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未再与席乐山交流，
而是转向其他部门进行调查。
高名启和诸葛汇报了情况，
同事们普遍认为杜德润是一位有能力且和蔼可亲的领导，
公司中无绯闻，
对员工关怀备至。
然而，
我的经验告诉我，
表面的完美往往掩盖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因此不能仅凭他人描述来判断一个人。
离开汇演公司后，
黄馨发来信息，
通过天眼和行车记录仪确认杜德润案发前曾在海星夜总会出现，
且被监控拍到抱着一位体型与无头女尸相似的女人离开。
我回复黄馨，
表示我们也获得了一些信息，
看来夜总会是非去不可了。
高名启在开车时表示，
他早就觉得夜总会有问题，
可能是两位女受害者的发现地。
我提出，
年轻女孩的dna与无头女尸一致，
证实了她们的母女关系。尽管如此，
我们仍需前往夜总会进行调查，
以便尽快确定女死者的身份。
到达海星夜总会后，
我们很快找到了黄经理。
我提出，
尽管没有女死者的正面照片，
但有身高体重等信息，
加上杜德润曾来过这里，
从他入手应该不难找到女人的身份。
高名启展示了杜德润的照片，
询问黄经理是否认识此人。
黄经理确认杜德润是汇演公司的副总，
并询问我们所说的“出事”是否属实。
我直接告诉黄经理，
杜德润已经去世，
且案发前曾在夜总会出现。
我们展示了与杜德润在一起的女人的照片，
希望黄经理能提供线索。黄经理表示，
尽管他是经理，
但夜总会的公主并不归他管理，
且人员流动性大，
他无法记住每个人。
我们请求黄经理联系负责管理公主的妈咪，
以便进一步调查。
妈咪到来后，
高名启展示了与杜德润在一起的女人的照片，
询问她是否认识此人。
妈咪表示照片太模糊，
无法辨认。尽管使用了弗托索谱技术对截图进行清晰处理，
但仍未能获得女人的清晰正面照，
导致我们无法确定无头女尸的身份。
杜德润的身份已经明确，
但妈咪的神情显得有些犹豫，
似乎在担心卷入麻烦。
她知道，
风尘女子往往与犯罪团伙有所牵连，
一旦泄露了某人的身份，
可能会招致报复。
她的眼神透露出她的顾虑，
我立刻察觉到了这一点。
“你的担忧我理解，
但隐瞒信息对案件的调查非常不利。”我坚定地对她说，
“这个女人对我们警方极为关键，
如果你知情不报，
后果将非常严重。”
妈咪勉强笑了笑，
笑容中带着尴尬，
她身上的香水味让我感到不适。
她终于开口：“哈哈，
原来是他啊，
那我知道女的是谁了。杜总很喜欢找悉南蝶，
他们似乎正在交往，
杜总还有意带她离开。”
“这个悉南蝶是否有一个大约20岁的女儿？”杜甜问道。
“这个我不清楚，”妈咪回答，
“她平时很少谈及自己的家庭。
不过，
我确实有她的照片，
我们曾一起合照过，
为了吸引客人，
我们经常拍照上传到网上。”
“那请你发一些悉南蝶的照片给我们。”我请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