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功成

去……被舅舅他老人家调教的罢,他轻叹声,手轻轻抚摩他的翘臀,蓦地问道:“受过么,这里受过么?”手指轻戳穴口。

少年埋在他胸前,却是不说话。

男人心下一柔,不忍再问,刚想让他就此歇了,却觉到身前ru头被轻轻舔过——这孩儿,竟还敢挑他!

这可是你自找的。

李屹的手从鼓鼓的小屁股上滑下,托起紧致的大腿,猛一前倾便刺了进去。

这晚上云雨了不知几番,小小薄兰被李屹插得精疲力竭,最后连哀求都发不出声音,只在巅峰时细细地流了两行泪,便像只小猫似的缩在男人怀里。

真是不行了。

李屹也不是铁打的,这一夜下来也是腰酸得很,可抱着怀里的单薄的男孩儿,却一时毫无睡意。

像是干不够他,除了年少时,好久没了这种劲头。

又觉得很圆满,没一丝不合意,这种感觉,这辈子有没有过呢?

也不知想了多久,李屹慢慢睡去。而他怀里的薄兰却睁开眼,悄悄撑了起来,盯着男人看了半天,也不知想些什么。

色老头。

他在心里哼了声,才重新窝到他怀里,真是好累哦。

第二日李屹醒来时,床上只余他一人,那个自己享用了一夜的小薄兰已没了踪影。

男人躺着未动,竟有些回味,只不过以那孩儿般的尤物,怕是老舅爷的禁脔,娘舅对自己这个外甥格外亲厚才愿匀出一次罢?

可又有些生涩呢,李屹轻一笑,摇摇头,要不再问舅舅讨要?

他想了会儿,便回到了正题——赴考的儿子身上,他这儿子跟他性情大为不同,固执刚烈,二十岁的年轻人却异常傲气,过刚易折啊!

接下去几日,李屹继续与京中大小官员应酬,虽然有些不愿,可做父亲的总要为儿子打算吧。

京中官员对李屹印象大多甚好,这位薄相的外甥全无薄家几位公子的骄奢之气,相反谈吐不俗,性情雍容温厚,官员们多愿与之结交。

但李屹却日渐地有些不安,薄相权势熏天啊。可这天下哪有常开不败的花?

他的母亲薄氏是薄相唯一的亲姐,姐弟俩自幼父母双亡相依为命,薄斯然由薄氏一手带大,感情亲厚无比,因此对李屹这唯一的外甥更是待若亲子。

但李屹在母亲亡故后,便决然离开北方,回了南方祖籍,做个逍遥的地主,守着大大的庄园过了二十年。

不过,他离得再远,也是薄相的亲外甥。

这日,前一晚醉宿柳花坊,快晌午才回到薄府,柳花坊里女妓、相公都有,可他倒未曾狎那乖巧柔弱的小相公,只是醉得太厉害行不得路才睡在那里。

他不喜欢狎妓,瞧着那些粉嫩嫩的少年腻声逢迎总有些慨叹,他们当中有些是被父母卖入妓院,有些却是官宦子弟,家败后充入妓户。不论是何种情形,那脸上的倩然娇笑看着总是不适,又或者他是有些洁癖吧?毕竟家中自养的少年多是清清爽爽,多少也有些情分在,他不愿强人。

还没到薄园,小厮来报:“表少爷,老爷请您过去。”

“哦?”李屹一掀眉,转而向薄斯然所居的鹤苑行去,行着,却突地想起了那个小薄兰,身下竟是一热。

他也没通报直接进了鹤苑的内进,这里外人是不容进的。

一进去,便瞧见廊间走动的少年,有的清丽脱俗,有的娇艳动人,更有的阳刚壮健英气逼人……只不过所有的美少年走路多迈着碎步,腰部轻扭,内里都穿了薄兰那日着的衬袍吧?

唉,他这舅爷可真还风流!

李屹不由去看少年中有否那张脸容,其实薄兰的姿容已是极好,可放在这些少年中却又不很出众,他心里竟是一松,或许舅舅也没那么在意他吧。

蓦地,内堂传来郎朗笑声:“容儿来了?”李屹字之容,容儿正是他小名。

“是,舅舅。”

随着笑声,一五十许的男子步出,虽有些沧桑皱纹,可仍是英伟硬朗,更有着异于旁人的威严。他身后跟着两个少年,左边那个清秀可爱,双目细长上挑,恰是薄兰。

“我不唤你,你还不来,臭小子!”薄相拍着李屹的肩膀,不动声色间早将外甥顷刻间的失神瞧在眼里。

心里一动,眼里带着些狡黠,“你二哥前些时跟我讲,你小子身边只有两三个小童伺候,清静得很,怕是乡野之花都入不了你的眼罢!哈哈哈——”

李屹只是干笑,这平日以端正威严闻名的薄相私下里却也就这个德行。

他一早瞥见了薄兰,却见那小小少年垂着眼帘,双唇微微嘟起,恁地楚楚动人,却不看他一眼,竟有些失落,再瞧他也是踩着碎步,步履间似是格外凌乱柔弱……是不是前夜给他的老舅大加挞伐?

