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吾本混账

欺负他?拜托,谁敢欺负你这个小祖宗?他们都当成了笑话不再多说什么。这时候飞来了一只白鸽,腿上还绑着一个小竹筒,一看就知道是一只信鸽。

白玉堂看到这小东西,止住嘴角的笑意,吹了一声口哨将那信鸽引来,一把将它抱住,从竹筒中拿出一张纸条,他看过之后笑呵呵的说道“说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你们先听哪个?”

鄙视的眼神……

好吧,白玉堂也不敢再卖关子了,直接说道:“其实是这样的,大家知不知道这些国外的使臣都还没走?”

骆衍第一个举手。

“小家伙,你要问啥?”

“我都被抓了这么长时间了,那些人怎么还没走?”他不解的问,难道这些人都很闲吗?还是他们大宋的饭菜太过美味?

展昭拍拍他的脑袋,“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为了怕大宋怀疑到他们身上,他们早就走了。不但如此,就在昨天大辽和西夏也都派来了使节,为了啥,你想想也知道了吧。”

骆衍躲过他的大手,“白大哥,你继续说,这坏消息是什么?”

白玉堂哈哈一笑“刚刚我接到的那封书信上说大辽和西夏的使节团这次来都带来了一个公主……看这架势,显然是想和亲啊。如今官家的皇后是什么样子,大家都听闻过了,他们怎么也不会让公主跳进这个火坑,那剩下的选择,好像就只有王侯之子了。

可是据我所知,丁丁——在你哥哥赵咨这次闪电一般和庞家二小姐订亲之后,你们这一辈里貌似就只有你一个人没有婚约在身啊。”

只有他一个人?怎么可能!骆衍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圆。

苏星河也一下子坐了起来,“玉堂,你没开玩笑吧,怎么可能?”这王爷这么多,怎么会就他家丁丁一个人没有婚约在身?

展昭摇摇头,“他说的还真不错,其实你们看着王爷挺多的,但是大多子嗣艰难,有了儿子之后,也都喜欢很早定下婚约,如丁丁的三弟就是这种情况。他哥哥赵咨那就已经是意外了,他小时候定过婚约的姑娘不幸夭折……”

一群人都傻眼了……

难道是老赵家的基因太差才造成了如今这种情况?

骆衍不死心的问道:“那啥,白大哥,那好消息是啥?”呜呜呜,他才不要娶公主,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他只要他家师父啊师父!

白玉堂摊手“好消息就是刚刚到达大辽的使节团路上被人打劫了……貌似公主丢了,所以大辽的使节团如今正急得团团转。”

听到了这里,众人一起皱眉头,突然想到了某四只老鼠,怀疑的眼光都看向白玉堂,是不是他那四个兄弟干的?

白玉堂一眼就看出他们的心思,哼了一声:“我们五鼠也是有分寸的好不好?这种玩不好就会搞起两国纷争的事情,才不是我们做的。”

众人还是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他,看的他那是一个别扭,最后还是举手投降,“别这么看着我,当时我三哥是想顺手去占掉便宜不错,不过也正好发现了将公主偷走的人,咳嗽,你们一定很惊讶。”

“可是这算什么好消息?”骆衍撅着嘴巴,这少了一个不是还有一个?那公主是被谁偷得跟他有何干系?他还想着让那人接着把西夏公主也给偷走了呢!

白玉堂给了他一个白眼,这孩子怎么就不能让他一次把话讲完呢?“我三哥说那是个女人,咳嗽,貌似是蝶飞飞……而且那个疯女人还留下了一张纸条,说一定也要把西夏公主搞到手,于是丁丁,你可以安息了。”

蝶飞飞三个字一出,丁丁和苏星河这两个从来没混过江湖的人两眼茫然,但是剩下的三个人,却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那啥,那个女人是谁?”事关自己以后的终身幸福,骆衍一脸星星泪的问,这可是他的救世主啊,要是他真的也把西夏公主也搞到手,他一定给她立个长生牌位,让她享受一下赵祯享受到的特殊待遇!

