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国庆快乐

了头能动外,其他的地方不管他怎么用力都是纹丝不动,捆的很紧。

就在白一鸣查看自己情况的时候,佑接过了一样东西……

白一鸣的瞳孔瞬间缩小,他摇头,拼命的摇头,他的眼睛红了,眼泪刷的就掉了下来,他想躲,可他躲不了……

他看着佑,眼含乞求,可男人却仍是淡淡的笑着……

白一鸣想说话,但她知道他的话佑听不懂……

他连句最简单的‘不要’都不会。

第三卷渊源章第二百七十六章灭顶之灾

佑手中那小巧精致的刀让白一鸣从头寒到了脚。

那薄如蝉翼的刀身,倒映着佑似笑非笑的嘴角,冷硬的金属泛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白一鸣终于知道那个艳奴在怕什么了。

不管他们多人命,多听话,当有人要剥夺他们做男人的权力,无论是谁,都做不到面不改色,坦然接受。

那是雄性的本能。

可是……

佑抚摸着男人充血的地方,哪里已经准备好了,无论白一鸣多么害怕,它暂时不会软下去,至少在他结束前,它都会配合。

白一鸣的嘴被塞上了,他绝望的看着佑,他一直在摇头,泪水流进发中,也落在他的床上,周围都是湿的,白一鸣已经想不到渴了……

佑站了起来,他的手里还握着到,他走到白一鸣头的位置蹲了下来,他的气息离白一鸣很近,他们从没有离的这样近,佑贴着他,用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白一鸣耳边轻声说——

‘我知道你不是奴隶,因为数目不对,你是多出的,你的脚上也没有链子,我对你很有兴趣,但很可惜……如果你不是哑巴,我也许会把你留在身边。认命吧,你的命运从你误入奴隶巢时就已经改变了。’

白一鸣听不懂他的话,他的耳朵接受着佑的声音,另外一边,他听到了那个床上传来惨烈的哼声,很闷,却也很凄惨,白一鸣的血液在逆流,指尖泛凉,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佑站了起来,亦然优雅,他从怀里拿出精美的巾布,白一鸣认得那是男人时常用来擦手的巾布,很干净,材质也很柔软,那价格应该不菲……

巾布塞进了白一鸣的嘴里,塞的很深,快到喉咙,白一鸣吐不出,本就缺水的他更是干渴,还呕了几下,可他什么都没吐出来……

佑走到他分开的腿前,他用一块中间挖空的巾布把白一鸣的腿盖住,只把那处露出来。

他俯身,扶着哪里狠狠的揉着,他的力气很大,很疼,揉的白一鸣没有知觉了。

他也顾不上疼了……

命运的审判,他是死刑。

白一鸣在抖,可他被捆的很紧,丝毫不会影响佑的动作,他不敢看,他的泪水源源不断,没有尽头,男人哭的快要岔了气,这时,腿间喷出一股热流,尖锐的痛楚瞬间传至大脑……

白一鸣痛的喊了出来,可那声音被嘴里的东西堵了回去。

他双眼突出,青筋暴起,他的头扬了起来,可是下半身始终没有变化,佑的手法高明,他用刀支撑着男人的皮肉,手指将其分开,然后刀子挖出了两个东西……

他没弄破,他切的很干净,没有多余的伤口。

血喷了出来,白一鸣的下身很快红成一片,那白布也成了红色,佑做完后,便示意本该做这件事情的男人可以治疗了,男人点头,随即放了一个魔法,简单的治愈术,白一鸣的伤口立即就好了。

痛苦只是短暂的,几分钟而已,他便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

他的世界毁了,男人成了行尸走肉,连死的力气都没了,他没了感觉,没了思考能力,没了尊严,彻底的绝望了。

不过他只是无法再孕育子嗣,他那里还是可以硬的,比之前持久,因为他们是艳奴,有很多贵妇会购买他嫩排解寂寞,为省去不必要的麻烦,每个男艳奴,都会进行处理。

谁也不想再男人长期外出的情况下,突然怀孕。

这个世界又没有无痛人流,一旦怀孕,会很麻烦,牵扯很多。

他们是奴隶,只是发泄工具,他们的感受无需顾及,他们只要满足主人的要求就可以了。

很快,他们的课程完全结束,这时白一鸣才来到这个世界半年多。

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外面的世界一切都没有变化,只是白一鸣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白一鸣了。

