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在那张脸上轻轻扫过,仿佛在抚摸自己最珍爱的珍宝,然后渐渐的不知道怎么的,就开始下移。恰此时,骆衍直接将被子踢下,撕扯自己的衣物……呃,这场景落在无涯子的眼里,可就是颇有一点诱惑性了。
外套也被脱下,无涯子已经收回了食指,就在一边静静的站着,看着睡梦中的骆衍自己将自己脱成了一只小白羊,然后……呃,脱光了最后一件小亵裤!
小小的小象乖乖的在那里躺着,骆衍虽然过了变声期,但是现在还仅仅在长高的阶段,那里还没有任何的毛发,看上去那是一个……反正无涯子渐渐的不淡定了。
春夜还是有点冷意的,脱了光光也把被子给踢掉的骆衍很快就快团成了虾米,无涯子见状轻轻一笑,手上运气内力,然后一双热乎乎的大手开始在他的身上上下游移……
这一游移不要紧,那温润滑腻的手感却让他有点都不舍得松开了,而骆衍居然这个时候还往上蹭蹭……无涯子的脸一下子变了颜色,感到自己的下身有些蠢蠢欲动,当下运气内力压下那股躁动。然后看着眼前的小白羊,理智告诉他,要放手,但是心中却又怎么都舍不得。
手轻轻挪到那个可爱的小象上,坏心眼的捏了捏,他热热的手,顿时让小象好像有了动作,他一挑眉毛,觉得自己看到了很好玩的一幕。居然能站起来了,果然快要长大了。他轻轻一叹,整只左手放在他的小象上,然后右手轻轻点了他的穴道,然后脱衣,上床。手一伸,抱了一个满怀,然后他满足的将这个小东西抱到自己的怀里,迟疑了一下,还是吻上了他的额头。
这个小东西身上拥有和他一样的味道,女儿香的味道,但是却更加的清甜,也更加的让自己心动。他仿佛感觉到自己下身有了动作,但是还是没有放手。
我曾经放过了太多太多。爹爹,师父,师妹,现在,你或许是我今后生命中唯一出现的一个让我牵挂不舍的人,我这次,不会再放手,决不!假若你想高飞,我会允许,但是我希望那时你的身边会有我。
无涯子闭上眼睛,然后握住了那双小手,与自己的紧紧合在一起,紧紧的!
心里满足了,但是身体……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成年男人,一个很健康的男人,一个已经“休妻”很久,都没有正常性生活,但是却很正常的男人。而这个时候,又有一只脱得精光小白羊在自己的怀里,你如果是无涯子你会想怎么做?
吃光摸净,连根骨头都不剩?这不是无涯子的风格,但是如果什么便宜也不占,那就更不是他的风格了!
大手带着小手渐渐往下游移,直至自己的□某处……然后闭上眼睛,听着耳畔传来的呼吸,他也觉得自己第一次,不是一个人……
无涯子在第一束阳光出来之前无声的离开了,当然,也没忘记给这个小东西盖上被子,如果这把他冻着了,到时候心疼的人还是他,不过心里确是打定了主意,等回去之后,一定不让这个小家伙好过,当然,还有苏星河。
骆衍这个可怜的孩子依旧什么也不知道的呼呼大睡,嗯,顺便又翻了一个身,然后一脚丫子将杯子给踹到了地上,然后没过多长时间,又缩成了一团虾米,此时正是四月的时候,天还没亮,这天气还是很凉快的,没多久这小东西就冻醒了过来,然后低头,看到了白花花的一大片,然后他开始抓头发,为毛自己现在这么光溜?不过好困啊,捡起地上的杯子乖乖盖好,然后继续睡觉。
当苏星河进来的时候,入眼就是白花花的一片,然后和一团虾米,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骆衍夸张的睡相,他跟他一起住了这么多年,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这小子居然喜欢裸睡?看着地上的被子,他苦笑着帮他捡起来,然后帮他盖上,这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小脸儿,入手就是滚烫一片,他猛地瞪大了眼睛,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然后一张本来因为看到他夸张睡相扬起的那一丝笑容,瞬间变成了苦瓜,完了,烧了……
他本来就知道今天回去之后一定会被重罚,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死定了!天,师父如果知道了之后,一定会狠狠地教训他一顿——狠狠地!他赶紧又拍了拍那张滚烫的小脸儿,一边帮他穿衣服。
“嗯……”骆衍努力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好不容易睁开,却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感觉到一只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刚想开口,就觉得自己的嗓子特别的不舒服,他嗯哼了两声,就再也没了力气,又昏沉了过去。
苏星河虽然如今也懂些医术,但是如今情急之下,却是什么也都顾不得了。他刚将骆衍收拾好,外面白玉堂就走了进来,看他这般模样,不由急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丁丁出什么事了?”
