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过两天我就要去楚末时代了,你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宁寒问。
“没有,我相信你,会化险为夷的。”小玉道。
宁寒在小玉的床上躺了下来,小玉道:“困了就接着睡吧,等你睡醒了自然就回去了。”
“嗯。”
过了一会儿,小玉看了宁寒一眼,看样子已经睡着了。于是用一根绳子将她捆了起来,这根绳子很神奇,只随着拉绳人拖拽的方向移动,让被捆绑者完全不受重力的控制。
宁寒就这么飘在空中,任由小玉拉着她往前走,一点一点的出了屋,上了小桥。
宁寒本没有睡着,她只是想看看小玉究竟是怎么把她带出来又带回去的,亲眼所见这一幕,开始有些惊奇,现在又觉得有些好笑,不由得笑出了声。
小玉回过头,正好看到宁寒闭眼,于是道:“原来你没睡啊!”
宁寒笑着睁开眼,道:“我只是想看看我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原来如此,这根绳子好高级。”
小玉道:“当然,这可是你们所谓引力链的终极版,可以做到随意拖拽,不受引力控制。”
“太先进了。”宁寒脸上的笑意未减。
“那当然,毕竟是本小姐做出来的科技!当然是技高一筹!”小玉得意的说道。
“这根绳子能不能借我?”宁寒问。
“不行不行,你还是回去睡你的觉吧!”
小玉说着,用力一甩将宁寒甩出了dú • lì空间,直接落在了床上。
随着扑通一声响,床狠狠地颤了一下,刘逸洋瞬间惊醒,道:“怎么了怎么了?”
宁寒揉了揉腰,道:“死小玉,竟然敢丢我。”
“怎么了?你去玉璧寒芒见小玉了了?”刘逸洋问。
“嗯,她刚刚把我从里面丢出来了。”宁寒答。
“你们,吵架了?”刘逸洋追问。
“那倒没有。”宁寒说着,拉着刘逸洋躺了下来,靠近了他怀里。
“小玉怎么说?亚亚去哪了?还会回来吗?”刘逸洋问。
“她的说法和张义那家伙所说的一模一样,亚亚本就不属于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而且我也不需要再被保护了。”宁寒道。
“这是怎么回事?从印象狱回来后,你好像就再也没有看到过黑影,身体也恢复了。”刘逸洋道。
“印象狱水潭的那个家伙不是说只能给我此刻最需要的能力吗?小玉说我的身体已经可以和时空之力融合了,就像幽灵石一样。”
宁寒说罢,刘逸洋猛的坐了起来,道:“真的吗?太好了!”
宁寒笑了笑,刘逸洋又问:“那我们呢?亚亚没有说我们获得的到底是什么能力吗?”
“没有,它说天机不可泄露,如果我们知道的太多,会影响历史正常发展,一步一步走下去,总会真相大白的。不过……我这个能力,除了能不受时空之力是反噬以外,还有其他作用吗?难不成我吸收的时空之力越来越多,自己可以当成幽灵石使用,和其他人合心?”宁寒道。
“这个的可能性不大,就算你的身体可以融合墨幽灵泄露出的时空之力,那力量也是微乎其微,甚至没有办法和幽灵原石相比。不过,不管怎么样,你没事就好,我们就可以完成那个诺言了。”刘逸洋说罢,再次躺了下来,将宁寒揽入怀中,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刘逸洋,我们会不会一直这么好?”宁寒问。
刘逸洋的心突然乱了,宁寒平时很少称呼他的全名,除非有特殊原因,他轻笑了一声,道:“今天这是怎么了?我们当然会一直这么好啊!”
宁寒呢喃道:“自从亚亚离开,我心里总是患得患失,感觉身边的一切人或事都有可能随时更改。在印象狱里经历的一切虽然像是做了一场梦,但是记忆却丝毫没有变淡,我有些害怕。”
“害怕什么?”刘逸洋问。“害怕再有一个阿欣出现,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宁寒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当时不了解情况,虽然对阿欣有所怀疑,却没有确凿的证据。如果阿欣不是段纯的人,她的一切经历都是真实的,那我们……我们之间或许就永远都有这么一个心结了。我无法接受她,你也不能抛弃她。”
刘逸洋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沉默,因为他百口莫辩。
宁寒想要翻身,刘逸洋突然将她抱的更紧了些,道:“我们之间的感情没那么容易被破坏,宁寒,你听我说,就算我心有无奈,但是我爱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你而已,就算真的有阿欣这么一个人,我也不会改变。”
“是,可是你还是会因为我不够宽宏,我不能容忍,而生我的气。”宁寒道。
“我……”
宁寒将他推了开,翻身朝向了另一边,刘逸洋从背后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一点一点的再把她抱进了怀里。
“绿茶这种东西,善用男人的无奈心理,她们总是让人防不胜防,可是男人却只觉得百口莫辩,恨不能被另一半理解。”宁寒道。
“你之所以会生气,会抗拒,无非是因为那个阿欣打着喜欢我的名号,从今往后,我会尽量远离所有女人,不给他们一点可乘之机,好不好?”刘逸洋道。
“江临川还不够高冷吗?可是喜欢他的女人还是那么多,而且个个情深几许。”宁寒道。
“那怎么办……我……”
刘逸洋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宁寒笑了笑,道:“不过你有人喜欢也很正常,毕竟那些人也不是瞎子,你很优秀。”
刘逸洋有些懵,抱着宁寒说道:“我再优秀,心里永远都只有一个女人。”
宁寒转过身朝向刘逸洋,靠自己他的怀里说道:“接着睡吧,明天早上晚点叫我,让我睡到自然醒。”
“好,等你醒了我们就去院里一趟,谢主席应该还在监察院办公。”刘逸洋道。
“晚安。”
“晚安。”
此时此刻,两人互道了晚安便睡了,窗外闪过一道矫健的黑影,又消失于茫茫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