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鹊被赵公公关进了东厂的监牢,这里的监牢相当隐蔽,很少有人能找得到。而且为了它的神秘感,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换狱卒,而换出来的狱卒也都会神秘消失。
这个地方暗无天日,若身在里面,听不到也看不到外面的任何风吹草动。这里有一种让人窒息的感觉。这么说吧,除了照亮的火把,这里再也没有多余的光亮。
火把把赵公公的脸映照成了红色,他的眼睛也跟着成了红色。
他把一鹊绑在了拷问他都木桩上,脱去他的上衣,走过来抚摸着他的胸肌笑道:“这么完美的身体要是烙上了东西就不好看了,可惜了,可惜了!”
他一边故做好人多惋惜道,一边使劲在一鹊身上掐了一下。
“呀,还掐不动!”
他惊讶地跳了一下,然后走到一鹊道身侧,将头靠过来,置于他的肩膀上。
“那咱家就换个地方掐!”
他慢慢地伸出手先生在一鹊的屁股上揉搓了一下,然后就是猛地掐了下去。
“不错,不愧是一鹊,这臀部很有弹性嘛!”
一鹊气得怒目圆瞪,对着他的脸啐了一口唾沫。
“变态!”
他这一啐让赵公公立马闭上眼睛,头往后退了一下。他慢慢地睁开眼睛,摸了一下脸上的唾沫。这下彻底惹怒了这个赵公公,他面目狰狞地瞪着眼睛。
“一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面部的横肉在不说话的时候挽在一起,说起话时却又开始颤抖着。
“你这死妖人,不得好死。我劝你现在就把我杀了,要不然,等我出去了,你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一鹊奋力挣脱着绑他的绳子,可根本无法挣脱。
站在一旁的狱卒狗仗人势的样子甚是可恶,他嘚瑟地说道:“赵公公,别和他废话,直接动刑吧!”
狱卒的话让赵公公思索了一会儿,再没有得到魏公公的命令他怎么敢私自用刑。可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这口恶气真的咽不下。
他再三思索后,还是决定冒一次险。
“来人!”
他大叫道。
两个狱卒得意地走过来。
“是!”
“你们两个过去把铁烧红了,给这位年轻俊美的鹊公公一点儿颜色尝尝!”
赵公公虽有忐忑,可还是被私仇冲昏了头脑。
“姓赵的,你不得好死,你这是公报私仇,魏公公不会放过你的!”
不管一鹊怎么吼叫,赵公公就是不为所动。他现在就是要让这个平日里嚣张不已的鹊公公吃点儿苦头。
“一鹊,你还是省点儿力气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哎呀,咱家可忘了,你不是有你的老相好杜婉君吗?怎么,他不要你了吗?”
赵公公不仅大笑挖苦着他,还作出令人极其厌恶的表情。
“妖人,我告诉你,不要让爷爷活着出去,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一鹊的额头青筋暴起,他要是现在能挣脱捆绑,一定会过去杀了他。
“哟,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他走过去拿起烧的通红的铁看了一下,然后又添入炭火中。
“还不够热,再烧一会儿!”
他翘着兰花指走到后面的椅子上坐下,一边抠着指甲,一边说道:“咱家啊就要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
“妖人,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狗,你放心,只要爷爷出去了,你一定会死的很惨!”
一鹊气得咬牙切齿,早就忍不了了。
“好了,你们两个过去伺候一下鹊公公吧!”
赵公公得意地说道。
只见两个狱卒一个过去拔起烧的通红的烙铁,另一个过去摁住一鹊。
一鹊看到热气腾腾的烙铁后,着实有点儿害怕了。
“孙子,你药是敢动爷爷一下,爷爷不会放过你的!”
他一边大声咒骂着赵公公,一边往后躲着。
烙铁已经在他面前,腾腾热气直逼他的脸颊。他仿佛都能嗅得到烙铁散发出来的热气味道,更嗅到了上面烧焦的肉的味道!
“赵妖人,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他害怕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就在他害怕的往后躲的时候,烙铁已经力气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先是听到“滋滋”的肉被炼凯都声音,然后就是一身惨叫。
一鹊的胸膛真的被烙铁烙了上去,他不敢低头看他绽开的胸膛,更不敢去细听还在“滋滋”作响的肉。
“哈哈哈哈,妖人,看到了吧,爷爷不怕你的烙铁,来呀,有种把我弄死!”
他点脸上已被汗水浸湿,正在不停地滴落着汗水。可他不愿意像这个妖人低头。
“放心,咱家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呢?”
