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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就是想越变越强,最后坐上森林之王的位置。

但是大森林高手辈出,他不一定能当上,但是如果没有人站出来,恐怕迟早要落到他手里。

说起来在兽人世界也有一段时间了,见过不少种族,最厉害的还是莫过于那只火龙,如果真的要选出一个有资格谈判的森林之王,肯定是那家伙了。

不过那家伙现在都当了别人老婆,还有希望吗?

方容头疼的揉揉太阳穴,他又把自己扯入到麻烦当中。

本来这事也和他没关系,但是仔细一想又有关系,如果不是他弄倒了火艳龙一族,火艳龙一族倒了其他种族也接二连三的倒下去。

就像在军区的时候,安排住宿环境首先会让厉害的住在边缘,防止有人潜入,大森林应该也是这样的,所以最厉害的火龙一族住在边缘,抵挡千军万马。

然而因为他一顿饭,搞的火龙一族家破人亡,如果一点忙都不帮,他连自己这关都过不去。

“算了,就当帮他送个信吧。”尽力而为。

“你想插手?”方华淡然的看着他,似乎早就在意料之中。

“嗯。”方容决定先把话说明白,“如果你不想去我就自己去了。”

只是去送个信而已,大不了道个歉,应该不会故意刁难什么的。

“我陪你去。”方华眼神坚定的看着他,“方容去哪我去哪。”

方容笑了一下“我以为你会不愿意。”

方华的追求简单,过清清淡淡的日子,甜甜蜜蜜生活。

现在已经基本全部完成,没啥遗憾,自然不想动,不过如果方容想的话,他还是可以勉为其难的。

“你去哪我就去哪。”方华从后面抱住他。

“嗯。”

俩人把龙的尸体埋掉,转头向东而走,听说银狼一族在东面。

他们的东西全在飞船里,不用飞船的时候就收进空间,用的时候就搬出来,倒也不会露宿街头。

吃的喝的也一切从简,一路翻山越岭而去,路上碰到好多逃难的兽人,拖家带口,已经不愿意战斗,就像普通人一样,宁愿避开也不愿意战死。

毕竟他们不是一个人,还有家人孩子要养,不能任性。

基本参战的都是抱着随时可能去死,家里有三五个雄性的那种。

方容一路走一路问,已经差不多清楚了路线,不过最近接连下雨,路不好走,跌跌撞撞有时候还会摔进泥里。

虽然方华已经尽量不让他走路了,不过有时候屁股坐疼了总是忍不住想下来活动活动。

秋天到了,没办法,雨季只会越来越多,天气也时好时坏,底下全是泥巴,稀糊糊的。

方容脚上穿着自制的木鞋,只有中间有踩的地方,有时候不小心还会踉跄一下。

方华变成原身,四只蹄子已经变黑,全是淤泥,索性他也不在意,就是背上的毛湿了大片,方容坐上去会把屁股沾湿,所以他大部分时间还是走着的。

森林发生这种事,天大概也在伤心,所以才会哭个不停。

方容擦擦脸上的水,虽然已经穿上了雨衣,不过并没有什么用处,衣服还是会湿,并且沾上淤泥。

方华身形大,步子也大,一步比得上他两步,他赶的急了有时候就会一跤摔在地上,两条膝盖跪在湿泥里。

方容拍拍膝盖上的泥水,毫不在意,树林里一般没有石头,也没有玻璃渣之类的,很干净,不会磕着碰着,不过地上的泥水居然红了几块。

方华变回人形,蹲在地上,两指捏着披肩一角,猛地掀开一看,里面居然密密麻麻吸满了黑色的东西。

“水蛭!”方容倒抽一口凉气。

这么多水蛭他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吸上来的,有的已经钻入了皮肤,有可能待了一两天。

方容吓了一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

方华脱掉衣服,皮肤依旧光溜溜的,白皙通透,什么都没有,只有他身上有。

有没有搞错,这个也有区别待遇?

方容头疼的按住脑袋,“这么怎么办?”

