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然后会自动消除,在我的事情成功前,不会有人来你的房间,这三天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你好好休息吧。”
“夜狂!王八蛋!你不能这么对他们,他们会恨你!哥——我求你了!你别那么做,如果你不喜欢他们,我带他们离开,怎么样都好,哥,我求你了!你别那么做,他们太可怜了,他们真的会恨你的——”
傲雷撕心裂肺的叫着,他抬不起手,也抓不住男人的衣服,他阻止不了,那将要发生的事情,及将要离去的人。
夜狂准备关门,地上的男人只剩绝望,可是,夜狂留给他的,却是决然的背影,还有一句——
“那么你呢?”你会恨我吗?
这话夜狂没有问出,他将门,轻轻的关上了,留下了那满身伤痕的,困兽。
夜狂的计划成功了,千冽被驱逐出了兽族,他唯一没想到的是,青凛会碰那具尸体,这并不在他的计划中,夜狂没办法解释,他们是兄弟,他只能希望他们的非同寻常的血缘亲情,能融化掉一切隔阂与误解。
三天后,傲雷的魔法阵解了,他第一时间冲到夜狂的房间里,那个女人没在,他不知道她在哪,不过傲雷不在乎了,即便她看到,他也无所谓了……
因为他已,万劫不复。
他关上门,并没有落锁,任何人都可以进来。
房间里,夜狂翻着卷轴,他双腿交叠,那样子是惯有的优雅,不过傲雷现在却没心情欣赏,他三天滴水未进,也没合过一刻眼睛,他的双眼满是血丝,下巴也冒出了一层青茬,他站在门前,那高大的身影犹如鬼魅一般……
夜狂也许知道他会来,他放下了手中的卷轴,坦然的迎上了他的视线,他还不等开口,傲雷便一把扯住了他,将他狠狠的摔到了床上……
第二卷战争录第一百九十二章一错再错
夜狂被傲雷死死压在床上,在平时,无论是力气还是力量,他们都是平分秋色势均力敌的,可如今,夜狂却发现他挣脱不开傲雷……
傲雷发狂了。
他的理智荡然无存,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瞳此时更像是双目刺红的野兽,他抓着夜狂领子的手上满是青筋,对兽人来说,三天不眠不休并不算什么,仅是这样,对傲雷没还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他一言不发,用力抿着唇,那唇上都没了血色,苍白一片,男人一向整齐的发此时散落开来,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从发丝中透出的,那红色的眼眸更加狰狞与可怕……
距离很近,夜狂却看不清他,他眼中留有的,只是男人那发红的眼……
“雷!你清醒些!”兽类的本能告诉夜狂此刻很危险,他抓着男人的胳膊,手中的骨头已经被他捏的咔咔作响,眼前的男人也似不痛不痒般,夜狂知道如果他再用力,那傲雷的手腕一定会被他捏碎……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夜狂不敢再用力,那毕竟是他弟弟,他还是狠不下去心,他希望那严厉的声音会唤醒男人的理智,可是傲雷给他的回应,却是布帛破裂的声响……
夜狂的迟疑与不忍,铸就了这个错误且扭曲的夜晚。
他的肌肤碰触到一丝清凉,他知道自己的衣服葬送在傲雷手中了,夜狂能想象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今非昔比,他已经选择了自己的伴侣,他会对其效忠,忠贞不二,这种事情不该发生在他们身上,傲雷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可他清醒着,他必须要阻止……
这是个错误,他不能任其发展,不然将不可收拾,无法挽回……
此时,傲雷粗鲁的拨掉了他衣服的残骸,他又去扯他的裤子,但是试了几次,傲雷都没能成功,看起来失去理智的他又太过心急,所以这手无论如何也不受大脑支配……
男人最终还是放弃了,他一低头,直接啃住了夜狂的肩膀……
夜狂歪头看了看埋在他肩窝的男人,傲雷咬的很疼,那一口下去后,他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能感觉到傲雷的牙齿穿透他的皮肉……