23死了死了
丁丁,别说我没给你选择,你自己说,要怎么死?
展昭黑着脸,白玉堂一脸阴沉,杨文广垂着脑袋,苏星河面色苍白,无涯子一脸的怒容。
这次他是真的怒了,没想到这个小家伙居然睡觉这么不老实,自己走之前明明给他盖好了被子,为什么星河早晨看的时候,他又踢飞了被子,一个人又缩成了虾米?
但是怒归怒,他手上的金针却没停下,轻轻旋转,轻捻,他早就把自己的贴身小厮打发去看着丫头们熬药去了,折扇和名琴两个可怜孩子巴不得那个人是自己,在这种低气压中艰难的生存者,并且还要尽量让自己变得透明一些,多大的难度啊,老天爷,让老爷无视我们吧!
“昨天都去了哪里?给我如实交代!”收完针,无涯子让折扇和名琴伺候着净手后轻哼了一声,顿时四人都觉得一股凛然之气威压着自己,苏星河脑门上顿时就冒出了汗珠。白玉堂和展昭以及杨文广都骇然,他们虽然早就怀疑这个男人的武功很高,高到了一种境界,叫化境,但是怀疑和直接面对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体验。虽然回来之前这三人坚持要跟着来,就是希望无涯子念在有他们在场,不要对苏星河过分责罚,但是如今三人皆是不敢出声,此时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说话,也是一种勇气。
“师父,我们昨天去了青楼,师弟只喝了一壶米酒,然后就醉倒了。弟子怕您生气,就想第二天再回来,谁想到……”苏星河没有继续说下去,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无涯子重重一哼,“自己下去吧,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脸色的红晕消退了不少的小东西,这才放松了眉头,他仿佛想起来苏星河将这小东西救回来的时候,脆弱的像极了一个瓷娃娃,却又精致的让人怜惜,让人不舍,更让人……想要救活他。
他轻易不救人,他人的生死与他何干?随心就是。但是那一次,却真的是一个例外,以后的日子,渐渐看着他康复,小脸儿养的白白嫩嫩,他甚至动起了收徒的念头年头。以前只觉得,是怜惜他的好相貌,也好根骨,如今想起来,自己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有点心动了呢?
捏了捏那小脸儿,嘴里吐出了一句让还没“消失”的三个人很囧的一句话——“这么大的人了,睡着了怎么跟猪一样?”
苏星河理所当然的被罚鸟,一个人关了一个小院儿,每日除了折扇给他送饭外,一律谁也不许见。阿萝没有见到这位从未见过的师兄本来还很失落,但是却更担心骆衍的病况,但是无涯子却大手一挥,不许见。
“爹爹,为什么不让我见师兄?”阿萝不满的撅起了嘴巴,这一个多月的淑女生活培训,已经让她明白,不能随意的去拉自己父亲的袖子。
无涯子看了她一眼,皱眉。“因为他病了,如果连带的你也病了怎么办?如果你有时间,不妨去看看你大师兄,我突然想起来你还没见过他。”说完视线就回到了手中的《淮南子》上,再也不肯移动分毫。
阿萝看他这般模样,知道多说也无益,嘟嘟嘴巴走了。见她去了苏星河小院的方向,他才放下了书,向屋内走去。
骆衍正撅着嘴巴看书,这么多年了,他对于这些东西依旧没有多大的兴趣,和苏星河是恰好相反,他那个是师兄可是状元之才,虽然他可能也不屑去做那个状元。看到无涯子进来,他立马换上了一副“乖宝宝”的模样,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无涯子“师父,我能下床吗?”
天晓得他这几天有多难受,本来就有一肚子的话要跟苏星河说,结果苏星河被关了小黑屋,而他,甚至除了去茅房外就不许下床!三清道尊在上,他可没跟上次一样那么脆弱,为毛好生生的非要把他给困在床上?呃,而且还是他的床?
