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吃到他煮的东西了。』一想到程之羽的好手艺,何禹申忍不住快流下口水。
『嗯,你们也已经好多年没见了,就一起吃吧。』
『谢了。』
光想到美食已经在路上,何禹申就兴奋的不得了,但为了不兴奋过头吵到白皓言工作而被赶出去,他只好压下亢奋的情绪乖乖待在办公室等著。
其实,白皓言嘴巴说放心将程之羽交给程恩,事实上仍然有些担心,毕竟程恩再成熟、聪明也只不过是一个小一的孩子而已,他怎麽可能放心他们父子独自在外生活。
尤其是白奶奶那边更让白皓言不放心,因为,依白奶奶的行事作风是不可能就这麽放过程之羽的,她老人家肯定会让之羽没办法再出现在白皓言面前,不让她好不容易盼到的事受到威胁。
为了可以保护他们父子不受奶奶的伤害,和可以永远和他们在一起,白皓言早在一年就开始和他那群朋友策划某些事,好让他顺利脱离白家後也不会饿到他们父子。
28
早上,程之羽不敢拒绝何婉如的好意喝了一杯会让他又吐又拉的牛奶,加上听到一些有关舅舅的事,让他躲在厕所哭了一个上午,拉了一个上午,差点因此虚脱。
尽管心里多麽害怕被舅舅带回去,程之羽还是擦乾眼泪将恐惧偷偷藏在心底,不让他们好不容易拥有的幸福被破坏,不让爱他的皓皓再次受到舅舅的威胁。
程之羽硬撑著肚子的不舒服为白皓言准备了午餐,赶在午休时间送到公司,因为他和白皓言已经约好每天都要陪他一起吃午饭。
坐计程车来到公司的程之羽提著四层的日式餐盒走进办公大楼,习惯性地直接往直达白皓言办公室的电梯去。
程之羽皱著眉头,强忍著肚子的绞痛朝著秘书办公桌的方向去。
『请问皓皓在吗?』
刚忙完早上的会议报告的吴秘书抬起头来,看到每天都会送午餐来给他们的总裁吃的程之羽,和蔼地对他笑了笑,道:『总裁在里头,你直接进去就行了。』
『谢谢......』程之羽的话还没说完,肚子又是一阵强烈的绞痛,再也忍不住的将餐盒往吴秘书的桌面一放,难受地道:『吴姐姐...对...对不起,借我放一下......』
说完,程之羽不等吴秘书的反应立刻往客用的厕所奔去,搞不清楚的吴秘书准备按下电话通知白皓言之际,办公室的门打开了,正要通知的人先一步出了办公室。
『吴秘书,之羽来了吗?』依时间来看程之羽平时这时候应该已经到公司了,可是都已经超过了半小时都还不见人影,让白皓言有点担心。
『来了,但是他现在人在客用厕所。』
『他在厕所!?』
『刚刚之羽把餐盒寄放在我这里後就马上往厕所跑去,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吴秘书将她看到的状况告诉白皓言。
『吴秘书,我去看看怎麽一回事,麻烦你先帮我把餐盒拿进办公室,然後就可以去吃饭了。』白皓言有点担心程之羽是因为昨晚的xìng • ài在拉肚子,交代过後,头也不回地朝厕所去。
白皓言一走进厕所,立刻听到程之羽呕吐的声音,顺著声音在四间厕所的其中之一间找到他,看他抱著肚子蹲在马桶边不停呕吐,赶紧向前帮忙拍拍他的背。
『为什麽会吐成这个样子?』
等程之羽吐到吐不出东西,白皓言才半抱半扶的将他移到脸洗台,抽了一旁方便客户漱口用的纸杯,盛了一些水让他漱口。
但是,漱过口後的程之羽来不及回答他的话,突然推开他冲进厕所拉肚子,让突然被他推开的白皓言不禁蹙眉。
虽然担心他的状况,白皓言仍然不慌不忙地推开厕所的门,俯视著坐在马桶上拉肚子的人。
『在来公司的路上,你是不是乱吃东西了?』
知道程之羽的肠胃非常不好,所以白皓言每次做完爱都会帮他清得非常乾净,预防现在这种情况发生,除非他吃了不吃的东西,否则"那玩意"是不可能让他像现在又吐又拉的。
程之羽抱著疼痛不堪的肚子,抬起有点铁青的脸,可怜的看著白皓言,声音哽咽地道:『我有听皓皓的话......没有乱吃东西......可是肚子...好...好痛......』
从早上就不停呕吐和拉肚子到现在,程之羽已经忍受不住这种难受的感觉,加上看到白皓言不高兴的脸,忍不住委屈地哭了起来。
看到眼前的人边哭诉边拉肚子的模样,白皓言心疼极了,舍不得再责备地等他吐不东西,拉不出东西後,才帮他洗过脸,再抱著虚脱的他回办公室。
『还很痛吗?』白皓言让虚脱的人躺在沙发,伸手摸著他没有血色的脸颊,用自己的西装外套充当被子让他盖著。
『嗯嗯...痛......』程之羽虚弱地回答。
『真的没乱吃东西!』想找出他不舒服的原因,所以白皓言又问了一次。
『皓皓说不可以乱买东西吃,我有听话啊,做好皓皓的午餐就马上坐车车来了。』非常不舒服的程之羽泪眼汪汪,委屈地对他又说了一次。
