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求着也没用,前处早没了浊液释放,溢出只是淡淡的液体,可在他身体里进出的男人只发了两回。
“呜呜……”
都没用什么花样,那本春宫图里的姿势都没怎么用上,男人习惯地只采用最简单的姿势,就这么弄他,自己就神魂颠倒,几次尖叫昏厥,又再度醒来,再昏去。
到底自己是妖精,还是那色老头儿是啊,点点的泪流下来,后处不断痉挛收缩,两条腿大大地敞开,再一股快感涌来,他捣住嘴。
“啊——”分身处,汩汩细流,却是……失禁了。
男人也终于去了回,见那少年双目垂泪的可怜模样,替他拭了泪,邪邪地道:“点点还小么,没什么的,就哥哥瞧见了。”
少年显见是羞恼极了,睬都不睬他,兀自团起身体,身体轻颤着,恨不得将头都埋到被褥里。
男人更得意,拍着他屁股,附到他耳边:“有股味儿呢?”
啊!点点耳朵通红,嘴里半天憋出个字:“脏……”
“香呢……”
“你……欺负人。”闷闷的声音从被褥中发出,身体颤得更厉害。
“就欺负你了。”怎么着?男人低声调笑。
老淫棍,色老头,怎么就摊上他了,当初为啥选他啊,脑子坏了,还喜欢他。
点点脑子里乱糟糟的,身体里半点力气都没有,可又怕万一累极而眠,那个那个……露出来可不得了。
李屹见少年闷着头不说话,又有些担心,毕竟这孩子脸薄,可别真恼坏了他。
“好了,待会儿咱们把褥子扔了,谁也瞧不见,别气了,香一个。”
点点埋在被褥的脸上悄悄绽了笑,自己这东西可是好沾的,死老头,叫你色,哼,以后你可就是我的啦,让你再去弄别人,嘻嘻。
男人倒真没觉得臊,童子尿还养身呢,何况这乖儿的,身上沾了点浑不在乎,只抱了点点起身,掀了被褥。
“烧、烧掉……”点点轻轻道,脸还是不敢抬起。
“好,好,可不让别人见了。”男人哄小孩似的,轻抚他的腰臀。
等两人洗净身体,睡到干净的床铺上,点点早就睡去,长长的头发铺陈在枕间,下巴尖尖,李屹身体里涌出了无数的柔情,珍而重之地拥着他,可真是个小妖精……
若是能一直保有他,不,一定要让他永远呆在身边!
男人抿唇,强烈至极的占有欲充斥胸间,让他自己都惊诧不已。
他虽有些感触,却并不是很介怀身边的侍童纷纷离去,甚至去随了旁人,年轻时,与友人、侍童们共享鱼水的荒唐事也都做过,总没什么在意。
轻轻拨弄着点点的大耳朵,李屹叹了声,怕是前世的冤孽呢。
点点嘴里发出含糊的吟声,男人把他搂到怀里,四肢交缠地一同睡去。
第五章
这日后,李屹和点点似是又亲密了几分。每日里,李屹处理完日常事务,便带了点点四处游玩嬉闹。他本就是个悠闲散人,玩的花样层出不穷。
短短旬月,点点和他一同下棋赏花,听他弹琴吹箫,刚觉得他风流倜傥,才华横溢,却又跟他到外间狩猎,还叫了庄中少年子弟一同打马球,这会儿又准备教他玩“蹴鞠”。
点点目不暇接。这老头儿纯粹就是个纨绔子弟,老纨绔子弟,玩了一辈子的那种。好像什么都会!
点点受不了了,干嘛四处跑,还狩猎,那些个小兔子小鹿野鸡崽根本不可能抓到么,见着他,闻着他味道还不都吓得屁滚尿流呀!
打马球,骑在马上追来追去就为了那么个小球,有意思吗?
还不如坐着喝喝茶,看看老头弹琴……他怎么啥都会,先前还以为就是个土财主……
点点撑着脑袋,眯了眼睛看外面日头,男人正在前厅里见客人呢。
他回想那天,在荷塘边的亭子里,老头儿弹的那个曲子可真好听,他手指很长,弹琴时动作快得很,看得他眼花缭乱,真的很厉害。
其实,就两个人下下棋也不错,虽然老头得让他九子,呵呵,有点丢脸哦——让了九子他还是输。要不然就荡秋千啊,玩九连环、华容道,或者玩骰子啊!对,麻将也不错,不过要四个人啦。
点点想着,眼皮就耷拉下来,身体团起,在床前的毯子上睡着了。
李屹进来瞧见的就是睡得香甜无比的可爱少年,他摇摇头,这多日他发现这孩子跟旁人不一样。
夜里别人酣睡,他却精神格外健旺,除非和他欢好缠绵,累得他倦极入眠,否则他便生龙活虎,没个消停。
早些日子,这孩子还能忍着,乖乖躺在他身边,可到最近,他若醒着,就似使不完的劲儿,在床榻上瞎折腾,一会儿扯被子,一会儿翻身,时不时还偷偷挠他,用指头戳他脸,戳他胳膊,朝他脸上吹气,还以为他没知觉,男人哭笑不得,有时又被引得欲火焚身……可真是没一天睡得安稳哪!