白玉堂喉咙动了动,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眼神看向对面的李红晨,那位现在的表情也同样很精彩。不过江湖上的人听了这个名字还真的没有不动容的。原因?呃,江湖第一美人是个女采花贼,而且专采女人……

于是,这是一个很有“传奇色彩”的女人。

不过骆衍还是不放心,酒壶一丢,然后去找他家师父去了,呃,如果可以的话,他比较希望他家师父亲自出手,帮助那位蝶飞飞赶紧的将那个西夏公主给拐到手!

等他一走,展昭和苏星河还有李红晨都看向白玉堂,这到底是真的假的?也太玄乎了吧!

白玉堂哼了一声“听说,这个蝶飞飞这次身边还跟着一个喜欢穿红衣服的女童,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换口味了。”

“……”

只有苏星河,无语望天空,貌似一个人很喜欢穿红衣服……

“师父……”拉着哭腔回来的某人准备利用撒娇攻势让他家师父妥协。

抬头,瞥了他一眼,闻到酒气后的某人继续不动声色的继续写字。

遭到冷遇的骆衍委屈巴拉的站在他身后,老老实实的等着他写完。无涯子放下手下的毛笔,这才坐在椅子上,“说,怎么了?”

叽里咕噜的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说,无涯子瞥了他一眼:“区区一个皇帝,你就能担心成这个样子?别说没有那个蝶飞飞,就是有又如何?等你十五岁,我就跟赵德芳摊牌!”

100媳妇的,不要的!

十五岁就提亲啊,一定要提亲!

摊牌这两个字拥有无比的神效,刚刚还蔫了吧唧的骆衍一听到这两个字就两眼放光,这是不是说……是不是说……

当然,他也是担心的,毕竟八贤王夫妇的心理承受能力……咳,他现在好歹是人家儿子,怎么也要想想爹娘能不能接受。不过到他十五岁还早着呢。于是很欢快的去洗澡,哇哈哈。

西夏公主也丢了,官家震怒,整个东京城一片混乱。

第二天众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是各干各的事情,没看骆衍今天一起来就神清气爽,摆明了是他家师父大人给他吃了定心丸嘛。既然如此那个什么公主的还和他们这些人有什么关系?

几个人练完功之后,没过多长时间天波府杨家就来人了,杨文广身后领着背着或者抗着大包小包东西的仆人进来。

“我说仲容,你这段时间好像很忙啊。”骆衍瞅着他很明显的黑眼圈有些担心的问,哎,看吧,皇家的饭不是那么好吃的。

杨文广顿时十分尴尬,还没来得及说啥,白玉堂就笑出了声音来,骆衍脑瓜一转悠就知道一定是这只耗子欺负他未来妹夫了,当即给了他一个白眼,就知道欺负老实人啊。不过……杨文广算老实人吗?

杨文广倒是好脾气,也不跟他计较。这孩子自从订婚了之后,每月最少来丁府三四次,雷打不动。和阿萝两个人慢慢的也还真的有了点那个样子,府里的丫头小子对他甚至都直接喊起了“姑爷”。

“星河,丁丁,我身上还有任务,就不给伯父请安了,等今儿晚上再来吧。”在这东京城内少了一位西夏公主,他身在龙卫军,也够忙的。

众人也都知晓这个事情,并未强留他,刚把这小子送走,几个人还没来得及去吃早餐,那边赵德芳就赶过来了。本来骆衍一到家就让人给那边府里报了信,说是第二天吃过早饭就过去,可是没想到他还真是个急性子。

“我说儿子,你没事吧?你可吓死爹爹了。”相见欢的场面再次上演,让骆衍很是感叹了一番,你说自从到了东京城之后怎么就多了这么多是非呢?还是星宿海好啊。

不过,如果那样,自己会不会觉得后悔呢?

