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碧梦坚定地摇头否认:“我未曾做过此事。你们怎能随意诬陷?牧紫山可是我的骨肉,我怎会……”
“然而其他母亲已经承认了。”小董故作轻松地说道。
“这、这,我并不知情,我与她们不同。”孙碧梦仍旧固执己见。
“呵呵,你此刻的反应,足以让我们怀疑你有所隐瞒,我们必须带你回去,否则你将永远不明白真相为何如此残酷。”小董逐步逼近,孙碧梦感到恐惧,连连后退,最终转身逃跑。
马彪虽然经验不足,但见孙碧梦有所行动,迅速作出反应,一把将她拉回,并迅速给她戴上了手铐:“孙女士,我们怀疑你与一起失踪案有关,请随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我无罪,快放了我!”
“放你?这段视频足以成为你回去接受问讯的理由,告诉你,我们有传唤证!”我心中早有准备,本想立即展示给她看,但更想观察她的反应,否则我早已将她带走。
回到省厅,孙碧梦被带入讯问室,她的情绪愈发紧张,可见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并不强。
我坐在她对面,手中拿着一本笔记本,这是我们在孙碧梦家中复查时发现的。
这本日记是夏侯的功劳,我在孙碧梦面前翻阅着,故意念给她听:“母亲,我早已察觉,你最近总与那位女士见面,谈论着les俱乐部的事情,你以为我一无所知吗?我都听到了,你暗中策划着这一切,你与父亲的关系是否出现了裂痕,否则你怎会有这样的念头,你们是否已久未亲近。
或许,我最近确实看到你与往常不同,或许是工作压力和家庭压力所致,但les让我难以置信,你之所以会有如此改变,或许是因为受到了父亲的影响,因为你过去并非如此。我注意到你最近越来越疏远父亲。
但他似乎毫无察觉,我曾多次暗中提醒他,但他并未意识到,或许他若继续如此,我可能就要被带走了。我那天听到了你们的对话,我知道你并不愿意答应,但别无选择,如果你不答应,你的家庭、工作以及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只要牺牲我一人,就能保住那么多东西,或许这是值得的。”
在牧紫山的笔下,这些文字如同流水账般被记录在日记中。当我念诵完毕,孙碧梦早已泪流满面,她抽泣着,身体微微颤抖,口中不断重复着:“你为何如此执着,若你当初选择反抗,或许她便无法将你带走。即使她们威胁我,我也会不顾一切地保护你,哪怕是同归于尽。”
牧紫山的日记中记载着一段令人心痛的故事,而孙碧梦的泪水,仿佛是对过去选择的无声控诉。
在牧紫山的追问下,孙碧梦终于艰难地开口:“她被送往了les俱乐部。”
“但我们曾调查过那里,并未发现失踪女孩的踪迹。”牧紫山说。
孙碧梦解释道:“她们的俱乐部众多,那座酒店不过是其中之一。每个女孩被送往的地方各不相同,或者说,每一部分女孩被送往的地方都不一样,因此你们不可能仅凭一地就找到她们。”
牧紫山继续追问:“那你知道她们的其他俱乐部位置吗?”
“我曾去过一个,在平和酒店。但她们似乎经常互相交换,使得想要确定她们的位置变得困难重重。即便有警察介入调查,也难以发现端倪。”孙碧梦回答。
牧紫山进一步询问:“那些女孩进去后,内部究竟发生了什么?”
孙碧梦沉重地说:“她们,大多数都被洗脑,然后被送往各个酒店,甚至是私人豪宅,成为那些les富豪的玩物。她们服务的都是女同性恋,就像我们一样。如果是男性,除非有人愿意支付高昂的价格,否则内部的人是不会同意的。她们的领导者似乎对男性并不感兴趣。”
小董插话问道:“你知道她们内部的称呼吗?是否有什么团伙或犯罪组织?”
孙碧梦回忆道:“我知道,当初皇甫夜蕾拉我加入俱乐部时,她告诉我那个地方叫做‘人形傀儡’,也就是‘peopleadetopuppets’。”
牧紫山质疑道:“所以,俱乐部的真正名字其实是‘peopleadetopuppets’?”
孙碧梦郑重地点头,表示肯定。
小董继续追问:“那么,您是否知晓女儿的具体下落?”
孙碧梦面露哀伤,神情中透露出失落:“不,我后悔莫及。当我试图寻找她时,却发现已无从下手。她仿佛被‘peopleadetopuppets’组织所隐藏,即便询问皇甫夜蕾,她也只是告诉我女儿生活得很幸福。”
“幸福?”孙碧梦自嘲地笑道,“那不过是无稽之谈。我深知,被送入该组织的人,最终都会变得不人不鬼,何谈幸福?他们不过是被操纵的傀儡,生活毫无尊严,若是恢复意识,恐怕宁愿选择死亡。”
我冷笑地反问:“既然如此,孙碧梦,你为何还要这样做?”
“我别无选择,我不能失去现有的一切。”孙碧梦无奈地回答。
小董反问:“失去女儿,你所拥有的一切又有何用?”
孙碧梦沉默了,头颅低垂,似乎在这一刻领悟了什么,泪水更加汹涌。
我提起皇甫夜蕾,孙碧梦稍作平复,对我说:“她是让我深陷泥潭的人。她原本是我们公司的员工,起初我并不熟悉她。但这个女人总是找机会接近我,我起初不知道她是同性恋,对此十分抗拒。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她吸引,或许是因为我的生活太过枯燥。”
“你可知道,正是这种一时的贪欲,毁掉了多少东西?罪犯正是利用了你们这种心理才能得逞。除了这些,你是否还有其他信息可以透露,比如皇甫夜蕾的外貌,以及你们最后一次接触的时间等,都可以告诉我们。”
我仿佛在提出建议一般,对孙碧梦说道。她似乎有所觉醒,努力回忆着一些细节,希望能提供给我们线索。大约思考了两分钟,那时我已经拿出纸笔准备绘制,虽然我可以去调查她从前公司的人员,但素描也耗费不了我太多时间,正好我可以顺便测试一下,孙碧梦是否在欺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