无涯子走过去,轻轻用手敲敲他的脑袋,“你以为你病的不重是不是?你以为这样好玩不是?你不是喜欢乱跑,不听我的话吗?我这次就要把你困在这张床上,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骆衍没敢抬头,他也知道这次他做错了,但是他心里痒痒啊,他上辈子几乎可以说是在床上躺了一辈子,如今他没病没灾的非让他在床上躺着,他怎么想怎么难受。嘴巴撅了起来,他越想越郁闷,上次展昭还跟他说,要介绍白包子给他认识呢,这次包子也飞了。
不过这几天最幸福的就要数白玉堂了,无涯子看他还真的是很顺眼,虽然没有收入门下的打算,但是却也对他颇为照顾,最近也没少指点他。如今他正在院中练剑,声音屋内听的一清二楚,骆衍那个郁闷劲儿,就别提了。他偷偷瞥了一眼无涯子,见他正研究手上的一个画卷,看的正入神。侧脸看上去,那是一个好看,而且那种专注的眼神,让他看的心跳呯呯地加速,好像随时都会爆炸一样。
呼呼,呼呼……
这是什么感觉?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难道就是如此?他有些难受的低下头,手中本来就看不下去的书,就更入不了眼,进不了心了。师父,如果你知道了,会不会看不起我?
晚上,吹灯。骆衍乖乖的贴着墙,大有一副想要当一次人肉壁画的样子。无涯子看了心中想笑,却还不得不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出来。院子还在翻修,苏星河又一人占了一个院子,而阿萝的院子,正和苏星河的那个靠近,里面都是一些女眷,也没人好意思进去。而客房里住了一个对这里恋恋不舍的金毛耗子,无涯子将他安排到他房里来,自然也是有很充足的理由。
可是骆衍还是心里呯呯直跳,这今天可和前几天不一样,前几天他都昏昏沉沉的,但是今天他可是已经好了,这让他怎么好意思?
两个小厮早早就送来了热水,他眼睁睁的看着无涯子脱掉外袍,内衣,以及……亵裤……
他的两只眼睛越瞪越大,然后看到了他身上的某处,然后低头,看看自己的,然后眼睛越瞪越大,为毛都是男人,差距怎么这么大?他有一种想要泪流满面的冲动。前世的时候他也不算小了好吧,伺候他的那几个漂亮护士伺候他那啥的时候,经常眼睛往上面偷瞄,也让他这个两世处男还能用这个来安慰自己,毕竟自己本钱雄厚嘛。可如今他突然有一种小老板碰到大总裁的感觉!太打击人鸟!
水声响起,这个男人进入浴桶中,开始洗浴。淡淡的水汽开始弥漫,然后他可以清楚的看到纤长白皙的手指,雪白但是却偏偏很有男人味的臂膀,然后呢?就是垂下来的乌丝,其实他一直都很口水无涯子的头发,很乖,很漂亮,最重要的就是听话,特别容易打理。如今这么垂下来,却有一种很特殊的视觉冲击,这前世的洗发水广告,如果将这一幕弄上去,铁定卖到脱销……美人计什么时候都有用的。
然后捏?什么也看不到了,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们骆衍自己心里开始胡思乱想。他会不会清洗那个地方?他想起来刚刚特别打击人的一幕,那东东的形状可真漂亮,漂亮的伞盖,精致漂亮的玉柱,说是玉柱,是因为那颜色也是和自己这只正儿八经的童子鸡没什么特别大的区别。所以,他又郁闷了。这男人为什么完美到连那里都特别打击人呢?郁闷的拿被子蒙住头,撅嘴吧,身子却不由自主的从墙边往外挪,鼻中嗅着熟悉的味道,女儿香的味道,虽然有一个雅致至极的名字,但是他闻到的,却是一股只属于男人的味道,也只属于无涯子的味道,这种味道他闻了四年,但是却从来没有今天这样觉得怎么闻也闻不够,连带的,他也觉得自己开始有点晕晕乎乎的,呃,然后就觉得自己下身,有点不对劲。低头,就看见那个老实安份了四五年的小象开始逐渐抬头,他立即有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猛一下又缩回了墙边,老老实实当自己的壁画,然后泪眼,三清道尊,我只是闻了一下味道……呃,好吧,是我思想不纯洁了。
伤心泪流的转过身体,然后手偷偷弹了一下自己的小象,然后果然看到它越发的精神了起来,然后他很无语。这种年龄,想让它消停怎么也不容易吧?