他失去的东西,此生再也无法找回。

从这栋建筑离开,他们下一个目的地就是拍卖会,佑跟着他们,因为他是他们的教官,他要介绍每个人的特质,还要将他们的有点展示给客人。

在离开前的一个晚上,佑来到白一鸣的房间。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那木偶般的男人,他的举止优雅,他让他过来,然后自己扩张身体。

白一鸣照做了,他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廉耻。

然后,他让他坐到他的身上,自己动。

白一鸣没有反抗,他很听话,他将佑那根火热的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上下动着,他不是第一次被人进入,但却是第一次,被人nèi • shè……

当佑的液体喷溅,白一鸣楞了一下,艳奴简单训练是不允许***的,教官又是会找艳奴发泄,但大多是用嘴,这样直接进去,还射入的情况很少见……

至少他没见过。

佑结束了,白一鸣帮他整理好衣服,男人满意的站了起来,在离开前,他用他的鞭子再度挑起白一鸣的下颚,他说了句话,但是白一鸣没听懂。

第二天他们去拍卖会,天气很冷,白一鸣却是赤裸着被人推上台子,他的身上有廉价的珠宝做装饰物,还画了一些奇怪的图案。

佑很优秀,他站在台子上,从容不迫,举止大方,他一一介绍着艳奴,下面不时传来暧昧的哄笑,很快,艳奴一个个被买走了,到白一鸣这,佑也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始介绍他。

每个细节。

须臾,台下开始喊价,白一鸣不知道他卖了多少钱,他只世道佑用布袋套住了他的头,将拴住双手的软链递给了谁,然后,白一鸣被带上了马车……

眼睛恢复光芒时,已经是夜晚,他被卖到了一个贵妇手中,女人的丈夫是伯爵,由于某种原因,伯爵不住在庄园中,白一鸣的任务就是服侍女人。

让他得到满足。

每个贵妇家里都有很多艳奴,是公开的秘密,大家早已司空见惯,只是女人们从不大张旗鼓的去买奴隶,她们不会亲自叫价,看到合适的就让仆人代喊。

白一鸣在这里生活的还不错,只是他不太愿意服侍他的……主人。

那女人很老,40多岁了吧,而且嗜好很变态,有时候她会让他们一起上,前后都填满,有时候又让他们互相做,表演给她看,还会用各种各样的东西虐待他们,她不把他们当人,只是个玩具而已。

她高兴了会有赏赐,反之就会挨揍。

女人一点都不心软。

她对他们的要求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是主人。

女人玩了一阵子就够了,这让白一鸣难免觉得其实他挺廉价的,不然那女人不会花高价钱买下,又把他丢在一边,不过这样不错,他终于从那恶心的身体中脱离了。

女人会定期购买一些奴隶,安置奴隶的地方就成了问题,艳奴和力奴不同,他们被阉割后就没有太多力气,不能再做力奴的工作,所以当奴隶到达一定数量后,女人会送走一些。

毕竟是她使用过的,女人不可能送人,她是有身份的人,她顾及自己一记伯爵的颜面,怕遭非议,也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她的嗜好也不能暴露。

所以他们最好的归宿就是——死。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也不会暴露她的秘密。

只能说白一鸣很不幸,当他被带离庄园后,他第一感觉是女人要放了他们,可是当他的手脚被捆着,眼睛被遮住后,白一鸣隐隐觉得又不是那么回事。

马车停了,却没人催他们下车,一切都很安静,外面有细微的回响,那是人踩在草地上的声音,白一鸣很奇怪,几分钟后,他突然听到了枪声……

和地球上的不同,那声音很大,但白一鸣知道那是土枪发出的。

白一鸣脸一白,他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

女人要杀他们,要灭口。

那一瞬间,白一鸣百感交集。

想逃,还是认命……

拖着这幅身躯,即便活着也没有任何意义,即便回到地球他也没脸见他的妻子,也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死,他早该死的,就不用受到这些侮辱了……

飞船出事时,他没死,现在,他可以解脱了,其实死才是他的归路,只是他多活了一段时间。

够了。

白一鸣万念俱灰,他也感觉到了轻松,他看不到,他闭着眼睛等死,可这是,马车突然被人打开了……

声音很大,吓了他一跳。

粗重的喘息声在他头顶响起,他困惑,却听到熟悉的声音……

是佑。

第三卷渊源章第二百七十七章一个转折

他为什么会来?

