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追师

狐狸还债之点点

楔子

飘渺层云间,依稀可见一处山峰,陡峭奇峻,神秘幽远。

山巅终年积雪,遍地银白,唯有一处绝壁苍翠欲滴,藤萝丝蔓掩翼,竟是一处洞穴,别有天地。

洞穴中,隐隐传来话声——

“我便选这个债主。”声音有些稚嫩。

“呃?”似有惊疑,沉吟片刻,“既已选定,不可更改,你即日下山。”

“是。”

“小点,你修炼三百年即可幻化人形,殊为不易,此次下山,是为俗世修行,修行期间法力受限,切不可造次。”隐隐带了关心。

“是。”

第二天,旭日初升,只见从洞kǒu • shè出一道浅色光影投向山外,眨眼间消失无踪。

第一章

李屹喝得有些醉,醺醺然回到薄府后园他所住的雅苑。

薄府后园,又称薄园,地境宽阔,可放风筝,花圃内奇花异草不计其数,构筑精致、意境深远,天下闻名。

不过这时已是夜深,李屹醉眼惺忪,再好的景致也是瞧不清楚,他在回廊里转了好一会儿才回到住处,心里反倒有些不以为然:“舅舅可有些招摇啊……”

李屹的亲舅薄斯然便是薄园的主人,也是当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薄相,历经三朝不倒,这薄园便是他的得意之作。

“表少爷,您可回来了。”门口的小厮已经候了很久。

李屹笑笑,伸手在小厮下巴上轻摸了把,口气带着丝轻佻:“怎么,候着爷呢?”

小厮长得颇为俊俏,这时便有些忸怩——表少爷好男风,但是他并不想伺候男人,老爷派了专人呢!

“表少爷,我在外边伺候,热水都准备好了……”他微微缩了缩下巴。

李屹便收回手,推门而入,他从不强人所难,何况,舅舅对他的癖好是明白得很。

进屋,另有小厮伺候他洗浴,解酒,换上宽敞柔软的丝袍,洗完澡,他的酒也醒得差不多,坐在床前小榻,闭眼小憩。

他此次是送长子李盛入京赶考,其实他并不想儿子入仕,可儿子不愿如他一般隐居乡野做个逍遥的地主,奈何!这数年未曾拜望舅舅,薄相在朝中权势是愈发地大了……

下人们都悄悄离开,屋内还亮着两盏灯烛,香炉里的薰香若隐若现。李屹轻叹了口气,不再想这些琐事,嘴角微牵,心道,不知今次舅舅会备下怎样的少年?

正这么想着,门外小厮报道:“表少爷,来人伺候了。”

李屹坐正身体:“进来。”

门开,进来一个单薄的少年,该是刚入过浴,头发还有些湿,披在肩后,进门后,便跪倒在地,轻唤了声:“表少爷。”

声音虽低,却柔和动听。

“抬起头。”

李屹眼一眯,少年并非绝色,却清秀可人,皮肤白皙,双目略显细长,微微上挑,含着些媚意,唇色粉红,唇瓣微微嘟起,更有些娇憨。难得的是,并未忸怩作态,也不惊慌羞怯,目光清澈,神态平静得很。

李屹腹下立时便是一热。

他微微一惊,他已三十有二,年少时喜欢傲气倔强的,喜欢艳丽娇俏的,还喜欢过满腹经纶书生意气的,到如今,入眼的人多了,反倒不太挑人,只不愿迫人,那是毫无意趣。不过此刻,这少年倒挑起他的性致。

而且——看这少年的模样,倒是舅舅喜欢的。他的宰相舅舅私下里却是喜欢用些强的。

他发问:“叫什么?多大了?”

少年微微垂下眼帘,声音还是很轻:“我叫薄兰,十八了。”

李屹知道这是他在府里的名字,便又问:“小名儿叫什么?”

少年眼里微露出些讶色,却没说话。

不知怎地,李屹心里竟生了些怜意,好人家的孩儿又怎会送到此地,他那舅爷风流当世,又是老当益壮,府中娈童美婢不计其数,有的是旁人送的,有的是收的小倌、小唱,也有是从家养奴仆里选的。

“伺候过人么?”声音不经意间变柔了些。

那薄兰悄悄看了男人一眼,先是轻轻点了点头,又立刻摇了摇头,也不知是伺候还是没伺候过。

李屹失笑,只掀开丝袍一角,声音带着暗哑:“过来。”

少年轻轻移动膝头,到了男人身前,他又往上看了眼,也瞧不出喜怒来,只微微吐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便低下头去——

