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日晓,枝头偶有几只褐色小雀,停息后又飞走。
珩瑜睁开朦胧的双眼,昨夜与司冥品尝月酿。午夜月光极为晶莹剔透,选用晶莹月光泡取一壶思酿,封存于漆黑夜空的一角隐匿,让人好不察觉。
只是那酒劲也是十足,珩瑜只喝了一小盏,便醉倒在金色卦阵内了。再次醒来时,便是自己枕在司冥的腿上,四周的金色卦阵早已消失,映入眼帘的是蓬莱的美色,绿野溪树,一副生命自然,清楚入了珩瑜的眼。
清早的晨,不仅如诗如画,还有佳人相伴,想必世间之事,此乃美极。
“今日便是初试,第一次参与门派比试,司冥与我说说细节吧。”珩瑜躺在司冥腿上不愿起来。
司冥轻笑,天界冷漠待人的神君此刻神情柔情如清晨容光,笑着小丫头也有赖皮的时候。
“天气不错,你再睡会,昨夜月酿酒浓,想必还有些头疼。”司冥挽着少女青丝,将那抹青丝挽在自己的手上打了个结。
青丝柔软,戴在手上也极其舒适。
另一只手用法力幻化出一把弯刀小匕首,匕首抵至少女发髻,趁着假睡的少女稍不注意,几丝青发便被分离开来,环绕在司冥手上的少女青丝,有一碧绿色发带编着缠绕。
将衣袖放下,掩盖那青丝挽着的手臂,好不叫趴在他腿上的少女发现什么端倪。
“瑜儿。”司冥轻唤珩瑜。
珩瑜默不作声,若不是两只紧闭的双眼捏出了几道紧紧的皱痕,便差点让人相信她是真的睡着了。
司冥凑到珩瑜耳边,神君寒凉的薄唇含着少女的耳垂,牙齿厮磨着柔嫩的冰凉肌肤,让少女原本冰凉的耳朵顿时暖和的红了起来。
“司冥,不要。”珩瑜装不下去了,大早上的就这么速度与激情,她都有些怀疑若不是她昨夜自己前去小树林,这会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告白。
松开少女的耳垂,红彤彤的耳垂在这白净的耳朵上,惹人醒目。
老松树之下,干枯的松果壳遗落遍地,脆松松的空壳在脚下瞬间爆开,残存的枯棕色碎渣陷入泥地。
巫山歧月便在这枯木老树之下,坐了一个晚上,也看了一个晚上的屋子。
那个屋子,等内的灯盏一直亮到了午夜黎明时刻,熄灭了,有从三更天亮到了黑云初散的时候,终是熄灭了火,关了窗缝,安静了下去。
那熄灭了灯的屋内,双眼红肿的神女坐在梳妆镜前,晶莹剔透的铜镜如圆月,就这样明晃晃的照应出她憔悴的侧脸。
她望向窗前,只是那扇窗紧紧关闭,是她亲手关闭的。她等了一个晚上,从那黑夜等到黎明,她甚至夜里电灯,她就想告诉老枯木下的他,等待的不只有他一个。
红肿的双眼血丝覆盖,早已流不出泪痕。
珩瑜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原是想洗漱一番,却不曾想到屋内是这样的一片光景。
翻箱倒柜也不足够形容。所有的衣物遍地,抽屉被拉开,连桌椅都被掀翻,她的窗帘枕头被子没有一件是完好的。
就连枕头都被剪开了,齐齐的线口,是故意而为。而这个人好似在寻找什么东西一番。
想来想去,她这本没有什么宝贝,就算有也是在她身上,水晶棺木的戒指,还有司冥给他的通灵玉,都是她一直佩戴在身侧的。
只有那......魔心。
果然,衣柜内的木匣子早就不在了。
“可恶,到底是什么人。”珩瑜恼怒,不仅是因为魔心被偷了,更是因为她还要自己整理这个烂摊子一样的屋子,想起来还挺窝火的。
聂重云从膳堂走出,一边吃着肉包子一边想着昨日那番情景,那个女子果然不是他的昔小师妹,他的昔小师妹必然是出水芙蓉的,怎么会有那么
粗超的后背,那么尖锐的叫声。
就算是惊讶,也应该是蹙起小山眉,张开小红唇,双手掩面,叫出那令人逍遥沉醉一般的婉转之音。
天色尚早,不凡去看看昔小师妹,顺便送个早膳,或许小师妹会觉得他体贴人,会更加喜好他,早日与他龙鱼之悦。
才刚刚出膳堂的聂重云又往回走,高步阶梯差点崴了他的脚,不过想着待会告诉小师妹他为了给他带早饭,怕早饭凉了而崴了脚,想必小师妹会更加感动的。
“小师妹,我来给你送早饭了。”聂重云站在珩瑜屋外大声叫着,将手中的肉包子高高举起。
珩瑜此刻可忙了,菜市场都没有她此刻的房间乱,一件件衣服掉落在地上,贴身衣物更是遍落各地,好不羞耻。
“小师妹,你还在睡觉吗?”聂重云叫了有些时候了,却迟迟得不到珩瑜的回应。或许小师妹贪睡,此刻还在梦眠。
