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燃见他总算是冷静了一些了,赶紧继续道:“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榕丫的事情!”
张禾午斜睨他:“那她怎么生气了?前言不搭后语,你就是心虚!”
这小子花言巧语厉害的很,他才没那么容易被骗。
陆燃又可怜兮兮:“我并没有在这方面做对不起榕丫的事情,只是……”
只是这件事情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按照榕丫的性格,她应该不会把前世的事情说出来。而且这种事情该怎么说呢?说出来别人会怎么看呢?
所以他不能说,为了榕丫的安全,他不能说,什么也不能说。
“只是什么?”张禾午盯着他,“你小子心虚成这样,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陆燃低下头:“我忽悠了榕丫,她生气了。”
但是具体是什么,他肯定不能说。他确实是忽悠了榕丫,欺骗了她。这是她生气的最根本的原因,榕丫觉得她骗了他,把她当成猴来耍,不尊重她,没有把她当成妻子,看她笑话。
他怎么可能会看她笑话呢?他永远都不会看她笑话,他只会心疼,只会害怕。
张禾午看他这会儿老实巴交的样子,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你忽悠她啥了?警告你,你别想忽悠我。”
陆燃举双手:“绝对不敢忽悠二哥。二哥,你帮帮我吧,榕丫生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活该!”张禾午总算是信了他的话,“让你不好好做人,你自个去求她吧!”
“……”陆燃觉得自己挺冤枉的,他咋就不好好做人了?他一直都有好好做人啊!
张禾午哼了一声,转身回院子去了。
陆燃看着二舅子走了,没管它,继续站在门口可怜巴巴的望着。
张禾午回头看了一眼,横了一眼,表示不想管他。他可不是榕丫,没那么容易心软的。这小子自个做错事情,自个去处理。
就在这时候,张禾晚也起来了。他出门伸了一下拦腰,正好对着大门,看到门口上模模糊糊的身影,揉了一下眼睛,不敢确定指着问:“二哥,门口那是不是站着一个人啊?”
他怀疑他看书多了,最近眼花了。
张禾午头也不会点点头:“嗯,站了一个怨种!”
“?啥意思?”张禾晚表示不明白,你这话说的有点让人瘆得慌。
“你自己去看吧!”张禾午已经不想提起那个大怨种了,自个惹得榕丫自个去解决。还敢忽悠榕丫?哼,肯定做的很过分,不过他们小夫妻之间的事,他们都不说,他也不好过问的太仔细。夫妻之间的有些事情,不是什么都跟外人说的,那多不好意思。
张禾晚将信将疑走上去,天色还黑,带着夜色朦朦胧胧,偏暗,走进一些这才看出来:“陆燃?”
他本能的想像以前那样叫陆燃哥,但是想想现在他是小舅子,而陆燃是妹夫,就不能叫哥了。
陆燃继续可怜兮兮:“三哥。”
这哥叫的,张禾晚总感觉自己应得有点虚:“你怎么在这里不进去?你不会昨晚就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