丁王妃没有掉泪,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丈夫和儿子抱在一起,然后心里感谢各方神灵,让她的宝贝儿子又回到了她的身边。感谢完,她就对苏星河招招手:“星河,你师父在吗?我和王爷找他有事商谈。”

这连丢两位公主的事情他们当然知晓,这次来也是想要赶紧跟骆衍找个媳妇定下来,到时候大家的孩子都有了亲事,官家也不能只盯着他们家儿子吧?而且这人选嘛,他们夫妻两个商量来商量去,最后锁定在了包拯的女儿,包真儿身上。虽然此女的相貌不算顶尖——最少和阿萝有相当大的距离,但是这也是他们挑来拣去之后发现最好的人选了。

当然,他们家和老包的私交甚好也是一方面,老包对官家的忠心耿耿,娶了他家的闺女或许也能让官家放心……这就是另外一方面了。

不过他们想的再好,也要先问过无涯子的打算。经过了此事之后他们才发现,他们的宝贝儿子离不开这个大靠山,如果没了他,指不定这孩子会被多少人继续惦记着呢。

苏星河点点头“王妃,义父正在书房,您稍等片刻,星河这就命人去请。”说完刚要行动,就被丁王妃制止,“也不急在这一时片刻,我也有事情想要问你呢。”

苏星河眉头一扬,找他有什么事情?

“你可有婚配?”丁王妃笑眯眯的问,还真有人请她说合呢。

苏星河一听又是这个问题,顿时苦笑:“王妃,我也不瞒你,星河……无意娶妻。”

丁王妃顿时瞪大了眼睛,这天下的小子还有不想娶媳妇的?苏星河郑重的点点头:“星河幼年时,家中生过变故,之后再也不想此事。”

丁王妃站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苏星河要是其他的孩子,她一定训斥他胡闹,但是这个人可是苏星河啊,那个好像从来不让人操心的孩子。而且她也隐约听说过他的身世,忒是可怜,如今有了这种决定,或许也是想了好久好久吧,她能怎么劝?

叹了一口气,“跟展昭说,展昭是这样,跟白公子说,他也说不急,我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孩子都是怎么想的。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们也都清楚,究竟要如何取舍,你们以后就好好想想吧。”

苏星河沉默不语,那两人已经之间,再也无法让任何人插进去丝毫,又怎会去想娶妻的事情?可是他呢?他也陪着丁王妃一叹。

吃饭的时候,无涯子出现,一点也不奇怪赵德芳夫妇的到来,但是老赵吃饱喝足后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差点想咬牙。

“我说老丁,你看我儿子也不小了,是不是该定亲了?”老赵吞云吐雾了好一会儿吧嗒吧嗒的吐出一口烟雾后说道。

除了他们夫妇两人,这个房间内的所有人都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德芳,这泼皮说什么来着?订婚?丁丁订婚?这怎么可能!

丁丁的小嘴张了合上,合上张开,就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丁王妃此时也笑着道:“说起来丁丁也不小了,我们自然也有些操心,想给他提前订好亲事。你看,阿萝这不是也定下亲事了嘛。”

无涯子握拳,但是脸上还是不动声色:“难道你们已经找好目标了?”

这时候骆衍起身,啪的拍了一下桌子,然后扭头就走。他不知道等下要听到哪个大家闺秀的名字,但是他都觉得那和他没什么关系,没关系!

“丁丁,丁丁……”

“儿子,儿子……”

无涯子起身,握紧的拳头早松开了,然后轻声一叹,“这孩子都让我惯坏了,真是愧对你们啊,不过这事儿,还是往后再议吧!”说完转身而去,很是飘然。

赵德芳和丁王妃都有点傻了,最后才反应过来,然后双双叹气,儿子啊儿子,你还不知道我们如今的处境啊。

“生气?”无涯子站在桂花树下看着抿着唇不说话的骆衍,心里觉得好笑,这孩子生什么气?

骆衍低头,刚想上去,就被无涯子制止,他轻轻一跃,跳到他身边的树干上坐下来,然后亲昵的摸摸他的头发。骆衍将脑袋靠在他的怀里,轻声喊:“师父?”

“嗯?”

“我就是想喊你,很想一直这么喊着你。”骆衍的眼泪啪的一下掉下来,他其实真的很难受啊,一面是爱到骨子里,爱到发狂的师父,一边是一直愧对的“父母”。

无涯子不出声,轻轻的揉着他的脑袋,任由他去哭。心里也是百般惆怅,他亏欠赵德芳……

有哪个男人会希望自己的儿子雌伏于人下?有哪个男人希望自己的儿子对别人比对自己亲?他虽然从不曾进入这三千红尘之中,但是对宋朝上层之间的那点事儿也一直都知根知底儿,这个男人,不容易。

“师父……”

“嗯?”