赵公公奸诈地笑了笑,又命令狱卒给他的另一面烙了一个烙印。
他站起来,走到一鹊面前,伸出手在他被烫到血肉模糊的伤口附近画了个圈圈。
“哟,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你还拿什么跟我斗,还拿什么嘴硬?”
他大笑了几声,便转身准备出去。
“呸,妖人,你别得意的太早了,我出去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一鹊随疼痛难忍,可还是忍不住要骂他。
“你不提醒咱家,咱家还忘记了一件事。那个,你们两个听着,给我好好伺候着鹊公公!”
他没有回头,说完就甩了一下浮尘走了出去。
“是!恭送赵公公!”
两个狗奴才跪在地上,摇着尾巴送走了赵公公。
“鹊公公,你又何必自讨苦吃啊,小的们也只是按章办事,你出去之后可不能报复我们二人啊!”
两条狗见他的狗主子走后,就又变了副嘴脸。他们这是在给自己留条后路,以防一鹊真的出去了报复他们。
“一鹊啊一鹊,你这是在干什么?是在提杜婉君卖命吗?还是在替自己赎罪啊?”
他已经被折磨的筋疲力尽,疲惫不堪地耷拉着。两处被烫伤的地方还在火把的照耀下散发着烂肉独有的光芒。
......
婉君抱着一摞厚厚的佛经,跟在皇后身后。很快,他们就从寺庙里进去了。
他跟着皇后找到主持,把佛经放下后久一个人单独行动了。
寺庙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金碧辉煌、高大宏伟,但却不失庄严。
“太后会在哪里呢?”
他刚在寺庙里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他现在是一个宫女,怎么能在皇家寺院里随意走动呢?所以,他还是选择脱下这身衣服。
寺庙果然是寺庙,不但没有人监视,且安静的吓人。
他背靠着墙,鬼鬼祟祟地再寺庙里转来转去。可转了很久,不但一无所获,反而连个人影子都没看到。
“不对啊,怎么会看不到人呢?难道他走错了吗?”
他一边想,一边继续往前走着。
突然,他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和尚。这个和尚看上去年轻健硕,且眉宇间尽是红尘味,这么看也不像一个六根清净的和尚。
“难道他就是和太后一起研习佛法的和尚?”
他心里顿生疑惑,再加上这个和尚衣着暴露,看着也像是个半路出家的花和尚。
他突然就犯了花痴,幻想着自己和一个英俊的和尚......
“杜婉君,你在想什么?大事重要,不能被这个花和尚给蛊惑了!”
他赶紧悄悄跟了过去,想一探这个花和尚的底细。
事情果然正如他之前想的一样,这个花和尚站在门口等了很久,终于房间里走出了一个女子。此女子衣着暴露,妖艳无比,说她是风尘女子也不为过。
“难道这个就是太后?不是吧,也太年轻了!”
他看着年轻貌美的太后,怎么也和皇上联系不起来。
接下来令他吃惊的一幕发生了,和尚和女子四下张望了一下,发现没人后,就一把揽腰楼主她。
女子也很热情,很配合地踮起脚尖,和他热情拥吻起来。
“他,他们怎么能再寺院里干这种事?就算皇上允许他们这样做,佛祖也不会同意的!”
他们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龌龊下流之事,真的是给祖宗丢脸啊!
着寺庙可真是皇宫靡乱的遮羞所啊,打着参经修行,为天下老百姓祈福的幌子,在这里干着见不得人的事情。
女子和花和尚拥吻之后就从房间里进去了。他看他们进去了,也就悄悄溜了过去。
“念郎,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面偷偷摸摸的吧?再怎么说我也是太后啊……”
“不会的,魏公公不是说了嘛,明天你出去的时候,他就会让我们光明正大的出去!”
“可我还是担心,你又不是不知道魏公公的为人......”
“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就尽管当你的太后就好了!”
“念郎!”
......
一鹊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他们明天果然有行动。可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呢?
“看来太后和这个花和尚地关系算是坐实了,而接下来总重要的就是弄清楚魏公公明天究竟想干什么!”
他又返回去趴在窗户听了一下他们在说些什么,不料里面却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
他赶紧逃离这里,想趁着夜色溜进东厂,看魏公公那里有什么动作。
东厂真的是戒备状森严、阴气森森,还没到东厂,就看到它的上空乌云密布。
“什么鬼地方,还没到呢就阴风阵阵,果然是妖人的大本营,没有一点儿阳刚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