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11份告白

地,不想他爱的爹地受到伤害。

『恩恩怎麽了?』鲜少撒娇的儿子突然撒起娇来,让程之羽不禁感到不安。

『爹地,恩恩好爱你喔!』程恩将小脑袋埋进程之羽的颈窝。

『嗯嗯,爹地也好爱好爱恩恩喔!』程之羽搂紧他保护这麽多年的宝贝儿子,回应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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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父子不舍地紧紧抱了几分钟,直到程之羽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声,『哈哈......爹地你肚皮在打鼓耶!』

被儿子这麽一说,程之羽的脸立刻涨红起来,抚著肚子,不好意思地在程恩耳边説:『恩恩,我肚子好饿。』

『等等。』说完程恩立刻转身拿出一个纸袋,在程之羽面前晃啊晃,道:『恩恩就知道爹地会肚子饿饿,所以刚刚和何叔叔出去吃东西的时候帮爹地买了这个喔!』

『那是什麽?』程之羽不解地歪著头问。

『是爹地爱吃的东西,不过冷掉了。』程恩摸摸纸袋发现里头的东西已经冷掉了,有些小泄气地说著。

程之羽好奇地接过程恩手上的纸袋,既期待又怕失望地打开,惊喜地看了又看,开心地拿出一根薯条大喊著:『是薯条、是薯条耶!』

『对呀!恩恩知道爹地为养恩恩所以舍不得吃,所以拜托何叔叔给爹地买了一大包喔,还有,里面还有爹地喜欢吃的鱼汉堡,爹地快吃啊!』程恩见爹地这麽开心,他也跟著笑开怀,爬上床坐在程之羽身边帮他将纸袋里的食物全拿出来。

『嗯嗯......好吃...好吃......』程之羽像个小孩子似的吃著他最爱的薯条和鱼汉堡。

『爹地慢慢吃不要急,不然肚子会痛痛喔!』像个小大人的程恩边叮咛边动手帮程之羽擦拭嘴角的蕃茄酱。

程之羽虽然超级喜欢吃薯条和鱼汉堡,但他不会一个人独享,你一口我一口的和他最爱的儿子一起分享著,就好像他没有经历过昨晚那场令他惊恐的事一样,幸福开心地笑著。

他的爹地虽然傻傻的却非常爱他,也非常爱皓言老爸,总会露出非常幸福的脸笑著把好吃的,好用的留给他们,所以,他好爱好爱的爹地,他要保护他的爹地,绝对不让坏蛋舅公和巫婆奶奶欺负爹地。

但是,小小年纪的程恩却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他小小的力量不仅保护不了他的爹地,还让自己步上了危险。

离开医院後,白皓言和何禹申便立刻往堂本龙一的公司去,准备和他一起商讨接下来要做的事。

『皓言,你确定真的要留点股权给白家吗?』堂本龙一边翻动手上的资料,边问。

『嗯,而且我还想把我们手中的一半股份让渡给皓月,让奶奶知道除了我白家还有其他人可以接管。』心牵挂著程之羽的白皓言好想快点把事情解决,好让他回到程之羽身边。

『皓月!你觉得他可以吗?』何禹申好奇地问。

『可以的,皓月只是外表看起来柔弱,其实他很聪明,做事手腕也很有一套,况且他身边还有一个人得力的保护者会帮他,所以,把白家的事业交给他我很放心,到时奶奶也不用害怕说白家的财富、事业落入他人手中。』

『真的吗?我怎麽都不知道那个小子这麽厉害啊?』何禹申虽然知道皓言还有个胞弟叫白皓月,却不怎麽了解白皓月这个人,所以一听到白皓言对他的弟弟这麽有信心不免质疑了一下。

『你当然不知道,皓月身边可是有一个连我都靠近不了的人守著。』

『这麽厉害啊!』何禹申再度发出惊讶声。

『对呀!那个人真的很厉害。』堂本龙一跟著附和一句。

『阿申,这次的事要不是那个人愿意帮忙的话,美国那边我还真的很难亲自去处理。』是啊!要不是弟弟身边那个人愿意帮忙他的话,依白皓言这麽舍不得离开程之羽的情况下,白家美国的股权还真难收购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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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言,我希望你多留心之羽那边一点。』堂本龙一突然打断白皓言和何禹申的对话。

只有关程之羽的事白皓言绝对不会漏掉,蹙眉看著堂本龙一,问:『龙一,你想说什麽?』

『你奶奶已经发现美国公司的股权被收购的事,也发现何婉如和你几乎没再见面的事了,所以,你要多注意一下之羽那边,我怕她会对之羽出手。』堂本龙一将自己有点担心的事说给白皓言听。