但是男人又觉得高兴,这显见少年不拿当外人了,流露了本性,心里得意啊!
不过,这点点乖儿晚上兴奋,白天却嗜睡,做什么事都蔫蔫儿的。
带他出去狩猎,他缩在他怀里,头都不露一个,在马背上颠着也睡得香甜;教他打马球,其他人跑得欢,这孩子把马引到树荫下,抱着马脖子,又睡;也就是下下棋还能有点兴致,可又下得一手臭棋,让他多少子都输;只有听他弹琴还算入神……
男人看着少年,脸上现出些宠溺,这可真摊上个小夜猫子。
他走过去,从毯子上抱起蜷成一团的点点,凑过去在他脸颊上靠了靠,心里便是软软的。
点点“嗯哼”了声,稍稍睁开眼,瞧见是他,又放心地闭上眼,照样睡他的觉。
“起来了,不要玩麻将么?”
点点皱了眉头,嘟着嘴,头往男人怀里钻,还要继续睡嘛!
“别睡了,这会儿睡足了,晚上又睡不着。”
好不容易睁开了眼,少年看了眼男人,带了委屈道:“你不陪我,我才睡着的。”
“我不来了吗?”
点点搂住他腰,头靠在他肩上,眯着眼,竟好似又要睡过去。李屹大为头痛,只能快速抱着他走往前院花厅。
那两个麻将搭子可等了好一会儿了!
一进花厅,李屹便向坐在里面的男子致歉:“林贤弟久等。”
点点乖巧,进花厅前,就从男人怀里下来,朝那个林姓客人看过去,那人长得倒还算白净,比老头儿小几岁。
咦,难道又是老头儿的旧相好?点点顿时打起精神,微微垂下头,靠向一边的李屹。
“哟,之容你个老小子从哪儿弄来这等妙人?”林姓男子看见点点,双眼便再移不开,“叫什么?”
李屹双眉微蹙,见身旁少年似有畏缩,轻轻将他揽住,才道:“翼宁,别惊了他。点点,这是林翼宁林公子,是太子殿下的表兄。”
大有来头嘛,老头的儿子还在太子那边呆着呢,点点心里嘀咕着,小声道:“见过林公子。”
其实,李屹和这林翼宁在少时就在京中相识,是多年的好友,虽然林翼宁的表弟已被封为太子,李屹的舅舅又非太子一派,可两人的交情倒一直没变。
“不错不错,点点,好名儿!”林翼宁又走前一步,要细看点点。
李屹一步错开,声音微沉:“翼宁,我这孩儿想学麻将呢。”
林翼宁一脸促狭:“好啊,我算瞧出来了,这就是你的心肝儿宝贝!”见男人脸色更沉,他倒也有所收敛,“行了,一定教会你家点点玩麻将。”
于是,李屹又叫了管家李富,凑成一桌麻将。
照理来讲,点点是侍童,李富是下人,和主人家上桌玩麻将不合规矩,不过李、林两人显是不在乎这些,还赏了李富十两银钱做本钱。
点点瞧瞧李富门前的银钱,再瞧瞧自己身前,可是空无一物哦,腮帮子便微微鼓起来,虽说他已经弄清这管家跟老头没那种瓜葛,可没银子还玩什么麻将啊!
李屹目不斜视,手里码着麻将牌,暗里却将点点的神情全看在眼里,不由暗笑,刚想说什么,只见林翼宁扔了一把金豆子在点点面前,说道:“这赏给你!”
点点肚里翻了个白眼,心道,有钱了不起啊,切,我家老头比你更有钱!
不过他也没拒绝,只怯生生看向李屹。
男人伸手摸摸他头:“放心玩,赢了归你,输了归我。”
麻将是国粹,李屹、林翼宁和管家都是浸淫多年的老麻将了,可点点是一窍不通的雏儿,虽然聪敏,没一会儿就能认牌,也知道了规矩,但真打起来,可不就是乱七八糟。
不过李屹本就是逗他开心,林翼宁又对他有点儿动心,李富更陪着小心,三人陪一人,这桌麻将也算稀奇。
点点一开始还很有兴致,连着自摸了两回,有一付还是什么清一色,门清,身前的银钱立时多出一大堆来,心里直乐。可玩着玩着就觉得不对劲了,只要他一听张,就算没自摸,上家李屹也会放炮。
几局下来,林翼宁话里话外都带了刺,噱笑着:“之容,这麻将桌上可不兴你这样的啊!”
点点不乐意了,心想,怎么,老头不给我赢难道给你赢吗?哼!再说啦,就算老头不让我,我也能赢!
他瞧瞧李屹,眨了眨眼,我自己来啦!