他只听说过盐对这个有用,不过兽人世界的水蛭比较特殊,不知道管不管用。

方容刚掏出盐,方华突然按住他,手放在他大腿上开始输入治疗异能。

就像有东西钻入里面一样,一层一层搜索,把水蛭挤压出来,数目比他想的还要多,有一些已经完完全全钻入其内,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就是出来的时候有点疼,方容忍了忍,那条腿上渐渐没有了伤痕,一直到脚腕为止。

身上搞定之后方容再也不敢任性,老老实实坐在方华背上,没想到热带雨林里也有水蛭,也许这里以前是水池吧。

他也没细想就继续赶路了,离银狼部队也越来越近,直到一天中午,终于赶了过去。

银狼部落的人还算好说话,说了是谁之后虽然摆着一张臭脸,不过还是跟他们说了去路。

俩人又走了一小段路,终于到了那只火龙的住处,老远就看到一个人捂着胸口,一边咳嗽一边打水,侧脸上花纹艳丽,从眼角一直到脖颈,就像天生的一样,自然而然,炫彩夺目。

真的是那只火龙,他居然还没死,不过脸色似乎比以前白了,看起来倒是比以前多了一丝柔情,漂亮很多。

一眼看过去依旧像个花蝴蝶,可以招蜂引蝶。

第129章很有可能又是CP

方容徘徊在门口,不知道该怎么说,那只火龙会烤了他吧?

毕竟那只火龙本来高高在上,还是个雄性,给人当王,结果被他一搞变成了受,给人家上什么的听起来一点都不爽。

现在弄的像个小媳妇,一看就有故事的样子,说什么也不好意思。

他都不好意思,方华更加不会主动,他还捅了那只火龙一刀,也是那一刀让那只火龙彻底跌入谷底,说起来两个人都是作俑者,早知道刚刚有人指路的时候直接让人家带句话就好了。

他俩在门口走来走去,谁都不愿意进去,那只火龙反倒先开口起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方容一惊,从屋外望进去,“你看到我们了?”

“嗯。”那只火龙还在打水,把一个木桶,扔进水井里,等装满了水在拉上来,“有事就说吧。”

他似乎想通了,再见面没有怒火没有仇恨,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接受了方容方华。

“是你们龙族的人让我找你。”方容说起原因,“现在外面在打仗,火艳龙一族没有王不行,他们需要你。”

方华附和,“我们来的时候已经快打到这边来了。”

那只火龙顿了一下,不过很快继续,提着水桶进屋。

方容赶紧跟了上去,“难道你不难过吗?火艳龙没有王死伤惨重。”

那只火龙摇摇头,“他们需要的是王,不是我。”

“你就是王。”每个种族都有一个王,是领导种族的首领,就像帝国有总统一样。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那只火龙突然拉开衣服,那里有一个狰狞的伤口,“虽然我还活着,不过力量大减,连普通雄性都打不过,更何况是当王。”

那条伤疤在他心脏的位置,凶手肯定抱着一击毙命的想法,手指从背后穿过了他整个胸膛,差点要了他的命。

如果不是心脏长在右边,他就死了,也不可能飞下来,更不可能遇到狼族。

狼族以前都是他们小时候训练捕猎的对象,现在却成了他的伴侣。

那天晚上他没飞多远就摔了下来,森林危险,他又受了伤,血的味道吸引四面八方的捕猎者过来。

雁归不敢停留,捂着伤口从秘密小道离开山谷,他怕军区会猎杀周围的大型兽人,他要是在里面被抓到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出来也不是个好选择,外面更加危险,前有狼,后又虎,处境堪忧。

雁归跪在水边,艰难的清洗伤口。

他刚摔了下来,额头有血顺着鬓发流下来,染湿了半边黑发。

兽人一般不会剪发,遵循大森林的顺其自然,让它自由发展,所以他头发很长,用绳子绑着,现在绳子散了,头发也乱了。

雁归嫌头发碍事,特意撕下一块兽皮,松松垮垮的绑在后面。

夜晚的水冰凉冰凉,泼在胸口就像被人又捅了一刀一样,刺疼刺疼。

雁归俯下身子,尽量不让凉水接触其他肌肤,就这样一下一下洗着。

平静的湖面波澜一波一波的荡开,突然一双绿色的眼睛反***。

雁归动作一僵,他已经迟钝到了连凶兽到了背后都没发觉的地步了。

他不动,那双眼睛也不动,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那只凶兽不耐烦起来,突然一个跃起冲了上来。