男人的昂扬就在丝袍下,已经变大变硬,有些吓人,不过少年眉头都没皱下,一口便含了进嘴。

李屹小腹紧缩,深吸了口气,真是舒服。他伸手按住少年的头,头发还带着些微湿意,那张小口……

动作虽是直接,但叼住了以后却并不知道如何弄,伺候过人,不像,没伺候过人么,也不像。

“乖孩子,再张大些,牙齿可不能碰上那家伙呢……”男人趁势将那根更深进薄兰的喉间,该不好受,可看着少年的小头颅埋在自己胯间,粉红色的嘴唇含住自己的分身,还是兴致勃发,快意从小腹直飙升至脑后,扩至全身。

李屹的分身逐渐变大,直捅到少年喉咙深处,他显是难受的,有些喘不过气来,脸颊涨得透红,男人有些怜惜,想退出些,没曾想,少年稍稍看了他一眼,垂下眼帘,却更努力地将他的热根含住。

少年似是知道些xìng • shì,看着却很不熟,一条舌头也不知该怎么摆布,嘴里塞得满满,只下意识地东舔舔西碰碰。

男人给他含住,热得沸起来一般,但那舌头却挠不到最痒处,他焦灼间更按住他头,声音仍是轻柔,细细指导少年如何做。

可少年只是这般含住已是尽了全力,再做些什么便有些困难,再一次shēn • hóu,更是呼吸困难,呛了起来。

“咳咳,咳咳——”

男人立时撤出,轻拍他的背,脸上笑容浅露。

少年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望着李屹的眼睛露出些歉意,男人心下一柔,闷笑:“我这小兄弟可饿着呢,嗯?”

少年微微点头,伸手握住那根,又要吞入,李屹却已是不耐。

“下回,乖孩儿,下回哥哥好好教你。”

说话间,已将少年抱到膝上横坐着,那薄兰轻得很,小猫似的乖乖坐在他怀里,头抵到男人的肩头,动也不敢动。

“没做过?”男人看他反应,身下更是涨得疼痛,硬硬的,直抵在少年的tún • bàn。他心下实有些矛盾,既希望这孩子还是个雏,第一次便由他采摘,又希望他有些经验受过调教,做起来更是爽意。

少年没作声,他倒也没强他,只一把抱起他放到床上。身下已是耐不住,他拿了少年的手握住滚热的分身,低笑道:“乖儿——”

少年随着男人的手势轻握,想凑过头去含住,男人却将他口掩住,少年顿时明白,在床上跪坐起来,抽出握住那根的手,要去解身上袍子的盘扣。

李屹眼色幽深,喉结轻颤,竭力忍住喷薄欲出的热望,他见过少年穿着的这种袍子,是他老舅爷亲力监造而成……

少年才费力解了一个,男人便伸手揽住他盈盈细腰,先捏了tún • bàn一记,掀开了外两层衣袍的下摆,翻到背上。

剩下的内袍便是薄相的趣味,在下摆裂缝处结了许多盘扣,穿着这般的衣袍,外面看着与旁人无异,但走路起来却只能迈着小碎步,臀浪摇摆,自是荡意十足。

男人扭过少年的脸,还是不见喜怒,只唇瓣儿分开,细细喘着气,身体有些微颤,还是紧张吧。李屹立时便有了成就感。

他这多年在风月场里打滚,实是老手中的老手,这时大餐即在眼前,倒又缓了下来,身下热根隔着内袍直抵少年屁股间的细缝,并慢慢摩擦。

薄兰的细腰顿时微颤起来,他没穿亵裤,内袍又是近似透明的细纱所制,感觉那根竟要穿过衣袍直插进来,忍不住便要去解衣袍,却还是给男人拦住。

男人一边揽住薄兰细腰在他臀缝间隔着细纱点戳,一手便去解那盘扣,不急不躁地,一颗接一颗解开,反倒是少经人事的少年越到后面越是受不住挑弄,簇簇发抖。

他不敢去抵挡身上的男人,只伸了手放到男人的手臂上。

虽然已经年过三十,李屹保养得极好,脸容瞧去很是年轻,全身更覆着均匀的一薄层紧致肌肉,少年握住的手臂筋肉虬然,和他细腻紧致的未长成的躯体大为不同,他似是没料到看着文气的男人会这样有力,脸上不由有些烧起来。

“表……表少爷……”他细细喊了声。

“怎么?”

