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华拿起来看了一下,除了前面稍微有点布料,后面基本就是一条线。
“还有这个。”方容又拿出来一瓶喷雾,“你又不萎,要这个干嘛?”
他又一连拿出几个,样样一顿数落,方华也不吭声,一样一样接过来抱在怀里。
“除了飞机杯全部退掉。”他把飞机杯拿在手里,扔在床上,“这些都是没用的。”
方华拿出一个手铐,“这个也留下。”
“这个是给你用还是给我用?退掉。”方容语气不容置疑。
“哦。”方华有些失望,还好他一向很乖,又老老实实把手铐放了回去。
俩人到网上去找店主,那家店居然关门了,也难怪,这么点乱七八糟的东西根本不值五六百,亏死了。
都是些破烂,在方容眼里是的。
方华倒是很开心,“这样就可以全部留下了吗?”
他还想着可以很爽。
“不然还能怎么办?”方容白他一眼,越看越不满意,刚开始打开还以为很多,原来踏马的底下全是包装盒,垫了半盒子,亏死了。
方华把包装盒拆开,拿出里面的丁字裤,“这个是戴在头上的吗?”
他不由分说往脑袋上戴,方容一棍子敲下来,“这个是穿屁股上的。”
“哦。”方华又把丁字裤套在腿上,提溜着上去。
“你以为你是欧特曼吗?还把内裤穿在外面。”方容看他不爽,说话也不客气。
“那是脱了穿是吗?”他把裤子脱下,大大方方的露出鸟来,也不害臊,光着屁股扭来扭去。
方容自觉的背过身去,让他自己摸索着套在身上,小小的布料只能勉强套住关键,其他都露在外面。
红色三角裤前面是透明的,后面一条线直入股缝,两边两条固定的线,勒的屁股更加挺翘,也许是难受了,他把手伸到后面去拉中间的那条线。
“这个是多余的。”勒屁股。
“知道还不快脱下来。”方容鼻子一痒,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怎么流鼻血了?”
方华长手长腿,浑身无一丝赘肉,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更加迷人,还穿着这么性感的内裤,能不流鼻血吗?
不过方容是不会承认的,“中午吃多了猪血。”
“哦。”方华懵懵懂懂,他嫌难受,又把内裤脱了,转身去找其他的,随手拿出一个形状怪异的东西,一脸懵逼,“这个是干嘛的?”
这个模样有点奇怪,方容也不知道,“也许是杠塞?”
“那这串珠子呢?”
那是一串水晶珠子,透明且漂亮,另一头有个拉环,看起来就像钥匙链子,不仔细看还真的以为是手链或者钥匙链。
“这个应该是前戏用的。”
“嗯?”
“就是塞进后面的。”方容脸上又是一阵发红,最近红的次数越来越多,也是方华渐渐往哪方面发展,不然……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怎么愉快的聊了起来?
“好你个王八蛋,都知道套我话了。”方容拿起棍子又是一顿胖揍。
因为舍不得用力,打的很轻,看起来像玩SM一样,痒痒的。
方华扭扭屁股,换个姿势继续趴着。
他也老实,知道犯了错就乖乖接着,当然如果忽略他一脸享受的表情其实还是很和谐的。
方容不小心看到了气的手发抖,奶奶个腿他这边用力那边跟玩一样。
其实他下手不轻了,不过对于方华来说就跟没感觉一样,他毕竟是兽人,兽人以皮糙肉厚闻名,虽然看起来水嫩嫩,实际上防御强大,一般的攻击根本没鸟用,更何况方容的棍子。
“算了算了。”方容手都打累了,“今天自己睡地铺吧。”
他往地上扔了个席子,方华老老实实捡起来铺开,然后躺在地上。
到半夜方容睡着的时候又爬起来,钻进方容怀里,各种舒坦。
第二天一早又老实的躺在地上,做的天衣无缝,方容都没发现。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给方华做饭,只给了他一点零钱让他自己买。
过了一会儿方华突然过来拉拉他的袖子。
“我做了早饭。”他笑的一脸灿烂。
老实说方容吃了一惊,做了早饭?
