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镇的中医馆在当地很有名。
这要搁在大夏不到两千多人口的村子,顶多就是赤脚医生的等级。
但在塔克镇是所有居民的福利,有个头痛脑热什么的,在这里看病太省钱了!
市级医院距离太远不说还死贵死贵,几十年下来丁家在塔克镇的声望如日中天。
安托万也受过中医馆的恩惠,在他小的时候有一次发高烧。
如果不是丁让的父亲出手,恐怕他就烧成个傻子了。
然而现在,中医馆成了他攀附黑狱的工具,想方设法都要夺到!
安托万洋洋得意说道:“丁,考虑的怎么样了,我愿意用三千f币入股医馆,只要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我们强强联合,可以帮你走出塔克镇,窝在这个鬼地方能赚多少钱?”
“这可是发大财的机会,你千万不能错过了。”
丁让面色阴沉,问道:“鬼地方?这里是生你养你的家乡吧,如果我走了,这里的居民怎么办?”
医馆是丁家的传承,丁让从小在塔克镇长大,对这里有很深的感情。
虽然他更加想念魂牵梦绕的大夏,因为某些原因只能留在异国他乡。
“哈哈,这些穷鬼,管他们死活呢。丁,不是我说,你的收费太低了,照这样下去很快就会破产。”安托万推心置腹的样子。
“就算破产我也愿意,请回去吧,我没有出售医馆的打算!”丁让开始逐客。
因为安托万的存在,好几个看病的镇民被吓走了。
“我只是入股,不是购买,你才是医馆的核心。我可以加价,五千f币怎么样?”安托万肯定不会就这么走了。
丁铃一直躲在后堂,丁让交待她不能出来,但是现在忍不住了,大声喊道:“你怎么不去抢!”
虽然五千f币是医馆半年的营业额,但是这点钱跟打发叫花子没什么区别。
医馆之所以赚的少,是因为这里的人口少。
丁家也没指望靠医馆发家致富,否则早就搬出塔克镇了,用得着安托万上门游说?
“哈哈,你没看出来吗,我就是在抢!”安托万终于撕破脸皮,恶狠狠说道:“丁,你可得考虑清楚了,这是黑狱使者大人的命令!”
丁铃面色大变!
在西方世界,黑狱就是残暴无仁的代名词,和圣堂与苦门的行事作风完全相反。
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圣堂和苦门至少知道用伪善的嘴脸掩饰。
黑狱直接是**裸的邪恶嘴脸,是各国黑帮组织心目中的圣地。
“你的信仰不是圣主吗,怎么投入黑狱的怀抱了?”丁让讥讽说道。
“去tā • mā • de圣主吧,他能给我现在的身份和权势吗?现在,黑狱才是我安托万的信仰!”安托万大咧咧说道。
毫不掩饰有奶便是娘的嘴脸。
“抱歉,那是你的信仰,不是我的信仰!”丁让态度坚决。
他的信仰是那魂牵梦绕的国度!
大夏才是他心目中,不可亵渎的圣地!
更别说黑狱是百年前侵略大夏的元凶之一。
丁让怎么可能助纣为虐!
“你们大夏有句话怎么说的?对了,是这样的,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安托万面色阴冷。
八名枪手打开保险qiāng • zhī上膛,大有一言不合就乱枪打死的意图。
丁让面色铁青,难道爷爷传承下来的医馆,就要毁在自己手中吗?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喧闹声……
“安托万,你还有良心吗,当年如果不是丁老伯,你早都没命了!”
“你能活到现在,完全是医馆的功劳,你却信仰邪恶的黑狱,侮辱圣主!”
“快滚出医馆,滚出塔克镇,这里不欢迎你!”
塔克镇的居民来了!
将安托万和他的手下围在医馆中。
每个人的手中,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
有擀面杖,有餐刀,也有水果刀,还有几个拄着拐杖的老头。
安托万面不改色,掏出shǒu • qiāng大大咧咧出门,嘴里还叼着雪茄。
“刚刚是谁让我滚出塔克镇的?”他将shǒu • qiāng上膛。
在八名枪手的拱卫下威风凛凛!
“是我,有本事你开枪打死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站出来。
安托万面色微变,“约克叔叔,你来凑什么热闹?”
再怎么嚣张,也不能干掉自己的亲叔叔吧。
“安托万,你变了,变的极其可怕,你不再是塔克镇人,带着你的手下滚蛋,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老约克怒声训斥道。
“呯!”安托万冲天鸣枪,这是一个警告。
“今天这件事,希望你们不要插手,我的两个手下失踪了,我怀疑是医馆人干的,必须让他们给我一个交待!”
丁铃面色微变,被大叔打的两个人没回去吗?
“你凭什么说和医馆有关系,人不见了可以报警啊,为什么找医馆的麻烦!”老约克声音低了三分。
他看出来了,这个侄子铁了心,真有可能开枪shā • rén!
至于塔克镇的警卫,肯定躲在某个地方瑟瑟发抖,哪敢和黑虎帮作对?
警卫只有一人,黑虎帮则是二十多人!
“我的手下,肯定被这小贱人干掉了!”安托万指着丁铃喊道。
人是他派过去的,如今联系不上,生不见人活不见尸,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了!
“你胡说,我没有!”丁铃气愤喊道。
她不能说出大叔的存在!
安托万是小角色不用在乎,大叔先天修为不怕子弹。
但是这个混蛋的背后是黑狱啊!
所有人都搞不懂,黑狱怎敢大摇大摆,将手伸到圣堂的地盘。
“呵呵,小biǎo • zǐ,你以为没人看到吗?”安托万故意诈道。
丁铃太单纯了,真的以为有人看见。
“胡说,大叔只是打伤他们,没有杀他们!”
围观众人面色微变,这下糟糕了!
虽然他们巴不得黑虎帮众死绝,但是小铃铛的话,让安托万有借口了啊。
“哈哈……不管是打伤,还是shā • rén,医馆必须给我个交代。先把凶手交出来,我们再谈其他事。”
丁让眉头紧皱,怎么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了?
女儿说的“大叔”究竟是谁?
“大家请让一让,让我过去好吗?”人群外面有人喊道。
丁铃面色大变!
大叔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