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池渔听着却觉得不太对劲。
她身子抖了抖,骂了声,“禽兽。”
他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咬着,耳垂处骤然变得糯湿。
“宝贝,这不算什么。”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又说,
“还有两年。”
“什么两年?”
池渔警惕。
“离你二十岁生日,还有两年。”
凌渊真的是在数着日历过日子。
池渔:“!!!”
呵,男人!
等两人衣衫不整地坐起来时,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池渔觉得,自已这次来京市来错了。
简直是羊入虎口。
这还是第一天……
她舔了下又麻又肿的嘴唇,生无可恋地窝在凌渊的怀里,指挥他,“阿九,我渴了。”
凌渊倒了杯温水喂着她一口一口喝了。
不一会,池大小姐又说,“阿九,我饿了。”
亲吻也太消耗体能了吧?一个多小时前,她还饱饱的,现在,她摸了摸肚子,都瘪下去了。
凌大少爷任劳任怨地煮了碗鸡蛋面端过来。
池渔坐起来,“你不吃吗?”
“吃。”
“那怎么只有一碗面?”
“你先吃。”
等吃面的时候,池渔才知道他为什么说让她吃。
她要伸手拿筷子,凌渊却非要自已拿着,夹了一筷子面递到她嘴边,她张嘴吃了,然后,那个男人夹一筷子面塞进自已嘴里。
池渔眼睛抽搐,“学长,你是不是被人换了芯子?”
这人设崩得有点快啊。
呜呜呜!
谁能还她那个风光霁月的学长?
凌渊挑眉,“是啊,被一头整日想吃你的猛兽给占了。”
“……”
“你……”池渔气鼓鼓的,“不吃了,气都气饱了。”
没羞没臊。
她从前怎么不知道这人怎么这么口无遮拦呢?
凌渊从后面抱住气哼哼的小姑娘。
下颌顶着她的头顶,大手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像哄小孩一样。
方才的情动已然消匿,然而,一旦靠近,他又心猿意马起来,嗓音带着诱哄的竟味,“真不吃了?”
“不吃。”
头顶传来闷笑,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根,克制地轻啄了几下。
池渔警惕地转头看他,“你别太过分!”
“宝宝!”
他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声音带着委屈,“可是,你饱了,我还没饱啊!”
池渔装面条推到他面前,耿直地说,“你吃。”
凌渊将面条推开,唇贴下来,声音里尽是魅惑,“我说的饱不是这个饱。”
真是够够的!
池渔:“……”
她暗暗用劲,将这只粘人的大狼狗从自已身上扯下来,退开几步,才说,“没饱自已饿着,我去洗澡了。”
说完,转身跑进房间,“砰”得一下关上房门。
怀里骤然一空,凌渊一下子觉得有种空空荡荡的失落感,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良久,低头看了看鼓鼓囊囊的裆部,苦笑一声,将剩下的面条吃完,收拾了碗筷,才回自已房间洗漱去了。
洗漱完,两人又在客厅相遇了。
哦,不算是相遇,而是某人早就在一旁虎视眈眈等着了。
池渔还是第一次跟凌渊住在同一屋檐下,想到他刚才如狼似虎的眼神,她有些不是很想出房门。
怂的一批!
但是,她渴啊。
也不知刚才吃了哪个菜这么咸,她一直觉得喉咙干巴巴的,急需补充水份。
杯子里的水喝光了,刚才进门前又不记得添水……
她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给自已做了好几回心理建设,才认命地爬下床,穿上拖鞋,偷偷摸摸地拧开房门,扒在门口往外探了探脑袋。
很好,没人。
她闪身出来,轻手轻脚过去客厅饮水机装水。
看着水杯里的慢慢往上涨,她暗自欢喜,快点,再快点,装完赶紧回房。
突然,后面伸出一双手将她圈住。
凌渊洗完澡就在客厅等着她出来了,结果等了半天不见人影,这会看到小姑娘躲躲藏藏的身影,哪里还不明白,这是怕他了。
池渔一惊,差点打翻手中的杯子,她怒而转身,“凌九!怎么走路没点声音?会吓死人的,知不知道?”
看着炸毛的小姑娘,凌渊笑得愉悦,“不会,我会将沉睡的公主吻醒的。”
池渔:“!!!”
这个家,哦不,这个房子没法待了!
凌渊将人裹进怀里,像撸猫一样揉着她的头,嗓音沉沉,“刚才是不是在躲我?”
池渔怎么可能承认?
“没有,你眼神不行。”
“是我不好。”
他将脸埋进她的脖颈,深深吸着她发间的香气,明明是一样牌子的洗发水和沐浴露,为什么她身上就那么好闻?
“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我尽力克制。”
他太想她了。
从前夜夜入梦的她,现在依然是,只是也有不同,如果说从前的梦是清汤寡水,那么现在的梦里便是顿顿荤菜。
在梦里,他早就将人酱样那样用上了十八般武艺,醒来后回味,既折磨又甜蜜。
今日人突然出现在Q大,他便有些控制不住,恨不得将梦里做的事情,全部对她做完,翻来覆去的,拆骨入腹,吃抹干净。
只是小姑娘才刚刚毕业,确切地说,还差几天才满十八岁,这样的行为的确会吓到她。
池渔被他发烫的体温包围着,浑身也热了起来,她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没吓到。”
她顿了顿,却抱怨着,“就是太久了,你看,我嘴唇都秃噜皮了。”
她仰着头,指着自已的唇,给他看他的杰作,“谁亲个吻都能亲一两小时的?”
凌渊被她可爱的模样可爱到,没忍住,低头又亲了一下,“我的错。”
池渔没防备又被他亲了一下,满眼的控诉,“还来?我明天怎么出门?”
这人,说错也认错,就是,死不悔改。
下次还敢。
“等会给你涂点药膏,药膏是食品级的,很安全。”
池渔突然发现个问题,“为什么我们一起亲,我的唇肿了,你的没事?”
凌渊愣了愣,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猜测,“或许,是你的皮肤太娇嫩的缘故?”
池渔,“可你的唇也一样这么软呀。”
又不是其他地方的皮肤。
凌渊忍不住轻笑,“嗯,很软,很甜。”
他是说她的唇。
很软,很甜,他有些上瘾,现在又想吻她。
池渔看他笑得斯文败类,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威胁道,“现在你有什么想法,立刻,马上打住,否则,哼哼!!”
凌渊顺势亲了一下她的手心,声音磁沉好听,“否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