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一个急促的电话打了过来

两位女士轻声应了一声,随即让开道路,郑琪得以进入。我们本想跟随,却被她们拦下,并指向一旁的牌子:“男士免进。”

“我们得陪她进去。”我们辩解道。

“不允许,再不走,我们就要叫保安了。”其中一位女士态度坚决。

我心中不免有些担忧,郑琪容貌出众,若被会所内的人盯上,恐怕会有麻烦。

无奈之下,我们交换了眼神,随即将两名阻拦者按在墙上,继续向会所内部前进。我们本可以表明身份,但若内部真有异常,此举无异于打草惊蛇。

我们的到来引起了在场多位女士的注意,她们好奇地打量着我们。郑琪被几名女士围住,她们似乎对郑琪颇感兴趣。

一位体态丰满的女士,手里夹着雪茄,显得有些不耐烦,向我们走来:“这里是不允许男士进入的,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我思索片刻,随即找到一个借口:“我们是刘夫人的保镖。”

“哦?保镖?刘夫人,你倒是挺有能耐的,不过,你究竟是谁的妻子呢?”

“我是谁的妻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我来这里,是想了解大家。”

“你什么时候开始对这里感兴趣了?你的丈夫知道吗?”

“他并不知情……”郑琪轻咳一声,继续说:“你们这里有大学女生吗?”

提及此事,几位女士的警惕性明显提高。那位丰满女士摇晃着手臂,靠近郑琪:“你是如何得知的?难道你是部长的人?”

“我有一个朋友告诉我的,说这里有大学女生,我对她们很感兴趣,能介绍几位给我认识吗?”郑琪试探性地问。

“这得和部长商量,或许你可以去见见她。”

不久,郑琪和我们跟随那位女士来到二楼的办公室。由于我们现在的身份是“保镖”,只能由郑琪来沟通。

办公室里,一位紫色短发的美女映入眼帘,她的手指甲上涂着五彩斑斓的图案,令人目不暇接。这时,马彪在我旁边低声说:“这不会也是人妖吧?”

“嘘,小声点。”我提醒他不要在此时多言,他便闭上了嘴。

郑琪对眼前的部长问道:“部长小姐,这里是否有那种特殊服务?”

“你指的是哪种服务?”部长反问。

“就是那些大学女生,随意念几句咒语,便什么都愿意做的那种。”

郑琪挑衅地提问,目光紧紧锁定部长的神情。果不其然,部长的眉头微颤,呼吸略显急促,显露出一丝紧张。

“你是从哪里听说的?这里没有这样的服务。”部长冷冷地否认。

“真的吗?但我听说有几个朋友曾来过这里,她们都说这里不错。”

“哪些朋友?”

“一些普通朋友,她们说这里有许多大学女生,而且经常有新人加入,她们都很听话。”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我们这里不可能有那种服务。如果你需要这种服务,请去其他地方。”

部长的语气变得不耐烦,她起身,似乎想要结束这次对话。

我们见状,也只好识趣地离开,毕竟直接表明身份可能也无济于事。

一上车,郑琪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刚才我差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幸好我随机应变能力强。”

“刘队,你刚才的表演真不错!”马彪竖起大拇指。

“哎,现在当个刑警,没点演技,我都觉得不好意思。”郑琪自信地说。

郑琪启动了汽车,她最近买了新车,坚持要我们几个大男人见识一下她的驾驶技术。我们便拭目以待。

“我看这个会所肯定有问题,从部长的反应就能看出端倪,但我们目前没有证据,直接调查她们也不会承认,得暗中观察了。夏侯、肖元德,你们盯着这里,特别是那个部长。”

“明白。”两人回答后便下了车,我们则返回。

郑琪猛踩油门,我们差点被惯性甩出去,幸好大家及时抓住了什么,勉强稳住了身体。

“这么多年了,你的车技还是这样,厨艺都提升了,车技怎么就没有一点进步呢?”

车子的边缘几次擦过路边的水泥墙,我心中不禁暗自嘀咕。

风驰电掣般回到省厅,110报警中心传来了新的报警信息。佘易彤女士报案称她的女儿失踪了。当她说出女儿的年龄时,我们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我们一行人来到佘易彤家中,得知她丈夫正在赶回来的路上。我们与郑琪、陆楚胜、马彪一同来到受害者家中。询问佘易彤关于她女儿的情况时,我们发现她女儿失踪前的行为与张紫雪等失踪者惊人相似:她们都变得喜欢打扮,性格大变,对父母冷漠,甚至夜不归宿,最终消失无踪。

佘易彤告诉我们,她的女儿黄金芳已经48小时未归。她昨天就开始寻找女儿,但因为时间太短,直到今天才报警。我问她:“你有没有收到绑匪的电话?”

“没有。我们家并不富裕,对方不可能是为了钱。我也问过老黄,他也没得罪过什么人。真是奇怪,到底是谁干的?难道黄金芳自己跑了?她不会像网上那些女孩一样,跟着网友就跑了?”

“佘女士,请您不要胡乱猜测。我们已经在调查具体情况。幸好黄金芳有手机,失踪时间也不长。我们会通过手机信号、监控、行车记录仪、身份证信息等手段,设法找到她。”我说道。

“谢谢你们,一定要尽快找到她!”佘易彤焦急地说。

这时,一个秃头男人走了进来,应该是黄金芳的父亲。看到我们,他问:“这是怎么回事?我才出去几天,家里就出事了?”

“老黄,我早就说过女儿最近不正常,你又说不用管。现在好了,她人都失踪了!”佘易彤责怪道。

“我真的不知道,最近工作太忙了。哎,都怪我,怪我不关心她。”男人无奈地说。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这些年,你有关心过我们吗?”佘易彤站起来,用力捶打眼前的男人,显得十分委屈。男人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承受。佘易彤在他面前哭泣起来,我们只能安慰她。这时,一个急促的电话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