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那些匆匆逝去的曾经3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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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姐告诉我,我的母亲会因为我的受伤而操心;米老师告诉我,我的母亲会因为我的不在而孤寂。

而我告诉了自己什么?我混混沌沌地消磨着一天天,得到是照在脸上的阳光,和上帝用橡皮擦磨砂我岁月的疼痛。

女人天生会化妆,男人呢?

我呢?

我像负担一样给身边的人添加麻烦,我像河豚一样让父母操劳而扎破他们的心。

天气越来越好,路上时尚的人已经冲击着懵懂异性的目光,而我,依旧是厚厚的羽绒服,那件白色,包藏住阴暗。

“我走了后,给家里打个电话说你去上学了。”虞囡茹最后嘱咐我。

她离开的时候,回身给我个笑容。

仿佛在此后,她见到她的画家先生,就能成为公主,甜蜜幸福。

都说女人是没有主见,但当关系浓厚了,女人便是男人很得力的助手。

伤口的存在,让我不想洗澡。

我在宾馆的电脑面前,开机,然后和每次上网一样,qq,校内,微博,猫扑。看看留言和球赛战况,与好久不联系的同学寒暄几句。

我的哥们狗狗问我出来通宵不,我说我被人家堵了。

“你没事吧。”他问。

“没事就好。”

狗狗和我认识了8年了,这个外号也随他生活了8年。

我和他说的话很少,在一起也就是上网打牌,我俩也只讨论些高兴的事。比如我对他说我混了个学委,他会说真好,我当了个班长。我喜欢抱怨,我说谁谁不好,他会说谁谁其实还行。也许因为这样久了,我们都不忍把所有伤心事抱怨给对方,因为就算抱怨了,也无能为力。刚才我说我挨揍了,他只是问我没事吧,也不多问个为什么。如果我想让他帮忙,直接开门见山就好,他也会很随意的回答,好。接着在何时,都随我在风口浪尖上。

这就是狗狗,我最好的兄弟,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真正的朋友,就算许久不联系,只要用的到他,他就会奋不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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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我吧,我在大观园这边的宾馆。”我发送消息。

“好的。我快到了给你打电话。”接着他下线了。

看来今天有人陪了。

当他给我打电话时,我让他帮我买点碘酒药膏绷带什么的。“我快疼死了,都不敢躺床上了。”我说。

“哦,我还给你带点饭嘛?”狗狗问。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饿了,“行,你随便捎点。”

我们没有说再见,便挂了电话。

那一刻,静得厉害,如同生化危机里空无一人的警察局。

我起了鸡皮疙瘩,只得把音乐开到最大声,等待着。

40

我关掉房间里的灯,只有电脑发出淡蓝色光照身寸着微小的范围。

我喜欢关着灯,这样不会被灯泡灼伤眼睛。

黑夜,是仁慈的。

遮避彼此的邪恶,让人安然入睡。

我从宾馆的窗外看出去,大观园车水马龙,霓虹灯如同黑布上的彩色花瓣带来更加的安全感。车笛鸣起,伴随着的是一阵阵归心似箭的心跳加速,偶尔停下的公交车播着千篇一律的录音。

欢迎乘坐xxx公交车

由xxx开往xxx

请乘客带好行李物品

从后门下车

当你的身边有老弱病残孕及抱小孩的乘客

请主动让座

济南是个很传统的城市,我见到过北京人为了一角钱与超市大发雷霆;我遇到过天津人无视车上晕倒的老人;我经历过曲阜出租车为了多挣钱而威胁乘客。

还有,好多好多。

我不是济南人,老家在辽宁。

可是济南,尽管繁华不如哈尔滨,美丽不如杭州,但有一样很美的东西,

人心。

我没有见过母亲说的家家泉水,没有见过趵突泉喷涌很高,没有见过卖油旋(济南一种小吃)的盈满大街小巷。

可是,一直没变的,是被别的城市说成憨傻的耿直。

几年前大观园热闹非凡,夜市地摊轰轰烈烈,此起彼伏的叫卖与砍价声。

因为全运会,那些曾经的都真的成为曾经。

到现在我还会炫耀自己在大观园18块钱买了2g的内存卡。

而最终,无数渴望挣钱和省钱的男女,被我国最强大的战斗部队消灭了。

城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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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随后来找我了。

我赤裸着上身,依靠房间内的空调而维持体温。

狗狗来的时候我正给我妈打电话。

妈在电话里问,“你不是在学校里,怎么和亓文清在一起。”

亓文清是狗狗的本名。

我一时间语塞,于是乎就撒娇道“哎呦妈别管了,反正我很安全全。”

“那你好自为之。”我妈口气有点硬,还是关心道,“晚上别冻着了,别忘了洗脸刷牙。”

打电话期间我示意狗狗先玩电脑,他坐在那里,把空间里的小应用捣鼓一遍,打开<梦幻西游>摆摊,打开<大话西游>随便组了个对,又启动dnf开挂单刷。

我很惊叹他的一心多用。

单指游戏方面。

狗狗盯着屏幕,问我“你想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揍回来?”

“不必了吧,说实话今天我能逃,但阴来阴去不如一趟结束。”

他回过头来,“哦,你这么做也不太好。”

“呵呵。”我苦笑。

“饭在桌子上,先吃点。”他又走进游戏里。

我吃着他买的牛肉面和豆浆,看他玩,“一会儿给我涂药。”

“嗯。”

唯一能把狗狗从游戏里拉出来的,只有我和他女朋友。吃完饭,我脱的只剩内裤,全身是青紫。

他给我涂药的时候,有人敲门。

我拽过被子盖身上,狗狗去开门。

我想是服务员或者茹姐回来了。

没想到是丫头,手里提着饭和治疗伤口的药。

她忧心忡忡的眼神一下子转为明亮。

因为我用被子盖住身体的动作极像那种偷情被抓的少女。

“您老换口味了?”她揶揄道,露着一丝不怀好意。

狗狗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我这种情况不知道说什么,而狗狗对女生更羞涩,直接说起了普通话。

虽然都挺熟,但却尴尬的不得了。

“你怎么来了?”他问丫头。

“李琦那好得要死的姐姐告诉我的。”她脸上不满。

“那我走了。”狗狗说。

“不用。”我劝。

“这样挺不好。”他挠挠头。

在狗狗离开之后,丫头坐在床边,闭死了眼睛,嘴唇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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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怎么了?你冷?”我关切。

她点点头,“外面很冷,而且你还害我这么担心。”

我伸过去拉住她的手,冰凉。

“到被窝里来。”我把丫头拽进被窝,她埋在我的胸口,双手从两边环过去,紧紧勒住我。

我的淤青让她触碰,传进大脑阵阵疼痛。

不过我没有吭声,让她抱着我,感受温暖。

不一会儿,我的胸口沾触到滚烫的液体。

我小小的煽情,“你的眼泪燏烈了我的心脏。”

丫头嚎啕大哭起来,“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而且将我抱得更紧。

身体的疼痛让我紧闭双眸,我忍受着神经传递于全身的不舒服,却没有对丫头说让她松手,我想这就是我此刻能对她表达的爱。

丫头亲吻着我的左胸,我的身体慢慢地有了反应。

我解开她绑头发的绳子,将手插在了她的头发里,用力揉。

“喂,上来。”我说。

她从我的胸膛移至与我面对面。

(接下来床戏,不喜误入,求管理员别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