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飞宇的两个提议都很好,说说你们的看法吧!”陆武涛一开口,就限定了选择范围。
柳方白轻松道:“我觉得没啥好选的,以咱们几家的能量加起来,棱科地产完全可以把这块肥肉吞下去,就没必要跟别人分润好处了吧!”
“没错,帝都是我们的主场,其他省份的竞争者就算实力比咱们强,他们也要考虑以后房子销售的问题。”
韦彦妮更绝,连怎么吓退其他竞争对手的招数都想好了。
这些个大家族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就没有纯粹的好人。
连江飞宇本人,现在都算不上纯粹的好人了。
“飞宇,你的意见呢?”陆武涛看向江飞宇。
江飞宇笑道:“我的看法,自然是跟大家一样了。”
“好,既然大家的意见如此统一,为了能顺利吞下这块肥肉,这次各家都要把自己的关系动用起来了。只要能顺利把项目拿下,等过了ao运会,在座的各位就等着数钱吧!”陆武涛直接做起了动员工作。
其他三人对视了一眼,默默点头。
都是大家族子弟,这点觉悟他们还是有的。
等柳方白和韦彦妮走后,江飞宇询问道:“怎么回事,韦彦妮今天居然敢摸你的虎须了?”
他们4人的小团体,是以陆武涛为纽带聚合在一起的。
一直以来,也是以陆武涛马首是瞻。
韦彦妮又是那种情商和智商双双在线的人,她如此明目张胆摸陆武涛的“虎须”,怎么看都不智。
陆武涛问道:“你没听说吗?韦家打算跟张家联姻,这位韦大小姐怕是被逼到墙角了。”
江飞宇问道:“联姻,韦大小姐跟张家大公子?”
陆武涛点头。
帝都张家,那是能量不比陆武涛差的豪门家族。
不过,人家靠的不是军方背景,而是政府方背景。
关键是那位张大少,却是如假包换的花花公子。
以韦彦妮的性子,怕是看不上这位张大少吧!
“他们韦家也算是帝都第二梯队的豪门家族了,居然要靠卖女儿联姻,咋地,这么迫不及待做大做强?”说到这,江飞宇有点闹不明白了。
都这么有钱了,何必还要牺牲子女的幸福去换取资源呢!
放江飞宇身上,还真做不出来这事。
江飞宇宁愿自己辛苦点,也要为以后的之女打下一片天。
陆武涛调侃道:“要么说你小子的嘴巴真是乌鸦嘴,你之前不是叨叨着煤炭是枯竭型资源吗?上头好像真的要对这一块限制了,他们韦家现在是迫不及待要谋求转型呢!”
“卧槽,老子眼光超群、算无遗策,到了你嘴里就变成乌鸦嘴了,你说这话亏心不!”江飞宇当即就顶了起来。
4人小团队里,也就他敢跟陆武涛这样说话。
“行行行,我错了,你是咱们算无遗策的大军师,你再帮我琢磨一下,可以从那些方面增加咱们的胜算......”
陆武涛很快就认怂,谁让他还要求江飞宇出谋划策呢!
另外一边,韦彦妮心情烦躁地回到家里。
陆武涛说得没错,韦家的核心产业——煤炭经营,确实遇到了“规则”降临。
虽说目前上边还处于讨论阶段,可谁也不知道“规则”什么时候降临。
是一年,还是两年?
亦或者,三五年?
可以肯定,这个时间绝不会太久。
这几年,咱们作为发展中国家,没少因为碳排放量被那些西方国家诟病。
像什么全球变暖,南极冰川融化,极端气候加剧......
反正他们能想到的,都可以赖在咱们头上。
据说,上头已经在考虑这个问题了。
第一刀砍到煤炭行业,也就不奇怪了。
砍煤炭行业,不仅仅是因为西方国家的责难,更是因为这是一种枯竭型的能源。
你不可能都用完了,不给子孙后代留吧?
现在连韦家自己也不知道,他们还能风光多少年。
最好的办法,就是趁着实力还不错的时候谋求转型。
但是,想转型也不是易事。
容易赚钱的行业,早就被其他家族占完了。
你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挤进去,肯定要跟别人起冲突的。
像互联网这种新型产业,自己又不懂,也不敢轻易去碰。
这个时候,他们突然发现,当初陪玩性质入股棱科地产的那部分股份,居然变得值钱起来了。
这也不难理解,韦彦妮今天的试探之举。
韦彦妮最后悔的一点,就是当初没有听江飞宇的话,把韦家在棱科地产的股份转移到自己名下。
她不是没提,而是韦父表示反对后,自己先放弃了,没有坚持。
这也导致,如今面对父亲的逼婚,她缺乏反抗力。
这两年,随着几家有跨国业务的电商平台兴起,进口的高端品牌服装生意也越来越难做了。
仅仅以韦彦妮名下那家品牌服装公司的利润,可支撑不了她韦大小姐的奢华生活。
一个人从小花钱大手大脚惯了,可不好降低指标。
这就是老话说的:由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刚进屋,韦彦妮就听到父亲又在教训她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了。
不是普通的训斥,而是拿藤条打那种。
那种藤条打到肉上的声音,听起来都觉得疼。
韦卓群更是不断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栋别墅。
这会,正躲在母亲何敏芳怀里求保护呢!
难得见韦家大少爷这么惨,韦彦妮询问道:“爸妈,小弟这次又闯了什么祸,要下这么重的手打他?”
韦越恒拄着藤条不说话,不断地喘气。
可见,刚才他真是卖力地打儿子。
一次又一次,韦越恒真是被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伤透了心。
何敏芳出声解释道:“你弟被几个狐朋狗友骗到ao门赌钱,一次输了4000多万。”
听到韦卓群一次就输了4000多万,韦彦妮气急了。
她忍不住讥讽道:“妈,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袒护他,说什么骗呀,如果不是他韦大少主动去撒钱的,我名字倒过来写。”
自己儿子什么德行,父母哪有不清楚的。
所谓的袒护、开脱,不过是基于一次次的溺爱而已。
“逆子!”
韦越恒丢下藤条,头也不回地进屋了。
韦彦妮看了可怜兮兮的母子俩一眼,最终还是追上了父亲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