骆衍不再说话,只是将脑袋靠在他的怀里,他想通了,既然已经欠下了这么多,既然已经付出了这么多,这个时候又怎么能后悔?

“我十五岁那天等你。”

无涯子笑,摸着他的头发,最后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

他也不会放手,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蝶飞飞被巫行云直接扔在地上,然后皱眉,她还真没见过脸皮这么厚,也这么不怕她的。本来嘛,对她来说一掌劈死她毫不费事,但是事到临头她有反悔了。因为这个人很好玩,明明长的很不错,身材修长,一身女装,但是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爷们……

事实是这样的,她一个人去了一趟慕容山庄【1】,灭了慕容家上上下下百十口,但是还是没找到慕容博,她就猜测他一定是被慕容非放到了这个世界上他以为最安全的地方,他娘的身边。

不过很可惜,他忘记了无涯子还有他这样一个人来疯的师姐。

碰到这个有意思的人是在当天晚上,她一个人去投宿……事实上,巫行云从来没想到过有人居然敢讲主意打到她的头上,而且,还是一个如此怪异的人。

或许他的男扮女装已经可以让无数人都吃亏上当,但是她是谁?从六岁就开始练《八荒liù • hé唯我独尊功》的巫行云,这武功本来就是逆转阴阳,这人她虽然看的奇怪,但是手望他的手腕上一摸,就摸清了实情。

文于非泪眼汪汪的看着巫行云:“人家都帮你把人捉来了,你就放了我吧。”那娇滴滴的声音让巫行云烦不胜烦,怒吼一声:“你要是再给老子这么娘娘腔,我就真的阉了你,你信不信!”

文于非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去捂住自己的小jī • jī,泪流,师父啊,你教给了我怎么诱惑男人,可是你怎么没交给我怎么诱惑女人?

呃,对了,文于非的师父貌似是个女人来着……

还曾经是江湖上最牛叉的女采花贼。

101伪娘啊伪娘,你好娇柔

扒光才是王道!

“哭够了没?”巫行云挑眉。

我们从文于非采花贼的角度上分析一下童姥大人——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呜呜呜,小小年纪居然武功如此之高,还这么凶巴巴,将来能嫁出去才有鬼了。

不过虽然眼泪跟不要钱一样一直流啊流啊,但是文于非还是点点头,翘着兰花指擦眼泪。

在这里科普一下兰花指,兰花,素有花中君子的美誉,所以兰花指又名君子指。在古代,翘兰花指是男人的专利,是他们显示男子气概的标志,于是巫行云一看他还有点男孩子的样子,这才点点头,大口灌了几口酒,然后才道:“那两个女人都给我仍到里面去了没?”

文于非连忙点头“你放心吧,我亲自办好的。”

巫行云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打赏一般把手中的酒壶递给他:“这个就给你了,跟老子走,这都快过年了,我都有好多年没跟我师弟一起过年了。”

好多年?

文于非看着她小小的背影,寒颤了一下,太可怕了!他一定要想办法逃走!

临近年关,丁府中的年味也越浓。苏星河每天都陪着长观核对账册,而骆衍就跟这个家里的主人一样,上上下下的忙活。

赵德芳夫妇两个经历过了“拍桌”事件之后,倒是就没提过定亲的事情,不过赵德芳呆在丁府的时间却是越来越长,每天都要过问他的功课,都要询问他今天学到了什么新的武功没,虽然他这个养尊处优的大老爷不懂这些这东西,但是谁都能看出他的用心。

骆衍也想做个孝子,没事就围着赵德芳转悠,弄的这老匹夫最近十分得意的每天在吃饭的时候上演肉麻大戏,那一口一个儿子,喊的骆衍那是一个别扭,听的别人那是一个寒颤,偏偏他还乐此不疲,他要让无涯子知道,什么才叫做父子亲情,哼!

