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我投降!”
男人躺在地上,举起双手,“宝贝儿,你真是一点水都不给我放啊。”
夏安安摘掉拳击手套,笑着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都还好吧?”
男人瞬间委屈地看着她,夏安安不耐烦地扫他一眼,拉开冰箱,拿了瓶水出来,“何易,我现在还不想见他们。”
“行吧。”
何易瞬间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早就知道你不愿意见他们,所以你这次来,我还没告诉他们。”
“不过,我瞒不了太久。”何易摸了摸鼻子,“梁绪给我手机和电脑安装了定位软件,你知道的我搞不定他。”
‘砰’一声。
夏安安手中的水几乎直直的砸到桌子上。
“不早说。”夏安安急急地往外走。
何易连忙追上,“宝贝儿,你现在跑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废话,我能不知道?”
她下了飞机就算是到了梁绪的地盘上了,躲还能躲到哪里去,她只是想等白玉兰杯的比赛结束以后再跟他们见面的,顺便再好好解释一下国内的事情。
“那你去干什么?”何易看不透夏安安。
“废话!我来之前他给我发了很多信息我都没理他。”
梁绪跟何易可不一样,杀人都不用动刀。
回到卧房。
夏安安拿出电脑,掀开屏幕的一瞬间,屏幕亮了起来,黑色的背景上面,露出三个字。
“你完了!”
字体鲜红色,像血一样流动着。
楼下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
夏安安和何易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快去关门!”
夏安安推了何易一把。
何易一个激灵过去,砰一声关上了房门,顺带将房门反锁好。
人靠在墙上,长松了一口气。
“没事了宝贝儿,现在他进不来了。”
何易说完,身边没有人应声。
何易奇怪地回头去看,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开窗!”
梁绪一身黑衣,人在窗外站着,冰冷锋利的五官凝着一层冰霜。
“怎么办?”
何易苦着脸看夏安安。
夏安安抿了抿唇,走过去,把窗户打开。
梁绪翻窗跳进来,眼神在两个人的身上来回打转。
最后,巴掌落在何易的肩膀上,“很好。”
“她不让我跟你们说。”何易指着夏安安。
夏安安一时理亏,这话的确是她说的。
“昨天晚上到的?”梁绪问夏安安。
“嗯,刚醒。”
她下了飞机,去见了温楚生一面,两人在机场分别后,她就来了Bianca庄园。
“跟我走。”梁绪说着去牵夏安安的手。
夏安安躲开,转身坐下,“过段时间吧,等我这边事情解决了,我自己回去。”
梁绪闻言,眉心紧了紧,半靠在桌子上,双手环在胸前,一脸不高兴地看着夏安安,“说来就来,下次是不是也说走就走了?”
“再说吧,还不确定。”
梁绪面色沉了沉,何易坐一旁看着两人,觉得这俩人下一秒就要打起来。
“我看,要不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梁绪不说话,何易看向夏安安,“宝……贝儿……”
“走。”
夏安安起身,路过梁绪时,扯了一把他的衣摆,“别挂脸啊,我找机会跟你好好解释。”
“算你还有点良心在,没有被哪个男人给骗了。”
夏安安闻言有些心虚,指尖蜷了蜷。
他口中的男人应该是温楚生吧,她一直把莫御琛藏得很好,国内发生的事情根本不会传到他耳朵里。
饭桌上。
何易看两人和好了,这才举起酒杯,“咱们三剑客再重逢,这回是不是能大干一场了?”
“宝贝儿,你不在的时候,这伙人太嚣张了,我跟梁绪就等着你了。”
“不着急,我手头上还有点活没有结束,结束以后再说。”夏安安说。
梁绪看了她一眼,“未来这段时间都住这?”
“暂时住在这里吧。”
开赛之前她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这里最合适不过了。
“行,何易,让管家今晚给我收拾一间房出来。”梁绪放下筷子。
“你也住在这?”夏安安问。
梁绪给了她一个眼神,慢悠悠端起酒杯,“我如果不在这看着你,你什么时候跑了我都不知道,还是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放心。”
“行吧。”
“正好我找你也有点事情。”
……
两天后。
一辆黑色大众停在了八方城小区门口。
车上下来两个人,径直走进了小区里。
过了小区大门,便有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抱着孩子在门口等他们。
赵清浔上前打招呼,“你好,我们是李樾的朋友。”
“我弟弟在楼上等你们。”
女人把手上的门卡交给赵清浔后,就抱着孩子离开了。
“走吧。”
电梯里。
赵清浔问,“安安那还是没有消息?”
“没联系。”莫御琛说。
“你是一点都不急啊?”
他看着都替莫御琛着急,何况温楚生现在也在国外。
“你看我现在这样,像是能护住她的样子吗?”
莫御琛苦笑了下,“再等等吧。”
电梯门打开。
李樾就在门口等着,看见两人,笑了笑,“二位请。”
两人走进去,李樾倒了茶放在两人面前,“刚才楼下那是我姐姐和她的孩子,她跟她老公离婚了,这段时间住在我这里。”
“你还有姐姐?”赵清浔挑眉。
资料上,李樾可只有李琳一个至亲了。
“我母亲那边的表姐。”李樾说。
“这个地方不太安全了,她带着孩子不能在这。”莫御琛说。
“不会,这房子不在我的名下,他们查……”
说到这里,李樾愣住,看向莫御琛。
莫御琛什么也没说,他却明白了,想起赵清浔刚才问自己还有一个姐姐,突然明白了。
“莫总……”
下一秒,放在桌上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李樾看见来电显示,连忙接通电话。
手机里传来哭声,李樾眉心顿时拧起,“姐,你先别着急,我现在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赵清浔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樾从沙发上站起来,着急道,“我姐说刚才有一辆货车直冲冲朝着她冲过去了,幸亏身边有人拉了她一把,要不然就……”
李樾没有说下去,这件事情越想越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