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六大派只有武当没有败在张无忌手上,本来武当中人见张无忌身受重伤,不愿趁人之危,但是灭绝却说六大派此次行动的成败全在于武当。
而且其他门派的众人也都拿言语挤兑武当,说武当对魔教手下留情之类的。
殷梨亭在此时走到张无忌的面前,说道:“小兄弟,我与那魔头杨逍有杀妻之仇,我不想伤你性命,你赶紧让开。”
张无忌对武当五侠以及宋青书有着孺慕之情,但是也知道自己一腿,明教众人,包括自己的外公,舅舅都会命丧于此,于是,忍着伤痛说到:“只要.....小子还有一口气在,绝不会让人伤害明教中人。”
为了武当在江湖中的名望,同时也为了报仇,于是殷梨亭说到:“那好,我就先拿下你再说。”
说吧一拳打向张无忌,本来殷梨亭最擅长的是剑法,可是眼下张无忌深受重伤,自己再拿武器就真有点说不过去了。
张无忌无奈之下只好出招,用乾坤大挪移中借力打力的法门架开殷梨亭的拳劲,但是他毕竟浑身提不起一点真气,被殷梨亭的拳劲冲的胸口又是一闷,吐了口血。
殷梨亭乘机化拳为爪使出擒拿的功夫,拿住了张无忌的肩膀,说道:“小兄弟,承让了,你护不住明教众人了。”
张无忌身上的伤经过这一番折腾更加严重,头昏脑胀见说到:“六叔,你杀了我吧,但是请您放过他们。”
殷梨亭听这张无忌的话,心中一惊,怎么这小子叫自己六叔,仔细瞧了瞧这少年,陡然发现这少年眉宇间像极了死去的五哥张翠山,颤声说到:“你是无忌,你是无忌孩儿?”
张无忌点了点头,再也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殷梨亭对宋远桥喊道:“大哥,是无忌,五哥的无忌孩儿。”
宋远桥等人听了,心中也是又惊又喜,连忙上前而来,也顾不得说话,武当五侠一起为张无忌运功疗伤,宋青书在一旁护法。
其他几大派的人听见这少年是张翠山夫妇的儿子,都觉得匪夷所思。
宋青书对在场的众人说到:“各位,我无忌师弟身受重伤,不便继续作战,谁要继续挑战,晚辈替无忌师弟接下了。”
五大派的人听了,心中都是大怒。他们这么多人辛辛苦苦打到光明顶,眼看就可以将明教一网打尽。可是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关键时刻受阻。
华山派的鲜于通说到:“武当派是想与我们五大派为敌吗?恐怕便是张真人在此,也不敢这么说吧?”
宋青书微微一笑说道:“晚辈何德何能怎么能代表武当呢?进入晚辈只代表自己,绝不代表武当。”
众人心中大骂无耻,你和武当有区别吗?就算众人车轮战赢了你,你老子和几位师叔又怎么会袖手旁观。不过,他们也知道宋青书可绝不比张无忌若,而且武当派也不是好惹的。
于是六大派心有不甘的一一离去。
宋青书出于名族大义的方向,在他们临走之前还是告诫了一番,说山下有着朝廷的伏兵。至于他们能不能听进去,就不是自己的事情了,正所谓,君子善而导之,不可则止。
声势浩大的围剿光明顶之战竟然落了个虎头蛇尾的首场,作为此次领袖的少林派在武林中的声望顿时下降不少。
五大派一走,宋远桥等人便站了起来,原来他们早就压制了张无忌的内伤,只是不好站出来说话,才继续装模作样。
张松溪笑道:“大哥为人耿直,想不到竟有了一个如此狡猾的小狐狸。”说话间不无夸奖,对宋青书的处理方式感到十分满意,当机立断,又绝不莽撞。
宋远桥自然知道张松溪是夸奖宋青书,心中也对宋青书满意至极。正要问宋青书一年的机遇,张无忌已经醒了过来。
武当一行人连忙围了过来,询问了张无忌一番,才知道他这些年来的遭遇。
张无忌看着殷梨亭更说说出了当年纪晓芙是死于灭绝之手,而杨不悔是纪晓芙和杨逍的女儿。
殷梨亭听了杨不悔的名字,心中顿时明白了纪晓芙的心思,心中苦涩不已,只听一声凄厉的长啸声,殷梨亭飞奔下山。众人知道他需要发泄,也就随他去了。
宋青书知道殷梨亭会被打断四肢,但也没有阻拦,因为此时的殷梨亭因为十几年的幻想忽然被打破,觉得此生无望,四肢残废再救好反而能让他更加珍惜以后。
对于杨逍,纪晓芙,殷梨亭三人之间的爱恨情仇,宋青书觉得杨逍和殷梨亭都没有错,反而是纪晓芙一边与杨逍生下杨不悔,一边又不肯对殷梨亭说明,白白耽误了殷梨亭十几年的感情。
宋青书对张无忌说到:“无忌师弟,你暂且留着光明顶疗伤,我们就先离开了。”
张无忌对宋青书说到:“宋师哥,带我向师公他老人家问好。”
宋青书自然答应下来并且说:“日后你还得亲自看望他老人家,相信师公看见你必定欣喜万分,毕竟他老人家最疼你了。”
张无忌听了,心中对张三丰的思念更甚,恨不得马上回武当,不过他眼下身受重伤,不便赶路,只能将思念之情压下来。
宋青书又问道:“我在路上听到鞑子的密谋,说是会用一种无色无味的叫做十香软筋散的毒药来对付六大派的人,让人功力尽失,就算功力再深厚没有解药也无用,不是世上是否由此毒药。”
众人听了宋青书的话,心中又惊又怒,想不到蒙古鞑子这么恶毒,幸好被宋青书知道了,否则定会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