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点点头,这东西上次无涯子给了他,他还真没机会用,如今好不容易可以派上用场,却是用到了自己的身上,哎。
展昭看他红着脸,然后想要自己做扩张,心里的感动早就不是一般二般,主动接过他手上的药膏,然后让他趴在床上,他不想让他看着,那会让他觉得脸上滚烫。
手指放进去之前,白玉堂告诉自己,要放松放松还是放松,但是当展昭带着点薄茧的手指头放在他的那处褶皱上的时候,他就在紧张,心里越想着放松,结果越紧绷,所以展昭将第一根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那处的紧致。他擦了擦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汗珠,在这寒冬腊月天里出汗,其情绪之紧张不言而喻。
最后,他看到白玉堂那两掰白白圆圆的屁股蛋子,突然啪的一下,打了一记,“你紧张够了没?上次我被你折腾的那么惨也没见怎么样啊。”
白玉堂的脸继续保持红晕,可不是,上次都见红了……
就这个时候,手指伸了进去,凉丝丝的药膏的作用让白玉堂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不适,展昭的手在里面折腾了几下之后就多添了一根进去,不过这次明显有些困难,接着,就是第三根……
“我说,你能不能快点?”感觉到那处麻麻胀胀的白玉堂有点不好意思的出声,快刀斩乱麻,早早那什么了算了。
展昭给了他一个白眼,手接着不客气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刚刚他就觉得手感真的很不错,如今再来一次,看到白白滚圆的屁股上淡淡的红晕,他就觉得很有成就感。
难怪这个家伙不肯让他,上下或许不重要,重要的只是这种掌控着两人之间关系的感觉吧。
“嗯……”
白玉堂轻吟出声,然后给了他一个白眼,这家伙还真玩上瘾了?
黑夜中他回头依旧可以看到他嘴角的笑意,以及小小的酒窝。“还是多弄一会儿吧,不然等下你会很难过的,我可不想让你也见红。”
经历过才知道是什么滋味,虽然那天他最后也爽了一次,但是后面的疼痛却伴随了他几天的时间。如今换到他在上,他无论如何也不想让这个家伙也受到这样的痛苦。
手指继续挖了一把药膏,继续为他做放松。但是这时候白玉堂却觉得渐渐有了点感觉,那处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他顿时吓了一跳,难道丁先生的药膏里面,还带了cuī • qíng的情分?
但是他还很清醒,显然这药膏虽然有点那种成份,但是也不会影响人的神智。“猫儿……差不多了吧?”
他shen • yin出声,回头求饶,眼巴巴的看着展昭。那儿的感觉,真的无法用言语表达。
眼媚如斯……
这是展昭看到那个眼神后首先想到的词,在东京城这座汇聚了大宋最顶尖文人的国都,他一向自嘲老粗一个,若非没有当年那场变故,或许他会变成包大人那样的文人吧?
不过这个词很快就被他扔到一边儿去了,这种时候还提什么词?他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扬起头来炫耀自己的存在的“小二”,不由苦笑,他体贴他,这人还觉得不好,真是。
不过很快他就在他臀下看到了一杆同样昂扬的长枪,显然这家伙也有点忍不住了。不过这也让他有点疑惑,他跟在包拯身边这一年多来也不是混过来的,看着手中依然散发着香味的药膏若有所思。
“耗子,我还是再继续吧,不然你会难受的。”他口中这么说着,嘴上却勾起一抹坏笑,他是故意的。
转身,郁闷的白玉堂不顾已经是三更半夜,怒吼一声“展小猫!”
乖乖!这声音可真不小,震得展昭的耳朵都有点疼,手上稍微一使劲儿,立马消停。
如今人在他人下,怎能不低头?呜呜,枉我一世英明……白玉堂自己安慰自己道。在那手指刚刚的刺激之下,下身显然又有壮大的趋势,他总算是知道他那天是什么滋味了。
心就这么平静了下来,那天,自己真过份!
“好了,不逗你了。”展昭看他脑袋趴在枕头上不坑声,生怕他真恼怒了,小心翼翼的将他的那东西对准目标,“我要进来了哦。”
脑袋动动,显然是应许了。
他的动作好慢,但是汗水却不由自主的从额头滑落,这只猫儿如今一脸严肃,仿佛此时面对的不是自己的爱人,而是敌人。
事实上他的敌人是他自己。他感觉到了白玉堂身体的紧绷,但是他没办法,这个时候怎么能撤退?
“猫儿?”仿佛是牙疼的声音。别问我为什么是牙疼的声音,总之,就是这个形容词。
“你动吧,不然都不舒服。”白玉堂的上下牙齿仿佛在打颤,狗日的,他第一次有种想让他家猫儿的尺寸缩小缩小再缩小的冲动!
展昭不语,但是下身却已经有了动作,两个人的心里同时松了一口气。
“猫儿?”
“嗯?”
“我真的喜欢你。”
“……”
没回答?转身!
白玉堂看到的,是一张小脸,还有可爱的酒窝。
展昭退出来,让他翻身,然后再挺进,两个人面对面,戳戳,再戳戳。然后白玉堂才质问他“为什么刚刚老子给你说话,你没回答?”
展昭会捏他的脸“我只是想说,这是不是说你要陪我过一辈子?”
怒视,“当然!”
展昭抱紧了他,“这样的话,那你可就赔本了,以后就没老婆孩子了……”
话被白玉堂的嘴巴堵住,然后白五爷差点没把他踹出去“展小猫,谁给你说我要老婆孩子了?老子要盯紧你一辈子!”
