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怎么可能？”
听完伊人妩的话，牧夜不由吃了一惊。
补全已经构成的【圣者晋升术式】？
这有点超出他的认知了，怎么说这也彻底颠覆了一直以来的术士修行体系。
“如果真有这种技术，那岂不是说每一个术士都能补全，用上更强的晋升术式？”
牧夜不由追问道。
这要是真的，那就是一种能够大幅度提升诸国战力的办法。
要知道，因为种种因素的影响与限制，大部分术士都只能用最低级的晋升术式。
就拿日冕这个位阶来说，将近六成的日冕术士，都属于残阳级别，三成是旭日，只有一成是极昼。
而有了这种技术，那这九成日冕术士，都有机会晋升为极昼术士，战斗力大大提升。
传说术士也一样，都有机会晋升万古传说级别的术士。
这种情况，对诸国能起到很大的帮助。
“做不到。”
就在牧夜为此欣喜之时，伊人妩直接一句话，给他浇了一盆凉水。
“啊？”牧夜呆了呆。
“总而言之，那不是可以普及化的技术，需要很苛刻的条件。就目前来说，只有你能使用。”
伊人妩耸了耸肩道。
“……”牧夜怎样有些失望，想了想，又好奇问道：“具体是通过什么方式？”
“这个暂时保密。”伊人妩不想说。
“好吧！”牧夜也不强求。
虽然对伊人妩保密有些好奇，但她既然不想说就算了。
伊人妩忽然有些感慨：“其实经过这些年的研究，我第一次觉得，设想中的那种晋升术式，几乎是不可能成功。”
“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还要是研究下去。你的研究经费可不能削减，那些圣光的研究者也要继续留下帮忙。”
牧夜笑了笑：“放心吧！这些经费还是有的，实在，我把诸国发给帝君的工资给你。行了，我走了。”
无论如何，他有了【圣者晋升术式】，能够晋升圣者了。
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不想过多浪费时间，他转身离开。
“等等。”伊人妩叫住了他。
“嗯？”牧夜回过头。
伊人妩扶了一下眼睛，明媚成熟的脸庞上，散发出一种知性魅力，道：“你的伤势如果好了的话，就让本体过来，有一项研究需要帮忙。”
“什么研究？”牧夜挠了挠头。
“来了就知道，几天时间而已。”伊人妩淡淡道。
“行吧！”牧夜当然不会拒绝这个帮助他很多忙的女人。
花了点时间，本体从天之都过来。
伊人妩将他拖进了研究室，开始实验。
七天后，牧夜拿着一份实验总结报告，从研究室里走出。
以下是实验总结报告的内容——
【实验题目：关于昼的强度测算与评判。】
【实验目标：七天七夜。】
【实验方案：略。】
【实验素材：魔女、昼。】
【实验时长：略（实验强度过高，记录者丧失意识，无法完成记录）】
【实验结果：略（实验强度过高，记录者丧失意识，无法完成记录）】
【强度评判：SSS】
牧夜看着这份实验报告上的强度评判，满意了点了点头。
他的本体回到天之都，继续炼化【世界之血】。
而留在魔夜国度的【影侍】，则是拿出伊人妩给的知识符文，开始读取【圣者晋升术式】的相关知识。
大致看完了整个框架内容后，牧夜对这道晋升术式也有了一些了解。
在伊人妩的预想里，这个【圣者晋升术式】，是准备借助他的地狱抗性充当调和剂，然后将圣光与地狱之力融合，诞生出一种新的力量。
整个晋升术式，其实就是一个将两种力量融合在一起的熔炉。
只是，伊人妩失败了。
这两种力量势如水火，根本无法融合。
当然，也不能说完全失败。
伊人妩通过取巧的方式，进行了初步的融合。
那就是通过类似于稀释的方式，将圣光与地狱之力降级，疯狂降级，足足将到原有威能的十分之一。
这使得圣光与地狱大部分特性，都被削减掉了。
而削减下过后的东西，只能说是圣光和地狱之力的下位产物。
但就是这两种下位场物，让伊人妩借助地狱抗性，成功融合了。
这是一种全新的力量，本质上来说，是独属于牧夜的力量。
伊人妩将其命名为【牧】，意为牧放圣光与地狱。
但是【牧】的力量，比起圣光和地狱之力，并没有多少优势，甚至还要弱一些。
比方说：圣光之力的强度是1，地狱之力的强度也是1。
那【牧】的力量，其强度是0.8。
是的，比单纯的一种力量还要弱。
也就是说，他如果使用辉光国度的【圣者晋升术式】，或者是地狱的【圣者晋升术式】，其术力强度，都要比使用伊人妩的晋升术式要强大。
只是，牧夜换不了。
他的月相、日冕、传说，三种晋升术式都是成套的。想要换，就必须废掉之前所有晋升术式。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也只能选择这个晋升术式。
当然，这个晋升术式也有一些优势。
比如说，可以同时使用圣光和地狱术法，就算是圣法也可以，而且不会被圣光与地狱之力克制。
同时，圣光和地狱两种力量因为降级，变得更加耐耗。
融合之后，【牧】的力量也变多了。
所以牧夜晋升圣者后的术力量，将会变得非常庞大，是一般圣者的二十倍。
有了这种术力量，再加上他的再生能力，可以轻易耗死同层级的圣者。
这倒也是算是一些优点吧！
“虽然远远没有达到预期，但我没有时间再等伊人妩了。以目前的局势，我必须晋升。”
牧夜深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立刻开始构建晋升术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