能吃吗?
他忍不住爬起来看了看,发现卖相还不错,起码没有炒糊。
“你居然会做饭?”他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嗯。”方华倒是淡定。
方容夹了一筷子,刚进嘴突然吐了出来,“你想毒死我啊,这么难吃。”
那味道别提多怪,一股脚臭味,踏马这是用脚洗菜吗?
“有吗?”方华也夹了一筷子,他夹的多,露出底下糊的一部分。
方容眼尖看到了,忍不住用夹子扒拉一下,发现底下全是糊的。
“……”
做饭也能做表面功夫?
他发现方华是越来越坏了,不动声色就坑人,也许是接触的东西越来越多,有种大智若愚的感觉,经常耍一些小聪明。
就比如昨天,本来应该是他来兴师问罪,结果最后被他几句话绕到了用品上,还讨论的起劲,男人嘛,都喜欢装逼,为了表现出自己很懂的样子不免多说两句。
然后就被他套了话,而且还穿丁字裤诱惑,都流鼻血了还假装不知道的样子。
太可恶了。
越看越不像好人。
这家伙学的太快了,接触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各种各样的都有,难以想象以后会成长到什么地步。
希望不要长成大坏蛋。
“你快去上学吧,做饭这活不适合你。”他决定摸摸方华的底,“给你讲个笑话啊。
话说从前有个美院,正在上人体课。
一女生画着画着突然把笔扔在地上!
女生对男模怒斥道:“一会大一会小的,还TM让不让人画了!”
“(O)”方华露出吃惊的表情。
麻痹果然听懂了。
这家伙隐藏的好深,一直以为他很单纯,不通人事,没想到懂的还不少。
现在想想以前好多事都觉得可疑,就说上厕所那次,站着尿尿不是男人的本能吗?
方容都没人教过不是照样知道自己要站着尿尿,蹲着尿会溅一手,这完全是本能,还用人教?
大号小号那不是自己理解的吗?
这也要人教?
还有许许多多的细节,以前没发现,现在细思恐极,这家伙装的好像,而且一装这么久,就说不对劲,以前觉得他单纯,做出什么事都有可能,也就没细想,现在想想可真是悲剧了。
原来人家一直不蠢,蠢的是他。
方容有些悲愤,啪的一声关上门,把方华关在外面。
方华还摸不着头脑,不过他知道方容时不时就会有这么一出,所以也没在意,提着袋子去上学了。
上学这活其实很累,而且很费时间,以前跟不上的时候努力一把跟上了,现在跟上了就不想学了。
书本上都有,而且都能理解,记忆力又强,堪称过目不忘,过耳即收。
因为能听到很远的地方,只要一到公共场所,别人的小动作,私密谈话一个没漏全听在耳朵里,时间久了懂的也就多了。
而且不该懂的该懂的全都懂了。
他不想上学,虽然已经尽量少听少学,但是老师显然并没有完全放弃他,时不时还是让他留下补课。
这免费的本来是求之不得的,不过他教的那些都会的话,而且理解方式不同那就尴尬了。
方华又是闷骚的性子,你不问我坚决不说,所以干脆等着他主动放弃。
他实在太懒,连动动嘴皮子都不想。
其实不想稍微说一下人家就不做了,毕竟也是劳神劳肺,累的不划算。
但是他就是懒的做。
他不说,别人也理解不了,这就造成了误会。
老师以为他学坏了,方容以为他的心机婊。
这踏马真是天大的误会。
第54章裙了
实际上他只是懒得理而已,毕竟生命苦短,不想在不喜欢的地方浪费时间。
“喂,你看,那里有个好漂亮的雌性,要不要上去勾搭?”
“你去,我帮你看着。”
“害羞什么,你不就喜欢这款的?”
方华面无表情的从他们面前走过,老实说除了方容,他面对外人时连表情都懒得用,一直保持这种性冷淡的姿势。
尤其是别人思想不纯洁,还把他认错了,当成了雌性,虽然说的很小声,但是他的耳朵可灵,方圆一百米之内完全无压力。
“走了走了,要不要追?”
