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当即从储物装备中,将那刚刚找了好久的赋灵石拿出来丢了过去。
“继续!”
独孤义一把抓住跟灵石形似的赋灵石,嘴角勾勒出一抹愉快的笑容。
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女娲娘娘的行踪那是另外的价格。
得加钱!
但想了想,之后还需要西王母帮他们制衡共工和蓐收,而且老哥这边的学习资料也还没有拿到手。
要是真给西王母惹急了眼,把桌子给掀了。
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那可就真成笑话了。
将赋灵石收好,独孤义这才回答了西王母刚刚的问题,不过他也还是留了一手。
“在秘境里面,我们遇到了女娲娘娘留下的一缕神识,那缕神识告诉我们,数百万年前,下界发生了一场灾难。”
“女娲娘娘解决了这场灾难,却也因此受了不轻的伤势,祂现在正在某个隐秘的地方修养伤势。”
西王母在高台上来回踱步:“数百万年前……一场灾难?”
“什么灾难?能将女娲重伤,这必然不可能是小灾难!可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祂顿住脚步,怀疑的向下看去:“你不会是在这编故事,糊弄我呢吧?”
独孤义长叹一声:“人与神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信任?谁?你?呵!”西王母似乎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没忍住笑出声来。
“您知道您这一声笑,对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么?”
独孤义捂着心口,痛心疾首:“我承认,我确实做过许多不地道的事情,可是您好好想想,编这个故事,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您跟女娲娘娘不熟,难不成我跟祂就熟悉了?我有什么立场为了祂而编故事骗您呢?”
西王母冷笑:“那可说不好!熟与不熟从来都不是重点,好处才是!”
“你独孤义为了捞好处,向来是不择手段的,这方面我已经见识过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独吞好处,才故意编个故事误导我?”
“否则,最开始你问的那几个几乎毫不相干的问题,又该如何解释?”
“你是不是想打着女娲的旗号,出去找其他神灵作为助力?又怕玩脱了,遇到女娲的仇敌?”
独孤义神色微微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
他隐藏的很好,这种变化极难被察觉到,而且几乎只是一瞬间,便又恢复了平静。
但却还是被西王母给看到了眼中。
于是西王母就更确信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祂冷笑一声:“我没兴趣跟你抢什么好处,所以还是收起你那些不入流的小把戏吧!”
独孤义低头苦笑:“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您拆穿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先祖诚不我欺!佩服,佩服!”
西王母听到这番话,看到他吃瘪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心里面一阵舒畅。
独孤义无奈的摊了摊手:“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有这方面的想法,毕竟共工和蓐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打过来。”
“我这个人极度缺乏安全感,所以我总是想尽可能的多给自己多增添几分底气!”
“但是我保证,关于灾难这件事情,我真的没有骗您!女娲娘娘的神识,的的确确是这么告诉我的!”
“女娲娘娘当初原本是想要通过神树打通与上界的通道,看一看上界恢复的情况,准备带所有神灵回家。”
“但……意外发生了。”
听完他说的这些,西王母忽然莫名的有一种熟悉感。
这种感觉就好像……
祂似乎应该知道什么,可现在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这种状况,祂实在太明白的是怎么回事了。
果然,有人从规则层次,掩盖了祂们的记忆。
祂心中自嘲一笑:"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祂压下心中的悸动,重新坐回尊位:“女娲的神识可有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独孤义摇头:“没有。祂说这是禁忌,谁说谁倒霉。”
西王母垂眸思索了一秒,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那神识可有说如何才能找到女娲?”
“这个说了。”
独孤义掏出水属性琉璃玉牌:“女娲娘娘当初为了保护世界,就如上界一般,将自己新炼制的法宝作为封印,将那场灾难平息。”
“当时的祂过于虚弱,没有时间去等待事态稳定收回法宝,所以就暂时将法宝留在了外面。”
“祂离开前,除了那一缕神识,还留了一些人在外面。”
“这些人的任务是在事态稳定后,帮女娲娘娘收回法宝,送还回去。”
“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几百万年了,也始终没有祂们的音讯。”
“而我手上的这一枚,便是女娲娘娘的法宝之一。”
西王母手指一勾,欲将琉璃玉牌拿出来瞧瞧。
岂料独孤义身上剑意一震,直接用那柄弑神之剑,将祂的力量打灭,反手便将玉牌又收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西王母不悦。
独孤义笑着说抱歉:“您刚刚都说了,我这人为了好处不择手段!”
“这可是女娲娘娘的法宝,若是落到您手上,您不还回来怎么办?您可是有前科的,我又打不过您!”
“所以我不敢赌啊!为了保险起见,远处看看样子就可以了,咱就甭上手了!”
西王母面若冰霜,放下了手掌。
“小人行径!”
独孤义轻抚手掌,笑道:“您说的可太对了!穷奇也一直这么说,祂还给我起了个爱称——卑鄙小人!”
“我觉得特别好!毕竟如今这般局势,若是当正人君子,早就被人吃干抹净了,还是当个小人好啊,活的更自在些!”
“您若是不嫌弃,也可以和穷奇一样,就这么叫我!当然您若是对我还有其他的爱称……那您随意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