身后的水声大了起来,无涯子突然喊了一句“春秋,来,帮我倒水。”春秋愣了一下,才发现他可能是想洗头发,可是自己已经把所有衣服都脱了——这好像也是无涯子的要求,目的嘛,嗯哼,谁都知道的。
没反应,无涯子回头,就看到了一个贴着床边的大大的“茧子”,他家丁丁的脑袋也被被子给遮住了。他看了不由好笑,又喊了一句“你把脑袋包上,小心等下呼吸不过来,又要病了。”
骆衍迟疑了一下,还是从被窝中把脑袋钻出来,然后就看到无涯子正冲着他笑,当时他只想到了两个词,妖孽和出水芙蓉!
男人长的比女人还要俊,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浪费,而长成无涯子这样,更是浪费到了极点!长的这么让人天怒人怨,不是妖孽是什么?
至于出水芙蓉,古人的形容词里面,就有一个,芙蓉如面柳如眉,如今他这师父,怎么也能称得上芙蓉花一朵,双眼仿佛还带着水汽,看上去那是一个诱惑。心跳又快了的丁丁刚想起身,就想起自己身上半根毛都没有,【什么都没穿】下面小象还不消停,怎么办啊怎么办?
三清道尊,你怎么不给我一块豆腐,让我撞死吧!
24脱光,扒光,吃光?
24
事实证明,三清道尊虽然是本土的神仙,但是地位由于太崇高,每天求助的人无数,这三位大忙人或许真的没有听到他的求助,当然也可能会觉得他的心意不诚,所以没时间理他,自然,他还是要面对无涯子啊。
“春秋,你怎么了?”无涯子皱起了眉头,看着这孩子,看他脸色有点红,又有点白,难道出什么事情了?一双锐眼看过去,刚刚他就听到这小东西跟个虫子一样拱过来拱过去,也没有太在意,只是以为他不太习惯和他同床而已。可是现在看他这模样,他还真的有点担心了起来,虽然看他脸色有点奇异,但是神色还是不错的,显然身体无碍,可是他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骆衍抓着被子,然后露出一个小脑袋,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就是不说话。无涯子看他这模样,一着急就皱起了眉头,脸色拉了下来,“到底怎么了?”
“呃……师父,春秋身上什么都没穿,怎么好意思下去……”情急之下他赶忙找了一个理由,他一点都不喜欢看到他阴沉着脸看他,但是让他这么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灵魂年龄)说出这种话来,确实有点难度,他在那儿扭扭捏捏的好不容易才说出了口。这个时候,他还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从小象变成了小笔杆儿,怎么也没有消停的打算,不由急红了眼眶。他才不要让他看到他这样的情况,如果真让他知道了,别说他根本就对他就有点那什么想法,就是算没有,面对自己是师父,他也不可能大大方方的这么站起来……这让他,情何以堪?何以堪!
无涯子听了这话才放下了心,继而坏坏一笑“原来春秋也长大了,像大人了,呵呵。”
骆衍顿时有点想要撞墙的冲动,师父,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无涯子也没继续喊他,只是自己拿起了舀子将一边另放的清水湿了头发,骆衍才发现原来他只是想要洗发而已。在古代洗头发真的很麻烦,寻常百姓用的是草木灰和皂角——貌似洗衣服什么的,也是用这两种东东,草木灰甚至可以施肥,果然是多功能农家帮手。
再有点钱的,就是用胰子,这名字很熟悉吧?而再之上,就是猪苓,貌似是用猪油制作而成,其中添加了一些香料。无涯子好用的这种就是猪苓,不过确是用的和皇宫里用的是一样的——店铺都是属于他的。
浓郁的香味很快就飘到了骆衍那儿,以及无涯子浇水时的热气,让他的身体越来越有一种燥热感,啊!再这样下去就完蛋了,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可怜的骆衍简直是欲哭无泪,难道自己就是花痴一个?
可是眼神儿却还不由自主的看了过去,隐约的从水汽后看到的白皙一片,让他更加的郁闷,师父啊,你这是想要让我郁闷死吗?为什么你要生的这么好看!他突然想到刚刚无涯子转身的时候,自己好像看到的两颗红色的东东……轰……他感觉自己真的晕乎了,不行了,啊……把头蒙在被子里,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无涯子终于洗完,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个大大的茧子,先用内力蒸干了头发,然后摇摇头,走过去拉开他的被子,拉不动?他再拉,然后就看到被子拉起后,丁丁紧紧闭着眼睛,可能有点紧张,他还看到那眼睫毛动了动,闷的红彤彤的小脸儿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呆娃娃。
手不由自主的就捏上了那张小脸儿,手感依旧如那一天一样,粉嫩嫩,捏了还想再捏。
骆衍被他跟面团一样揉捏来揉捏去,终于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瞅见无涯子正笑嘻嘻的看着他,一脸的笑容。
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想要别看眼去,结果又想到了自己还被他捏着脸儿,不由撅起了嘴巴,一脸的哀怨“师父,人家不是小孩子了!”剩下的话他没好意思说,不过还是那个意思,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你还捏我的脸?
