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询寿命。”慕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慕荷,女,五灵根,剩余寿命一年。】
…啊???怎么还少了几个月!
慕荷愣住了,心中的惊愕如潮水般翻涌。
怎么可能,她明明记得上次查询时,自己的寿命还有一年半,怎么突然间就只剩下了一年?
为什么她的寿命会比预期少了几个月?
她明明已经如此努力地修炼,却依然无法改变这个残酷的事实。
慕荷呆立在原地,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她紧紧盯着手中的铃铛,仿佛要将其看穿。她耳中不断回响着:“一年,一年…”
她猛地抬起头,握住铃铛,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温馨提示:损坏摄魂铃寿命也会缩短。】
“!”慕荷瞬间接住了即将落地的摄魂铃。
“你怎么不早说!我服了你这个老六!”
慕荷破防了,这破铃铛!这破天赋!
总有人破防,为什么偏偏是我!
【告诉你一个秘密:摄魂铃可以加快你的修炼速度。】
慕荷半信半疑:“没什么副作用吧?”
【没有,摄魂铃不仅能摄取他人的魂力,更能助你凝聚自己的魂力,加快修炼速度。】
慕荷的手紧紧握住那枚看似普通的铃铛,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这突如其来的天赋,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你确定?”她又重复了一遍,眼中带着几分怀疑。
【我确定!再问就不礼貌了!】
“行行行,你退下吧!”
她从未想过,它竟能被一个铃铛影响几次情绪。
慕荷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小心翼翼地将摄魂铃挂在腰间。
顿时一股暖流从铃铛中传来,渗入她的身体,让她感到神清气爽。
慕荷闭上眼睛,开始尝试运转体内的灵力。
她感觉到,在摄魂铃的影响下,自己的灵力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
那灵力如同涓涓细流,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身体,让她的实力在短时间内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她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在摄魂铃的影响下,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
这摄魂铃,竟然有着如此逆天的能力。
可即便如此,仍然存在一个致命的问题。
自己吸收不了那么多灵力。
体内好似有一个无形的屏障,阻止着这些灵力的进入。
慕荷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知是自己与这摄魂铃的缘分还不够深厚,无法完全驾驭它的力量还是自己修为较低打破不了呢?
不如去问问沈寒清有没有相关的古籍吧!
次日清晨,沈寒清看见慕荷腰间的铃铛变得闪闪发光。
“你……这铃铛?”
他轻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好奇与疑惑。
慕荷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当他听到慕荷的寿命与这铃铛紧密相连时,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表的担忧。
“那你的寿命……”他凝视着慕荷,眼中充满关切,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没事,只要我突破到练气期,便会多些时日。”
慕荷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透露出一股自信。
她似乎并不害怕这个命运的安排。
“我越厉害活得越久!”慕荷装作不在乎地摆摆手,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担忧。
“怪不得你之前要修仙……突然加入青阳宗,想必也是这个原因吧。”
沈寒清恍然大悟,一切都能解释通了。
“对了,你别和阿爹说,我怕他担心。”慕荷叮嘱道。
“青阳宗是修仙界中的名门大派,我想在这里总会有我的一席之地。”
沈寒清沉默了片刻,“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慕伯伯的。”
慕荷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为什么我吸收不了摄魂铃的灵力吗?”
沈寒清缓缓开口道:“据我所知,要想吸收灵气,修为必须达到一定的境界。摄魂铃乃是至宝,所蕴含的灵力绝非寻常,非一般人能驾驭。”
慕荷闻言,不禁蹙起了眉头,短时间内想要达到是不可能的。
她深知沈寒清所言非虚。别说自己五灵根,即便是天灵根也不一定做得到。
他轻轻叹了口气,继续道:“修炼之路,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只要你坚持,定能有所收获。”
沈寒清话锋一转,“我们什么时候启程?罗府那边估计等不及了。”
因为摄魂铃的事情,慕荷都快把这件事情忘了。
“明天吧,我今天打点一下灵草,送些去铺子。”
沈寒清点了点头,跟着慕荷去后山采摘了些灵草。
两人开始忙碌起来,慕荷一边采摘着灵草,一边听沈寒清介绍着它们的特性和用途。
慕荷听得津津有味,多亏了沈寒清,自己才能得到师父的赏识。
采摘完灵草后,慕荷提议在附近的溪流边休息片刻。
两人坐在溪边,静静地听着潺潺的流水声,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
沈寒清不禁感慨,这样的日子虽然简单,却不可多得,只怕接下来是困难重重。
休息过后,他们带着灵草回到铺子。
慕荷细心地将灵草一一分类。
她深知每一株灵草的价值,更了解它们在炼制丹药时的独特效用。
她将这些灵草按照属性、年份、形态仔细区分,顺便挑了几株珍贵且年份久的留给自己师父。
分类完毕后,慕荷转向周老板,详细地交代了这些灵草的特点、用途和保存方法,生怕有丝毫的疏漏。
“小姐,你这可全是稀有灵草,确定就这么卖了吗?”周老板有些惋惜地问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灵草可以再种,人错过可就没咯!”
她所说的“人”,正是那些各地各大宗门的修仙者。
为了这些灵草,他们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毕竟好的灵草就是修仙者最宝贵的财富,也是他们最强大的助力。
当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毕后,慕荷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感激地看了周老板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铺子。
慕荷边走边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不为了寿命担惊受怕?
突然,一句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小慕荷,你可知慕伯伯和罗毅是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