不过一想到出水芙蓉梦未醒的小师妹还在睡梦中,聂重云可多了些心思。小师妹如此贪睡可不行,睡多了也是对身体不好的,容易白日泛懒。所以为了小师妹的健康,他有必要亲自前去欣赏一下小师妹的睡颜。
哦不,是叫醒贪睡小师妹。
可是珩瑜可是一句都听见聂重云的叫声呢,专心致志的办事不闻窗外事一向是她的做实法则。
聂重云走上小楼梯,他曾经也是这样进了另一个女弟子的房间。
也是在那个清晨黎明,自那日湖畔偶然见得女弟子的美浴,他就对那婀娜娉婷难以忘怀。清晨时候的壮年男子总是有些许变化的,他那日一时忍不住,他也一向是不能忍住的人。
他打开女弟子的屋门,屋内是女人独有的体香,小吊床上的女子面容皎白,如云中仙子,在轻轻晃动的小床上恬然入睡。
一片安宁,全然不知暴风雨的前奏。
他走进那小吊床,轻车熟路轻手轻脚的将那单薄的小棉被扔在地上。已经入了秋的时节,这个女弟子却还是盖着最单薄的棉被。
衣裳尽褪,幽美曲线展现在聂重云坦然的双眼立,坦然面对的只有小吊床上的那个皎白女子。犹如猛兽正啃食着受伤小鹿一般,禁锢已是不可避免。
身体异样的触动,让感觉有些寒凉的少女意识逐渐清醒,双手似乎被人所禁锢,在小吊床上展现出优美的弧度,两条长只白瘦的腿,被聂重云
安置在他的腰间。这些动作,在晴朗又有些凉风的清晨,显得格外突出。
“你要做什么?”女弟子惊呼。
只是覆盖的男子毫不理会弱女子的感受,他此刻想要的就是释放。
撕咬与揉捏,如摧残一朵娇嫩的花,从清晨到烈日正午。残败,成为花的最终归宿。
“还不错,养几天我再来。”聂重云从小吊床上下来,有些意犹未尽,只是小吊床上的少女已经不能再忍受摧残了。
青紫的捏痕在白斩的躯体上凸显,原本洁白无暇的少女此刻如残缺的玉盘,洁净早已无存。
她只觉得身体某处剧烈疼痛着,有什么异样的液体从那处留出,原本充满香味的屋子顿时被一股血腥之味侵袭。
她,永远无法忘记那个清晨,她也永远无法忘记那个午后她是这样下了那张床。
她一直尊敬的仰慕的大师兄,怎会是那样的一个人,怎会有那一副神情和那样的贪婪欲望。他明明是众弟子中最优异最为表率的那个,就连她也曾对大师兄动过情愫。
可是,当现实发生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所有的梦都破灭了。她甚至有了憎恨,可是她还是照样每日被大师兄折磨。就连那青紫色淤青也从未好过。
聂重云不知道怎么会突然想起她,那个女弟子,他充其量也只将她做为众女弟子中的一个,只是会她的时间多了些。不过他觉得那女弟子也算有些本事,能让他流连忘返这么久。
他已经走到珩瑜的门前,轻手轻脚的推开那扇门,只是门好似没有关上。聂重云心中偷着乐,这下连开门的琐事都省了,莫非小师妹知道他要来,专门给他留了门。没想到小师妹是这样体贴的人,想来小师妹也是很愿意陪他做那些事情的。
“小师妹。”聂重云这一声呼唤的很低,让珩瑜隐隐约约感觉有些幻听。
谁会这么早来找她,难道是给自己送饭的?珩瑜想着便觉得不可能。
“小师妹不要害羞我来了哦。”聂重云看着屋内离门不远处的女子贴身衣物,该有的全都有了。没想到小师妹竟然有如此口味,连东西都准备的这么充足,想来今日水到渠成也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他想着小师妹如此尤物,想必与蓬莱的女弟子会有所不同,他已经暗自决定会在日后流连一下小师妹的,好叫她知道他也是有托福真心的。
聂重云捡起贴身衣物,将其握在手中,衣物质感柔滑,想必小师妹的肌肤也是极为柔顺的。
“谁?”珩瑜察觉前面有人。
抬头一望,真是要紧了。聂重云有些扭曲的拿捏着珩瑜的贴身衣物,还拿着两个肉包子,肉包子在手上都已经被挤扁了,连肉质都流出来,油腻的肉汁滴在她细致的衣服上。
她心疼啊,冰禅丝的贴身衣物,是夏日的避暑神器,想来是没有用了。
“珩瑜小师妹,是要和我上床吗?”聂重云突然有些嘴瓢。“哦不,错了,是要吃点肉包子吗?”
哈?听错了吗,这个时候进来毁坏她的衣物,还吃什么肉包子,我看你才像肉包子。
一角横踢,连带十八拳,将聂重云活活提出了屋子。
走进聂重云,夺走了他手上的衣物,将两个烂了的肉包子塞在他的嘴里便回去关上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