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阿华喜欢强势的

,突前突后,突左突右,有如鬼魅,剑招闪烁无常,难以招架,若不是胖男人内功强劲,早就葬死在易随缘的剑下。他左一掌右一掌劈向易随缘,掌风中带有一股腥味,易随缘知此人练得定是狠毒的邪门功夫,掌中带毒。一个剑招高超,一个掌风凌厉,两人到称得上是棋逢对手。

右挂耳环的男子只当易君苓是个弱质女流,嘻嘻哈哈并不认真,嘴里不干不净的淫笑道:“这小手还嫩,拍在哥哥身上好舒服。”两只眼睛色眯眯的在易君苓的前胸扫过。

“是吗?那就让你舒服个够。”易君苓冷笑一声,冰链舞动,扫向他的下盘,左手轻轻的拍出,击向他的左肩,就在要沾在他的衣襟时,手微微一抖,不知怎么多了二枚金针。

“啊。”男子一声惨叫,易君苓趁机运指如飞,连点他身上六大穴道,他那个巨大的身子如肉泥一般瘫倒在地,两只眼睛上插着两枚金针,易君苓用手一捏,一颗黑色的毒丸在他的舌尖处,将毒丸取了出来。

“老二。”左边挂耳环的男子听到惨叫,心神一恍,左手臂被易随缘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衣袖,大叫一声,“看暗器”。易随缘一惊,跃开躲避,那男子大喜,趁这一点空隙,双脚一点,如圆球一样滚向密林深处,逃之夭夭。

[正文:第四十三章弦歌坦白诉心声]

左边耳环的男子不顾兄弟,独自逃生,易随缘刚欲追过去,“随缘别追了。”易君苓叫住他,“反正抓住一个了。”胖男人在地上嚎叫着,眼中的鲜血从他的脸上流下来,染红了他的衣服。

“别叫了,你兄弟已经走了。”易君苓冷笑,“没人会救你。”胖男子疼痛难忍,嚎叫声越叫越大。

易随缘嘴角带着一丝冷酷的笑,长剑伸进胖男人的嘴中,男人虽然看不见,还是能感受到那一片冰凉,嚎叫声止住。易随缘回头对易君苓笑道:“苓苓,你回避一下好吗?”为首的黑衣男子无意识的去扯自己的耳朵,主人说话的声音好温柔,这还是那个傲气冷酷的主人吗?

易君苓知道他要对胖男人动刑,淡淡一笑,“不用那么残酷,我会让他心甘情愿的把所知的事情说清楚的。”易随缘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退开一步,看易君苓行事。

易君苓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倒出一些药粉撒在胖男人的眼睛里,“苓苓,这是什么?”

“一种麻药,让他的眼睛没那么痛。”易君苓笑道。从怀里摸出一个白色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塞进胖男人的嘴里,用手一抬他的下马,胖男人就将药丸吞了下去。

“苓苓,这又是什么?”

“诚实丸,吃过之后,只会说真话不会说假话。”易君苓眼睛里带着一丝狡黠的笑。

过了一炷香时间,胖男人似乎放松了,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如同一只熟睡的肥猪,易君苓蹲下身子,柔声道:“你好乖,现在我问你话,你要好好回答,好吗?”

“好。”胖男人很听话的应到,黑衣大汉们全都瞪大了眼睛,这女子有妖法?

“你叫什么名字?”

“缪嵘。”

“你是涝山二怪缪嵘。”

“是。”

“你听命于谁?”

“没人可以命令老子,那小子答应给我许多美女给我玩,我才会帮他做事的。”缪嵘在催眠状态下还不忘记美女。

“那小子是谁?”

“灵蛇郎君。”

“他要你帮他做什么事?”

“替他shā • rén,杀一些不肯听命他的人。”

“是他亲自上涝山找你们的?”

“不是,是蝴蝶那小妞来找我们的。”

“你见过灵蛇郎君吗?”

“见过。”

“你是在那儿见他的?”易君苓有一些紧张,双手相握,难道这么容易就找到他的老巢?

“在蝴蝶山庄。”缪嵘此语一出,易君苓难掩失望,突然想到当时自己走的急并没有毁掉蝴蝶山庄,或许能在那儿找到他,稍微有些安心。

“是什么时候的事?谁带你们去的?”

“一个多月前,蝴蝶小妞带我们兄弟去的。”

“他的长相如何?”易君苓明知灵蛇郎君不会轻易让人看见他的容貌,但她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缪嵘的回答让她没有一点希望,“他戴着一个金色的面具,看不清容貌。”

易君苓只好转回去问蝴蝶夫人,只能通过这狡猾的女人才能找到灵蛇郎君,“怎样才能找蝴蝶夫人?”