『对吼!我也有发现最近我妹似乎不像以前那样巴著你不放了,你们最近的互动好像也变得很少了,这样的话那只老狐狸肯定会起疑的。』何禹申也将自己的发现说出来。

『不是我不跟婉如约会,是她在躲我,我也没办法。』

最近他一直想利用和何婉如的约定让奶奶消除对之羽那边的监视,结果,他不仅约不到何婉如,还联络不到她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搞什麽鬼。

『听你这麽一说,我好像也发现她最近怪怪的,不知道在搞什麽东西?』何禹申摸著下巴想了一下,道。

『你们就先别管婉如在搞什麽鬼了,现在最重要的事该怎麽加快我们的计划,让皓月接管白家的一切,让皓言彻底脱离白家。』堂本龙一忍不住再次打断他们的对话,不然他们老是把他当隐形人还真不爽。

『嗯,龙一说的对。』白皓言认同的说。

丢掉何婉如的问题不说,堂本龙一利用网路视讯的便利,让人在美国的白皓月和大家一起商讨起对付白老夫人的事来。

其中不忘提醒白皓言小心白老夫人对程之羽做比那夜卖身更严重的事,及要何禹申吩咐他的部下多留意程万福那边,不能让他有机会把程之羽带走。

不喜欢打针和医院味道的程之羽烧一退便吵著要出院,也在何禹申出面下办了出院手续回家休息。

『小羽,皓言说只要你乖乖听话待在家休息,他晚上就会回来看你。』何禹申扶著脚受伤的程之羽回房间休息,便将白皓言的话传给他知道。

『真的吗?皓皓真的会回家看之羽吗?』程之羽瞪大眼,满脸期待地看著何禹申问。

『真的。』何禹申像照顾小孩子般帮程之羽脱掉外套,让他躺在床上休息,再为他盖好棉被。

『那之羽可以煮皓皓喜欢吃的东西等他吗?』

『不可以,皓言说了不准你做家事,不准你忙东忙西,只要乖乖休息就可以了。』何禹申摸摸程之羽的发顶,道。

『喔!可是不煮饭恩恩会饿肚子,皓皓回家也会没东西吃耶!』程之羽一脸苦恼地说著。

『你放心,你和小恩恩的晚餐等等我会去买外食回来。』

『那皓皓怎麽办?』

『皓言应该会很晚才能回来,所以不用帮他准备了。』

『喔。』程之羽有些小泄气地回了一声。

『小羽听话,你再睡一下,我去接小恩恩下课顺便买晚餐,好吗?』看看时间程恩也快下课了,何禹申要程之羽先休息,他必须去学校接程恩才行。

『好。』程之羽心想只要他听话皓皓就回来看他,恩恩就可以好好上学,所以他要乖乖听话。

『还有,小羽如果有人按门铃的话你千万不可以去开门喔!』

『好。』或许是因为身体尚未恢复的关系,程之羽疲惫地打了个呵欠,细细地回了一声。

『那我先出门罗!』

一早到医院接程恩去学校後,何禹申就一直留在程之羽身边照顾,但是到了中午程之羽便开始吵著要出院,他得到白皓言的允许後便直接办了出院手续,所以程恩还不知道他的爹地已经出院了,为了不让程恩有跑到医院,他必须提前一步去接他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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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你说什麽?』拐杖重敲地板的声音,搭上老态的怒声让整间屋子的气氛显得十分紧张。

『老...老夫人......美国公司大部份的股权都被堂本家和威尔森家收购了,所以,美国那边的股东决定开会重选总裁的人选。』专门负责向白老夫人报备美国公司事宜的秘书战战兢兢地说著。

『皓月在搞什麽鬼?我离开前不是交代他多注意威尔森家的吗?为什麽还让威尔森家有机会收购了白家的股票?』白老夫人气极败坏地问。

『这...老夫人,皓月少爷和威尔森.奈肯先生的关系好像很亲密的样子,所以会不会是皓月少爷故意让股票被收购的呢?』

『你说他们的关系很亲密!怎麽说?』

『他们的关系跟大少爷和程先生很像。』秘书把他的感觉说了出来。

『什麽?难道皓月也和皓言一样喜欢男人,怎麽会,我们白家唯一的两个孙子怎麽会都喜欢男人呢?』白老夫人不敢相信地怒吼著,然後露出深不可测的阴险表情,道:『去,去给我仔细调查皓月在美国的私生活,再去截断皓月名下所有的资产,包括金钱,还有拿我的亲笔签名回美国去取消他在公司的任何权力,以及给我全天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是。』

『出去前去给我找管家过来。』

『是。』

秘书得到白老夫人的命令後立刻用网路截断白皓月的一切,以及命人全天跟著白皓月,也叫来了待在白家多年的老管家。

早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的老管家战战兢兢地走近白老夫人,恭敬地向白老夫人行礼。

