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便。”叶君华看着无功而返的牡丹芳主,摇摇头。
女主还真会给别人添乱。
鸟族的首领没有追查出结果,花界的长芳主却一口咬定花界的小精灵亲眼看见了此事,两人之间竟起了争执。
长芳主盛怒,责怪鸟族首领孔雀包庇下属,孔雀羞愤之下顶撞了几句长芳主,怎料长芳主竟令花界断了鸟族的吃食。
鸟族除了以各种小虫子为食之外,最主要的粮食就是各种花草和谷物的种子,如此一来,鸟族竟断了主要的吃食。
长芳主更是放出话来,鸟族一日不交出被掳走的花精,花界便一日不恢复鸟族的供给。
叶君华:“……”
穗禾还因此被天帝责备,被隐雀挑衅。
“呦,长芳主这么快就走了。。”
只见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站在不远处,手插兜里,一脸嘲弄的表情。
他剃光了头,只留下一缕头发在脑后,形成了一个小辫,看起来有些古怪。
来人正是隐雀。
又是这个搅屎棍。
哪哪都有他。
前脚来嘲讽自己,见有热闹可看,又想来火上浇油。
“小小雀鸟也敢在族长面前放肆?”叶君华的侍女出声呵斥。
“你又是什么东西,在我面前大放厥词?”隐雀一个术法朝侍女打了过来。
叶君华手中的羽扇飞了出去,挡住了隐雀的攻击。
“呦,我们天界的大红人穗禾公主一回来就这么威武霸气啊,把花界的长芳主都打走了,还是自求多福,不要连累整个鸟族吧。”男人脸上的嘲弄显而易见。
“有何贵干?”
“刚刚听说花界打上门来了。”
“是又如何?”
“人呢?”
“热闹看不到,已经解决了。”
“族长好生厉害,就是不知道族长的修为是不是也同嘴上功夫一样厉害。”说着,向叶君华袭来。
叶君华紧紧握住手中的羽扇,心中涌动着坚定的战意。
她身形一闪,快速向隐雀冲去。
隐雀见状,发出一声嘲讽的笑声,手中凝聚出一把锋利的飞刀,向叶君华猛烈扔去。
叶君华凌空翻转,灵活地躲过了飞刀的袭击,同时手中的羽扇舞动起来。
羽扇带起一阵狂风,形成一道羽毛风暴,向隐雀席卷而去。
隐雀不愧是鸟族的强者,身形矫健地闪避开来,同时发出一道术法,以风之力量为自己形成了一个护盾。
叶君华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她迅速在空中打了几个手势,羽扇上的纹路开始发出微弱的光芒。
接着,她用力一扇,一道刺眼的光芒从羽扇上迸发而出,瞬间击破了隐雀的护盾。
隐雀惊愕不已,他急忙退后,但叶君华的速度比他快得多。
叶君华一飞冲天,手中的羽扇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形成一道巨大的羽扇刀光,直朝隐雀劈去。
隐雀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他连忙发出一道术法,以空间力量形成一个时空隔离层来阻挡叶君华的攻击。
然而,叶君华的羽扇刀光却异常强大,轻易地穿透了隔离层,直接朝隐雀斩去。
隐雀瞪大了眼睛,他急忙挥动手中的飞刀,试图阻止叶君华的攻击。
然而,飞刀在羽扇刀光面前显得渺小无比,被刀光瞬间击溃。
羽扇刀光接触到隐雀的身体,顿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
隐雀被瞬间击退,身形不稳地摔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叶君华飘然落地,目光嘲弄地盯着隐雀。
她知道,这场战斗还未结束,隐雀虽然受伤,但绝不会轻易认输。
果不其然,隐雀稍作休息,又再次袭来。
叶君华用羽扇舞动出一道又一道华丽的刀光,而隐雀则凭借着自己的术法和速度,不断躲避和反击。
场面异常激烈,隐雀的攻击犀利而迅猛,而叶君华则凭借着羽扇的神奇力量,化解了一个个危险的攻击。
她的身形灵动如燕,似乎与羽扇融为一体,舞出了一幅华美的画卷。
时间渐渐流逝,叶君华感受到了自己体力的消耗,但她依然坚持战斗。
她明白,只有击败隐雀,才能进一步打击以他为首的不服她坐族长的其他鸟。
维护她鸟族族长的尊严。
最终,隐雀的力量逐渐衰弱,他明白自己已经无法抵挡叶君华的攻击。她向后退了几步,低头认输。
叶君华停下了羽扇的舞动,目光平静地注视着隐雀。
她知道,这场战斗的胜利只是暂时的,鸟族内部纷争还会继续。
隐雀低声道:“你赢了,但这只是一场战斗,我们之间的仇恨并未解决。”
“滚,若是让我知道你在鸟族再挑拨是非,我饶不了你。”
“族长这位子还是仔细坐着吧。”
叶君华手中的羽扇,猛地冲着隐雀飞削而去,一缕黑发落地。
隐雀如芒在背,猛地低了头,“族长饶命。”
“滚。”
叶君华看着隐雀退去的背影,心中无悲无喜,比起穗禾喜欢旭凤,听天后之言辅佐旭凤成为天帝之事,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
天帝生辰,整个三界的人都会参加宴席,论资排辈有品阶的才能入会,其余多是各族派且代表送礼参会。
在宴席上,很多族群的年青一代也会参加,为的是增进自己的阅历。
宴席在天空中举办,天庭的仙官们负责在天空中悬浮,为宾客们指引方向。
宴席设在天宫之中,是专门为天界各位仙帝准备的。
宴席中央,放置着不同案桌,席地而坐。
这些坐垫是用仙石打造,可容纳上千人。
宴席中央是一片空旷的广场,此刻已经站满了各路宾客。
他们的眼睛都盯着半空中悬浮的座椅上的座椅,想象着坐在那里是怎样的舒适与惬意,不禁有些跃跃欲试。
叶君华站在宴席的边缘,环顾宴席四周,看到了很多熟悉的脸孔。有几个老熟人,比如凤凰族,龙族和凤凰女王。
凤凰族族长凤凰云烟正坐在左侧的位置,她的旁边坐着一个男人,看不清楚面貌,不知道是何许人也。
她正在与一个身材高大威武的老者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