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一个女人又正处于最完美的时期,就如同鲜花一样,需要被呵护,被滋养,被采摘...
只有这样,才能绽放出最美丽的自己。
而作为出色的下属,就需要在事业心强的女上司面前,一展所长,表现了什么叫做勤奋和能干!
只能锋芒毕露,尽心尽力,方能博得女上司的认可!
否则,何谈以后被重用?
“是吧?安室奈部长?”
“唔...你给我闭嘴...嗯...”
这个知性成熟的女人,双手扶着树,被策马奔腾。
在微弱的月光照射下,尚能看清她一抹绝美的侧颜,对于这个浑身散发轻熟韵味的女人,岛谷川几乎组织不起抵抗。
可惜她缺乏锻炼,才上了几次山坡的巅峰,很快就累的香汗淋漓,气喘微微。
明明他还没违反交通规则,违章变道呢?
灌木丛发出被风吹的沙沙的声响,似乎还能听见说话声。
洞口外,有一片非常稀疏、寥寥的草丛,不是人为刮草的,长势从一开始就是如此。
岛谷川蹲下身,可能是对这片草丛感到好奇吧?
他伸出手摸了一下,很紧致,到了夸张的程度,而且绝不干涩。
树影婆娑,碎月光辉下,影子融为一体。
那一棵枫树被风吹的摇曳,空气中似乎能闻到雨后潮湿的味道....
.....
安室奈亚美情绪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她的腿很自然的盘在了岛谷川腰上,不让他继续往前伸手。
后来,她翻身的瞬间,主动多少让人有一些措手不及。
但这也是年上党为什么喜欢的一個重要原因,一个如此懂事的女人是多么令人愉悦啊。
岛谷川不记得是怎么时候回山洞里睡觉的,但是只能说安室奈亚美太懂男人了。
可以说她是完美的,给了一个男人所能享受到的,以及少有的紧致。
.
.
第二天。
天光微微亮,经过短暂的养精蓄锐,岛谷川再次生龙活虎。
‘年轻就是本钱啊!’
他不经感叹道。
看着安室奈亚美抱着那件凌乱不堪的外套,发软的身子宛如一滩烂泥靠在洞壁上。
迷离泛红的眼中透露着茫然。
昨晚...好几次...
跟她以前的体验...完全不一样。
岛谷川静静地抱了她一会儿,然后起身穿衣服,该准备下山了。
“部长,我们该下山了,估计搜救队也在找我们,在迟点要是被看见了,就来不及了。”
闻言,安室奈亚美娇躯紧绷的坐起身,紧咬唇瓣,神色慌张的看着岛谷川。
“那...我们快走吧。”
刚站起身,她强忍着不适,颤颤巍巍的迈出一步。
下一秒,她立马扶着洞壁,弓着腰,两条长腿一阵痉挛差点跌倒。
岛谷川满脸关切道:“安室奈部长,你没事吧?你脚本来就扭伤了,还是让我背着你走吧。”
他的演技还是一如既往的在线。
可惜早就见证了这个男人野蛮突击的真实面目,安室奈亚美狠狠地鄙视了他一眼。
‘这家伙,要不是昨晚要她换来换去...’
‘我怎么会站不稳...’
安室奈亚美脸色没什么表情,也没有训斥他。注视着岛谷川蹲下身,她熟练的趴在岛谷川背上,双手环在他脖子上,态度不冷不热。
两人不敢耽误时间,谁也不保证搜救队能不能找到这个山洞。如果能找到是需要一天时间?还是两天?三天?
这片山林谁也不知道有没有肉食野兽或者毒性十足的虫蚁,两人不敢耽误,匆匆启程。
下过雨的山林泥泞举步维艰,安室奈亚美小腿有伤,行动不便,岛谷川背着她,一路走走停停,饿了就在附近找一些野果果腹。
可是,这一路上安室奈亚美几乎没怎么跟他说话,不过看她没有动怒的情绪,岛谷川猜测这个女人对他的所作所为还能忍耐。
‘这就是人善被人骑啊!安室奈部长。’
所以在吃饱喝足后,岛谷川开始琢磨着该如何打破这个僵局....
就这么在林里走了大概有半小时左右,安室奈亚美突然伸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
“手规矩点。”安室奈亚美黛眉微蹙,训斥道。
“走这么久了,保持一个姿势容易手酸,我只是在活动一下手臂。”
岛谷川打着马虎眼,双手不动声色的从安室奈亚美浑圆柔软的屁股往下滑,托住她丰腴紧绷的大腿。
臀部的异样感消失,安室奈亚美终于可以安心地边吃野果边享受被某人背着的乐趣。
‘叫你昨晚得意洋洋,现在还不是得老老实实听我话。’
忽然,她想起了昨晚一直乖巧听话的下属,再一次对她露出他的獠牙。
她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体验过这样的...
‘不对...昨晚发生的...’
安室奈亚美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这家伙可是自己‘心腹’下属!
好气!
又被他得逞了!
‘可他怎么敢…怎么能……’
‘还有…他怎么…这么夸张……’
‘我要怎么办?以后该怎么面对他……’
安室奈亚美脸上阴晴不定,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最终,她选择假装忘记,当做一场梦,反正只要不告诉别人,就没人知道昨晚发生的故事。
虽然逃避可耻,但是有用...吧?
