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惠,收好钱好好过日子,哥哥最后能为你做的事情只有这些了,我马上就要……"伍雅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哥,请你投降可以吗?我不想看到你死!"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哀求。
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心中猛然一震,3号预案和夏小灵此刻的做法相违背!难道,我们陷入了一个更大的阴谋之中?
我站在一片混乱的现场,目睹了一幕惊心动魄的救援行动。伍雅懿,一个被逼到绝路的女人,她的眼中满是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已崩塌。
"一切都结束了,妹妹。"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解脱,仿佛在告别过去的生活。
我清楚地记得,她曾是核电站的一名员工,但自从被赶出那里,她的生活便失去了方向。她口中的项晋鹏,那个她恨之入骨的人,成了她心中无法释怀的痛。
就在伍雅懿准备拿起电子打火器的瞬间,夏小灵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一拳打在了副站长的脸上,让他瞬间失去了反应。而我,和几名特警,趁机从她的背后悄然接近,迅速将她制服。
我们的动作迅猛而果断,一名特警从她手中夺走了电子打火器,我们几个则合力将她按倒在地。副站长也被夏小灵迅速制服,戴上了手铐。
"还有一个人,伍雅惠!"我大声喊道。
"放心,杜甜会马上控制她的。"我转头对低着头的伍雅懿和副站长冷声说道,"她们为了那1000万,真是不择手段啊!"
随着核电站的温度逐渐下降,我们成功打开了放散塔,热量被释放,危险也随之消散。我们将伍雅懿和副站长带回了公安局,伍雅惠也因诈骗罪被捕。
在审问中,伍雅懿坚称自己无辜,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雅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这些都是我自作主张的举动,你们别抓她呀!"
"有没有关系我们会调查,你还是先交代一下自己是怎么杀死项晋鹏的吧?"杜甜冷静地开口。
"我没有杀人,那不是我干的!"伍雅懿辩解道。
"没有?那你在我们追查的时候为什么要逃?就算你真的没有,刚才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破坏公共秩序,差点让核电站爆炸,这有多严重你不知道吗?"杜甜继续追问。
伍雅懿无奈地说道:"当时还没构成重大损失吧,我记得法律规定不是聚众冲击国家机关,致使国家机关工作无法进行,造成严重损失的,对首要分子,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的吗?我的情况最多不就几年吗?"
我知道她在试图逃避责任,以为不承认杀人的事情,我们就奈何不了她。我凝视着她,语气坚定地说:"你在趋利避害,以为不承认杀人的事情,我们就奈何不了你,就算能奈何也只是几年的事情而已,你根本就不担心,是吧?你的那些小伎俩我们都能看得穿,别以为你在车间那做得很干净,我们就找不到证据了。根据洛卡德交换原理,只要你去过现场,就肯定会发生物质交换!到时候你的那些犯罪证据依然还是会被我们的技术发现!"
我深知法律的深奥,不然刚才我也不会那么自信地谈论破坏公共秩序罪的要点。但核电站的案子远比我想象的复杂,我预感至少得耗上五年。
就在我凝视伍雅懿的那一刻,他无奈地开口:“等你们找到证据再说吧。我了解你们警察的套路,没找到证据才会这么说,否则早就来一句‘零口供也能定罪’了,对吧?黄警官,杜警官!”