李屹就像没听到林翼宁的话,码着手里的麻将牌,时不时看一眼点点,这孩子真是……看到身前多起来的银钱,本就细长的双目直放光,平时安静不多话,这会儿果然露了笑。
他怜惜点点在薄府受苦,刚随他时,都怯怯的,乖巧柔顺,虽是喜欢这模样,可如今倒更想他露出真性情,跟平常少年一般,多笑,多动。
因此,他瞧见点点朝他眨眼,还带着不服气,不由笑起来。
林翼宁瞧这老友和少年互递眼色,眉目传情,更有些不是味道,清了清嗓子:“我说之容啊,你别些个孩儿呢,上回我来,陪我的那个,叫……对,小言,怎么着,有了新人忘旧人啊?”
李屹被他一说,倒也想起,林翼宁上次到访还是两年前,当时却是看中了小言,他和林翼宁少年时便一同荒唐,倒也没甚不愿的,不过他不喜勉强人,哪怕是一个侍童,便去问了小言的意思,得了他同意,才将人送到林翼宁身边。
林翼宁同小言倒真是卿卿我我,浓情蜜意,男人虽不在意,可多少总有点不自在,对那些情意更看得淡了,林翼宁较他而言,更是年轻潇洒吧。
可不想,两月后,这老兄离开时,却没将小言带走,甩甩袖子就北上了。
李屹丢出手里骰子道:“你还记得他?”
“味道不错,这会儿也二十出头了罢,之容你可是个大善人,怎地不放他出府,好歹也谋个差事嘛!”
“离了李家,会被人欺负。”男人眉头微皱。
“啧啧!”林翼宁感叹着,朝着对面的点点道,“小可人,你看你家主子可真是仁心仁义,放心伺候着,到时候翅膀硬了便出去闯闯,你家老爷给你准备身家,要是翅膀没长全,他也养你一辈子呢!哈哈——”
李屹捏着手里的麻将,指尖有些发白,可嘴里只是轻描淡写:“快点儿摸牌,少些胡话!”说话时,便瞧着正在摸牌的点点的手,十指尖尖,细嫩柔滑,正是花儿一般的少年呢。
他心里蓦地一叹,趁着这好时光,便痛痛快快地过吧,谁晓得以后呢?
自从在鹿苑过夜,便一直没碰少年之外的人,男人在这时却又觉得或许该再找几个侍童进府。
点点并不知男人的心思,听到林翼宁的话,心下复杂得紧,早知道老头是个色老头儿,当初大哥说是荒淫无耻,果然!
听这意思,他和姓林的一起跟那个小言……真真是老不正经!还好,自个儿也就是两年为期,无甚牵挂。
可是,他转念又想,若自己并不是来还债的,真是薄府里的小侍童,老头难道也会送自己出府?明明昨晚上还说离不了自己的!大哥说男人在床上说的全是废话……
他越往下想越不是滋味,竟隐隐生了委屈,再瞥见林翼宁带着色意的目光,心里一突,难道老头儿也会把我送给这姓林的?哼,坏蛋……不知不觉间,他也捏紧了手里的“红中”,薄唇抿得紧紧。
“怎么啦?”男人见少年神情,又着紧起来,“别怕,随意出。”有我。
点点听得心里更堵得慌,恨恨朝他一瞪,随手扔了个牌出去。
男人瞧他眼色,竟是一呆,从不曾在少年眼里看到这般的,平日里都是柔柔怯怯的,有些委屈、欢快也都是隐隐的,此刻,那一眼,又含着怨,又有些委屈,两只眸子都亮晶晶闪着光似的,要真是个小猫,怕不要扑过来挠自己一把啊!
“胡了!”林翼宁得了个“红中”,开牌,小三元,脸上颇有喜色。
点点更怒,手放到身体两侧,腮帮微微鼓起,眼帘垂下,也不知对谁说:“不要玩了。”
李屹心本就吊着,又见他这等委屈,立时站起将他揽起:“反正也学会了,改日再玩,不打紧。”
“我这刚胡了一把就不玩了,之容……”
男人向他一揖:“孩子么,别得理不饶人的!”说完就去哄他的点点去了。
“下回咱们找别人玩麻将,嗯?”一边走着,一边凑到点点耳边低语。
“我、我……没要紧的……”少年似乎觉着刚才举动太冒失,有些后悔的,怯怯地,“我……不是故意的。”
李屹听这话可真是心疼了,怎么这乖儿在自己眼皮底下还受委屈。
“刚才还瞪我呢,也不是故意的?”逗他。
点点耳根有些发红,斜斜瞄了他一眼,唇抿得紧紧的,突地抓住男人的手,衣袖下的指甲蓦地暴长半寸——
“哎哟!”男人闷哼一声,好家伙,真挠他了,手背上三道红杠杠,火辣辣的痛,也没见他留指甲啊?可心里却还挺乐,搂住少年,在他粉嫩的脸颊上狠狠亲了口,“果然是个小花猫!”
哼……叫你风流放荡!老色鬼!点点脸还板着,眼里却透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