣。
正院长的智谋深沉,不可能对谢家的诡计一无所知,留他们在学院内必有深意。因此,杨泽并不愿破坏正院长的计划。
在雷鸣学院,唯有两人与杨泽交情深厚,一位是江省的付清雅,另一位则是炎帝后人萧澜。
付清雅暂时未归,谢凯对萧澜也畏手畏脚。
得知杨泽将启程,萧澜毅然决定同行,尽管杨泽起初拒绝,但萧澜坚持不懈,最终促使他答应。
当杨泽和萧澜踏上北方的旅途时,寒风凛冽,带着刺骨的寒意。
这边已经没有专程的列车了,只能自己驱车或者徒步前往,身后的城市渐行渐远,取而代之的是茫茫荒野和险峻山脉。
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魔兽的嘶吼声不时响起,让人胆颤心惊。
除了魔兽,堕落天庭的阴影也笼罩在这片土地上。
因此一般人通行时,他们随时可能面对堕落天庭的袭击,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准备随时迎战。
好在杨泽拥有空间天赋,可以利用空间跳跃,避开大部分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再往前一段距离就不行了,因为前方是龙国最重要的防线——人族长城。
这座长城由龙国最顶尖的强者组成,是抵御魔兽和堕落天庭的最后防线。杨泽和萧澜知道,要进入人族长城,必须经过严格的审查和考验,才能踏足这片圣地。
为了防止有堕落天庭的人渗透进去,人族长城时刻观察着灵力波动,若是有陌生的灵力波动靠近,会直接被无情镇压,所以靠近人族长城时,必须徒步前进。
杨泽和萧澜一路向前,寒风凛冽,但他们的内心却是热烈的,仿佛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
杨泽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的身姿笔挺,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让人不禁感到敬畏。
这片土地曾经见证了他父亲的英勇,也承载着他父亲的牺牲。
杨泽心中对父亲的思念如同熊熊烈火般燃烧,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战胜一切,将父亲的遗志传承下去。
萧澜默默地跟在杨泽身后,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知的好奇和挑战的渴望。
作为炎帝后人,她心怀对龙国的责任和使命感,即便萧火火在历史的长河中中逐渐堕落,此刻却无法动摇她那颗炙热的心。
两人走过荒野,越过险峻山脉,远远地望见了人族长城的轮廓。那是一道巍峨壮丽的城墙,高耸入云,如同一条龙脊贯穿天地。
杨泽和萧澜艰难徒步了许久,城墙的气势愈发庄严,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威严气息。
这并非普通的砖瓦所能构筑的城墙,而是由顶尖炼金术士倾尽心血,凝聚心神一气呵成。
萧澜虽不明其奥秘,但城墙绵延数百万里的长度,加上高耸入云的高度,足以震撼她的心灵。
杨泽拥有着全能之力,与炼金术有些相似,但他也无法一口气凝炼出这样的长城。
他倒吸一口凉气,难以平复内心的震撼,最终长叹:“恐怖如斯啊!”
就在这时,人族长城的城墙上响起了高亢的呵斥声,激起了周围凛冽寒风中的一片紧张氛围。
杨泽抬起头,只见城墙上站着一位身穿铠甲的守卫,目光如利刃般锐利,紧盯着杨泽和萧澜。
“什么人!”城墙上的守卫突然怒喝一声,声音如同惊雷般震荡,仿佛要将两人震慑成渺小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