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稚雅的算盘打的啪啪响
就等顾秋同意,然后今晚她就可以窝在少爷的怀中睡觉啦。
嘿嘿!
“稚雅,乖,”顾秋很温柔的揉了揉白稚雅的脑袋,紧紧凑在白稚雅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我现在只想静一下,等下次吧。”
白稚雅听着顾秋疲惫的声音,难免感觉有些心疼。
她作为顾秋宠溺的死侍,一直都很懂事,总能想到很多点子去讨顾秋的欢心。
虽然有时候她也很任性,但那都是建立在顾秋开心的情况下,现在少爷明显很疲惫,自己显然不应该再吵到少爷。
“哦,好的,那少爷要好好休息啊。”
“嗯,”在得到顾秋的回答后,白稚雅才有些恋恋不舍的下床穿鞋离开。
走到门口处的时候,白稚雅还多次回头看顾秋,“少爷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记得喊稚雅。”
“知道了。”
“嗯~最喜欢少爷啦!”
卧室的门被关上,白稚雅准备去看看宁雪的情况。
但她刚走没两步,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清念姐姐~”白稚雅一下扑到白清念的怀中,向着白清念软软的撒娇,"我一天都没有看到你,好想你啊。"
不能找少爷撒娇,找清念姐姐撒娇总可以吧?
“你该不会是闯什么祸了吧?”
白清念一脸狐疑地看着自己怀中的白稚雅,之前每次她闯祸都会像现在这样。
“如果犯了错,要赶紧去找少爷坦白,不然会惹少爷生气的。”
白稚雅一愣,随即鼓着小嘴很气愤的说道:“稚雅才没有呢。”
“好啦,好啦,逗你玩的,”白清念轻笑一声,然后看向顾秋的卧室门问道,“少爷现在就在里面吗?”
“嗯,”白稚雅轻轻点了点头。
白清念刚想推门而入,白稚雅调皮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刚才少爷和我说,他想静静。”
“清念姐姐真的要去打扰少爷吗?”
白清念悬在空中的手僵在那里。
少爷在想静静???
想静静的意思,应该是心情不好吧?
难道少爷遇到什么烦闷的事情了?
“少爷还有没有说其他的东西?”白清念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她现在只想知道,少爷到底为什么心情低落,或者说她想知道让少爷烦闷的源头,然后将其铲除。
白稚雅摇了摇头,“没有。”
白清念闻言没有说话,而是皱着眉头仔细的思索着。
少爷心情不好,她心情怎么可能好?
白稚雅看到白清念这副模样,略带嘲笑的问道:“清念姐姐的算盘是不是落空啦?”
好巧,稚雅也是!
白清念感觉一阵无语,轻叹一口气。
白稚雅真的是欠收拾,自己是不是应该以姐姐的身份,给她点惩罚呢?
比如,面壁思过十分钟?
不行,不行!这个惩罚太重了!
她到时候肯定会委屈哭的。
不过白稚雅说的没错,自己来确实是带着一点小心思的。
但现在看来是没有机会了。
“是清念站在外面吗?”
顾秋低沉的声音从虚掩的门内传来。
"是的少爷,抱歉,打扰到您休息了。"
白清念此时一脸愧疚的站在那里。
白稚雅捂着小嘴偷笑道:“清念姐姐好乖啊!”
“没有关系,有事的话就进来吧。”
白清念神色不变,但心中还是有些窃喜,这就是来自少爷的偏爱吗?
她推开门进去之后,还很贴心的把门带上,只留下白稚雅孤独的站在外面。
白稚雅:!???
所以爱并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对吗?
次日清晨,京都机场。
航班停下,商务舱的舱门通道打开。
沈泽霜缓缓从中走出。
她上身穿着休闲的针织衬衫,下身一条深色牛仔裤,搭配一双白色马丁靴。
一双圆润的大长腿很有节奏的迈动,马丁靴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来到通道外,因为阳光有些刺眼,她从自己的某奈儿挎包中取出一副墨镜戴上。
墨镜下棕褐色眼睛迅速扫视着前来接机的车辆,似乎是在确定有没有危险。
“终于到京都了!”
“可是这人生地不熟的,我该怎么去找呢?”
正当沈泽霜在心中思索时,一个看上去二十三四岁的青年堵住了她的去路。
青年长相清秀,眉宇间锋芒毕露,看上去好像很不好惹呢。
沈泽霜很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挡住自己的去路呢?
该不会是打劫吧?
劫财还是劫色?
自己那么漂亮,应该是劫色吧。
没想到国内的治安居然也那么乱。
自己要不要整治一下呢?
沈泽霜的内心戏虽然很足,但还是很礼貌的轻声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青年浅浅一笑,并没有表现出敌意,“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京都池家的池年。”
京都池家这四个字代表的东西很多,不过池年并没有因此而倨傲。
因为沈泽霜的身份并不比他低。
“我从小道消息打听到沈小姐的航班,特地在此等候您。”
“你能认出我来?”沈泽霜有些诧异。
“我明明戴了墨镜啊,你怎么还是能认出我来呢?”
池年:
“虽然沈小姐的伪装技术很好,但出众气质是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住的。”
“哈哈,你说的也是。”
“不过你等我干什么?”沈泽霜抬手扶了扶墨镜,疑惑的问道,“我好像并不记得有你这位朋友吧?”
“池年有事相求,"池年的态度很谦卑,“希望沈小姐能为我姐姐出手一次。”
沈泽霜作为世界公认的医道圣手,在顶级富豪圈中相当出名。
很多福不斯榜上的富豪,不惜斥巨资想要将其聘为私人医生,更有一些财阀,直接派人去绑架,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只为将这名医道圣手留在身边。
可没有任何势力能够成功!
沈泽霜依旧过的很潇洒,频繁出没在大众视野中,治病救人全凭心情。
这说明沈泽霜背后绝对有强大的势力在支持着她。
“只要沈小姐肯出手,池家和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池年并不关心这些,他只想完成她姐姐的心愿,只想让沈泽霜为他姐姐医治。
他的姐姐身体出现了问题,脑部神经损伤,无法正常下地走路,现在病情恶化,已经危及到生命安全。
国内外那些所谓的专家池年早就找过,但全都束手无策。
唯有面前的沈泽霜,是自己姐姐唯一恢复正常的希望。
“原来是这样啊,”沈泽霜似乎对面前的人不是劫匪而有些失望,“你如果认识我的话,应该清楚我的原则吧?”
池年轻轻点头,“清楚。”
治病救人不看报酬,全凭心情。
“我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没有时间去帮助你,”沈泽霜的声音很平淡,没有任何起伏,“请你先让开。”
“沈小姐,我池家在京都还算有些势力,”池年并不愿就此放弃,“说不定可以给沈小姐提供一些帮助。”
“不用啦,你帮不上我的。”
沈泽霜说完后就迈动长腿,向着池年走去。
在经过池年的时候,沈泽霜能明显感觉到池年的神色好像很挣扎。
是在考虑要不要将我暴力带走吗?
劝你最好不要这样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