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冬鱼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心中思索着,如果他说话属实,那么这场荒唐的闹剧,就是她们家的破事了。
这个人身手不错,是不容大意的。
羡冬鱼唤出卷霜,横与身前,她注意到了,这四周已经被这个人布下了丝线,很多看不见的丝线,羡冬鱼走错一步可能就会被隔断喉咙。
“你这招式,好生下作。“
她冷笑一声,灵力聚集在刀刃上,挥刀一砍,是割断几缕丝线。
从刚才开始黑袍人就盯着她的刀,开口道:“你怎么敢用这把刀!你怎么敢!”
黑袍人越说话声音越大,像是被激怒了一样,行为怪异的很。
然后羡冬鱼见得,斗篷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狗,呲牙咧嘴的冲了过来,而他露出来的脸满是伤疤,划的看不出原来是什么样子。
就这一招破绽百出,羡冬鱼毫不犹豫的抬手还击,迎起一掌打向他的胸膛。愣是将人推了回去,甚至撞到院墙。
骆家主见状不对就跑了,院子里就剩下羡冬鱼和黑袍人。
羡冬鱼对这种疯子一样的男人没有同情心,觉得他精神似乎已经不正常了。
于是拎着刀走到了他的面前,刀间挑开他的斗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男人的脸遮起来的部分伤疤更多,一只眼睛闭着,显然已经看不见了。
羡冬鱼把刀间移动到他的喉咙处,语气冰冷,目光注视着他那唯一一双可以看的见的眼睛,道:“说吧,为谁办事,羡春秋还是羡春衫。”
“嘿嘿,小丫头片子,还真以为是我的对手吗?”
羡冬鱼微微一愣,黑袍人抬手扬出一把药粉,她立刻捂住口鼻后退开来。
这个人的手段太过下作!
羡冬鱼清楚自己必须要小心了。
黑袍人站起来,脱去了自己的外袍,说道:“小丫头,你要知道你在和谁作对。”
这时候羡冬鱼才看清楚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子,左眼睛粘连在一起,满脸狰狞的伤痕,头发已经白了但是只剩下几缕,大片大片的脱落,净是丑陋的伤疤。
他的手指带着特质的指套,想来就是用这指套储存丝线的。
羡冬鱼出口讽刺,看着他立起刀来,看着他出口嘲讽道:“和谁?都是你这种不人不鬼的东西吗?”
听到这样的话,黑袍人愣了愣,抬手看了自己手掌,似乎有些发愣,道:“不人不鬼的.....是我吗?”
“连自己是什么都忘了,真是可悲伤”羡冬鱼也不想和他多做废话,道:“回神了!”
打过招呼之后,羡冬鱼持刀上前,狠狠一劈,朝那黑袍人迎头砍下去。
黑袍人收回神来,立刻和羡冬鱼交手。
这两个人动手的时候,门前悄悄站了个人。
是君玄,他一路上边说自己有毛病边跟着羡冬鱼,最后到了这里还骂羡冬鱼麻烦,但是就在门口,斜倚着门框往里面看。
一双带着些许戾气的眼瞳紧紧跟随在挥舞卷霜的女人身上。
那黑袍人终究还是不如羡冬鱼,只不过阴招不断,导致羡冬鱼还有些费劲。
最后,羡冬鱼一把抓住那人的脖颈,狠狠一摔,压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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