他正想说话,薄斯然一把将身后的薄兰扯了过来:“这孩子伺候得你不错罢?哈哈,还是你舅爷身边儿可人多……”

李屹不否认,看向薄兰,少年被扯得急了些,还没站稳,有意无意正看向他,眼里透着些羞怯,却还带着丝隐忍,整个人还是静静的,却又含了媚意。

“舅舅——”男人立时向薄斯然提出要求,还没等他说完——

“难得你求我,小兰儿好好伺候你表少爷,嗯?”薄斯然已然发话。

薄兰立刻跪下,轻道:“是。”

第二章

李屹跟着薄斯然进了内堂说话,内堂只余下甥舅二人,其他人都被摒到外面。

薄斯然的神色沉了些,默默茗茶。李屹便也不作声,两眼他顾瞧起内堂摆设的众多古玩,乍看多是不起眼的旧物,其实任挑一件都是价值连城。

“盛儿是可造之才。”薄相放下茶盏。

李屹微一点头,自己的儿子有多少料他还是清楚得很。只是,此刻入仕前途未卜啊。

“你这孩子躲到乡野享福也不帮舅舅,这会儿总算送了个儿子来,也算有孝心。”薄相微微闭目,嘴角下挫,露出些老态,“盛儿去做太子侍读罢。”

李屹微一皱眉,舅爷一向与太子那边不对盘,却安排侄孙做太子侍读,是想图个后路?他略略点头:“任凭舅舅。”

薄斯然说完正事,神情略松:“容儿你做那太平乡绅,逍遥快活,可惜……你那几个表哥都远不如你。这回多呆些日子陪陪你老舅。我这院里货色可都上佳……若是腻了那孩儿,还有更好的!”脸上露了些得意。

李屹一怔,腻了……薄兰么?他又和舅舅闲扯了会儿,便步出内堂,庭前,少年仍然跪着,身形单薄。

“怎么还跪着?”

少年却没抬头,男人知道是老舅的古怪规矩,又道:“起来吧。”

薄兰这才稍稍抬眼,瞧着他的眼里竟似有些水意,可再仔细瞧却又再瞧不见,男人失笑,这孩儿是怕还是恼呢?

他伸出手去,穿了那等袍子,起身也不易。

少年却顿了顿才怯怯伸出手,手指细长,指甲盖莹玉一般,而且都还留了约一分在外,男孩子多不留指甲,长在他手上倒也不觉得女相,还意外地好看。

将那手握住用力拉起,少年耳根似有些紅意,乖乖跟在他身后离开鹤苑。

鹤苑内其他少年看他离开,有几个不由得流露出艳羡之色。都说这表少爷宽和呢。

出了鹤苑,薄兰起先还跟着走,可是平日也不出来,出来也是晚上,这会儿大白天他一步三摇,外间的小厮看得眼珠子都不转了,他腮帮微微鼓起,有些不自在,却也不说话,只更放慢了步子。

男人觉着了,摸摸他头,特意凑到他耳边:“哥哥我抱你回去?”

薄兰头埋得更低,耳垂都红透了。

脸这么嫩啊……男人有些高兴,有些得意:“那怎么办?可要走一阵呢。”

“我走不动。”少年细细说道。

男人眸色一深,走不动?难道昨夜被弄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却也不再逗他,将他拉到一边草丛茂密处,命道:“解了纽带。”

啊?少年四顾,脸涨得通红,难道他要在这里……但他仍照着话做,俯身解内袍的纽带。

男人站在他身侧瞧他一个个解着,里边细白长腿若隐若现,真还有些动念,那孩儿以为他要在这外间吃了他么?呵呵。手都有些颤了,却还是听话照做。真是个乖巧的。

“老爷不在这动你。”他轻轻道。

少年羞窘得腿都有些软了,这会听了他话,才松了口气。

“待回去再收拾你……”声音狎昵,手也在少年腰间掐了一把。

薄兰被他轻薄,却只低头,还几不可闻地答了声:“嗯。”

李屹闻声,立时身下便起了反应,这般老实么,怎好像是故意诱他?他声音有几分暗哑道:“走吧。”

解了纽带,走起来便轻快得多,薄兰显得有些高兴,但他步子仍不能跨得太大,腿会露出来呢……

男人在前边走着,也没再说话,少年悄悄吐了吐舌头,眼里露出些俏皮来。

到了薄园,候着的小厮看了看李屹身后的薄兰,倒也没有很诧异,识趣地退到外间。男人见状有些好笑,这时已近晌午,民以食为天,他可不像他那老舅,食色如命,饭都可以不吃。

他回头瞧了瞧乖乖的薄兰,轻轻招他到身边,搂住他细腰,说:“先吃饭罢,饿了么?”

薄兰轻轻点头。

“传饭吧!”李屹扬声对外说道。

“是,表少爷!”小厮真还有些意外,瞧那侍童的神情,脸颊晕红,还以为表少爷立时就要用了他哩。

男人吩咐完,便在榻上坐下,轻问:“我是南方人,喜吃南方菜,吃得惯么?”