无涯子挑眉,“我从来都没捏过你的脸蛋,那是因为你没犯错,但是这次,你自己给我说说,你错了没?”这叫什么?这叫借口,可是为人师表,他还真的有这个权利,丁丁不满?他敢不满吗?而且感受到那手在他脸上动来动去,那中温热的触感,呃,他好像还从来没跟他这样亲密接触过吧?
本来就很红的小脸儿明显的热度上升,无涯子不动声色,继续施行自己为人师的神圣职权,“别在心里腹诽我秋后算账,我到现在除了不准你下床好像还没怎么责怪你吧?”
可怜巴巴的点点头,骆衍全然没了刚才的好心情,好吧,这就是秋后算账来了,可是师父,你能不能让你那张俊脸离我远一点?你能不能别再我脸上捏来捏去?现在本来是欲哭无泪,争取缓刑的时候,为什么下面却越来越不消停了?难倒真的想发育了?
他突然想到自己这个曾经的小处男,无数次只能依赖自己的五姑娘发泄,或者更直接的直接在晚上画地图,然后第二日被那些一个个年轻貌美的小护士给勾搭的时候……呃,那时候自己多大来着?13?换了一副好身体,难道连这个都提前了?真的是无语啊无语。下面蠢蠢欲动,上面却被自己喜欢的人“蹂躏”着自己的小脸儿,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真的好郁闷啊郁闷。
“你还敢给我不专心?”无涯子手上一使劲儿,留下一个红手印。呃,这脸蛋确实嫩了点,无涯子心里那是一个后悔,但是面上却是一脸的严肃“如果不是看你小,还病了,我一定要好好责罚你,这么小就去那种地方?”
一想到这孩子居然敢去青楼,无涯子就觉得自己还是心慈手软了,苏星河就应该重重责罚!
乖乖的露出了一个“我错了”的表情,这孩子只能可怜巴巴的表情“师父,人家又不知道那里是青楼。”呃,这话虽然说的有点不负责任,但是如今他即将小脸儿不保,这时候不把责任往苏星河这个已经被罚过的师兄身上推,他就是傻子。
又哼了一声,无涯子觉得自己应该淡定一下,但是只要想到青楼这件事,他就淡定不下来,这习惯可不能养出来,否则将来有他后悔的时候。
“你到了东京城这么多天,甚至还结交了天波府杨家的人,你居然给我说你不知道青楼?”危险的眯眯眼,他往那张可怜巴巴的小脸儿越来越近,被催干的发丝垂下,骆衍居然第一次发现无涯子散发的时候,居然这么……妖孽!
师父,我怎么从来没发现,你居然有这么妖孽的时候?发丝垂下,桃花眼轻眯,两个人的脸靠的如此之近,甚至连对方的呼吸都能够听的一清二楚,这感觉……啥都没的说了。
原本刚被那一下给捏的消停了一点的小象在两个人的呼吸出来的气体都能倾洒到对方脸上的时候,骆衍发现,他已经管不了那小东西了。这好像是他离无涯子最近的一次,或许一生也只会有这一次。
想到这里,小眼儿不知怎么的就伤感了起来,那样带着水汽看着无涯子,让老无同志顿感有点吃不消啊。他怎么从来不知道这个家伙可怜巴巴的样子,这么有一种让人想要“蹂躏”他的感觉?但是这个时候他却怎么也无法将自己原本的剧本继续演下去了。起身,他明显看到骆衍松了一口气,于是心里顿觉郁闷。他自认自己从来都是洒脱的一个人,知好色而慕少艾的时候,他也很轻松的游走于两个师姐身边,后来喜欢上了小师妹,虽然喜欢的很深,但是却也没有如今的百般呵护和谨慎,四年前最后一面,已经让他绝了心思。他本以为,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一个让他动心的人,但是骆衍却偏偏出现了,在他最需要他出现的时候。
喜欢上了自己的弟子,这对他来说,并不存在什么困扰,但是这个才12岁的小东西呢?