疼,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夜狂的手悄悄的向上,做环绕动作,可是他并没有揽住傲雷的脖子,而是扯着他的领子,膝盖猛的顶上了傲雷的小腹……
男人庞大的身体被摔了出去,他的肚子上立即出现了一块乌青,傲雷像是没有痛觉般,在夜狂准备起身前又扑了回去……
他压着他的胳膊,这一摔也许让他恢复了一些清明,傲雷再没伤害到夜狂,只是改大力的亲吻他,舔舐他……
那鲜红色的血液很快被他吞到了腹中,伤口处被男人的唾液覆盖,傲雷用舌尖描绘着他的齿痕,他细微的痛楚让夜狂忍不住颤抖……
男人的舌顺着夜狂的脖筋舔去,他咬他的下颚,吸他的耳朵,夜狂从没感受过这么疯狂的感觉,带着技巧,也带着原始味道的碰触……
夜狂的呼吸开始不稳,他用力的眨了下眼睛,膝盖再次顶向傲雷的小腹,这次男人有了准备,他一把抓住了他的腿,然后用力掰开……
夜狂趁傲雷放开他手的瞬间,一拳挥上了男人的脸,男人的脸被打偏到一旁,被牙齿咬破的口腔内壁开始流血,那一滴滴红色的液体顺着男人的嘴角流了下来,落在夜狂的身上,溅起朵朵艳丽的花……
傲雷没擦血,而是用同样鲜红的舌舔了舔嘴唇,那动作极其妖媚,充满野性……
夜狂愣了一下,随即又挥上一拳,傲雷的身体被打歪了,夜狂另外一只手也挣脱了禁锢,他毫不客气的将拳头挥向傲雷,两手一起,男人俊俏的脸很快失去了原来的样子,狼狈又难看……
血顺着傲雷的鼻子,嘴角流的到处都是,夜狂的手也因为太过用力而出现了几个伤口,他以为,这样会把傲雷打醒,或者把他打晕也行,趁傲雷无力还手的机会,夜狂跨坐在他身上,那带着血的拳头,雨点般毫不留情的落在了男人身上各处……
傲雷没有躲,他迎着夜狂的拳伸出了手,他没有反击,而是抓住夜狂的胳膊,突然用力将它们反剪到夜狂身后,然后他重新将他压回床上……
“别打了,你手伤了。”
傲雷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那声音沙哑又低沉,却很清楚,夜狂讶异的看向头顶的人,他在男人眼中看到了一抹清明……
他根本没有失去理智……
“我以为,委曲求全会有用,我想让你快乐,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傲雷的脸很快肿了起来,他的样子有点滑稽,这也是他这辈子中最滑稽的时候,他笑了,嘴角的伤痕立即裂开,血再次滴的夜狂满身都是,“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这一次,我决定不再考虑你的感受,为我自己自私一次,我不管什么后果,这次之后,我们……就这样了,王。”
傲雷从没叫过他王,甚至称呼他为哥哥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他这么说的意思是……
夜狂闭上了眼睛。
傲雷趁机扯掉了他的裤子。
那梦寐以求的身体就在眼前,傲雷再不顾其他,恣意妄为起来……
傲雷没有吻他,也没有做任何爱抚,除了之前那几下亲吻外,傲雷的唇再没碰过夜狂的身体,因为他没机会……
他跪在夜狂腿间,将他的腿分到最开……
傲雷没带润滑膏,他把手指含到嘴里,沾满唾液后,便快速探向夜狂的下身,夜狂开始剧烈的反抗,傲雷紧压着他,指尖在那从没人碰触过的地方点了几下后,猛的刺了进去……
男人那里本就不是做那种事情的地方,夜狂立即皱起了眉,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是说不出的难受,不仅是心理,他的身体也在抗拒,他当然知道男人的东西比手指不知要粗上多少倍……
他做不到。
更何况,他们不该这样……
“雷,你冷静些,我们不能……”
夜狂的话没说完,男人便将他的腿架了起来,极其羞辱的姿势,他的脚放在他的肩上,他们的xia • ti紧贴在一起,傲雷的灼热抵在他的腿间,那热感让他浑身都不舒服……
夜狂第一次感受到颤抖是什么滋味。
“我是你男人,第一个。”
傲雷不想弄伤他,但夜狂不会给他做充分扩张的时间,他只能这样。
傲雷扶住夜狂仍旧不死心拼命摆动的腰,然后,一挺腰,便穿透了夜狂的身体……
夜狂的瞳孔骤然放大,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他的头仰至最高,那头长发顺着他的动作向后飞去,那动作明明很快,却也像在放慢动作……