无涯子最近这段时间好像也恢复了在星宿海时候的严厉,不但看苏星河和骆衍两个人严厉了很多,就连猫鼠和杨文广、李红晨都跟着遭殃,被他每天都蹂躏的要死要活。

“我说丁丁,难道你们以前过的就是这种水深火热的日子?”杨文广首先承受不住,在休息的时候小声抱怨。

骆衍苦着脸点点头,“所以你现在知道前段时间我们过的多幸福了吧?不过你休息够了没,我们再来!”

杨文广立即摇头,“你还是不是我小舅子?你不能这么狠心,我都快被你摔死了,老子不干!”

骆衍阴阴一笑,从地上爬起来,趁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迅速的抓着他的腰带就是一个侧摔,地上顿时扬起一阵尘土。他恶狠狠的说道:“让你现在休息,那万一你将来上战场死了,那老子的妹妹不是要当寡妇?”说完冲他勾勾手指头,极为嚣张的道:“再来!”

苏星河在旁边看的直摇头,你说这杨文广怎么就学不乖呢,他难道就不知道在这个地方他找谁陪练都比找丁丁强吗?那个萝卜头在这里也跟他一样,只有被揍的份啊,貌似也就只能在他身上找找平衡了。

在看李红晨,正在那里学新的掌法,无涯子就在他身后看着,不时点头,显然对他很满意,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大少爷?”一个小厮跑到他身边轻声道:“外面有人找你,是一个女童。”

女童这两个字威力十足,在场的那个不是耳聪目明之辈?无涯子赶紧吩咐道:“星河,还不快去请你师父?”然后对他们几个吩咐道:“你们几个也给我去收拾收拾,等下要见长辈,一个个灰头土脸像什么样子?”

其实他算算日子就知道她快要回来了,只是没想到要比想象中的要早的多。骆衍这小子最乖巧,飞速回到房间里换了一身新衣裳,然后又飞快的跑回院子里,这时候巫行云刚进后院,他笑眯眯的迎上去,甜丝丝的喊了一声:“师伯。”那小模样,丝毫没因为巫行云的形容有啥迟疑,仿佛他眼前的不是一个“女童”而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大美人。

巫行云本来就很喜欢他,抬手捏了一把他的小脸儿:“还是你这小东西会哄人。”他身后的那几位一个比一个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师伯?”如果是师叔的话,他们还能接受点,但是这样一个小人儿,居然是他们的师伯?

无涯子清咳一声,“这是我师姐。”这主要是对猫鼠这两个眼睛一个比一个瞪的大的家伙说的,除却那些下人,也就只有他们两个没见过她。

两个人立即上前行礼,口称前辈,他们不知道除了这样还能如何称呼,毕竟他们都不是老无的记名弟子,叹息。

李红晨也恭敬的行了一礼,那天的雪夜还记得他的大脑里,深深地,之后他就对无涯子和巫行云敬若神灵。

巫行云点点头,对无涯子笑道:“你的眼光都很不错嘛,对了,蝶飞飞,你给我过来,看看什么才是男人!”

这一路上,她差点都被这人给气死,这还是男人吗?跟他一比,童姥她才像是一个男人!

蝶飞飞……这个名字很有震撼力,然后一个个看着从无涯子身后出来,扭扭捏捏,一副大姑娘模样的美人。在场除了无涯子之外的男人心中都赞了一声,果然是名不虚传,这江湖第一美女果然不凡。

巫行云看了他这副样子就气,哼了一声,“这可是个正宗的带把的爷们,你们都给我看好了,星河,有时间你们就给他上上课,让变的正常一点,不然姥姥我早晚被他气死。”

“我,我叫文与非……”文与非小声报了一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又小心的低下头,还是姑娘模样。

就这样的居然是男人?还是除了无涯子之外的男人,都雷倒了,雷的外焦里嫩,那是一个香味扑鼻。

苏星河的嘴角扯扯,再扯扯,还是没能把招牌笑容给挂出来。他苦着脸问道“师父,他真是女人?”

那胸部是胸部,那屁股也是屁股,那小腰估计和丁丁也差不多了,这姿态就更不用提了,他还真没见过几个如此女人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