痛定思痛的安室奈亚美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自己不能继续纵容下属。她决定等回名古屋,就把这家伙‘冷落’了,让时间将这一切抚平。
“亚美姐,你有没有觉得这条路有点熟悉?”
“熟悉?”安室奈亚美把脸从贴在他宽厚的肩头抬起来,看了一下初秋的林子。
雨后的灌木丛,满地枫叶的红林,雨后充满水汽的林间。
“我好像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岛谷川说道。
闭目倾听,完全没有听见有水流的声音。安室奈想道,难道是自己没有音乐细胞吗?
不过也许是心存报复某个自称为bo会社第一课长的男人,她双手勒紧岛谷川的脖子,对准他的耳朵咬了下去。
“伱耳朵这么好用,不如给我吧。”
“疼疼疼!轻点咬!”
“我都还没咬下去你就疼?”
“主要是我担心你的口水....等等,你真咬啊!”
其实岛谷川说嫌弃是开玩笑的,昨晚又不是没有在洞口的稀疏草地上尝过汩汩清泉。
水从塞孔中流下,滋养着芳草萋萋。
岛谷川没有说话,如今他也察觉到这个女人态度有些微妙,感觉就像是个小女人似的,故意在跟他赌气。
他绞尽脑汁想着应对的方法,嗯,总之不能腆着脸,这样反而会让女人看低自己。
于是他故意不说话,想看看这个女人会怎么做。
前方有一条和小溪,流速很慢,很清澈。
踩上水中的石块,趟过小溪。
可能是这一路没人说话,加上关系有些‘僵’,安室奈亚美瞧着男人玩起了‘冷战’,实在有些无语。
谁才是受害人啊?!
明明被捅的是她....
安室奈亚美仍旧被岛谷川背在身上,她犹豫了一下,伸出食指戳了戳岛谷川的脸,小声问道:“生气了?”
“没有。”
“那干嘛不说话?”
“不想说。”
安室奈亚美眸子狠狠地瞪着他,色厉内荏道:“不行,我命令你现在就张嘴说话。”
岛谷川嘴角浮起得逞的笑容,只是当他张嘴酝酿措辞,安室奈亚美捏着一颗葡萄大的小野果就放进了他的嘴里。
“啊?!”岛谷川睁大了眼睛。
安室奈亚美的下巴抵在他肩上,露出恶作剧成功一样的得意笑容:“看在你背我这么久的份子上,就奖励你个甜头。”
“呜呜呜!”他的嘴里还在咀嚼着,所以发出口齿不清的声音:“再来一个呗!”
安室奈亚美伸出手拍了下他的肩头,不满的说道:“少得寸进尺,好好走路。”
嘴上是这么说的,手里还是又拿出一颗野果伸到岛谷川嘴边喂进去。
“别顾着吃了,快走快走!”
“呜呜呜...好!”
顺着山路往下,又走了十几分钟左右。
昨晚水位上涨挡住两人回去的那条湍急的小溪出现在了眼前!
此时,对岸边已经聚集着一大群人,有人远远的看见他们从林中出现,发出一声惊呼。
岛谷川和安室奈亚美也发现了对岸的人群,面露喜色,很快安室奈亚美就让岛谷川把她放下来。
当对岸的一群搜救队成员赶来后,向他们询问了一下情况,得知有人受伤,连忙安排了医护人员专程送两人回山下。
这期间,岛谷川察觉到安室奈亚美下山时,刻意跟他保持距离,一句话也不说。
跟随着人群回到山下,岛谷川才发现这些搜救队不仅是来寻找他们和那两个小孩子的。因为昨晚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跟随村民上山的不少平社员也有不少人被困在山顶一夜,就连搜救队也是连夜赶来的。
早在他们下山被发现前,已经有不少的平社员和个别村民都被救出来了。
连昨晚走失山林的两个小孩也回到了村子,全身脏兮兮的,抱着那只圆滚滚的蓝色猫咪,正被家里的大人们劈头盖脸的训斥。
安室奈亚美被医生送去专门搭的医护帐篷里给小腿消毒。
岛谷川经过检查发现没有大碍,吃了几片退烧药就出来了。
他刚从医护帐篷里出来就碰见着急赶来的胜村阳太和河中课长:“你们怎么来了?”
有些意外,这两个人不是在分部单位忙着查证和整顿吗?
“一大早我们收到社员的电话,说部长和你被困在山上,搜救队正在抢救,我们就立马赶了过来了?”
胜村阳太喘着气,显然是赶路太急了:“你...算了,看你也没什么事。部长呢?我过去表表衷心,看望一下。”
“嘁~”岛谷川投了个鄙视的眼神,方才指了指另一边的帐篷:“脚踝和小腿伤了,正在消毒包扎。”
“人没事就好。”两位戴罪立功中的课长这才松了口气。
突然,三人身后的帐篷帘子被掀开,有人从里面走出来。
安室奈亚美扫了一眼他们,面无表情的说道:“河中课长,安排一辆车,我要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