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不过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恐怖感。
宁玲不停地抽泣着,转过身来,捏紧粉拳,捶着我的胸口,哽咽道:“死学尤,你混蛋!骗子!老是欺负我!”
“你在骂我试试!你信不信我突然跑了,让你找不到,然后贞子和黑白无常,还有刚刚的那个女鬼,他们就会跑过来找你索命,喔好可怕啊!”我威胁着宁玲说道。
“你”宁玲一时语塞了起来。
我继续威胁着说道:“快给我道歉,不然我就跑!”
宁玲最终还是从了我,语气软了下来,说道:“对不起,我错了。”
“错哪儿了?”
“我不该骂你。”
“下次还骂不?”
“不骂了。”
“叫声帅哥来听听。”
“帅哥。”
“再叫声靓仔来听听。”
“靓仔。”
眼看开玩笑也开的也差不多了,我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说道:“这还差不多,走吧,哥带你闯码头。”
我拉着宁玲,嘴里哼唱道:“我们一起闯码头啊马上和你要分手催人的汽笛淹没了哀愁止不住的眼泪流不是哥哥不爱你啊因为我是农村的一年的收入只能养活自己哪里还能顾得上你我要为你去奋斗啊再苦再累不回头只要你耐心把我来等候总有一天会出头等我搬到城里去啊开着大奔来接你”
一路上,我就这么唱着,以此来转移的宁玲的注意力,奈何她已经被吓惨了,虽然我唱着歌,但她还是一路尖叫着
鬼屋之行结束后,快要走出去时,宁玲停下了脚步,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真的是被吓惨了,心里多少都有点过意不去。
宁玲松开了手,委屈的看着我。
“怎么了?走啊,已经结束了,再走几步就出去了。”我说道。
宁玲又再次捏紧了粉拳,准备又一次对着我的胸口捶去,快要捶到时,我捏住了她的手,说道:“我说,大姐,没必要吧,你恩将仇报啊!我可是一路护送你出来的,还特地给你献唱了一首《闯码头》,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
我松开了捏住宁玲的手,宁玲又再次的哭了起来,这次哭的更狠了,完全不顾形象的往地上一蹲,埋着头,痛哭了起来。
宁玲突如其来的这一下,搞得我有些手足无措,刚刚还准备打我来着,怎么现在就哭了。
我也跟着蹲了下来,用青蛙步走到了她的旁边,凑近她的耳朵,说道:“别哭啊,看你哭的这么凄惨,我作为一个男人,是很难过的,但是,难过的同时,我又特别………特别想笑。”
我说完,哈哈哈哈的大笑着。
笑到一半的时候,宁玲突然站了起来,对我说道:“死学尤,我恨死你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子欺负本姑娘,你是第一个,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本姑娘的仇人!”
我没有理会宁玲说的话,继续笑着,宁玲往前面愤愤地走了出去,看来她是真的生气了。
我急忙跟着跑了出去,拉着宁玲的手,说道:“哎哎哎,别生气啊,我补偿你还不行么。”
宁玲停了下来,扭过头看着我,骂道:“混蛋!王八蛋!大骗子!搅屎棍!你去死吧!”
宁玲甩开了我的手,继续向前走着,那步伐,走的可是真快,博尔特见了都要说一声牛逼。
我加速地跑到了宁玲的前面,说道:“好好好,我今天不应该吓你的,我给你道歉。”
宁玲撇过了头,双手交叉式的抱在了胸前,像极了一个受气包。
我笑着摸了摸宁玲的头,说道:“说吧,你想要什么补偿。”
“我要吃火锅。”
“好咧,走吧。”
“你背我走,我走不动了。”
“遵命。”
我拿过宁玲手上的包,由于刚刚没注意看,我还以为是她新买的包。
宁玲今天拿的包,正是我上次在筑城送给她的i系列的gg迷你托特包,上面“米妮”,“米奇”的贴纸显得格外亮眼。
我蹲下了身,对着身后的宁玲说道:“公主请上背。”
宁玲跳上了我的背,我就这么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背宁玲走着,中途宁玲对我说道:“给我唱一首歌。”
“我刚刚不是唱了么。“
“那个不好听,不算。”
“那你觉得哪首歌好听?只要我会唱,我就唱。”
“黄家驹的《喜欢你》”
“ok,请公主倾听我的歌声。”
我说完,咳了几声,唱了起来:“细雨带风湿透黄昏的街道抹去雨水双眼无故地仰望望向孤单的晚灯是那伤感的记忆再次泛起心里无数的思念以往片刻欢笑仍挂在脸上愿你此刻可会知是我衷心的说声喜欢你那双眼动人笑声更迷人愿再可轻抚你那可爱面容挽手说梦话像昨天你共我”
唱完后,我对着宁玲问道:“怎么样,唱的如何?”
宁玲回道:“好听。”
背着宁玲来到了火锅店门口,我说道:“现在可以下来了吧,要是你让我背着你进去的话,那咱俩得多引人注目啊。”
宁玲乖巧地从我背上跳了下来,拿过我手上的包,和我走进了火锅店。
我们坐在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宁玲要了特辣的锅底。
我问道:“你要特辣的?你要想清楚哦,这可是很辣的。”
宁玲倔强道:“我就是要特辣的。”
“为什么?”我再次问道。
宁玲瞪了我一眼,说道:“你还好意思问,被你吓的到现在我都还心有余悸,不吃点辣压压惊,我能好受么?”
我尴尬地挠着头,刚刚我确实把宁玲给吓得不轻,不好意思的同时我又痛快着,因为终于一雪前耻了,想起早上我的遭遇,再想起我现在,那真是一个绝地大反转。
不过紧接着莉莎莎的模样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明天该怎么跟她好好聊呢?这真是一个让我感到头疼的问题。
宁玲看到我在想事情,向我问道:“想什么呢?”
我回答道:“你说女孩子如果因为一个男的而感到难过的话,这该怎么办?”
宁玲想都没想,说道:“还能怎么办,那肯定是让她伤心的那个男人去说清楚啊!有什么话就得说出来,别憋在心里,那样只会更难受。”
我摸着下巴思索着,说道:“你说的有点道理。”
“怎么?你又去沾花惹草了?听你这口气,好像是把谁给伤了?”宁玲用犀利的眼神看着我,问道。
我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我能是那种人么!“
就在宁玲准备开口再次质问我时,服务员端着锅走了过来,出现在了我和宁玲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