“算了,人家看都不看我们一眼怪尴尬的。”
“喂,你今天考试怎么样?”
“才考了七十分,心塞。”
“别心塞了,我和你差不多。”
“做了十四个小时,才赚了100块,老板周扒皮。”
“喂,张总,我现在人在外面,待会给你回电话。”
四面八方的声音涌来,说什么的都有,方华提不起兴致,老老实实找个位置坐下。
早上的磁浮车还不挤,有不少空位置,不过这里属于三五环,到了一二环才会挤起来。
人越来越多,上上下下,位置渐渐不够,方华也自觉,自己站了起来,他这习惯大概是看到方容做才养成的,后来一直没改过。
方容希望他是这样的人,而且他身强体壮,别说站一会儿,就是站一天那也没有问题。
“妈的臭流氓,要不要脸,滚远点。”这声音是从后座很远的地方传来,听得不是很真切。
“明明是你先勾引的我,大早晨的人最容易冲动的时候居然穿这么少。”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你既然穿这么少就应该有觉悟。”
“妈的你还强词夺理了。”另一个声音稍弱,听起来像雌性的声音。
2180年雌性扮演着女人的绝色,有爱美的权利,可以穿漂亮的衣服,花美丽的装,还能涂指甲油,享受曾经女人的待遇。
当然也有一部分不愿意做这种事,自认为自己是男人,比如方容。
他虽然是普通人,但是打扮打扮还是可以伪装成雌性的,不过不屑做这种事而已。
俩人似乎打了起来,雌性生活渐优,体质也越来越差,基本都是瘦弱的形象,这个雌性也是一样,打架占不到便宜,反而吃了亏。
偷东西,占便宜,这种事很多,基本隔三差五就有一次,方华都已经习惯了,所以他不打算插手。
不过如果方容在这里会怎么做?
他肯定毫不犹豫就冲过去,所以还是救吧?
方华抬头看了一眼那边,指尖多了一块寒冰,边缘尖锐锋利。
他轻轻一弹,寒冰脱手而出,嗖的一声穿过过往的人群,伤了那个占便宜的人手腕。
叮咚!
磁浮车喇叭里响起声音,“前方一百米左右到达文武军校,请要下车的旅客做好准备!”
他这句话反反复复说了三遍。
车靠边停下,方华提起袋子离开。
他刚走没多久后面就有人追了过来,身上和他穿同样的校服。
“喂,是方华吗?”那人显然认识他,“谢谢你刚刚在车上帮我,不然我就惨了。”
嗯?露馅了?
刚刚明明做的很隐秘。
方华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
“喂,你怎么不理人。”那人追上去,拦住他,“你就不好奇我怎么认出你的吗?”
方华看了他一眼,虽然同样是校服,但是他是正统的雄性校服,衬衫长裤,那人是雌雄校服,短裙漏腿,长的倒是格外可爱,可惜遇到的是方华,没啥兴趣。
不过……好羡慕他能穿裙子。
自由自在,可以溜着鸟。
自从他上了军校之后好像到处都知道了他是雄性,校服也不发裙子,老师教官一看到他穿裙子就恼,方容怕他在学校里受到歧视也把他的裙子收起来了。
这可真是悲剧。
他直接绕开继续走,连话都懒得说,老实说搭讪的人太多,如果每一个都回复那可真是浪费时间。
“喂,要不要这么冷漠,说两句话会死啊!”
方华低头拉了拉腰带,今天他穿了内裤,各种不舒服,绷的紧紧的,小弟弟吵着闹着要出来。
昨天惹了方容生气,一直气到现在,所以他也没敢火上加油,自觉的穿起内裤,刷牙洗脸,起床做饭,争取不让他再看着烦。
“应该找个地方把内裤脱了的。”正在上课的方华时不时低头看一内裤,用手拉一拉,或者干脆把手伸进去撑起来。
内裤真的是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了,包裹的严严实实不说,还勒着他的小弟弟,关键一走路后面就夹进屁股里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