“不知道,总是她来找我们。”

易君苓忍不住叹气,“随缘,你还有话要问他吗?”

“有。”易随缘简单的一个字。

“你问。”易君苓起身退开。

易随缘蹲下问道:“慕容凤仪,你见过吗?”

“不知道。”

“随缘,蝴蝶夫人收了蝶女后,都会另取名字的,你问他这个,他是不会……。”易君苓俯身下去轻声在他耳边道,吐气如兰,易随缘的耳朵一阵酥痒,猛回头,两唇相碰,骇得易君苓话没说完,猛的向后退了一步,重心不稳,摔坐在地。

“苓苓。”易随缘一惊,整个身子弹起,扶起易君苓,“你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摔坏?”黑衣大汉人全都张大嘴,这还是那个对女人不假以颜色的主人吗?

易君苓俏脸红通通的,低头小声道:“我没事。”

易随缘见她脸红,知道她害羞,岔开话题道:“这涝山二怪是江湖有名的好色之徒,死在他们手上的女子没有一万也有九千。要怎么处置他?”

“那就让他在沉睡中死去好了。”有了长阳道长的教训,让易君苓再没有那种妇人之仁。

易随缘笑道:“苓苓,我们出去吧。”他不愿她看到血淋淋的场面,易君苓向树林外走去,易随缘随易君苓离开,手在身后做了一个杀的手式,黑衣大汉们大刀一挥,立刻将缪嵘切成了“肉蓉”。

“苓苓,在我脑中淤血散尽那天我已经想起了前事。”易随缘没等易君苓问,自己主动将事情说了出来。

易君苓笑,“那是好事。”

“可是我没告诉你,隐瞒了你,你不怪我?”易随缘看着易君苓的侧面,有一些担心。

“不怪,我也有事隐瞒你。”易君苓想到自己隐瞒的事比他更多,那有资格去怪他。

易随缘决定把事情说清楚,一咬牙道:“我是xié • jiào中的人,是幽冥派现任的掌门人,我本名叫慕容弦歌。”

“那以后我应该叫你慕容大哥,还是弦歌呢?”易君苓笑道。

“我喜欢你叫我随缘。”易随缘,不,应该是慕容弦歌,他停下脚步,温柔的道。

易君苓随他停下,站在他的面前,笑道:“我是玉寒宫的少宫主,我师父给我取了一个名字叫宋羽烟,只是我比较喜欢我爸,不,是我爹爹给我取的名字,易君苓。”

“你怎么会认识蝴蝶的?”慕容弦歌问道。

“她抓了许追日和沐紫阡助她练功,我无意之间知道了她蔵身之地,就去救了许追日他们,在那儿我还遇见被他们喂了忘情汤的娇姨,从娇姨口中得知,柔姨还在他们手上,所以就到处找她,想把柔姨救出来。”易君苓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

易君苓看了一眼慕容弦歌,“你又是为什么找她?还有她真是你庶母吗?”虽然不相信蝴蝶夫人的话,可还是好奇她与慕容弦歌的关系。

“三年前,我父亲在路上救了她,她被救活过来的后,说要报恩,执意嫁给我父亲做妾,当时就我就怀疑她是别有用心,暗中留意她,却一直找不到证据,反而被她下了软骨散,她怕我不死,又给施上断魂针,到最后我被迫跳崖。”慕容弦歌想起前事,眼冒怒火。

“后来呢?”易君苓拉他在树下坐下,问道。

“她以为已经害死我,再无顾忌,就对我父亲下手,被我父亲知晓,她不是父亲的对手,只得仓皇逃走,而我父亲被气的大病一场,命厉叔四处寻找我,那天你出去之后,他们就过来了,我只得留下书信,先跟他们返回幽冥总堂。父亲去世后,我派人去追查她的下落,却没想到她狡猾的利用凤仪盗取赤练神水,助她增强功力。”慕容弦歌坐在她的身边,望着天上的弯月,平静的道。

“她不止盗了赤练神水,还抓了许追日他们,她一个女人不会这么大的野心,定是她身后的灵蛇郎君命令她这样做的。”易君苓猜测与真实情况相差较远。

“赤练神水丢失后,凤仪也跟着失踪,我知道定是她利用凤仪单纯的个性,将她骗了出来,用她来威胁我。”慕容弦歌恨的咬牙。

易君苓问道:“你怎么知道她在这小树林里?”

“几日前,有手下发现看她大禹国显身,我立刻带人赶了过来,想不到又让她跑了。”慕容弦歌道。

“能找到她一次,就能找到她第二次,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容易让她逃走了。”易君苓安慰他道。

慕容弦歌问了一句让自己后悔的话,“对了,苓苓,你怎么会来顺城?”

