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凡听到这个石头精说出这般大言不惭之语时,不禁觉得十分滑稽可笑,不由得笑出了声。
想这石头精不过才刚刚修炼有成、初化人形罢了,甚至连说话都还不利索呢,竟然就胆敢妄称自己乃仙君!实在是狂妄得有些过分了啊!
陈小凡心想:我堂堂一介真仙尚且不敢如此自大地以“仙人”自居,而眼前这初成气候的小精怪却如此嚣张傲慢,真可谓恬不知耻!在他眼中,这石头精简直就是个活脱脱的笑话!
不仅如此,此等小小精怪竟敢如此堂而皇之地索取钱财,倘若换作真正的仙人,岂不是要将排场摆到天上去了?
在陈小凡心目中,这所谓的石头精无非就是一只普通妖怪罢了,与仙人之间可是有着云泥之别呀!要知道,想要修成正果、位列仙班谈何容易,绝非光靠口头上吹嘘几句就能轻松实现的。
平凡之人或寻常精怪欲登仙之列究竟何其艰难,陈小凡那可是心知肚明,再清楚不过了啊!
这事儿若搁旁人身上或许真比登天还难,但对陈小凡来说,却需另作他论。
虽然成仙确非易事,但他也仅耗时短短七年便已达成,不过他也知道,若非自己有系统加持,又岂能于如此短暂时光内登上仙家之路。
说实话,如果仅靠他自己的话,别说七年,恐怕七十年他也不一定能够修炼成仙。
这块石头精注意到陈小凡那副极其轻蔑的神情后,不禁紧紧皱起眉头,满脸不悦地质问道:“喂!你究竟在笑些什么?难道觉得本仙君刚才所言很滑稽可笑不成?竟然如此不把本仙君的话语当一回事儿!莫非……莫非是压根瞧不上本仙君不成?”
石头精心中暗自思忖道:想当年,自己也算是历经千辛万苦才从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蜕变成如今这番拥有一定道行与修为的模样,没曾料到,今日竟会遭到这样一个毛头小子的鄙夷和漠视,着实令人气愤!
要知道,其他那些同样身为石头的家伙们无不对其艳羡至极、崇拜有加,甚至到了顶礼膜拜、无以复加的地步。
它们整日里如同小尾巴一般紧随其后,将其团团围住,更有甚者恨不得直接献身于此,自己已然成为众人追捧的焦点人物一般,受欢迎程度堪称爆表。
然而,为何偏偏在此处,在这位年轻后生的眼中,自己却是如此分文不值、毫无价值可言呢?实在令人费解纳闷的不行!
陈小凡听闻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眼神却透着一丝戏谑与不屑。他故作严肃地回应道:“哦?想不到你这块小石头精倒也有些头脑,居然能一语道破真相,呵呵呵……”
陈小凡心中暗自诧异,想不通这石头精究竟何来的胆量,竟敢自封仙君。
要知道,它不过是刚刚幻化成人形的一介小精怪罢了。
“嘿!小子,休得无礼!谁说我是石头精啦?本仙君可是受万灵敬仰的存在,本仙君的那帮挚友们皆尊称我为‘仙君哥哥’呢,你这般轻视于我,莫非是不想从此地通过了不成?”那石头精气鼓鼓地反驳道,显然不赞成陈小凡的话,还对陈小凡的言语颇为不满,直接回怼道。
然而,面对石头精的质问,陈小凡只是报以一声冷笑,毫不在意地讥讽道:“哼,你这不知深浅、夜郎自大的家伙,有何颜面在此大言不惭地自称为仙君?我这个真正的小人都还没这么自大过,在我这真正的仙人面前,你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罢了。”
石头精听了陈小凡的话后,脸上露出十分不屑和愤怒的神情,它瞪大双眼,挺直身子,语气充满嘲讽地反驳道:
“你说什么?你竟然敢自称仙人?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像你这样年轻轻轻的家伙,怎么可能成为仙人呢?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你甚至比我还要荒唐可笑、不切实际,你以为随便说说就能让别人相信你吗?告诉你,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这种谎言只能哄哄那些无知的凡人罢了!”
陈小凡面对石头精的质疑与嘲笑,并没有丝毫退缩或示弱,他目光坚定,义正言辞地回应道:“是否相信随你便,但事实就是如此!而你这个石头精只不过是借助此地浓郁的天地灵气,侥幸修成人形而已,而你这个小石头精却不知感激这片土地给予的恩赐,不好好在此潜心修行,反倒利用那微不足道的修为来谋取私利,索取钱财,实在是罪不可赦!”
陈小凡毫不客气,直截了当地指出石头精的过错,没有给石头精留下任何的颜面。
陈小凡摇了摇头,感到很是惋惜,若是这块石头能够静下心来,全心全意地修炼,或许终有一日它真的可以登上仙界之巅,成为令人敬仰的仙人。
然而遗憾的是,这个石头精如今已被傲慢冲昏头脑,迷失自我,得意忘形了,根本就认不清自身处境,在此肆意妄为,着实令人大失所望。
面对陈小凡的告诫,这个石头精却无动于衷,甚至不以为然地回应道:“本仙君行事自由,无需你多费口舌,你若有空闲时间,倒不如好好琢磨一下如何取悦本仙君,只要你能拿出足够多的银子,令本仙君称心如意,本仙君便高抬贵手放你一马;否则休怪本仙君冷酷无情、毫不留情,将新仇旧恨一并清算!”
石头精根本就听不进去陈小凡的话,它早已陷入癫狂,根本听不进任何劝告……
此刻,这个石头精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威胁陈小凡,压根不知道他得罪的这个年轻人究竟是谁,若是它知道的话,会不会对刚刚的行为感到后悔?
陈小凡见这个石头精依然是不知悔改,我行我素,便也放弃了与这种精怪讲什么大道理,也是这像这种见识短浅的精怪,怎么可能听得懂他的那番大道理,和这种精怪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做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