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想清楚了自己的处境,轻轻的点点头算是妥协。
“识相!”陆川笑眯眯的点点头:“第一个问题,罪族是谁给他们定的性?”
第一个问题,就让怜儿紧张起来,她疑神疑鬼的看了看周围,最后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公子,确定能保护奴家安全吗?”
陆川不耐烦的瞥了怜儿一眼:“放心吧,老子绝对让你活到死!”
“啊?!”怜儿愣了一下,总觉得这话有点问题,毕竟谁还不是活到死呢?
“好吧!”怜儿也不再纠结,开始为陆川解释起来。
“此事说来话长,罪族被定性要追溯很很久远之前了。”
“那时候无忧界还是四个罪族在掌管,他们几乎掌握着整个世界的资源分配。”
“这种情况下,自然会有大量的修士不满,这样的矛盾一直在积蓄,只等着爆发的一天。”
“矛盾的爆发,是从一个神秘人的出现开始!”
“神秘人?”陆川皱了皱眉头:“从上面下来的,还是从
陆川口中的上面是无尽外域,
怜儿惊异的看了陆川一眼,没想到他会直接联想到其它世界,而不认为神秘存在诞生于无忧界本土。
当然也不是陆川多聪明,这样问也不过是直觉而已。
怜儿摇摇头:“具体从哪里来,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有一点肯定,祂一定不属于无忧界。”
“这么肯定?”陆川倒是好奇起来。
“肯定!”怜儿狠狠地点点头:“根据记载,那位神秘存在,使用的能力并不属于无忧界的修行体系。”
“有点意思!”陆川点点头,示意怜儿继续说。
怜儿咽了咽口水,缓解了一下内心的紧张,继续说了起来。
“神秘人的到来,改变当时世界的格局。”
“祂联合对局势不满的修士,创立了神木会,开始了对四大罪族的征伐之战。”琇書蛧
“而神木会发起战争的理由,就是声称四大族为罪族。”
“哈?”陆川听得有些茫然:“就这空口白牙的说一句,人家就成罪族了?理由呢?”
怜儿摇摇头:“这其中关键我也不知道,这部分历史没有被记载,可能是另有隐情。”
“这次征伐持续了十万年之久,四大族也被彻底拖垮。”
“但有一点很奇怪,四大族战败之后,神秘存在并未赶尽杀绝,而是将这几个族群分别镇压在了不可知之地。”
“据我所知,四大罪族除了冰牙一族已经绝迹之外,其他三族直到现在,都还存在于世。”
说到这里怜儿停顿了一下,看了看陆川的反应。
结果却发现这货在无聊的咬手指,只能继续说了起来。
“罪族被镇压之后,神木会把无忧界交给了其他修士,自己却神秘的隐藏了起来。”
“他们一直在暗中观察着,禁止一切讨论罪族的声音出现。”
看来了解到那个神秘存在的来历,或许就能够找到一切的答案。
想要找到答案,恐怕还得从怜儿口中的神木会开始查。
“你是那……那神木会的会员吗?”陆川看着咬完的手指头,满意的点点头。
“什么,会……会员?”怜儿有些茫然,这是什么新奇的称呼。
“习惯了哈,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陆川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瘫在座位上,换了个问法。
“你是不是神木会的人?”琇書網
怜儿摇摇头,接着又矛盾的点了点头:“算半个吧,我只是神木会的外围成员,平常只负责情报的收集与汇总。”
“据我了解,神木会只有十二位核心成员,我们这些在外行走的,都不归为正式成员。”
“嘿,他娘的,还挺神秘!”陆川忍不住吐槽一句,“那你平常怎么跟核心成员联系?”
怜儿摇摇头:“我不负责联系,白天通才有这个权利。”
“姓白的人呢?”陆川瞬间将力量外放,将定芳楼所有人锁定。
怜儿有些小恼怒:“那姓白的滑头的很,说是去联系上层,鬼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孙子倒是跑的够快!”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陆川把外放的神识收了回来。
突然好像没什么事干了,又总不能闲着,陆川开口继续问道。
“百花族被镇压的地方在哪里?”
陆川会知道西部镇压的是百花族,怜儿倒是没什么意外。
毕竟都追查到这了,肯定会知道一些情报的。
“具体我也不知。”怜儿摇摇头,接着又连忙补充道:“但是我可以给您画个大致区域出来。”
说着,怜儿抬手轻轻一抹,一幅详细的西部地图出现面前。
怜儿指着地图上几块黑色阴影:“这些地区被称为不可知之地,至今也没有修行者敢踏足其中,被神木会的创立者利用,成为封镇之地可能性很大。”
陆川瞟了一眼地图,黑色阴影部分有六个之多。
而且以无忧界的广阔而言,这六个阴影地域,恐怕也是庞大到无法想象的。
“得嘞,那就一个个去看一遍吧,先把百花族弄出来,很多问题应该就会有答案了。”
说干就干,陆川起身准备现在就去看看。
就在此刻,异变陡生。
整个一楼大厅的空间,开始莫名的不规则扭曲起来,空气中荡漾起如水一般的涟漪。
“公子,救我!”怜儿小脸煞白,吓得顾不上仪态,大声呼救起来。
“这是十二使之一,惊风使切割空间的能力,这会放逐我们进入异度空间,永远被困死。”
就是说话这点时间,怜儿的身影突然诡异的失踪在了大厅之中。
“啊?“
陆川歪着脑壳,像个智障一样看着怜儿消失的地方。
而怜儿的座位之下,此刻正有一条,不知道何时被割开的空间裂缝,正在缓缓闭合。
“嘿,我日你仙人,在老子眼皮子底下抓人!”
陆川霎时气的三尸神暴跳,直接发动无距,在空间裂缝闭合之前钻了进去。
“你好大的胆子,敢坏我神木会的规矩。”
在一处神秘的空间之中,在定芳楼大厅消失的怜儿,此刻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
一个戴着金蝶面具,身穿大红大绿色戏服,打扮的像个小丑的家伙,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跪在面前的怜儿。
而那白姓少年,站在面具人身后,一脸的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