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结果?”
听到顾东乐说询问结果出来了,战君临问了一声。
“我之前猜的一点都没错,她们就是被囚禁起来被迫卖一淫的,而且经过医生检查,以防她们怀孕,她们的子宫都被摘了。”
听完顾东乐的话,杨西林眼眸不由的一锁,而他的小表情也都被战君临看在眼里。
冷晴没有注意到杨西林的表情,只是听顾东乐这么说,心也是不由的一紧。
“那些姑娘的子宫都被摘了?”
“是,全部被摘了,这些犯罪分子为了赚钱真是丧尽天良,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顾东乐义愤填膺的说着。
他刚说完杨西林则是立马说道:“既然这就是一桩被迫卖一淫案,那就不归我们管了,首长,我们还是尽快回军区吧。”
“嗯。”战君临应了一声,然后对杨西林下令,“去传令吧,让所有战士们准备,收队回军区!”
“是,首长。”
杨西林领命之后快步的走了出去,而看到他这个样子,顾东乐则是很不解的看着战君临问:“首长,这杨西林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
“你都看出来了,我还能看不出来?”战君临说道,“他有心事,要是与工作无关,他不想说那我们也就不用问了,准备一下,回军区。”
“知道了,首长。”顾东乐也连忙去准备了。
他们都离开了之后,这里就剩下了战君临和冷晴,两个人听到刚才的话,冷晴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战君临便抬手在她的眼前晃了一下:“想什么呢?”
冷晴这才回过了神,然后感叹道:“这些女孩子真可怜,肯定都是被骗来的,遭遇了这样非人的待遇。”
“是,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被我们发现了,也已经移交给当地警局去办了,这些姑娘都会被送回家,这边的警察也会将强迫她们卖一淫的幕后黑手抓出来,还她们一个公道。”
“嗯。”冷晴说道,“我想再去看看那些姑娘,实在是可怜,也不能为她们做什么,就只能是过去看看。”
“好。”战君临便陪着冷晴一起,经过了治疗,她们终于是有些精神了,也都很庆幸这次竟然借了洪水的光,因祸得福了。
好几个姑娘情绪特别激动掩面哭泣,也有几个已经联系到了她的家人,通话的过程中也是喜极而泣。
看着这些冷晴眼眶也是不禁湿润,战君临将她搂在了怀里,说道:“你啊身上穿着最坚固的铠甲,铠甲里却有一颗最柔软的心。”
“这是人之常情,做军人更应该如此,若是对身在痛楚中的人都无法感到怜悯,又怎么可能解他们所需呢?”
“对,我的小晴说的特别对。”
“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晴啊。”战君临说道,“之前我不就这样叫过你?”
冷晴听到之后打了他一下:“你就是故意的,之前你叫我小晴的时候,是故意当着房彦维的面那么叫的,就是因为你知道之前房彦维就称呼我小晴,你在这里讽刺我是不是?”
“哪里有?这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就是想叫的再亲昵一点,如果你不喜欢小晴这个称呼,那我就换一个,晴晴?晴儿?要是你都不满意,那就再肉麻一点,晴宝贝?”
“战君临!”
战君临刚才就是在故意逗她的,莫名特别喜欢冷晴这么凶的连名带姓的喊着他,感觉特别可爱。
战君临一把将她搂过来,将她的身体完全控制在他的怀里,然后带着她大步走了出去。
这会儿车子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们要乘坐大巴车,先去到停机坪,再乘坐直升机回军区。
杨西林早就已经上了大巴车,但上去之后他一言不发,整个人跟掉了魂一样。
“我是杨西林,你没事吧?怎么感觉你神不守舍的?咋的了?”
“没你的事,别什么都问。”
“我这是在关心你。”
“谁需要你关心!”杨西林说完之后直接他转过了头,顾东乐真是要气死了,不由的自已小声的吐槽了一句:“不需要我关心拉倒,还懒得关心你呢。”
等了一会儿,战君临和冷晴也上了大巴车,他们两个上车后,车子很快就会快了。
但刚要发动车子,就有一个身穿警服的喊着朝大巴车跑了过来:“战军长请留步!”
听到这个战君临又下了大巴车,见状顾东乐和杨西林也连忙跟着下了车。
下车后听到了当地警察的情况汇报,战君临也是惊了一下,杨西林和顾东乐亦是如此。
“您的意思是这不是普通的被迫卖一淫,里面还培养了一些高级妓女,专门去跟一些当官的陪睡,以利于窃取情报?”顾东乐问。
“是,口供是这么说的,说是她们的老板好像是外国人,这是不是境外势力派间谍到我们A国,窃取我们A国的情报啊?那这事儿可就大了。”
“她们录的口供都是这么说的?”战君临问。
“不是,其他姑娘没有说,只有一个叫安映洁的姑娘是这么说的。”
听到这个名字,杨西林又是不由得心头一紧。
“只有她是这么说的?其他人的口供里并没有提到窃取国家情报这一点?”战君临问。
“没有,只有她是这么说的,而且据调查了解,这位叫安映洁的姑娘是这群姑娘里面年龄最大的,也是被迫害时间最长的。
所以其他的姑娘们都不知道,只有她知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这地方警局实在是庙小,办不了这么大的案子,也那么巧的这些姑娘们都是你们军人救的,而且那位安姑娘还说,她认识你们的一个军官。”
听到这话,战君临立马看向了杨西林,顾东乐则是还傻哈哈的问:“还认识我们这里面的军官?她认识谁啊?”
“说是叫杨西林。”
说完之后,顾东乐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然后一拍大腿:“是不是我搀扶的那个姑娘?我要你搭把手,然后你非不干,还训斥我一声就走了?是不是那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