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没有等待回答,因为答案已经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但雷律师却愤怒地反驳:“这些都是伪造的吧?你们警方为了让我的客户认罪,真是不择手段!”
“伪造?”师父冷笑一声,“你可以找专家来鉴定。傅青红的u盘中也保存了这个视频,还有傅昊然最近对他的虐待行为。”
我轻轻滑动平板,让傅昊然和雷律师看到了更多的画面。在25号那天,傅昊然回到家中,对着父亲大发雷霆:“我不是让你在家看着若水凡吗?你怎么让她离开了?现在她死了,原本可以在家里解决的事情,现在却要去医院,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们都陷入了危险之中。”
他继续咆哮:“我知道你以前误杀了郭新柔,但这次的责任在我,你逃不掉也没关系,因为你没几天了,但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不能像你这样,你知道吗?都因为你的疏忽,我现在被警方盯上了。他们虽然表面上没对我做什么,但我知道他们在怀疑我。你可以保外就医,但我不能。如果我的事情被曝光,我的一切就完了。我用针灸的方式,在若水凡梦游时,趁她毫无所知,用针刺了她的身体,还用了电流……”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绝望:“我知道这样做会让她的状况恶化,但我就是要她死。这个女人太麻烦了,比郭新柔还难缠,又没有生育能力,这些年还浪费了我不少医药费,你知道吗?你这个老不死的!”
傅昊然的罪行终于被揭露,他因为杀害了郭新柔而一直活在内疚之中。然而,他并没有因此悔改,反而又为了保守秘密,杀害了自己的父亲。在法庭上,傅昊然的罪行被一一列举,证据确凿,他自己也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庭审那天,我和其他几位证人一起出席了审讯。雷律师作为傅昊然的辩护律师,面对铁证如山,也显得无能为力。公诉律师宋晓拿出了所有的证据,包括视频和物证,清晰地展示了傅昊然的罪行。
在法庭上,老板娘杜雨田作为证人,证实了傅昊然在案发当天购买了白酒。当雷律师试图质疑她的证词时,宋晓播放了监控视频,清晰地记录了傅昊然买酒的过程。面对这样的证据,雷律师也无话可说。
宋晓在法庭上慷慨陈词,指出傅昊然不仅杀害了自己的父亲,还害死了两位妻子。他请求法官判处傅昊然死刑。整个庭审过程充满了紧张和严肃,最终,傅昊然的罪行被彻底揭露,他将面临法律的严惩。
在这个过程中,傅昊然的罪行被一一揭露,他自己也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庭审现场,证据确凿,证人证词清晰,傅昊然的罪行无处遁形。宋晓的慷慨陈词,更是让整个法庭充满了正义的力量。傅昊然的罪行,最终将受到法律的严惩。
尊敬的法官大人,
尽管被告在视频里亲口认罪,
在警察面前也坦白了一切,
视频中还捕捉到了他犯下罪行的瞬间,
但那都是因为当时他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我调查发现,被告这些年来一直被他父亲傅青红高高在上地对待,
仿佛他父亲为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却将他视作奴隶,
被告这些年也遭受了难以想象的虐待,
而且,被告最终表现出了悔改的意愿,
因此,我恳求法官大人能给予他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辩护律师,”宋晓严肃地说道,“三条人命,那是三条人命,你真的认为被告还有机会活下去吗?”
“前两个案件,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被告所为……”
“不,这是因为被告非常狡猾,”宋晓打断道,“他的第一任妻子之所以遇害,是因为傅青红。当时被告故意离家出走,忙于外面的事情,留下本来就对郭新柔不满的傅青红。他知道郭新柔的脾气肯定不能单独与他父亲相处,于是他们果然发生了争执。傅青红一时失控,误杀了郭新柔。你的目的是为了得到那套婚房的所有权,因为房子上写有两人的名字。一开始你不会为了利益杀害郭新柔,但随着你的成就,郭新柔又没有生下孩子,你的两个妻子都有生育问题……”
宋晓的话还没说完,我注意到不远处的雷律师突然站了起来:“法官大人,我反对,公诉律师正在用毫无根据的猜测来推断案件的真实情况!”
法官扫了一眼证据资料,然后对宋律师说:“反对有效,宋律师,请你不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用推理或猜测来推断过去的案件。关于郭新柔的案件,已经结案了,罪犯傅青红因为身体原因,被判定没有社会危害能力,所以申请了保外就医。”
“我明白,法官大人,但这次若水凡的案件,警方找到了那些针灸设备!”
“但那些设备上都是傅青红的指纹,即便被告声称是自己故意让傅青红承担这个罪名,被告,你现在是否有别的想法?”
在法庭上,傅昊然显得格外颓废,他坐在被告席上,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雷律师则满怀希望地注视着他,显然,两人在上庭前已经有过深入的交流,雷律师似乎已经准备好了一套策略,帮助傅昊然尽可能地减轻刑罚。
傅昊然带着一丝悲伤,缓缓开口:“若水凡不是我杀的。我之所以承认,是因为父亲已经去世,我不想让他在九泉之下背负冤屈。我感到无助,加上警察的逼迫,我身上还背着杀父的罪名,我觉得反抗已经没有意义了。”
“傅昊然,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可是在认罪书上留下了自己的手印!”公诉律师严厉地打断他。
“公诉律师,请不要打断被告,让他自己说。”雷律师严肃地提醒。
宋晓在一旁,一时间不知如何插嘴。傅昊然继续说道:“我只是被迫的,我从未想过要承认。即使我的判决不会因为杀一个人或两个人而有所改变,但我没有做过的事,我绝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