薄兰没言声,只是靠过去,跪着替他捏腿,手势熟练力道均匀,显是做惯的了。男人大是受用,眼微微眯起,突地又问:“平日吃些什么?”

他那老舅的名堂可多得很呢。

少年一边捏腿一边答道:“粥汤小菜。”

“怪不得瘦成一把骨头。”男人低笑,这些侍童多要用那处甬道,饭食都不会多,唉。他将跪着的少年搂过来,放到膝上,轻得很。

“肉多些好。”故意呵气在少年柔嫩的耳畔,手同时滑入解了纽带的下袍,入手处光滑如凝脂。

不过还没待他再多动作,小厮在外报道:“表少爷,饭来了。”

男人索性搂了少年坐到厅中桌前,看着小厮布菜——却都是他先前点的饭食,留给薄兰的只有一碗米汤和一小碟什锦菜,他微微皱眉,看向怀中的少年,一瞬间似乎瞧见了丝不满,嘴都嘟起来了,可顷刻间却平静如常。

小厮退下后,李屹开始进食,他本就不饿,前晚又宿醉,这时稍用了些就觉得饱。反倒是被他安排在下座的薄兰抱着那碗米汤喝了半天,也不见少。

饭量怎地这般小,跟猫儿似的……

“可要多吃些,不然——”李屹凑到他耳边,魅惑道,“怎喂得饱你哥哥?”

薄兰头埋得低低,有些害羞,却还是听话地夹起鱼肉来,不过吃得还是不多,男人好心情地瞧他吃东西,看两瓣粉唇一张一合,心里就燥得紧。

等不到晚上了。男人一把将少年抱到膝上,右手接过筷子替他夹菜,一块鸡脯肉夹到他嘴里,左手却早从下袍里探进……

薄兰全身轻颤起来,眼中露出些嗔色,可回过头看向男人时,眼神却羞怯又透着顺从,大有任君采撷的味道在。

男人的呼吸立时沉重起来,拿起桌上的丝帛轻轻替少年拭嘴,动作很慢,而身下的活物早已硬硬顶在他后处。

薄兰微微咬住下唇,也不见多大动作,tún • bàn悄悄腾空,男人低笑,直接从后面掀起他衣袍,一层层直到露出白生生鼓翘的小屁股,亵裤都没穿呢!

猛地将他抱起,翻转来面对自己,两条长腿大大地叉开坐在自己膝上。手在臀后用力捏那两团粉嫩弹挺的臀肉……

薄兰轻垂眼帘,却还是伸了手臂绕在男人的颈脖上,还支撑着用自己下处去摩男人的衣袍下硬起的分身,只过程中,眼睛却始终不敢往上看一眼,眉梢眼角都漾了红意。

李屹都搞不清这孩子是羞怯还是胆大,下处被他翘臀摩来弄去,浑身都燃起火来,又见他既羞且媚的美态,下身猛地上顶——

“啊——”薄兰轻呼,眼不由瞄上来,盈盈然,怯怯然……

以李屹的耐力都大感吃不消,托起他的细腰,掀了自己下袍,昂然之物立时就长驱直入。

进入那刻,男人想到初次的夜晚,那处所紧致却不干涩,仿似天生可以容物,哪来这等的小妖精呢?

“乖孩儿啊……”男人闷吼着,极快地抽插起来。

薄兰的两条腿挂在李屹的胳膊上,整个人几乎是对折起来,即算他身体柔韧,这样的姿势也有些吃力,可他始终柔顺,任男人作为。

不过李屹经验老到,自己享用的时候并不忘了怀里的少年,两手拇指隔着衣袍按上他胸前ru珠,薄兰敏感,稍稍揉捏下,两小颗便已硬起,衣料柔软却仍与手指直接捏弄不同,麻酥酥的感觉下,薄兰细吟出声,后处顿时收缩。

男人那处被夹得爽极,动作更是忘形,整根撤出整根杀进,“啪啪”声不绝于耳,薄兰的小屁股都被拍得粉红。

“啊——啊啊——表、少爷……”

“怎么?叫什么?”李屹一边粗喘一边猛地刺向甬道的那处突起,“这就忘了?”

薄兰似是风中飘絮,一上一下被顶起又落下,本就饿着,这番作弄下又没了劲道,乖乖地便叫了声:“哥哥……”声音轻得很,叫完脸都要扭过去。

男人兴起,突地从椅中站起,少年立时惊喘,那硬热雄物又插入不少,都怀疑里边要被弄坏掉,他拼命勾住李屹的脖颈,紧张之余,hòu • xué不断紧缩。

闷笑着,李屹箍住少年细腰,几步跨到了床边,将他按到在床,就着紧连着的姿势又开始动作起来。

少年的两腿被分得极开,腰都快折断,被弄得浑身酸痛的同时,说不清的快感也层层涌上,他闭着双目不敢看头上男人的脸,只断断续续求着:“好了……哥哥……哥哥……”

李屹做着的时候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