他的腰被抬了起来,他的背也离开了床铺,夜狂只有脑袋还留贴在床上,那头长发凌乱不堪,随着男人的晃动展示了他首次脆弱……
傲雷从进入后就没有停止,他卖力的挺着腰,将欲望深深的插进夜狂的身体中,痛苦伴着身体碰撞的声音传进了夜狂的神经,他没发出任何声音,除了被撞的太猛,无意识的哼出单音外……
那声音不大,却带着成熟男人的隐忍,撩拨着人的神经,让行凶者更加疯狂……
他的唇被夜狂咬出了几道口子,血的痕迹顺着傲雷的顶撞变的扭曲,夜狂的拳头几次想再次挥到傲雷脸上,都因为他的撞击与失去的力气半途而废……
最后,他只能握着拳头,闭上眼睛,感受傲雷的形状及温度,还有他过人的持久力……
这种痛苦,比任何一种战场上受到的伤都要难受,这不仅是身体的伤害,还有心灵上的折磨……
他被一个男人强迫了,还是被他的弟弟,亲生弟弟。
整个过程,傲雷的眼睛都没离开夜狂,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及声音都清楚的烙在了男人眼中,心中……
此生不灭,永难忘怀。
傲雷只做了一次,却做了很长时间,夜狂不知道究竟多久,他只知道,当属于他的体液喷洒进他身体时,他的腿已经没办法合拢了……
傲雷没有帮他清理,他的手撑在夜狂身下的床上,大滴的汗水从男人额上滑落,晕开了已经干涸的血迹……
傲雷英俊的脸被夜狂揍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床上的红痕看的人刺目惊心,赤裸的夜狂平躺在床上,他的四肢敞开着,那白灼的液体很快随着他的呼吸从那暂时没办法收紧的地方流了出来,那种感觉夜狂说不清楚是什么,恶心?难受?痛苦?
他不知道,只觉得胸口隐隐发疼。
脸上的表情也从屈辱渐渐变得平静,他没有心情去管自己现在有多狼狈,也没必要再多此一举的遮挡身体……
他的眼睛始终闭着,他没去看傲雷,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姿势,夜狂休息了一会,他确定自己发出的声音不会颤抖后,便哑着嗓子开口……
他讲出了事情的经过。
奥尔的预言及遗言,还有他必须要完成的使命。
他不知道傲雷此时是什么表情,他只是平静的讲出了他该说的,这件事情,连他的妻子,包括兽族任何一个人都不知道,傲雷是继他之后的第二个人。
“我从没想过,我会结婚,但是我必须要做。不管是使命也好,任务也好,我有了自己的孩子。
雷,不管我多无情,多冷酷,我也不会不爱自己的儿子。
我发誓,我比你还要爱他们。
也心疼他们,可怜他们,他们从出生起,就失去了自由,是为使命而生。
这么做,难道我就想吗?我背负着这个秘密,没人倾诉,也没办法乞求你们的理解……
我对他们严苛,是因为他们将要面对的敌人是亡灵之王,他们还小,他们该有快乐的童年,可他们却没办法得到,我现在的仁慈,也许会在未来夺去他们的性命,难道你不懂吗?
他们死了,整个大陆又该何去何从?
难道我就不想让他们快乐的生活?如果可以,他们不学任何技能我都可以由着他们,但是雷,不能这么办……
我会害了他们,害了大陆,你说,我在这个位置,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该怎么办……
我对自己的儿子,用了阴谋,我可耻,以后,我会想办法偿还他们,即便是用我的命我也无所谓,但现在,我必须要他们按我的要求做到,千冽是,青凛也是,这点,我不会妥协。
至于你,随便怎么想,我累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说了。
还有,这阴谋不会只有这一个,你,看着办吧。”
……
第二天,傲雷离开了夜狂,离开了部落。
在走之前,他去看了看青凛,那小家伙,在哪一刻起,失去了笑容,他心疼,却也没办法安慰,他只是用力的抱了抱他,然后,决然的从青凛那黑色的眼眸中消失。
他去当雇佣兵,用痛苦和艰苦磨砺这段记忆,他只能这么做,才不会想起,记起。
他相信青凛和千冽,也相信迟早有一天他们会再相见。
到时,他会和夜狂一样,补偿他们的过错。
只是,有些事情,他还是要问,关于楚河,关于他后来的阴谋……
……
傲雷说完后,天已经蒙蒙亮了,他叼着已经熄灭的烟斗问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