『别哭,我相信你没乱吃东西。』抹掉盈出眼眶的泪珠,白皓言疼惜地亲亲他的额头。
『皓皓。』
『什麽事?』白皓言正想著他拉肚子的原因是什麽,突然被他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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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程之羽听他的话在来的路上没有乱买东西吃,那为什麽会又吐又拉呢?白皓言想不出原因下又听到他身体已经不舒服了,还帮他准备了午餐,简直快心疼死了。
『吃饭。』程之羽手指著桌上的餐盒道。
『笨蛋,不舒服为什麽不打电话给我,还帮我做便当,难道你不晓得这样我会心疼吗?』白皓言心疼在他扁扁的肚子上揉著。
『皓皓会饿,不可以不做便当。』
『唉...我吃,你乖乖休息,等等还是很痛的话就去医院,好不好?』
程之羽听话的点点头。
『皓言,你好像忘了办公室还有我在耶!』从白皓言抱著程之羽进来後,何禹申就一直在找机会让他们注意一下他的存在。
『真是的,我怎麽忘了你还在。』白皓言有点懊恼的说著。
『呵呵,没关系、没关系,我早就习惯你得眼里只有小羽的存在了。』何禹申乾笑著看著他呵护程之羽的模样,道。
『皓皓......』拉拉白皓言的袖子,程之羽小心翼翼地叫著。
『怎麽了?又不舒服想吐了吗?』白皓言慌张地抱起程之羽问。
程之羽松开抓这袖子的手改用抱的,怕生地指著何禹申问道:『皓皓,他是谁?』
『他?』白皓言顺著程之羽指的方向看去,温柔地对他笑道:『他是何禹申,大个儿申哥啊!你忘了吗?』
大个儿申哥!?程之羽歪头努力回想著。
『呜......小羽既然不记得我了,呜......我好伤心唷!』走到程之羽面前,何禹申用手捂住脸假哭著。
从没看过一个又高又壮的大男人哭的程之羽被他这麽一哭给吓到了,不由自主的抱紧白皓言的手臂,垮下脸,眼眶渐渐泛红盈泪地看著何禹申。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程之羽哽咽地向他道歉。
听到程之羽哽咽的声音,白皓言立刻扳起脸,抬脚踢了还在装可怜的何禹申一脚。
『哎唷!』何禹申抱著被踢痛的腿坐到另一边的单人沙发,边揉边说:『我没有哭,小羽不用向我道歉啦!还有,小羽和我已经很多年没见面了当然会忘记,不急,慢慢想就会想起来的。』
『真的吗?』程之羽看了他一眼,有转看著白皓言问。
『真的,之羽慢慢就会想到大个儿申哥是谁了。』白皓言宠溺地抚摸程之羽的脸,道。
说完,白皓言让程之羽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躺著休息,并用眼神要何禹申帮忙将餐盒打开,否则他就休想一起品嚐之羽做的料理。
知道白皓言担心程之羽的情况,何禹申也不好意思要主人动手,伸手从保温袋中拿出之羽为白皓言准备的便当,将四层餐盒分别打开排放在面前,见到眼前精致营养的午餐,让他忍不住回头看了虚弱的人一眼。
厉害!他认识的小羽料理的功夫似乎越来越棒了唷!何禹申准备好後匆匆说了一句(开动罗!)後便自动吃了起来,美食当前他才不想再当一颗惹人厌的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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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羽。』自从身边有了程之羽後,就不喜欢一个人吃饭的白皓言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叫了他一声。
『嗯!』
『你今天早餐有吃吗?』
『有。』程之羽不敢让他知道自己早上喝了一杯牛奶的事,敷衍地回了一句。
白皓言眯眼看著程之羽心虚的表情,声音多了点严厉的感觉,问:『你早上喝了牛奶对不对?』
白皓言的话吓了程之羽一跳,让他不禁害怕的缩了缩肩膀,像做了坏事等待受处罚的小孩地看著白皓言。
不用等程之羽回答,他的表情就已经告诉白皓言,他今早喝了牛奶的事。
『明知道自己不能喝牛奶为什麽还喝,难道你忘了自己喝牛奶会又吐又拉,甚至还有可能出现更严重的症状了吗?......』气急败坏的白皓言放下手中的筷子,非常不高兴地斥责著。
『对......对不起......皓皓不...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的。』被白皓言动怒的声音吓到,加上已经出现脱水还猛掉眼泪的状况下,程之羽差点刹了气。