杜警官冷笑着回应:“你大概是刑侦剧看多了,那些只是皮毛。真正的刑侦技术远不止于此。你不承认杀人?那我们只能继续找,时间问题而已。不过,如果你现在坦白,法官会视你为自首。”
“又是这招,但我真没做,我怎么说?难道编个故事说自己杀了人?这不可能。”我反驳道。
杜警官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的确狡猾,但这样的人对我来说更有挑战。”
原本沉默的杜甜在我这句话后显得有些困惑,但很快她便明白了我的意图。伍雅懿似乎也被我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但很快他闭上了眼睛,仿佛在防备着我的计策,选择了沉默。
嫌疑人的沉默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消息,因为他们一旦沉默,就可能意味着心虚。但无论我们如何追问,伍雅懿都没有再回应我们,我和杜甜交换了一个眼神,知道我们的痕检员一直在外头搜查,包括伍雅懿的住处和周边地区。
就在我们走出审讯室的那一刻,我找到了那个小女孩。是黄馨发给我的资料让我了解到她的情况。她不是伍雅惠,年龄至少差了十岁。我让警员安排她在招待室,我和夏小灵一起与她见面。夏小灵的加入,大家都心照不宣。
我们坐在弭天珍面前,看着她津津有味地吃着kfc的全家桶,一脸满足。我意识到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这顿是刘海燕买的。刘海燕和高名启结婚后不再担任队长,转而管理了音频室。这里,只有谢絮儿依旧担任法医,她是新来的。小洛还是老样子。
等到弭天珍吃完最后一块鸡翅,喝光了可乐,我才开口:“弭天珍,我是黄警官,有些事情需要咨询你。”
我颤抖着声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无助,对面前的警察哥哥说:“我我真的不认识那个男人,是他突然把我带走了。”
警察哥哥目光如炬,语气温和却不失坚定:“别害怕,慢慢说,你具体是什么时候被他带走的?”
我努力平复情绪,回忆着那段令人心悸的经历:“能不能先告诉我的父母,他们一定急坏了。那是几天前,我像往常一样去上学,走在那条熟悉的路上,突然感到背后有人捂住我的嘴巴,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在一个破旧的出租屋里,一个男人正在床上和一个女人打电话,声音低沉而急促,说着警察还没有盯上他,让她不必担心,他会找到逃脱的办法。
夏小灵,我的救星,她的声音柔和而充满耐心:“那他之后是不是开始威胁你,让你配合他逃跑?”
我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是的。我和他一起生活了几天,他开始时对我既打又骂,我问他是什么人,他冷笑着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自己是绑匪,是杀人犯。他的胡子总是摩擦我的脸庞,让我感觉他有点不正常,但我觉得他不是绑匪,因为如果是绑匪,他早就逼我给父母打电话要钱了。”
夏小灵继续追问:“那你觉得,他带着你,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吗?”
我思索片刻,然后说:“一开始我并不清楚,但昨天他逃跑的时候,我明白了。他可能是想在关键时刻把我当作人质。幸好,我还没成为他的筹码,他就逃了。”
夏小灵安慰我:“是的,当时的情况很危险。你父母我已经联系了,他们正在赶来。别紧张,你和伍雅懿相处了一段时间,还听到他和另一个人通话,他有没有提到自己杀了谁?”
我深吸一口气,回忆起那个男人的话:“他说自己杀了一个叫项晋鹏的男人,还让一个叫雅惠的人不要担心。”
夏小灵紧追不舍:“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叫雅惠?”
我回忆着那个男人的话语,试图从中寻找线索:“他当时在电话里就是这么说的,我听得很清楚。”
我轻声对弭天珍说:“那男人在电话里总是温柔地叫着‘雅惠’,听起来他们关系挺亲密的。不过,为了躲避追捕,他不敢露面见她。”我顿了顿,接着说,“雅惠其实是他妹妹。”有些事情,我觉得没必要让弭天珍知道,她虽然看起来很坚强,但毕竟还年轻,我不想让她太快面对这世界的阴暗。
在她离开前,我叮嘱了几句,也跟她的父母强调了出庭作证的重要性。弭天珍是我们的关键证人,她的存在对我们至关重要。看着她在父母身边,显得那么安全,我和夏小灵都松了一口气。她的父母紧紧握住我们的手,感激地说:“如果不是你们,我们可能再也见不到天珍了。之前在新闻上看到她在货车上的情景,我们都快吓破了胆。”
夏小灵安慰他们说:“吉人自有天相,弭天珍聪明又乖巧,老天爷不会那么残忍的。好了,你们好好照顾她,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们内心也轻松了不少,同时也感到无比自豪。作为刑警,最自豪的时刻莫过于此。
我暗中安排诸葛保护他们,这种时候,可能会有人对弭天珍不利。我们不能只依赖口供,最近我们一直在四处调查,从伍雅懿的行踪开始,同时也关注伍雅惠的情况。审讯时,她总是表示自己对哥哥的计划一无所知,看起来一副无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