盘扣解得差不多了,少年的两条细长白腿悄悄滑出,男人不急着掀袍,反而从细致秀气的脚踝攀沿而上,入手的肌肤细嫩之极,简直要将手指吸进去一般,他一边抚摸,一边将那长腿抬起。

“连脚都美呢,小东西……”李屹看着那只细长的美足,连脚指头都圆圆的,脚背白皙得连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回舅爷可真算大方,这么个好孩儿,难得乖巧得紧。

他手势动作并不稀奇,只是每每着手处都是最让人动情动性的所在,没一会儿,少年喉间逸出轻吟,并未矫饰硬忍,也未夸张假作,只是自自然然地发出声儿来,勾得李屹再忍不住——他一手早探进袍内,手指触碰穴口,湿润润的显见已经事先涂过水油。

“忍着些,便是未经过,也总要有这遭呢!”

话完,男人猛一掀袍,又撩开自己下摆,贲张的分身朝那穴口直闯而入。

少年显是没料到那么快剑及履及,腰部又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生受了这一贯穿,男人看不见的可爱脸容上嘴巴嘟了起来,眼里现出些嗔色,但随即便再容不了多想,痛之外,更有一波一波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涌过来。

他两腿跪在床上,男人将两腿分得极开,方便他进出。

一记一记的贯穿接踵而来,要不是腰间有两只手固定,他真觉得整个人都会被冲散。

身体好像被劈开,可是他的体质是不会受伤的,那里恰是最适应这般对待,热,酥软,何况男人没多一会儿就找到栗子大小的那块凸起,一劲儿往那捅去。

薄兰仰起脖颈,轻轻shen • yin,渐渐大声,最后差不多要嘶喊起来。

声音发着颤:“嗯……嗯……啊——啊——表、表…少……啊——”

此刻的李屹正在享用有生来最美味的大餐,以为少年未经人事,动作生涩,那处幽穴更是紧得仿似要箍死他。

他正后悔会不会真的孟浪了,可那柔嫩甬道虽是紧致异常,却似自发会泌出些汁水来,抽插起来极是顺畅,这情形真是平生首见,他似要给身下的少年全都吸去,竟至控制不住速度来。

到了李屹这个年纪,xìng • shì上早不讲究花哨,只那一个姿势,箍着少年的细腰,不断地时快时慢,深一次浅一次地抽插冲刺,却将薄兰生生地要插死过去。

他也会照顾他柔嫩的前处,那里也翘了起来,悄悄地泄了两次。

可是李屹却还是未泄出,那硬热在少年身体里如鱼得水,薄兰觉着腰快断了,下身都没了,化成水了。

他实是受不了,也只能手去握住男人的胳膊,想让他停么,可是他知道他不会停,深心里他也不想男人停,可是真的会晕过去吧?

这家伙难道真的是三十多的老头吗?会不会弄错啊!

半晌,薄兰头晕晕的,被男人抱坐在怀里,那硬硬的东西还在他身体里,一颤一颤仿佛便是个活物。

男人喘着粗气,掰过少年的脸,轻轻啜吻,手指更伸到他衣襟里捏揉胸前的两个ru珠,少年这才醒到两人做了这多会儿,衣服都未全去了。

唇舌交缠,男人扶着他的腰,上下挪动,身体相连的部位些许的动静都让少年发颤酥软,他两腿大张,一丝气力也没有,禁不住求饶:“别了……”

“叫好哥哥。”

啊?少年愣了愣,这色老头……

李屹见他怔忡,心里一热,猛地将他翻转,两条长腿架在肩上,又杀伐起来。

薄兰没一刻就缴械投降,下处一阵阵痉挛,将李屹也逼得癫狂起来,抱着他没头没脑地亲吻舔舐。

“快,快叫,乖宝贝。”

“啊——哥哥——好哥哥,饶了我,饶了我罢——”

薄兰叫出来后,后处最敏感那点被狠狠戳住,他细细吟了声,终是昏了过去。李屹这才泄了第一次,收兵撤出。

少年hòu • xué处嫩红细肉也随之翻卷出来,沾着几丝白浊液体,实是说不尽的yín • mǐ。他瘫软成一团躺在李屹怀里,纤弱之态令男人大大地生了怜意。

男人伸指轻轻拨动有些微红肿的粉菊状的xiǎo • xué,嘴角微微牵起,真是顶合心意的处所。

这时,少年渐渐醒来,觉着后处男人的动作,穴口立时紧缩起来,将对方的手指紧紧夹住……

男人闷笑起来:“还不够?”

他更是现出窘意,手去抓男人的胳膊。

李屹也不动作,只牢牢盯着少年带了羞色的一双眸子,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瞪大,连带着喉间发出一声轻“啊”——

那、那根东西竟、竟又硬了!

少年稍稍现出惊奇后,神色便回复正常,轻轻抿住双唇,手伸到男人的脖后,一条长腿也顺势绕到男人腰上,竟要主动邀欢。

男人见状,心里却浮出些说不出的感觉,这家伙明明刚被插晕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