『唉...』白皓言深叹了口气,将他扶坐起来,轻抚拍著他的背,『别哭,我没有生气。』
『好,不哭。』程之羽抽抽噎噎地点著头,突然想到某件事地伸手拉拉白皓言的袖子,小声道:『我不喜欢看医生,可不可以不要去医院?』
没有回答的看著程之羽怯懦样,白皓言实在没办法对他太凶,无奈地帮他挪好姿势靠坐著,起身离开,往办公桌步去,在办公桌下的小抽屉取了一个小盒子再回到程之羽身边。
白皓言抹去程之羽脸庞的泪痕,倒了一小杯水放在他手中,再从小盒子里取出两颗小药丸,温柔地将小药丸放到他嘴巴里道:『先把这吃药了,晚一点还是不舒服我们再去医院。』
知道程之羽非常害怕到医院,因此,白皓言只好先把备用的肠胃药拿给他吃再看看状况,是他唯一可以妥协的条件,否则,他早就已经将虚脱的人抱出去,直奔医院了,还管他怕不怕。
嘴里含著两颗其实不怎麽苦的药丸,喝了一口水硬是吞下,紧皱眉头的程之羽有点委屈地点头同意,没办法,他实在很怕到医院看到身穿白衣服的工作人员,尤其是惧怕打针这档事。
『皓皓...』
『怎麽了?想吐还是拉肚子?』
『都不是。』程之羽摇摇头,羞赧地低下头,双手扭转著白皓言的袖子。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怎麽了,白皓言看得出来他现在害羞的模样,肯定和昨晚有关,有点忧心地问:『肚子痛,还是昨晚我弄伤你了。』
『皓皓,我可不可以不要坐著?』c
『怎麽了!我真的弄伤你了吗?』白皓言一听到他不想坐著,立刻想到昨晚过於激动的行为弄伤他了。
『没有......因为一直拉肚子,所以肿肿的屁股现在好痛......很不舒服......』小小移了一下臀部,程之羽羞红著脸,露出无辜的眼神盯著白皓言。
原来如此啊!白皓言经程之羽这麽一说,才想到自己今天早上还有帮他红肿的部位擦药,而他又从他去上班就开始拉肚子到现在的话,那个早就红肿不堪的部位肯定更严重了。
『很痛的话躺下休息,等等我请吴秘书吃完午饭回来时顺便买点药,到时你要乖乖让我检查,知道没有?』
『好。』
白皓言赶紧让程之羽躺下,用外套将他单薄的身体包好,拨开他额数上的头发吻了一下。
由於程之羽肠胃不适的关系,今天的午餐只好由白皓言一个人解决,边吃著可爱的情人强忍不舒服而做的午餐,边碎碎念著程之羽的傻,让短短两个小时的午餐时间充满了白皓言温柔的爱语,和程之羽傻愣愣的笑语。
又把他当隐形人了,一旁享受著美食的何禹申边吃边看好友和的他亲亲上演肉麻戏,一点也没有想过要回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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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纵欲过度加上又吐又拉了一个早上,到了下午,程之羽因为严重脱水导致发烧,使白皓言不得不取消下午的例行会议送他去医院。
白皓言一脸忧心地凝视著躺在白色床铺上的人,明明烧到近四十度的体温,脸色却是苍白到了极点,要睡不睡像是在害怕什麽似的显得非常不安的样子。
『很不舒服吗?』白皓言轻轻抚摸著他滚烫的小脸,问著。
摇头,程之羽伸出没有打针的手拉下脸上的大手,将它枕在脸颊下,再对白皓言傻笑著。
真是的,以为对他露出可爱无害的模样笑一笑,他就不会对牛奶的事追根究底嘛,白皓言任由程之羽将他的手掌当枕头枕著。
『明知道自己不可以喝牛奶,喝了会又吐又拉,为什麽早上还喝了一杯?』白皓言板著脸,语调非常严厉地问。
『对不起,皓皓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知道白皓言是因为担心他才生气的,但是程之羽就是害怕看到他生气的模样,赶紧道起歉。
『你不说出原因的话就不要跟我道歉。』白皓言知道之羽不会主动喝他不能喝的东西,肯定是有原因,所以他非到问清楚不可。
『我...我是......不小心喝到的。』不擅长说谎的程之羽只要一说谎就结巴。
『说谎。』一听到程之羽在说谎,白皓言立刻抽回自己的手,非常不高兴地站起来俯视著床上的人,怒道:『之羽,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明明被欺负、受了委屈还不肯让我知道,自己默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