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的转了转,自己的屋子只有八平方左右,母亲的屋子有十五六平方,厨房满满当当,卫生间的东西也是如此,到处转又到处看,脑海中思想不停的一条条转,破家值万贯。
把母亲的东西全都收拾妥当,放到一个大木柜中,屋子里只剩下一个木板床,一大衣柜,两个大木柜,一个方桌,云朵看了看四周,手一挥东西全都消失不见,就剩下一间空荡荡的屋子。
准备工作做好,拿出小铲子,任命的开始噗哧噗哧干了起来,墙上的碎皮掉渣,全都给他铲的干干净净,又用白面调了一些糊糊,用白纸把屋子齐齐贴了个遍,手一挥木板床出现,床垫被褥,枕头被子,最重要的还是有蚊帐,大衣柜放在最墙角,又把自己屋内的大衣柜拿来,并排放着,一个方形木柜就相当于一个梳妆台,脸油,屋子就已经收拾的妥妥当当。
自己的屋子手一挥东西全都消失不见,又开始了重复的工作,铲墙皮贴白纸,立马焕然一新,靠右墙放书架,前墙直接就是一个大长桌,几把椅子,后墙一溜木柜,还有两个大水缸。
厨房直接空多了,一个橱柜,两个水缸,一个灶台,毕竟里面的木柜水缸都移走了,空出来一大半地方,到时候也好放木柴炭火。
卫生间一个大浴桶几个木盆,站脚的地方太小了,云朵眯了眯眼,这堂屋又细又长,直接用钉子扎了两个眼,挂了一块儿床单,一分为二,浴桶木盆儿,全都塞到里头,卫生间也空旷了。
堂屋有个大饭桌,两个暖瓶,乖巧的坐在上头,两个水杯也是如同两个侍卫。
等到云朵全部干完感觉全身都湿透了,脸上更是一道又一道,幸好家里的水缸水还挺多,洗漱完毕,感觉身子都松了。
刚躺在床上
咚咚咚咚咚
“云朵在家吗?我是你小娥姐!”
打开门一看,白色的衬衣黑色裤子,脸上还带着担忧,长得还挺漂亮,白白嫩嫩没有一丁点儿那种脸色蜡黄
“小娥姐?”
脑海中开始思索小娥姐?好像是后院儿大茂哥的妻子
“前两天回娘家都不知道你出事儿了,今儿个回院子才知道”
“谢谢小娥姐”
多说多错,还是少说点儿话
“那行我也就不多说了,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来找我”
关心叮嘱几句,转身离开
看着手上的袋子,放到桌上,一包奶糖一瓶水果罐头,云朵眯了眯眼睛,这在这个物资贫乏的时候可算是厚礼了?为什么这个人印象中不明显呢?难道和母亲的关系好?可是看他俩岁数也不搭?算了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云朵打开奶糖,塞一颗到嘴里,浓郁的奶香味在嘴巴里爆开,眼睛咪咪,太好吃了,现代的都是什么东西吗,糖精过多,哪能和这种原汁原味的比!
看来这小娥姐的日子也不错,否则出手也不会这么大方。
小娥姐?怎么这么熟呀!坐在床上,整个人直接跳了起来,嘴巴张的老大!
“我奶奶个腿儿!我就说怎么那么熟悉呢?小娥姐?娄小娥,大茂哥?许大茂,那不是还有什么傻柱,秦淮茹,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这不是我看过的那部电视剧情满四合院吗?”
身体都颤抖的不行,脑海中不停地开始回忆剧情:
易中海:道貌岸然一大爷,好面子,把持四合院多年,因为养老问题,整个人有了疯魔的状态,屁股直接歪向的何雨柱,外号傻柱,更想把寡妇秦淮茹介绍给傻柱,已达到自己安享晚年的目的。
刘海中:脾气暴躁二大爷,整个人就是一官迷,喜欢摆架子,自私自利,对待儿子更是棍棒相加,如同仇人一样,喜欢算计,否则也不会老了凄凉,孩子们都远走他乡。
闫书斋:精于算计三大爷,口头禅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哪怕和孩子们在一起吃饭也要算的清清楚楚,因此孩子们也随了三大爷精于算计。
傻柱:嘴臭,爱说,心胸狭窄,更喜欢用暴力去解决,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秦淮茹表里表气,吸血狂魔
招魂法师贾张氏
卑鄙小人许大茂
第二天清晨
“云朵!!”咚咚的敲门声
本来睡的就晚,睡眠质量也不好的云朵,现在都起床气,脸色阴沉沉的,谁这么不道德一大早的惹人清梦。
打开门一看映入眼帘的就是个白白胖胖,溜溜乱转的中年妇女
“贾张氏”脑海中出现这个名字
“贾大妈,您这是干什么一大清早的,有什么事情不能晚上再说一大早上的火急火燎”
这人可是招魂高手,脑海中的印象也不好
“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呀,我来是有事儿告诉你,你娘在世的时候说过,你家就你这一个丫头,和我家结个干亲,如今你娘不在了,我这个干妈也要好好的照顾照顾你!”
晴天霹雳!看着这张碟喋不休的嘴,想到脑海中母亲对他的吐槽,抽抽嘴角,这还真当自己好欺负上门儿了。
“我说贾大妈您睡醒了吗?”
“你这妮子我当然睡醒了呀”
“你既然睡醒了在这里做什么白日梦?您那还是回家洗洗睡吧!”
云朵转身,使劲把门一关,打了个哈欠,好困呀,以前在电视剧上就看到这不做人事的老妖婆,还真当自己以为是什么玩意儿,居然想道德绑架我?想的也太美好了吧,就那一点歪门心思还真当自己不知道,自己一个孤女,住着这么大的屋子,有母亲的赔偿金,有一份正式工作,他们眼睛还不知道红成什么样子,第一个臭虫就跳出来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贾张氏骂骂咧咧,什么克父克母,什么天煞孤星,什么出身不详,一边骂还一边感叹自己命运苦苦,幸好现在云朵已经迷迷瞪瞪进了里屋睡觉了,否则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