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很甜,吮一下?

鲁氏把屠氏和老夫人怼得哑口无言。

谢湘湘立即怼回去:“照着二婶这样说,孩子小时候没奶吃,难不成长大了,还要找母亲给他补喂回去?”

一个大家闺秀能拿这个做比喻,鲁氏是真开眼了。

“你说的和下聘是一回事吗?世子夫人这是自己拿到聘礼了,就不希望别人过得好吗?别忘了,三夫人还是你亲姐姐呢!”

看鲁氏暴怒,谢昭昭轻轻拉拉鲁氏的衣角,微笑一下,接了话。

“妾身初来侯府,什么都不清楚,且上有两位嫂嫂,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三房掌家。”

“另外,阁老每天公务繁忙,府里的伙食总不能及时吃到。我已经和阁老商量过,三房单开小厨房,银子我们自己出。”

谢湘湘立马调转枪头对着她:“你们在府里,收入就要全部上交,不然每人都这么藏银子,那还要中馈干什么?”

“阁老上交的银子不会变!”这个妹妹真是够了,谢昭昭说,“我花自己的银子吃一点不行吗?总不会我的嫁妆也要上交侯府吧?”

“就算你们谁想占我的嫁妆,我也不会给一文钱,因为这会影响阁老的官声。”

她把话放桌面上,众人哑口无言。

确实有人不要脸,惦记妻子的嫁妆,那个人肯定不是顾少羽。

要传出去,哪个府里、哪个男人贪占妻子的嫁妆,这脸可要在整个天下丢尽了。

“中馈我不管,嫁妆我不会拿出去,小厨房我也一定要开。大厨房愿意帮助带菜就帮助,不愿意,我就叫丫鬟单独买。”

她能硬气地这样讲话,一是顾阁老官声没有瑕疵,另外她有傍身的银子,求不着府里。

这两样,她都不能失去。

她说完这些话,便没有大停,给老夫人告辞,回去了。

她前脚走,后脚鲁氏也愉快地走了,又不给她掌家,捣乱完就赶紧跑。

老夫人、屠氏、谢湘湘面面相觑。

老夫人脸色发青,对屠氏说:“看到了吧?她不止规矩学得好,她书也读得好,她和老三是越发像了,你们以后不要招惹她。你把侯府管好,实在不愿意管,就给鲁氏吧,鲁氏想要管家权很多年了。”

谢湘湘差点说鲁氏想要就给她好了,但是屠氏立即接了话:“是,母亲教训的是。”

屠氏窝一肚子气走了,谢湘湘也跟着告辞。

老夫人看着谢湘湘走出去,皱眉问踏雪:“踏雪,你暗暗地查一查,世子夫人的月事儿是哪一天?不要惊动别人。”

踏雪点头:“放心吧老夫人。”

老夫人捏捏眉心,唉,老大这一家子是真让人操心。

谢昭昭今天把话摆明面上了,对圆圆满满说:“把小厨房开起来。自明儿起,公中如果不愿意给我们带菜,那你们就自己去买。”

满满说:“小姐,依着奴婢,就不要去大厨房带菜,他们不白带,肯定扒一层。”

谢昭昭说你们看着办。

满满想着刚才在老夫人那边,谢湘湘一直想陷害自己家小姐,非常气愤。

“二小姐怕不是得了失心疯吧?还是亲姐妹呢,奴婢看她一门心思想把小姐的嫁妆给坑出去。”

“确实。”

“奴婢看她就是闲的,一天到晚不想着怎么过好日子,天天想着害人。五少爷才刚好一点,她又蹦跶出来了。”

是太闲了,谢昭昭想,实在不行,找管莹莹给她添点堵?

谢昭昭问圆圆:“管莹莹在干什么?”

圆圆说:“上次天桥下的三间铺子,她经营不下去了,盘给了东钦,买进时花了4500两,盘给东钦4000两。”

铺子赔掉了,管莹莹这些天什么也没有干,在家里窝着。

“小姐,小新说她这段时间天天出去,小新跟不上,我想亲自跟踪一下。”

“她出去是坐马车?”

“小新说是一辆马车,驾车的是个高大的男人,他说像个将军。”

谢昭昭想到一种可能,对圆圆说:“你不要跟踪,告诉小新也不要跟踪,每次就蹲巷子口听听他们说什么就行,千万别跟踪。”

圆圆立即明白,管莹莹很可能与大人物在打交道。

这一天下朝,顾少羽回到院子里,立即把朝服脱了,自己跳池子里游了几圈,坐在桌子前,吃谢昭昭做的水果乳。

谢昭昭把做的冰刨了沙,加了牛乳,又加鲜果,桃块,葡萄粒,味道又香又甜,还凉丝丝的。

他一口气吃了大半碗。

谢昭昭问道:“上次你们说太子想开丝绸之路,定了吗?”

“这阵子太子病了,好几次抱恙请假,不过承恩公并没有放弃,又提了几次,被陛下驳回了。你怎么问起来这个?”

“我今儿个听到一个小道消息,但没有把握是否真的,你有没有跟踪能力很厉害的人?”

“你要跟踪太子?”

“不是他,本来没有想着与他有关,你说了太子抱恙请假,我就有些怀疑了。”

“就是说太子装病,实际上在和别人偷做别的事?”

谢昭昭说她只是猜想,所以要跟踪另一个人去确认是否属实。

顾少羽喊了一声“北尘”,只见一个中等个头,相貌有些阴柔的年轻人好似凭空出现一样,站在门口。

低首行礼:“阁老。”

谢昭昭:难不成这是府中暗卫?

顾少羽:“北尘,你从今日起,听从夫人的吩咐。”

“是。”北尘给谢昭昭行礼,“夫人请吩咐。”

谢昭昭问道:“北尘,如果遇见太子的暗卫,你能不被对方发现吗?”

北尘肯定地回答:“能!”

那行了!

北尘下去,顾阁老看着忙忙碌碌的圆圆满满,圆圆满满立马懂了,撤出去!

室内只剩下顾阁老大人和谢昭昭。

顾阁老把碟子里的水果,拿水果叉簪了,塞进谢昭昭的嘴里,喂进去的时候,嘴角沾了一点水,还没等谢昭昭擦,他便动作很快地用指头给她轻轻揩掉了。

动作自然,行云流水,谢昭昭都没反应过来,他就云淡风轻地做了。

看看自己的手指,他把手指又送到她嘴里,说:“这么甜的汁水,不要浪费,你吮一下。”

谢昭昭脸一下子像煮熟的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