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一言为定!

“多谢公子相助,在下粱方亭,不知公子?”

纪麟心道原来这少年叫粱方亭,只是这粱方亭眼里只有安言,两眼乌黑明亮,目不转睛地盯着安言,脸上是难以掩饰的羞涩。

这时方才那名下人也跑来,跟在粱方亭身边,皱眉提醒:“公子,您出来有一会儿了,再不回去老爷与夫人该担心了!”

粱方亭并未理会,大有安言不回答就不走的架势。

安言兴许是觉得一直有人在啰嗦令人心烦,终于舍得分一个眼神给眼前的粱方亭。

但也只是一眼,安言就冷漠地拒了她的请求:“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纪麟在一旁见安言如此冷淡都有些尴尬,担心会令粱方亭下不来台。

但事情的发展证明纪麟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

被安言态度冷漠地拒绝,粱方亭并未气馁,反而面颊更加红润,拦住二人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公子不是本地人吧?若是不介意的话,可否与在下一同去春风楼小聚?在下也好报答公子之恩,不然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粱方亭摆明不让安言离开。

安言微微一笑,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粱方亭被安言的笑容迷得七荤八素,还以为胜券在握。

纪麟的心却是提了起来,她知道安言是真的不耐烦了,若是粱方亭再这么不依不饶下去,怕是要倒霉!

“好说好说,只是今日我们实在有事,多谢梁公子的美意。”纪麟出来打圆场。

粱方亭好像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人,本来还有些不耐烦,但看到纪麟那张清秀的面庞时就收敛神情:“这位是?”

“在下纪麟,梁公子有礼。”

粱方亭见纪麟比安言好说话,也露出笑颜,拱手道:“纪公子。”

梁公子身边下人很是紧张,趁人不注意就拽主子的衣袖,可惜主子置若罔闻。

纪麟将这主仆二人的动作都看在眼里,也有些哭笑不得。

但这麻烦说到底还是安言惹出来的,纪麟只想尽快脱身,于是很没义气道:“实在不巧,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扰二位,告辞。”

纪麟笑眯眯地转身就走,但迈出两步就被猛地拽回来。

她一个踉跄差点撞在安言的胸膛,幸好她两腿使劲牢牢稳住身形,虚惊一场。

才刚站稳,纪麟就埋怨地瞪了安言一眼。

安言看也不看她,仍是保持方才的笑容,对粱方亭冷淡道:“我这位唐公子记性不好,她说的要事,需要我们两人同去方能完成。”

纪麟都懵了,她何曾告诉安言要去做什么?这家伙还真是信口开河。

粱方亭笑容一滞,脸上有点挂不住:“既然如此,可否请公子告知你们所居之地?改日我定会登门拜访。”

纪麟本以为安言这次仍会拒绝到底,谁知他竟利落地回了——

“城东客舍。”

“嗯?”纪麟下意识发出疑问。随即对上安言意味深长的双眸,马上明白过来,紧抿着嘴不再说话。

粱方亭并未意识到不妥,闻言很是高兴,兴奋地脸颊更红:“好,一言为定!”

安言只是微笑,并无多言。

“对了,若是你们有空,我本想邀你们过府一叙……”粱方亭话说一半,就被一旁的下人打断。

“公子!”

粱方亭根本不理,仍是目光灼灼地望着安言。

纪麟脑中突地一震,仿佛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事有了干系。

“你是梁府的公子?”纪麟不确定地插了一句。

粱方亭很是得意地点点小巧的下巴:“没错,你知道?”

纪麟瞬间睁大双眼,欣喜地看安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安言面不改色,就连笑容都不曾变过。

纪麟很想提醒安言,眼前这小公子就是他们方才所说的梁家人,真是天助她也!

“这如何使得?”纪麟假意客气。

粱方亭上钩:“这有何使不得,我说行就行。”

“承蒙公子美意,改日有时间……”纪麟就坡下驴就要答应,但被安言无情打断。

“梁公子若是无其他事,我们就先告辞了。”安言彬彬有礼,说完也不等粱方亭客套,拉着纪麟就走。

纪麟则是半转身冲粱方亭摆摆手。

安言越发不爽,不自觉加快脚步。

粱方亭看着那两人远去,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满眼都是眷恋。

一旁的下人看得担忧,轻声道:“小姐……”

粱方亭瞪眼:“锦绣!不是说了在外面叫我公子!”

“是、是……公子。”锦绣嗫喏着点头。

粱方亭想起方才也没问安言的名字,就郁闷地跺脚:“回去就派人去查,我一定要立刻知道他是谁!”

锦绣连连点头应下,但又不知有了什么顾虑,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粱方亭不耐烦道。

“公子您用大公子的名字,此事若是被老爷知道,怕是……”锦绣担忧无比。

粱方亭微微一抖,但仍是梗着脖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再怎么说我也梁家大小姐粱方柔,况且爹最疼我,还怕什么?”

锦绣不敢多言。

粱方亭,其实是粱方柔,也不再多逗留,而是脚步匆匆与锦绣回了梁府。

纪麟被安言拉走,这一路都后悔不迭。

“你为何要拉我走?她可是梁家的公子!”纪麟道。

安言看都不看她:“我看梁家大小姐还差不多。”

“嗯?”纪麟一愣:“你是说?”

“你说为何这女儿家偏爱做男装打扮?”安言说这话时故意凑近纪麟,似笑非笑道。

纪麟莫名心跳加快,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我哪知道?”

安言被纪麟欲盖弥彰的反应逗得一笑。

纪麟稳定心神,故意道:“你是如何知道她是女儿身?”她问完心也跟着提起,越发紧张。

安言故作沉思,纪麟不自觉屏住呼吸。

故意卖了一会儿关子之后,安言才道:“因为她身上有很浓的脂粉味。”

纪麟一呆,半晌才如释重负,干笑两声:“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安言是如此认出粱方亭的女儿身,这是不是就说明,自己其实还未暴露?纪麟默默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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