天地君亲师,伦理纲常对来说,不过是虚言,但是对丁丁呢?既然喜欢,就要为他而想,他还小,或许将来会有自己的追求,也会有自己喜欢的人,就如同阿萝如今对他已经生出了情愫一样。等他真的到了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的时候,谁知道又会如何?
揭开内衣上的系带,然后骆衍就觉得自己的鼻血……刚刚隐隐看到的两点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清晰,无比的清晰。这样一个大美男,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脱衣接待,难道注定了今晚自己不是打shǒu • qiāng,就是更丢人的要画地图吗?
但是他更担心的却是……自己真的能坚持的了这一夜吗?
【画地图】:梦遗……如果没看懂,偶就笑了
25这是什么状况?
25
衣服还在脱啊,还在脱……无涯子仿佛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子两只眼睛都盯在了自己身上一样,依旧脱的只剩下一件亵裤,浑身光洁如玉,亵裤也是白色的,在烛光的摇曳下,那是一个暧昧……但是思想很不CJ的骆衍的思想却开始朝着他下面那只大象想去了。他还在想刚刚他看到的那一幕——那形状,那尺寸,那颜色……红果果的诱人啊!师父,你不能如此妖孽,我们没希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就算了,可是也不能差距如此之大啊,否则让我和师兄将来情何以堪?我们这心里,得有多大的心理负担啊!其他的也就算了,可是在这东东上面,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甘拜下风吧?
他趁着无涯子不注意,掀开被子偷瞄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呃,现在还这么小一点,能看出来什么?
等无涯子手一甩,直接熄灯的时候,可怜的他才想起来,原来自己还是要跟师父同床共枕……这个结论,让他既欣喜,又郁闷。欢喜的原因自然是不用多说,能闻着他的味道,感受着他的体温而眠,绝对是幸福的!但是郁闷什么呢?
被子“理所当然”的只有那么一床,【注意啊,一床!】所以骆衍一想到自己如今下身的窘状,就不由的想往墙上贴,继续当他的壁画。但是一张床只有那么大的地方,他能往哪里挤?于是乎,他刚想转身,就发现被子掀起,然后一具热乎乎的身体进来,和他的紧贴着。是无涯子!如今他身上一根毛都没有,而无涯子只穿了一件亵裤,这算不算坦诚相见?他苦笑,然后一动不动,跟个木偶一样。
其实无涯子刚才转身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动作,手一拉,把他拉了过来,“还往墙靠?你这么一丁点,睡的开得。”
骆衍苦笑,当然睡得开,但是我绝对不能回头!然后死活不肯转过身来。,无涯子眉毛一挑,这孩子应该是害羞了吧?这么想着,也没在意,手就放在了他的腰上。然后闭上眼睛,呼吸正好喷在他的颈侧。
享受到温暖回报,听到强有力的心跳,然后就是自己下身的窘状,骆衍觉得如今的自己身处于天堂和地狱之间,一念之间,便是天堂和地狱的两个极端。
有点不满怀中人的僵硬,无涯子突然大手一捞,抓住他的臀部往自己身边一拉,就将他拉了过来,然后感觉到柔滑却有结实有弹性的手感后,不自觉的在他的臀部又抓了一把,拉到怀里,然后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自己的下身贴到了什么东西?
他一怔,然后就反应了过来,那是什么?他一个如今已经四十岁的男人还能不清楚吗?难道……他能bo • qi了?
骆衍被抓到屁股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被搂到怀里的时候,还幸福的晕眩的时候,还觉得自己很幸福,但是当理智从下身回到大脑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完了,真的完了,居然被抓了现行,神啊,他以后还怎么见他?想到这里,很没男子气概的双眼泛着水汽,随时都会哭出来的可能。当你喜欢上了一个人,很喜欢,你会为他付出多少?眼泪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扭过他的脸,无涯子想了想。索性起身,直接将他抱在怀里,两个人紧紧的贴着,他摸摸他的脑袋,如此的亲密,如此的无隙,两个人紧贴着,分享对方的拥抱。“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一直往里?”他的声音原本就好听,但是平日里毕竟多了抹为师的尊严与严肃,如今耳靠耳,距离如此之近,有些暧昧之余,却又比平常温柔动听多了。骆衍觉得,这是自己这两辈子听到过的最好听的声音,但是他如今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点点头,很想泪流满面。如此窘迫的事情都让他看到了,他会怎么想?他会不会想歪?他现在特别恨自己下面的小象,这也太不争气了吧,虽然咱从来就没吃过肉,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夸张吧?如今这可怎么办?