“我和朋友一起,哎呀,糟了,我跑出来这么久,他们肯定急死了。”易君苓这时才想起许寒月他们,跳了起来。

慕容弦歌皱眉,想着易君苓认识了别的男人,他心情很不爽,阴冷的问道:“他们是谁?”

“是许寒月和顾轻衣。”易君苓道。

许寒月,皓天盟的二少爷,名门正派。

顾轻衣,卫国才子,九大世家中的顾家之后,名门正派。

宋羽烟,玉寒宫少宫主,名门正派。

慕容弦歌,幽冥派掌门,邪门歪道。

慕容弦歌剑眉深锁,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感觉会自己会失去易君苓,“随缘,你不跟我一起走吗?”易君苓见慕容弦歌还赖在地上,有些奇怪的问道。

慕容弦歌淡淡的笑了笑,不语,易君苓灵光一闪,正派人士不愿跟邪派人士交往,邪派的也不屑与正派人士为伍,了然笑道:“我怎么才能找到你?”

慕容弦歌笑,从怀里摸出一根短笛,道:“吹响它,我就会出现。”即使我有事没在你身边,依旧有人会听从你召唤,保护你。后面半句,慕容弦歌没说,他不想让易君苓知道自己派人跟踪她。

易君苓握着短笛,笑道:“好,我想你时,我就会吹响它,那我先过去了。”想了想,从怀里摸出瓷瓶倒出两枚药丸,“随缘,若抓到蝴蝶夫人,就喂一颗诚实丸给她吃,不要对她用刑。”慕容弦歌含笑点了点头,目送易君苓远去。

慕容弦歌起身,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冷冷的道:“来人。”

为首的黑衣大汉应声从树林深处走了过来,“主人。”

慕容弦歌沉声道:“传鬼魅,艳姬。”

为首的黑衣大汉脸上闪过一丝异色,“主人……”鬼魅,幽冥派最神秘的护卫之一,最擅长的是跟踪术。艳姬,幽冥派最神秘的护卫之一,最擅长的是幻术。他们曾是幽冥派老主人最厉害的暗棋,当慕容弦歌顺利接任幽冥派之后,他们成为慕容弦歌最忠心的护卫,而现在慕容弦歌将让他们去保护易君苓,他觉得有些不妥。

慕容弦歌眼中的寒意让他打了个冷颤,“是。”他低头接受命令,不敢违抗慕容弦歌的命令,也不能违抗慕容弦歌的命令,在幽冥派,慕容弦歌的话就是圣旨。

[正文:第四十四章来自京城的阴谋]

夜更深,赏灯会早已结束,玩闹一夜的人群都各自散去,只有五彩的灯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光,远远的易君苓看见许寒月独自站在灯下,“寒月。”

许寒月先是面露喜色,喜色停留不到一秒,就被怒气代替了,喝道:“你上那去了?”

易君苓吐了吐舌头,无故失踪,被他凶是自找的,嬉笑着走过去,低声道:“我遇上了蝴蝶夫人和涝山二怪。”

“为什么不通知我,一人追过去?”许寒月脸色稍好。

“一时心急,就追了过去,可惜让蝴蝶夫人跑掉了。”易君苓隐瞒了见慕容弦歌的事。

许寒月刚要说什么,顾轻衣轻快的从小巷子内跑了过来,“苓儿。”两人对视一眼,掩口不再提此事。

一夜无话,到第二日,四人踏上归途,鬼魅和艳姬接到慕容弦歌的命令,隐身在众人之后,这自然瞒不过顾轻衣和许寒月的眼睛,只是两人都当做不知,脸上半点不露。而易君苓只当是易随缘跟在身后,她也装作不知,三人各怀心思的坐在车内玩五子棋。

雪岭风光依旧,车轮碾过厚厚的积雪留下深深的痕迹,翻过雪岭,雄伟峪庸关遥遥相望,时近午时,天空却乌云密布,寒风刺骨,一场暴风雪即将落下,众人快马加绳,匆匆进城躲避。

街上行人稀少,小贩们早收摊回家,商铺的门也是半掩半开,这寒冷的季节,生意惨淡。一向热闹的飘香楼今天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过路人被风雪所阻留在大厅内用餐。

顾轻衣熟门熟路领二人上楼上的雅座,而顾华自去后院照顾马匹,补充路上所用之物,或许是因为没什么人用餐,菜很快就上来了,将菜摆好后,伙计乖巧的将门掩上离去。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妹妹。”门被用力推开,一股寒风随着来人旋了进来。

“大哥?”易君苓吃了一惊,进来的人正是一别数月不见的楚王世子李琂,他身穿锦服,满脸风尘。

李琂冲了过去,一把搂住易君苓,“妹妹,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声音有些哽咽,许寒月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顾轻衣脸上挂着一丝坏笑。

“哥,哥,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