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州笑眯眯的走到老夫子的面前。
随后又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脸色一变,直接质问着老夫子。
“好一个老夫子,实际上早就知道江月明在这个地方,你还在这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亏得老卫这些年叫你一声老师,你就是这样帮他的吗?”
老夫子一脸无所谓的看着纪云州。
“此事同老夫没有太大的关系,再说了那是人家的事情,你一直管那么多做什么,朝廷的时期还不够你忙的吗?”
纪云州突然很严肃的同老夫子说:“你可知道老卫找了那个女人多长的时间,我们之间书信通了三年,你是一点都不愿意提起。”
“好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回去处置,同你们没有人的干系,现如今让我静一静,可好?”
卫如故听到外面不断传来的吵闹声,觉得是十足的烦闷。
他干脆起身,打开房门,对其怒吼道。
“行了行了,世事无常,现如今既然已经到这个地方来,还在这里变扭个什么劲,依照老夫的说法,直接找到那个姑娘同她直说不就是了吗?”
老夫子一看到那个卫如故,赶紧前往。
谁知道才走到卫如故的房门那里,卫如故丝毫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再次将房门给关上了。
老夫子吃了一鼻子的灰,尴尬的站在原地。
引的纪云州是哈哈大笑。
“没有想到老夫子如今你还有今天。”
老夫子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一双冷眸看着纪云州,警告着他。
“如若你再笑,我立马将像你的呼唤书信一封,直接回京。看你日后还怎么在老夫的面前猖獗。”
纪云州一听到老夫子要回到京都去。
连连摆手,赶紧闭嘴。
比起一时的爽快,他还是想获得一辈子的宁静。
“今天你既然没有给娘亲找到爹爹。那今日家里面的事情都是你一个人做,娘亲今日要去你婶那里给自己弄几件漂亮的衣衫。”
江呈俭的脸皱的跟个小苦瓜一样。
“娘亲今日夫子一直在鞭策我,给我留下了不少的功课,你看看要不要去酒楼找小五那么过来。”
江呈俭的脑袋瞬间被江月明给敲了一下。
“好一个混小子,这件事情可是万万不行的,何为做事,其中意思是陶冶情躁,你应当晓得,所以这件事情你是万万不能抵赖的。”
江呈俭自知自己无法与之匹敌,嘟囔了一句,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做事去了。
江月明在这件事情上讨到了便宜,喜滋滋的挎着一个篮子往外面走去。
今日是镇子上面的花朝节,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在断桥那边都能够买到。
江月明向来是一个喜欢新鲜的人。
这种时候,他基本上都没有错过。
花朝节有一个奇妙之处,那就是想要参加花朝节的人必须要脸上带着面具,将自己隐藏在面具后面,不以真面目示人。
而且大多人都以这个花朝节作为寻得情人的地方。
与江月明而言自然不是那个模样的。
“我这个东西可是世间难得,我敢保证你们现场没有人一个人可以破解其中的味道。”
一个中年男子拿着一杯奇奇怪怪的东西摆在大家的面前。
大言不惭的说这这些话。
因为噱头实在是太大,也是实打实的引来了很多的人。
老板看到来了这么多人,实在欢喜。
“各位,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了,如果你们有谁可以不。品尝出其中的味道,那我今天便将这从西域找回来的红玉送给那个人。”
“老板,你这东西看着这个模样,会不会里面有读呀?而且看着这样的浑浊,谁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老板虽是这样说,但还是有人有所存疑。
老板一拍自己的胸脯。十分坚定的说道。
“这件事情我绝对可以保证,如果熟悉我的都应该知道,我在这里摆摊已经摆了很多年了,要是因此在这里对你们使绊子的话,那我这人活着也没啥意思。”
有人出来替这个老板澄清。
“是的,没错,他是从西域过来的,这些年一直在这里摆摊。”
得到大家的认可,这个老板大笑几声,指着他手中那个东西。
“现如今大家已经确定好了,那请问你有谁敢出来?”
他们看得这杯中之物也是有些存疑。
但是老板手里面的那个红玉实在是太过于珍贵。
“我来。”
人群之中同时出现一男一女的声音。
大家将视线转了过去,看到一个身形姣好的女子,和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
虽然大家的脸上都戴着面具。
但不可否认的一件事情,没有人的视线能从他们两个人的身上移开。
江月明看了一眼那个同她一起走出来的男子。
皱了皱眉,只觉得十足的眼熟。
卫如故也第一眼就看到了江月明,同她不同的是,卫如故第一眼便认出来面前的人是谁。
“不知道现如今到底是谁要先上来,你们也是应该知道的,这个西域的红玉有且只有一块,先到先得,后面就算是猜中的人,也是没有机会了。”
本来最开始只有这江月明和卫如故站出来。
结果经过这个老板一呦呵,参加的人愈发多了起来。
大家全部挤到了那个老板的面前。
江月明本来还是站的很近的,结果被这些人直接给挤到一边。
下一秒落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不好意思是这些人把我给这边来的,我马上就离开。”
这是江月明出乎意料的事情。
她感受到是一个很熟悉的怀抱,说不上来的熟悉。
但是江月明很想要那块红玉。
那样好品质的红玉几百年难得见一次,
如今不需要花费任何的银子就可以获得。
江月明自然是不会放弃的。
才刚刚说完这句话,江月明就直接理考这个地方了。
连回头看一下那个人是谁都不愿意。
卫如故感受着自己那个温度飞速的从他的怀中离开。
瞬间便感觉到空落落的,十足的失落。
原来这个女子不管在以前还是在现在,他都算不得什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