白一鸣感到了困惑,他没有多大反应,依旧躺在那里,不欣喜,也不配合,只是狐疑。

佑动作麻利的解开了他的束缚,他也不管他是否做好准备,拉着他就开始跑,白一鸣这才发现,他们所在的位置是郊外,僻静,荒无人烟,这种地方用来shā • rén灭口最适合了,看来那女人的艳奴应该是在整理解决。

佑拉着他跑进了不远处的树林,他们钻了进去,他木讷的跟着。

天这时已经黑了。

不久,身后便传来嘈杂声。

白一鸣不知道佑怎么处理带他来的人,但她知道,他没杀了他们,不然不会这么快就有追兵。

佑的手里有一把枪,刚才的枪声是他发出的,那些人原本是想烧死白一鸣和那几个还丢在马车里的艳奴,佑在他们放魔法前开的枪,佑偷袭了他们。

枪是从地精手里买来的,威力不强,根本就无法秒杀法师,只让他们短暂昏迷,可这昏迷的时间似乎有点短,佑本以为他们出的了森林……

佑拉着他没命的跑,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近,佑是教官,他没有任何属性,即使是低等级法师,他们也跑不过。

快被追上了,后面的人没有照明工具,白一鸣时通过声音判断的,因为那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

佑回头看了一眼,他突然把白一鸣推倒,男人动作迅速的扯下了白一鸣的衣服,和自己的做了交换,他继续跑,却是故意引起人的注意,一直木然的白一鸣终于有了反应,他被这一幕弄傻了,他不懂佑为何要这么做……

他赤裸的身体上,是佑脱下的衣服,还带着他的温度。

就在这时,火光亮起,一个火之枪从黑暗的森林中突兀穿出,火光照亮了那灰色的树皮,留下了一道残影,它熄灭的地方,是佑的胸膛……

白一鸣听到男人痛苦的声音,然后身体倒地……

后面的人很快追了上来,他们踢了几脚,像在确认佑是否还有生还的几率,因为是树林中,正直干燥的季节,他们没有烧了他,毁尸灭迹,他们的目的只有白一鸣,因为不想那女人的事情被人传出去,即便白一鸣时‘哑巴’。

见‘白一鸣’受这么重的伤,即便是最高等的牧师也无法救治,他们就离开了。

让他在临死前多受些折磨,算是对他们所受的伤的回报。

他们的判断很草率,没看脸,只看了衣服。

佑在来之前,剪了头发,和白一鸣的很像,再加上他们的体型本就相仿,环境又昏暗,佑很简单就蒙混过关了,那些人没再搜捕,树林很快恢复宁静。

等他们走了,白一鸣才敢过去看,佑还没死,看是火枪穿透了心脏,他胸口的肉都熟了,没有流血。

白一鸣知道他活不久了。

他抱起他,他问他,为什么……

他说话了,第一次,长时间没开过口的他声音沙哑,发音也有些不标准,但那几个字,绝非是这个世界的语言。

听到白一鸣的声音,还有那陌生的语言,佑第三次在他面前表现出错愕,然后他笑了下,有点嘲讽的意味……

男人在白一鸣怀里看天,他咳了两声,他又缓慢的说了些什么,佑的声音很好听,富有磁性,但是白一鸣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佑说了很久,他累了,最后几句话是闭着眼睛说的,他的睫毛在抖。身体很软……

良久,佑费力的睁开眼睛,他看向白一鸣,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佑死了。

很安详,带着解脱的意味。

白一鸣穿着他的衣服,离开了树林,他草草的埋葬了佑,并郑重其事的磕了个头。

他不感谢他,只因为他为他而死。

一度放弃希望,放弃生命的白一鸣,愿意为了佑继续活下去,努力活着,不再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