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唇角勾起得意地笑,忙又加了一句:“只是跟你切磋厨艺,给你做一日三餐,可没有其他别的事情哈,人家还有男人呢。”
杨先生淡淡地应道:“这个自然,我杨某人向来不好女色,若章小姐是章先生,那会更好了,不至于向现在这样难以相处,还得请首领恩准。”
堂哥哈哈一笑,转移话题:“吃菜吃菜,今晚不但有好菜,还有好酒。”
而后饭桌上非常愉快。
吃完晚饭,堂哥等又陪着杨先生随便聊了会,便出声说道:“大家散了吧,各自回去休息。”
杨先生倒也很识趣,起身告辞回到房间了。
堂哥望向章若水,眼神有些迷离:“章啊,你跟我来,我要交代你一些话。毕竟杨先生是个很重要的人物,接下来十天你要跟他相处时间比价多,我得好好叮嘱你些事情。”
这话说得没有毛病,但是章若水却从他眼中看到了猥琐的欲念。
她明白,若是跟着去,怕是凶多吉少,今晚不好逃脱,毕竟这秘密基地是他的地盘,与世隔绝。
章若水心里恨不得自己现在就变成一个炸弹,将这里夷为平地,让堂哥那些恶魔梦彻底湮灭,但她随即又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冲动,必须冷静再冷静。
“老白,在这里不能说嘛?”她故作疑惑地询问。
堂哥郑重摇摇头回道:“不能,聊杨先生的事情,要离着杨先生远些,我心里才踏实。”
这话让章若水无话可说。
陆秉风忙在旁接口说道:“媳妇啊,你别担心,俺陪你一起去。”
堂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声斥责道:“有你什么事?你善厨艺,让杨先生佩服么?”
陆秉风当即被说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尴尬地笑道:“俺,俺不能,但俺不听,就是陪俺媳妇走走呗,省得她来回害怕。”
堂哥哼道:“这更不用了,这里是我地盘,我能不管章的安全?不用她自己走路,有人用轿子抬着呢,你瞎操什么心。小孟她哥,你就陪小孟在家就好了,免得她一个人害怕,别忘了,她现在可是你的女人,你对她也要有责任心,否则我必然不依!”
在他心里陆秉风就是不配有名字,开始喊小章男人,现在终于找到了替代称呼,他叫着心里特舒坦呢。
小孟她哥,这样就听着跟章若水没有什么关系了。
陆秉风一脸委屈地嘟囔着:“俺媳妇呢,我能不操心?俺妹当然俺也操心。”
堂哥却不再理睬他,而是不耐烦地挥挥手,命令道:“你们就在家好好待着,章办完事情自然就回来了,倒不必特特等,办不完今晚不回来,也难说。”
陆秉风登时啊了一声。
堂哥不悦地反问道:“你鬼叫什么?!不相信我?”
陆秉风忙摆手说道:“当然不是,俺相信老领导,就是不相信俺媳妇,她离了俺睡不着……”
“吆喝,你以为你是谁啊,刚生下来的小孩子,离了娘,没奶吃都行。更何况你们还是搭伙过日子的夫妻呢,她离了你,或许能睡得更好。”堂哥当即就给他怼回去了。
陆秉风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垂手听着。
老姜头扬声吩咐道:“准备抬轿。”
有人答应一声,很快来了一顶轿子。
堂哥走出屋,撩开轿帘,对跟着出来的章若水做了个请的手势。
“章啊,请上轿。”
那架势好像是送章若水出嫁一样。
章若水略微迟疑一下,转身冲着陆秉风和孟晓菲挥挥手,示意他们回去,便进了轿子。
随即堂哥也坐进去了。
但随即他嗷叫一声,从轿子里摔出来了。
已经转身准备往回走的陆秉风和孟消费同时转身,惊声询问:“首领,您怎么了?”
而章若水也从轿子里出来,急切地询问:“首领,你怎么啦?”
众人呼啦一声围上去。
只见堂哥蜷缩在地上,就像一只大虾,双手放在裆部。
章若水低头间隐着一抹得逞的笑意。
“堂哥,你到底怎么了?是章……”老姜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堂哥那强忍疼痛虚弱的声音给打断了:“叫,叫郎中,不,不管她的事。”
老姜头随即一声高过一声的叫着郎中。
而已经回屋的杨先生也出来查看情况了。
很快郎中来了。
堂哥已经被扶回屋里,躺在窗边的一张卧榻上。
那是他为章若水准备了,让她看书休息的地方。
郎中询问堂哥病情,他难以启齿地指了指自己裆部,言说应该是轿子座上有什么东西,他感觉被扎到了,然后就疼到不能自己。
听到这话,陆秉风站在众人后面不觉低头,眉眼带笑,心里却笑疯了。
他能预料这绝对是章若水所为,让他想好事,结果怕是要把自己给想残了。
而章若水和孟晓菲因为是女子,听到这样敏感的话题,自然是主动往后退。
郎中则给堂哥检查身体,最终在他睾丸中发现了一枚细细松针。
而这枚松针扎得地方特别神奇,正好在两个蛋蛋中间,并没有伤及根本,若是稍微偏一分毫,那后果不堪设想。
听到郎中的话,所有人都不觉松口气,深感庆幸。
堂哥自己也忘记了这根松针太诡异,而连连感慨:“这真是老天保佑啊,佑将儿孙满堂。”
郎中在旁又说道:“首领,我给你把把脉,看看是否需要开药调理,毕竟这是根本之处。”
堂哥忙点头应道:“好,你来。”
他主动伸出胳膊,让郎中把脉。
郎中把了好一会子,这才说道:“首领,恕我直言,您今天身体放松过度,导致根本之处充血时间长,再加松针扎入,必须开个方子熬药喝,好好调理几日,方可行房事。”
一句话,把堂哥说得登时冷汗直冒。
要知道他在章若水面前一直打造了专情守身好男人啊。
他很快回过神来,冷声斥责道:“你个混账玩意儿,怎么能说我是纵欲过度?我老婆都没了多少年了,我跟谁翻云覆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