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最终敲定了,通过黑吃黑的方式,无偿的拿到火炮和弹药。
王忠勇在送走领队和牧师后,关好房门,在确定房间安全后突然问小黑子:“你是想反叛到女神裁判所那边吗?”
小黑子被王忠勇这莫名其妙的问题问的愣了一下,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为什么王忠勇会这么问了。
小黑子笑着解释道:“你想多了,别忘了咱们两个人的任务是什么。现在的情况是买方和卖方各有一批火炮和弹药,如果只是摧毁了极端信仰者他们的火炮和弹药,那么卖方很有可能会无偿将他们的火炮和弹药提供给极端信仰者们,要是吸血鬼或食尸鬼们吃了第二批火炮的亏,你能确保他们不会迁怒我们吗?”
王忠勇一听想了想,有些迟疑的问道:“你是想让吸血鬼他们一锅端是吗?”
小黑子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王忠勇的说法。
只是小黑子的真实想法是,让极端信仰者们的战力再提升一个档次,最好跟吸血鬼们两败俱伤,这样家里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那我们什么时候跟家里说这个事情?如果不提前告知,很难在他们交易的时候一网打尽。”王忠勇急切的想要把这里的情报汇报给大使馆。
尽管王忠勇的想法是对的,但是小黑子哪里会让他这么做。
很快小黑子就想到了阻止的说辞,他说道:“我们不能在他们交易的时候将他们一网打尽,那样的结果就会让极端信仰者们第一时间把他们所有的火炮和弹药进行转移。到时我们再想找到那批火炮和弹药,就会变得非常艰难。”
“我们完全可以在交易之前,想办法探听到他们藏匿火炮和弹药的地方啊,这并不影响我们在他们交易时,将他们一网打尽的计划。”王忠勇并不认可小黑子的说辞。
小黑子见王忠勇不那么好骗了,于是决定采用激将法,他走到王忠勇的旁边指着房门说道:“那你现在可以试试看怎么去探听到他们藏匿火炮和弹药的地方,又或者如何离开这里,回到大使馆通风报信。”
王忠勇没有动,因为他也知道门外一定站着监视他们的极端信仰者和牧师。所以他本意是想要寻求小黑子的帮助,看看小黑子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他并不想惹怒小黑子,只是有时会莫名的觉得小黑子的行为和言辞让人有些琢磨不透。不过王忠勇从来没有想过小黑子可能是其他势力派过来的谍报人员。
于是,王忠勇向小黑子真诚的道歉。
小黑子见状也不好过于刁难王忠勇,毕竟两个人现在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王忠勇脑袋一热,惹出一些事端来,他自己也跑不掉。
所以小黑子也借坡下驴,好声好气的提醒王忠勇,在现在的这个情况下,凡事都需要谨言慎行,万不可操之过急,他们得先取得极端信仰者们的信任,才能够想办法完成后续的任务。
王忠勇听罢点了点头,这回他算是同意了小黑子的说法。
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夜无话。
这段时间极端信仰者们与哈萨公国的青壮派们来往频繁,他们一直在想要促成小黑子的那个计划。
别看极端信仰者们已经在执行小黑子的计划,可是就算计划成功,他们都不见得会完全信任小黑子,更别说现在计划还没成功。
所以,这些天,小黑子和王忠勇都被软禁在房屋中,如果他们打开大门,都会有人十分客气的请他们回去。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那些请他们回房屋的,都是皮笑肉不笑。
本来极端信仰者们,甚至都不想让小黑子和王忠勇参与到接下来的这场关键交易中。
所以领队只是礼貌性的告诉两人交易将不日进行,让两人可以安心的在房屋中等待他们的好消息。
可是另有打算的小黑子,在脸上表现的是无所谓的表情,在领队要走时,他温馨提醒领队,如果交易中出现了差错,那是领队他们的问题,跟那些没有参与交易的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小黑子越表现的云淡风轻,反而更让领队在心中起了疑。
领队担心小黑子在计划中埋了雷,而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现,如果真的是那样,万一交易失败,不仅会得罪哈萨公国的青壮派,反而还让小黑子等人有了脱身的理由。
领队也不敢拖大,他只说着回去跟大家商量一下,让两个人耐心等待,然后就赶紧离开房屋,回到据点,召开了紧急会议。
这次紧急会议领队还特意邀请了女神裁判所的牧师列席,原因无他,他既需要参会的人员头脑风暴的去想着计划是不是有被埋雷,又需要女神裁判所的牧师作为见证人,一旦计划出了问题,好歹他作为领队也有说辞。
毕竟当极端信仰者的领队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干得好的是应该的,是女神的庇佑,干的不好的,轻则被换下来,重则可能就要拿命去补偿了。所以领队不得不谨言慎行,小心翼翼地处理每一件事。
会议开了有几个小时,但是无论大家怎么推敲怎么思考,都没有发现计划上存在着什么雷点。
“除非……”一个参会人员迟疑了一下,然后在众人的鼓励中,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除非这个雷点就是他们两个没有去,如果他们两个有去了,那么雷点自然而然就不存在了。”
“你这个推断……”领队听完,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是有什么依据吗?”
那人听完领队的问题,直接就笑着摇了摇头:“我没有什么依据,我只是突然这么觉得。要么小黑子在一开始就是在吓唬我们,或者只是为了给他自己找一个万一交易失败的话,他可以脱身的理由。要么就像是我说的,他和那个王忠勇本身就是计划中关键的一环,他早就料到我们会把他们排除在外,所以一开始并没有直接说清楚。”
“所以,他一直在试探我们的诚意。”领队总结了这个人的话。
“或者说他是想告诉我们主动权始终在他的手里。”那个人并不赞同领队的总结,于是他自己总结了自己的话。
其他人听到两人的对话后,都若有所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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