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闻起来好香。”
(╯▽╰)好香~~
李玄霄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矮人。
对方不过到自己膝盖高,全身都披着厚厚的盔甲,身后还挂着红色的披风。
看起来颇具威势。
李玄霄淡淡道:“我不知道你们种族有什么癖好,反正在我们那儿男男不为世俗所容。”
“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你很香而已,闻起来像是个女子。”
矮人扛着自己的锤子走了。
“我修行去了。”
李玄霄也从蒲团上起身,向外走去。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
此地名唤“玉京仙门”
乃是无上大罗天中的一个修行宗门。
玉京仙门的本体乃是一棵举世无双的巨型神树。
高耸入云,直插天际。
仿佛连接着天地之间的神秘纽带,这棵神树的庞大身躯令人瞠目结舌。
据传说,其上的宫殿竟然多达九万层!
宫殿群也并非仅仅是简单地堆砌而成,而是巧妙地融合了自然与人工的精髓。
神树的枝叶肆意伸张,宛如巨大的绿色华盖,覆盖到八方无极之外。
它的根系深入地下,汲取着无尽的养分。
枝干闪耀着璀璨的光辉,叶片由珠玉编织而成,晶莹剔透,美不胜收。
每当微风轻拂而过,树枝便会轻轻摇曳,树叶也随之飘动。
它们时而相互碰撞,发出一阵阵玄妙动人的清脆声响,如天籁之音般悦耳动听。
时而又汇聚在一起,绽放出绚丽多彩的玄焕曜目光芒,令人目眩神迷。
只是那九万多层的宫殿,却并不是谁都能进入其中。
李玄霄只能双手叉腰,好奇地看着那些宫殿。
宫殿楼观数不胜数,其数量之多,规模之宏大简直无法用言语来描述。
李玄霄游历一生,都没见过这么多的楼阁。
有的宏伟壮观,气势磅礴。
有的精巧别致,别具匠心。
每一座宫殿都蕴含着无尽的玄机和奥秘,彷佛等待着有缘人去探索和发现
李玄霄现在的身份是玉京仙门的学道弟子。
之前那个矮人,便是他同一个洞府之中的室友。
李玄霄打了个哈欠,又回到了洞府之内,坐在蒲团上。
呼吸吐纳,炼化了一会儿体内青云鼎的魔气之后。
很快就是一日的光阴过去了。
室友矮人还没有回来。
李玄霄从体内祭出,那颗九州八荒的珠子。
他也尝试着用红发仙人的法子,在小天地中幻化出自己的分身。
可是短时间,根本做不到。
天道对于他的排斥有些过于严重了。
他隐约觉得可能是现在自己的修行不够的缘故。
现在登天之路,已经重新搭建。
九州八荒内也会有别的仙人出现了,一时之间倒是不用太过于担心。
洞府外传来矮人的声音。
李玄霄立马收回了珠子。
矮人回到洞府后,脱掉了身上的盔甲,坐在蒲团上。
“今日修行如何?”李玄霄随口问道。
“还不错。”矮人道。
李玄霄见他捂着裤裆走路,忍不住问道。
“跟人打架了?”
“今天我又对花花心动了,险些影响了道心,于是我幻化出分身,自己狠狠揍了自己一顿。”
“所以你”李玄霄指了指他的裤裆。
矮人道:“影响道心,我专门狠狠修理了它一顿。”
是个狠人!!
李玄霄鼓掌:“这边建议割以永治!”
花花也是矮人一族。
矮人的名字都很古怪,比如花花。
再比如自己的室友,眼前这个纯爷们。
竟然叫萌萌!!
若是斗法之时,别人喊道:“萌萌,受死!”
李玄霄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搞笑。
花花成仙早,现如今已经是玉京仙门的记名弟子了。
而萌萌和李玄霄,只是学道弟子。
学道弟子,是没有正式拜过师的学生。
只要交一定的学费就可以进入仙门学习,当然也有一些因特殊机缘,师父不收费的情况。
仙门对学道弟子只有“教”的义务,没有其他义务和责任。
李玄霄现在还处在人仙。
初踏仙道,三返归一。
身存万象,体蕴诸宇。
再往上便是地仙。
仙道路途再升华,岁月唯我得一证。
时空亦可永恒,存我身道。
到了地仙,才算是正式入门。
可算作正式弟子。
地仙之上便是天仙、真仙、玄仙、九天玄仙、金仙、太乙道君、大罗仙。
大罗仙之上,便要成就帝路。
称帝。
而无上大罗天只有一位大帝,光阴大帝。
亦是无上大罗天的主宰。
“等你什么时候成为了记名弟子,说不准花花就会同意与你双修。”李玄霄淡淡道。
萌萌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锤子放在地上。
“明日便要去献祭自己的寿元了,又赶上玉京仙门招收杂役弟子,你不要忘了。”
萌萌比李玄霄早来宗门十余年,因此知道的比他要多很多。
献祭寿元,李玄霄之前已经听红发仙人跟自己说过了。
所以并没有什么吃惊。
每隔一年,都要收割每人一年的寿元。
就算李玄霄刚刚飞升到此地不足一年,也要按照一年算。
倒是玉京仙门招收杂役弟子这个消息,让他有一些兴趣。
“杂役弟子做什么?”
矮人萌萌解释道:“跟许多道童类似,就是做一些杂活,有灵石可以拿,还能有机会进入仙门内部。
许多学道弟子都希望能成为杂役弟子,因为这样不仅不用交钱了。
还能赚到灵石,而且还能有机会接触到更高境界的仙人。”
李玄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原来原来我飞升到此处,是来给其他仙人当牛马的~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追求大道之路,是没有尽头的!!
李玄霄在心中默默鼓励了自己一番。
趁着萌萌休息的时候。
李玄霄盘坐在蒲团上,意识下沉,进入自身小天地中。
下一刹那,他的身边已不再是矮人萌萌与洞府。
而是缥缈的云雾。
在李玄霄面前坐着一位熟悉的红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