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得想法子

身上传的痛楚,让司马静禁不住惊叫出声。

但秦钰压根没有半分怜香惜玉。

好不容易熬了过去,司马静再也没了其他心思。

“臣妾身子不适,先行告退!”

被松开后,司马静想都没想,直接起身,踉踉跄跄地离开了房间。

来的时候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离开的时候活脱脱像是刚从牢中放出来的囚犯。

盯着司马静狼狈的身影,秦钰摸了摸鼻尖,心中暗自嘟囔。

这么对美人儿,他是不是有些过了?

但一想到那日司马静趁他不备,用摄魂术控制他,他就摇了摇头,将这想法甩出了脑海。

另一边,司马静离开上书房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寝宫。

如烟刚好从她寝宫出来,跟她碰了个面对面。

见她弄成了这副模样,如烟不由大惊,忙去准备伤药。

“娘娘,您不是去找皇上了么?怎么弄成了这副模样?这整个皇宫谁人不知娘娘最是受宠,究竟是谁敢如此对娘娘?”

如烟一边为她上药,一边愤愤不平道。

轻轻一碰,伤口便火辣辣的疼,禁不住让司马静倒吸了口冷气。

她阴暗着眸子,咬牙切齿道。

“还能是谁?你也说了,这后宫妃嫔没人敢招惹本宫,敢抽打本宫的无非就是那昏君!”

此话一出,便是如烟都愣住了。

往日那昏君见到娘娘,就如同饿狼瞧见了肉一般,都是猴急直接推倒的,怎么会有如此变态的嗜好?

她微微皱着眉头,不解发问。

“可那昏君往日里不是最疼爱娘娘了么?怎会忍心对娘娘下手?”

说到这,司马静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握了握拳,狠狠地锤在床上,羞愤道。

“还不是都怪赵岚那个贱人,若非是她发明了什么夫妻飞行棋,本宫何至于受这苦?”

这贱人平日里瞧着高冷端庄,没想到背地里却发明了如此多不堪的y荡花样。

也怪不得那昏君最近会日日留宿皇后寝宫。

看来是被赵岚哄的失了魂!

听完司马静所述,未经人事的如烟也羞红了脸。

这些花样,她便是听都没听过,更别说尝试了。

如烟上好药,忙为她披上衣裳,开口劝解道。

“娘娘不必太过担忧,皇上也就是图一时新鲜,这才会被那妖后钻了空子,待皇上玩腻了,便会知道娘娘的好。届时妖后必定失宠,后宫还是以娘娘为尊!”

这番话倒是提醒了司马静。

虽说赵岚这贱人身段样貌样样不如自己,但谁能想到她为了留住昏君,竟然能舍得下身段,任由昏君如此折磨。

若是长此以往,昏君必定会冷落于她。

届时,昏君怕是连她是谁都不记得了!

司马烈送她进宫,不就是为了拿捏昏君么?

若她在昏君那里失了宠,对司马烈来说也就没什么价值了!

越想,司马静心中就越是不安。

不行,不能任由赵岚将昏君的魂勾了去。

她得想个法子!

司马静黛眉皱起,犹豫了片刻。

思量了一会儿,她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瞥了如烟一眼,吩咐道。

“如烟,去将玉瓜霜给本宫取来!”

听了这话,如烟双目猛地瞪大,大惊失色地跪在地上。

“娘娘,不可啊!这玉瓜霜擦在身上虽能使身子更加丰盈,可同时也会让您胀痛难耐,痛不欲生啊!请娘娘三思!”

司马静咬了咬牙,眼睛中带着几分阴冷。

“不用这法子,难不成要让本宫眼睁睁地看着那贱人将昏君抢走么?其中利害本宫心中自然清楚,让你去取,你便去取,真是多嘴!”

被她呵斥一番,如烟也不敢再多言,只得听话的起身,去取玉瓜霜。

拿到玉瓜霜,司马静精致的面孔上多了一抹阴狠。

赵岚,想与本宫抢,你还不够资格!

可如今她身子不适,短时间是用不了玉瓜霜了,只得将玉瓜霜放在打眼的地方。

等到下次去见那昏君时,再涂上。

上好药后,司马静将衣袍拢好,皱眉瞥了如烟一眼,出言询问。

“贾将军那边,可有消息?”

如烟回想了一番,轻轻摇头。

“没有,贾将军只说让娘娘小心那昏君身旁的雪见!”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如烟转身从桌子旁取出一个匣子,递给司马静。

“对了,贾将军还给了一个匣子,但并未说明其中到底放了何物。娘娘未归,奴婢也不敢私自打开去看。”

闻言,司马静连忙打开匣子。

还以为会是司马烈托他带来的密信。

却没想到竟是一盒胭脂。

司马静的面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厌恶,随手将那匣子丢在了地上,不屑地冷哼一声。

“不过都是些无用之物,丢了便是!”

那贾正劲风流成性,与他爹一般,都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

她刚入宫时,那贾正劲便明里暗里对她各种骚扰。

不是买些庸俗之物,便是整日假装偶遇。

司马静心中厌恶不已。

若非她身处皇宫,行事多有不便,还需要贾正劲与她配合,她早就与他翻脸了。

如今看见这物件,司马静心中只觉晦气!

另一边,上书房。

见司马静如此狼狈地离开,安福担忧不已,连忙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秦钰从桌子的暗格中取出密信,交给安福,叮嘱道。

“此事事关重要,行事定要万分小心!若是被人发现,朕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是,老奴谨遵圣命!”

安福连忙将密信接过,揣进了袖子里,转身就要离开。

可走到一半,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站定了身子,纠结地看了秦钰一眼。

见他如此,秦钰不解地皱眉发问。

“可还有事?”

安福重新返回,弓着腰身,恭敬道。

“皇上,有些话老奴不得不说,这静妃是司马烈的爪牙,固然可恨,但皇上也不该如此贸然行动,私自动刑,这话若是传到司马烈的耳中,怕是会对皇上生疑啊!”

秦钰稍愣了片刻,随即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他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解释道。

“安公公怕是误会了,朕并非是在动刑,这不过是夫妻间的一种青趣玩法罢了!”

情,情一趣……

“原来如此,是老奴多言了,皇上心中有数便好,老奴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