双手轻轻拍拍他,然后无涯子轻笑,“每个男孩子都会这样的好不好?如果以后它不这样,我还要为你担心。”无涯子其实觉得事情真的很有意思,他怎么也没想到今晚居然会出现这种事情,那么刚刚他让他给自己添水,他怎么也不来,是不是也因为这个呢?成长中的男孩子,真的很可爱。怀中的孩子很乖巧,聪明,但是这时候却显得格外的傻气,傻气的可爱。
“可是……可是……”骆衍可是了两声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心里却放心了很多,师父一定只是当作了一个笑话而已,可是如果他真的知道自己想什么,一定会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吧?想到这里,他鼻子一酸,眼睛就很没出息的想掉泪。
无涯子用食指勾起他的小脸儿,虽然此时并无月光,也没有任何光线,但是他却能看清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有什么可是的?你以为你师兄就不会如此?”他突然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本来,他让丁丁跟他在一起睡,很大的程度上当然是因为想揩油,但是也有想要卸下自己曾经的“严师”面目。因为他现在的想法很矛盾,既想着让这个孩子对他言听计从,一直都是如此乖巧听话,可是又想让他不怕他,最起码,不会畏惧他。那小鹿一样的眼神虽然他很喜欢,但是他却更希望,他看向他的,是另外一种眼神。
而现在的情况,算不算是一个好机会呢?毕竟,他参与到了他成长当中的一个巨大的改变,分享了他的秘密。或许,他也可以趁着现在这个机会,改变一下自己的固有形象……
“我记得我当时也是在12、13岁的时候发现这东西变得不听话了。”他轻轻一叹,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幸福的童年,还有一个可以为他付出一切的父亲。不过记得自己好像当时却非常的淡定吧,可没跟这孩子一样这么呆呆的。不过,会不会也有自己在眼前的原因?“所以,连我都是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可是……”骆衍还是“可是”不出来,自己却急的不行。他其实想说的是他不想让他看到啊!这种事情,当然每个健康的男孩子都会来一次,他担心的当然不是这个,而是怎么让自己下面这东东消停下去?这样一直“那啥”,还让他抱在怀里,他多不好意思啊!
怎么让他消停?办法他当然知道,但是他想知道的是……才12岁的小孩子,能有那东西出来吗?还是等着它自然“降温”?
“你到底想可是什么?”无涯子有点郁闷了。他到底想说什么?那张小脸儿红彤彤的,耳根子都是红的,如果用水一烫不就跟大虾一样变红了?可怜的小东西。
心里还是有点怜惜他,索性就将他放了来,让他躺好,这才给他盖被子。当然,也没忘记看看那天就已经打过招呼的小象,正向他举旗敬礼。他微微一笑,然后笑着抬头,“知不知道怎么做?”
呃……师父你想干嘛?我当然知道……骆衍心中狂呼,心跳也狂快,但是这孩子却只能装出一副很羞涩的样子来,摇头。然后把所有都推在苏星河的身上,“我还没来得及问师兄。”
可怜的苏星河,今天都被丁丁拿来当了几次替罪羊?
师兄,又是师兄这两个字!无涯子理所当然的很不爽,这个时候,谁都想会被想起的人是自己吧?然后坏心的将被子拉起,把他们两个人都包裹住,然后坏心的用手将它的那只小象握住,上下游移,当然,前端绝对是重点照顾对象。骆衍顿时瞪大了眼睛,师父,师父他居然帮他做这种事情!
说不震惊,那绝对是假的,不然那他的嘴巴也不会张这么大了——,在他心目中,这个男人就好像是人家的天神,虽然这话听着有点夸张,但是在宋朝,在这个年代,这个男人确实有能力呼风唤雨,虽然不为帝王,但是这一切享受又与帝王何异?但是就是这个男人如今握着他的小jī • jī!
他害羞的闭上了眼睛,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他怎么也觉得好害羞,谁能告诉他,这是什么状况?
偶真的累了,呼呼去了……以后第一个评兼做虫贴,有虫子大家请在第一章节提示。
偶说话算数了,更新完成,也谢谢大家……明天的更新……到明天再说吧,真的累了……!!
26养肥再杀,还是现在就吃?