雁归朝旁边一滚,单膝跪地慢慢起身,咧嘴露出獠牙,低声吼了出来。

这是一种危险信号,告诉别人我不好惹。

他常年当王,身上自然有一股上位者的气息,不过对方也不好惹,是最记仇的狼。

而且看着个头不像普通银狼,雁归谨慎起来,他本来生活在天上,天上才是主战场,不过胸口受伤,只要一动翅膀就会牵动,所以没有变回原形。

大概也是这个原因,让那只银狼觉得他好欺负,迟迟不肯离开。

说起来狼这种生物以前都是他随意戏耍,无聊了就逮一只玩玩的玩意,没想到现在竟然虎落平阳被犬欺,竟然被一只狼盯上。

狼都是群居动物,这附近绝对不止一只。

雁归怒吼一声,化为原形,高展翅膀,飞上天空,企图摆脱那只狼的追击。

不过那只狼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穷追不舍,要知道两条腿绝对跑不过两条翅膀的,火艳龙一族飞行速度又是其中最快,一般捕猎者遇到都会远远躲开,毕竟如果被他们盯上了很有可能带你飞上天空,然后活活摔死。

那只银狼脸上有三条爪子抓过的伤痕,双眼碧绿,就像跟他有仇一样,不仅穷追不舍,还会时不时跳上枝头,企图把他拽下来。

雁归身上有伤,飞也飞不高,随时都有可能被他强行抓下来。

眼前阵阵发黑,身上慢慢发冷,雁归摇摇头,慢慢稳定下来才发现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多出一颗大树,他紧急转弯才没有撞到,不过人也因为方向不稳掉了下来。

一头银狼很快窜出,一脚踩在他胸口,仰头长啸。

四周马上传来同样的回应,起伏不定,没多久几匹狼聚来,在他们身边徘徊。

那头银狼变成人身,一头银发格外耀眼,不过更明显的是脸上的伤疤。

“雁归?”他指着脸上的伤疤,“你还记不记得我?”

雁归胸口急喘,虽然身为阶下囚,不过他态度依旧高傲,不屑的看了那只银狼一眼,“不就是那头跪在我脚下求我放过的那匹狼吗?我还以为是哪个软蛋呢。”

那头狼也不跟他计较,心情很好的拍拍着他的脸,“以前是我跪在你脚边,以后我让你跪在我脚边。”

他用力提起雁归的头发,拽着他起身,跌跌撞撞离开。

雁归身不由己的被他扔在银狼一族的祭台上,大自然的每个种族都是信神的,基本都有一个祭台,用于和祖宗,神鬼之类的交流,一般都是重中之重的地方。

那头银狼把他扔在上面,下面的整个银狼一族都在欢呼,嘴里念叨杀了他!杀了他!

银狼一族算是比较强大的了,但是龙族更加强大,甚至用银狼一族的幼崽当成小时候的磨练工具。

每一个成年兽人,小时候刚成长的时候大爹爹和二爹爹就会逮一下其他种族的幼崽给他们磨牙。

他是族内最优秀的人,拿来磨牙的幼崽不计其数,不过最有印象的大概就是那头银狼。

一边用仇恨的眼光看他,一边跪下来求他放过,小小年纪就懂得隐忍。

甚至一忍这么多年,无时无刻不想喝他的血,抽他的筋。

那头银狼一头银发飘扬,高高举起利剑,对准他的胸口。

雁归深吸口气,闭上眼,安详的躺在地上,等待死亡的来临。

他小声说话,念起沟通大自然之神的咒语,试图让大自然之神接受他。

身上突然一凉,衣服已经脱落,剑顺着他的胸膛一路滑下,挑起他最后的遮羞布,露出光溜溜的身体。

台下一片欢笑,似乎在庆祝,又似乎在嘲讽,笑他也有今天。

雁归身材高挑,皮肤光滑,在灯光下就像被人抹了蜜一样,看起来可口又漂亮。

那只银狼突然丢下剑扑了过来,拽住他的脚腕顺着腿根分开,一下子按过头顶,连给雁归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下面的春光已经全部露了出来。

雁归大怒,开始不停挣扎起来,他动作一大,胸口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来,不断的往外流,力气也在慢慢消失,最后的记忆是那头银狼拿起族人送的火把按在他胸口。

疼痛一瞬间袭来,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