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指纹捺印方法

在一个平静的午后,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打破了这个小城的宁静——考元纬被发现死在了自己的家中。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瞬间在小镇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当警察和法医赶到现场时,他们看到了一幕令人难以置信的场景:考元纬的尸体躺在客厅的茶几上,周围一片狼藉。他的胸口有血迹,衣服破烂不堪,身上还有玻璃碎片的刺伤,这一切看起来就像是他在一场车祸中幸存下来,却又在这里结束了生命。

警察们迅速开始了调查。他们首先来到了考元纬的别墅,一进门就看到了那令人心痛的一幕。考元康,考元纬的亲人,向警察描述了他们发现尸体的情景。他们这几天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回家,今天一回来就发现了这惊人的一幕。考元康的妻子试图叫醒考元纬,却发现他已经没有了呼吸。

警察们开始怀疑,这起案件可能与梁小倩有关。他们推测,梁小倩可能想要对考元纬下手,但知道自己力量有限,所以可能找来了帮凶。这个推测让案件的复杂程度又增加了几分。

为了寻找线索,警察们开始仔细检查现场。他们注意到了别墅的监控摄像头,如果凶手真的把尸体带进来,那么监控录像一定能提供一些线索。然而,别墅的安防系统非常严密,凶手是如何悄无声息地进入的呢?

警察们对大门和窗户进行了仔细的检查,没有发现任何被撬动的痕迹。高名启,一位经验丰富的法医,甚至试图从锁孔中提取一些微量物质,希望能够找到一些金属成分,从而判断凶手是否拥有钥匙。

在高名启的引导下,警察们进入了屋内。他们使用了尼康相机、滤色镜、放大镜等工具,开始了细致的现场勘查。谢絮儿和其他法医开始对尸体进行检查,他们观察了死者的关节,使用了瞳孔检测仪来确定死亡时间。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谢絮儿得出了一个初步的结论:考元纬的死亡时间大约是三天前,这与警方的调查时间相吻合。凶手在这三天里一直携带着尸体,直到今天才将其放置在这里。这个行为似乎是想要恐吓考元康一家,同时也在挑衅警方。谢絮儿坚信,这个搬运尸体的人很可能与梁小倩有关,他们必须尽快找出这个幕后黑手。

谢絮儿轻轻点了点头,她的手指轻触着冰冷的尸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这致命的伤口,正中心脏,看这痕迹,和我们之前发现的冰匕首形状一模一样。现在,我们几乎可以确定凶器了。”

她转过身,对旁边的助手说:“我们得回去做实验,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能轻易下结论。”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心中暗自点头。接着,我下达了命令:“你们要小心,这尸体就交给你们了。”

助手们应了一声,然后尸体被小心翼翼地放入裹尸袋中。我转向高名启和诸葛,他们刚刚结束了现场的勘查。

“何组长,”高名启汇报道,“现场除了一些穿过鞋套的足迹,没有其他线索。足迹显示,凶手可能是一个身高一米六一,体重大约九十斤的女性。而且,监控线路被切断了,我们无法获取监控录像。”

我皱了皱眉,思索着:“这个凶手身高并不高,但能够切断监控,她当时肯定是用了梯子。你们有没有发现附近有梯子移动过的痕迹?”

诸葛点了点头:“在杂物房里,我们发现了梯子被移动过的迹象。结合这个身高和体重,我猜测凶手很可能就是那个小保姆。”

“我们去问问考元康。”我提议。

果不其然,从考元康口中得知,刘双的体貌特征与高名启描述的非常接近。看来,这个小保姆的嫌疑很大,她可能就是我们之前怀疑的梁小倩的帮凶。

“立即追踪刘双,务必将她带回来。”我下令。

大家迅速行动起来,尸体被带回了公安局,而我和师父则来到了技术科,让黄馨全面追踪刘双的下落。

黄馨在电脑前忙碌着,她告诉我们:“根据手机信号的最后位置,刘双的手机在几个小时前就消失了。如果尸体真的是她带回去的,那她应该是在行动前就关掉了手机。”

我思索着:“按照她的体力,她能搬动得了考元纬吗?”

黄馨解释道:“力气并不完全取决于体型,虽然瘦小的人肌纤维少,力气可能小,但也有瘦小的人经常锻炼,力气可能比同龄不锻炼的人大。”

我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答案:“看来,搬动尸体的真的是刘双了。她这样做,报复心理很强。如果她把尸体抛弃在荒山野岭,我们就很难找到了。但现在她的行为,似乎是在故意给我们提供线索。”

师父也同意我的看法:“有些罪犯,即使知道这样做容易暴露自己,也不会改变他们的想法。他们犯罪只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一旦任务完成,其他的就无所谓了。”

我想了想,补充道:“如果我是无双,我也会这样想。有些罪犯,他们的目的一旦达成,就不再害怕暴露自己。”

夏小灵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们身边,她也表示同意:“站在嫌疑人的角度,我能感觉到她们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只是尽量在逃脱。如果我们把她们抓回来,她们可能不会有太多抵抗。”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法医科的实验室里,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平静。然而,这里正进行着一场紧张而细致的工作。

谢絮儿,一位年轻的法医,正专注地处理着一具尸体。她的动作熟练而迅速,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舞蹈。她先是小心翼翼地剃掉了死者的头发,接着又剪除了死者的指甲。她用一种特殊的指纹捺印方法,在死者的右手拇指上轻轻划过,然后像脱掉手套一样,将大拇指的皮肤完整地剥离下来。她的动作非常小心,仿佛在处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