26
今夜天空中的月亮也不是很明亮,白玉堂本来和往日一样在蒙蒙的月光下练剑,进行晚修,但是过了没多长时间他就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劲儿,可看了看四周,却和往日也没什么区别,到底是什么出了问题?想了一会儿,他才发现,原来今天无涯子的房间在熄灯后没有传来箫声。这让他有点觉得奇怪,也有点不习惯。在这里住了几天后,他对无涯子越来越钦佩,这个男人,一身的气韵悠然,更难得的是同时也大气雍容,有着神仙一般的风采和气度,学识武功以及人品在他看来都是上上之选,他还真的很羡慕苏星河和骆衍,能拜这样的人为师,真的是天大的荣幸。
不过却也仅此而已了,这只骄傲的耗子相信自己通过不断的努力,将来和他们两人的差距并不会太大,有一个好老师,又不代表自己是个好学生。
想到这里,他不禁想起来昨天上门拜访结果却碰了一鼻子灰的杨文广和展昭。本来他还想跟展昭再切磋一次,但是无涯子却根本就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将这两人拒之门外,要等到苏星河解禁了再说。显然,这两人已经上了他的黑名单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猫叫,“喵……”但是细听之下,却和寻常的猫叫有点不一样,他不由乐了,这小子居然还真的这么叫了……
四个人那日从天波府回来的路上,苏星河就黑着脸告诉他们,这次回去之后,杨文广和展昭一定会跟着遭殃,下次想进这个门就不容易了。白玉堂?他是陪客,有他什么事情?主犯可是展昭,从犯是杨文广,他这个师兄是看管不严,没有以身作则……他们本来还不太相信,难道像丁先生这样雅致的人物,即使是在雷霆之怒之下,也会给他们留点面子吧。当时别说是他们两个,即使是自己也很难相信无涯子会连带的也给他们两个颜色看,可事实上,他们三个人都错了,还真的是一点面子也没有。
不过当时在苏星河的强烈要求下,几个人都商量好了暗号,苏星河也不知道是处于什么目的,一口咬定一定要用猫叫……
他想了想,将软剑收起,放回到腰间,重新变成了一根玉带,然后他就轻轻一跃,翻出墙去想看看那只猫儿在玩什么?
墙外,展昭正骑在马上,笑眯眯的看着他。白玉堂眉毛一挑,觉得这厮的真的是越看越觉得……可爱。尤其是那两个小酒窝,怎么看都让他有一种很想坏心眼的去戳戳的冲动。
“怎么样,星河还没有被解禁?”展昭对苏星河非常的欣赏,这时候看到真的只有白玉堂一个人出来,就不由有点担心他还在受罚。
白玉堂点点头,“丁先生说一不二,我虽然可以破例看他,但是星河却一直都不让我进门,可见丁先生的管教真的很严啊。对了,你今天这么晚了还来做什么?”
展昭笑着冲他伸出手,“来吧,最近开封也算太平,我闲来无事当然想要找朋友出来玩玩。东京虽大,但是我的知己却不多,不知道白兄是否肯赏脸?”他脸上笑嘻嘻的,但是却很聪明的没有全说实话。他在开封府供职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却也认识了一些像杨文广这样的忠良之后,但是今晚闲着没事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想到了白玉堂,因此才这个时候赶了过来。
白玉堂听了这话自然也欢喜,也懒得管他到底说的是真心还是假意,丁府的院子虽然大,也非常精致舒服,但是男儿岂可拘泥于这等狭小的天空?江湖男儿,更多是快意恩仇,要的是无拘无束。这地方虽好,他喜欢,也安定,但是却也不希望一直都窝在这里,有时间能好好研究一下这个对江湖人来说,带着点严肃味道的帝都,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看到伸到自己面前的那只手,白玉堂微微一笑,握住,然后展昭一用力,就将他拉了上来,两人共骑一匹马儿。感觉到身后热乎乎的胸膛,白玉堂却突然有点后悔了,本想着两个男人骑一匹马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上了马之后,他却觉得自己浑身都别扭。他从来都没有跟人共骑一匹马儿过,即使是初学的时候,兄长要和他共骑一匹,也被倔强的他拒绝了。
展昭却没他那么多的心思,说了一声“坐稳了”之后,就策马扬鞭,此时夜已经深,路上并没有多少人,马儿欢快的在这东京的大街上跑着,两个人的身体也跟着颠来殿去,仿佛也在摩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