『请问夫人找我有什麽事?』

『我要你去做的事安排好了没有?』

『这......』找人去打程之羽的事老管家还以为白老夫人早忘了,所以根本没去安排。

『这什麽这!我看你是人老了连脑袋也差不多了,去,快去给我安排,明天我一定要得到那白痴被修理的消息,然後再去查一下婉如都在做些什麽,为什麽最近都没看到她的人,顺便安排一个时间要程万福来见我。』白老夫人一看老管家支支吾吾的模样,便知道他根本没照她的意思去做。

『是。』真糟糕!这下子程之羽那孩子是逃不过这顿揍了。

老管家应了白老夫人的命令後正准备离开时,白老夫人又唤住他,『安排好後打电话要皓言带婉如回家吃晚饭,告诉他不准推托。』

『是的夫人。』老管家应声後退离房间,有点难以下手的去办老夫人交代下来的事。

知道老夫人要皓言少爷回家吃饭,就是不让他有机会去救程之羽那孩子,白老夫人的精明和阴险让老管家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他真的不想去伤害程之羽,但他不过是白家的下人,是受雇於白老夫人的下人而已,拿什麽去救人啊?

『小恩恩这边。』看到熟悉的小身影,何禹申向他挥挥手,幸好他早了十分钟抵达学校,才能顺利接到程恩,否则这小子肯定下了课就直接往医院去。

『咦!何叔叔为什麽在这里啊?』程恩歪著小脑袋,不懂地看著何禹申问道。

『笨蛋,何叔叔当然是来接你下课的啊!』何禹申用力揉了揉程恩的头。

『那爹地呢?』

『你爹地现在在家里睡觉,你陪我到超级市场买点东西,顺便买今天的晚餐再回去。』何禹申弯腰取下程恩的书包,挂在自己的肩上後再牵著他的小手离开校门。

『医生叔叔说爹地可以回家了吗?』

『嗯。』何禹申笑著点点头。

『那皓言老爸也可以回家了吗?』

『这个嘛!你的皓言老爸是可以回家看看你们啦!但还不可以住下来。』

『为什麽?皓言老爸的事还没做完吗?何叔叔不可以帮他做就好吗?』

何禹申弯腰抱起程恩,在他耳边低语:『小恩恩啊!你的皓言老爸正在和老巫婆的对抗,所以还不能回家住,不然老巫婆知道了会欺负你爹地给你老爸看的,这样你懂吗?』

顿时,何禹申觉得和小朋友讲话好累,因为,他必须把话说到不会教坏小朋友的地步,讲法又要让小朋友听得懂的口语才行。

『懂,我会听话帮皓言老爸照顾、保护爹地的,所以,何叔叔可以跟皓言老爸说不回家也没关系的,家里有小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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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那里像是一个七岁的小孩子会的话啊!

何禹申疼惜地摸摸程恩的小脑袋,道:『小恩恩真乖,叔叔等等请你吃好吃的冰淇淋。』

『真的吗?』

『真的。』

『哇!太棒了,我要吃一球薄荷巧克力,一球榛果牛奶,还要一球......』程恩露出他年纪该有的笑容,开心地说著。

看著程恩天真的笑容,何禹申突然也想要一个,但是想归想,他可不想因为自己想要一个孩子而失去那个人,毕竟他好不容易才得到那个人的消息而已。

□□□自□由□自□在□□□

接到老管家的电话後,白皓言立刻丢下手边的工作开车往最想回的家去,路上不忘到麦当劳买份薯条。

到了家门,白皓言拿出钥匙自己开门进去,悄悄地换上室内拖,脱掉西装外套後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白皓言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轻轻坐在床边,温柔的俯视著床上熟睡的人,伸手抚上有点苍白的脸庞。

受到严重惊吓的程之羽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的触碰,或许是心中的恐惧洛得太深,因此,只是一个小小的抚摸便能将他吓醒。

『啊......不要......』心中满是恐惧地程之羽从睡梦中吓醒,不顾眼前的人是谁便开口尖叫起来。

同时,被程之羽突如其来的尖叫吓一跳的白皓言,先是快速缩手,再来是伸长手将受到惊吓的人拉进怀里。

『不怕、不怕......是我。』白皓言轻轻拍著程之羽的背,试著安抚他。

熟悉、思念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程之羽的双手赶紧紧紧抓住面前的衣服,身体不停颤抖起来,将脸埋进温柔的胸口努力闻著可以令他安心的味道。

『对不起......』感受到他的颤抖,白皓言知道他又回到当初去接他时的那个像个受到极度惊吓的小猫的程之羽了,而且罪魁祸首还是自己时更加不舍。

『皓皓......皓皓......』紧紧抓住衣服的手,即使指关节因为太过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