展昭哎呦叫出声,看看身下,这家伙那儿也太紧了,刚刚这么一夹紧,他差点没那啥……那样,可就是真丢人了。
他赶忙陪错“好好,你要陪我过一辈子,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白耗子,这可是你自己进套的,下次再跟杨文广讨论老婆孩子热炕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玉堂满意的笑,嗯,继续夹紧……
107痔疮这东西,也能有爱
呵护菊花,请用菊花牌菊花霜……
无涯子和丁丁在被窝里谁也不想起来,这天寒地冻的,哪里有被窝里舒服?不过心里都知道今天可是大年初一,来拜年的人一定很多,很多。
“师父,我们不起?”骆衍撅着嘴巴问,他还真没睡醒,昨天晚上两个人在五姑娘的陪伴下玩的很哈皮。
无涯子眯眯眼睛,最后摇摇头:“不起。”
一双大手在丁丁的背上摸来摸去,很是舒服。起来还有这等福利吗?骆衍也不甘示弱的将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胸前亲来亲去,那个红色的肚兜早就扔一边儿去了,但是他只要一想到那件肚兜心情就会不由自主的飞起来,师父,你真好。
两个人继续温存,不过没多长时间苏星河就来敲门道:“师父,丁丁,起床吧,展昭和玉堂都已经来拜年了。”
无涯子皱眉,昨儿个这么好的日子,难道那两个人就没在床上多缠绵一会儿?一大清早的就让他们也不得不起来陪他们。
“算了,我们也起床吧。”骆衍光着身子就开始下床去找衣服,然后捧着昨天发放好的衣服一溜烟儿的钻到被窝里。
无涯子在他的屁股上轻拍了一记,“你也不怕冻着。”板着脸,看上去凶凶的,但是骆衍才不怕他,利索的先套上自己的小亵裤,然后想了想,还是穿上了一件崭新的肚兜,套上衣服,最后才笑嘻嘻的帮无涯子穿衣服。
两个人本来还想再缠绵一会儿,但是门外传来一声轻咳,接着就听到苏星河可怜巴巴的说道:“师父……八贤王来了……”
那个老匹夫!
无涯子赶紧穿上衣服洗漱,让猫鼠等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让赵德芳等着,指不定等下他又说什么呢。
两个人出去的时候,苏星河的身上已经积起了一层白色的雪花,雪中而立,一脸微笑。无涯子心中一暖,这个孩子,他没白养。
“星河给师父拜年了。”说完刚想下跪,就看到骆衍一溜烟儿的窜到了他的身边,也说道:“丁丁也给师父拜年了,祝师父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说完两人双膝下跪,叩首九次。
巫行云远远的看着这一幕,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每年她带着无涯子和李秋水、李沧海两姐妹向恩师拜年时的情景,不觉有些难受。师父啊师父,我或许真的不是一个称职的师姐,辜负了你的托付……
“哎,你别叹气了,整天叹气皱眉,可跟你这一身形象严重不相符哦,你要是喜欢他,就告诉他啊。”文与非瞅了几天了,他本来就是聪明伶俐人,早就看出了一点苗头。
巫行云回头瞪了他一眼,然后那个本来一脸感慨,一身白色织锦云袍的,显得很男人的文与非立即又变成了小生怕怕的模样,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巫行云叹气,这个人还真跟她一样啊,只改了一个模样有什么?还是改不了自己的秉性。
“你今天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再这样娘娘腔的样子一次,我就废了你,听到了没?”巫行云恐吓,很满意的看着他一脸惊恐,但是还是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膛。这男人只要是带把的,又有几个改不回来的?她满意的想。
两个人还在说话的时候,那边的师徒三人就走了过来。
无涯子走在两个弟子的后边儿,显然知道等下的保留剧目。
“师父【师伯】星河【丁丁】给您拜年了,也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两个人一起下跪拜年的小子接着就眼巴巴的看着她,显然在等待啥。
巫行云直接给了他们两个一人一个白眼,这下跪可不是白下的,然后甩给他们两个一人一个红包,然后看着两个人欢喜的笑容,心里也多了一丝欣喜。尤其是苏星河,这毕竟已经是她的徒儿了,她又怎么能不上心?
赵德芳吧嗒吧嗒的抽着他的旱烟,神情不悦,自己家的儿子在别人家过年,这算怎么回事?不过他更奇怪的是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到庞昱这个小东西。
刚刚一进门就看到他的庞昱,显然一愣,他还真没想到这位逍遥王爷居然还没去睡,要知道昨天官家可是宴请百官,他这个诸王之首,自然逃脱不掉。“庞昱见过王爷,给王爷拜年了!”
说完,他就笑着的弯腰一拜,虽然那知道他和他爹斗得势同水火,但还是礼节周到。八贤王心中肉疼的抽了一个红包给他,嗯,他家王妃早早给他准备好的红包里,每张红包的图案都代表着不同的厚度。“好生收着,回头好好看看你爹,估计今天他是爬不起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满满的得意,庞籍就是被他给灌翻的!
庞昱捏着红包有点哭笑不得,但是他又想想他对丁丁的那点小心思,接过红包后又真心实意的拜了一拜。
赵德芳还真的有点意外,还没说啥呢,就听到从后面传来一声让他欣喜的声音“爹……”
是他的宝贝儿子!
他立即放下手中的宝贝烟枪,应了一声,“儿子,来,让我抱抱。”
骆衍直接扑到他怀里,然后被赵德芳抱起来,使劲儿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两口,那响声,让随后进来的无涯子不悦,苏星河苦笑,巫行云皱眉,文与非……他真的很怀疑来着,这么可爱的孩子,还真是他这个痞子架势十足的王爷生出来的?
呃,不对,应该是他媳妇生出来的……
“八王爷,你来的可真的够早的,我们这饺子还没下锅呢。”苏星河轻声吩咐下人下饺子后,觉得这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尴尬了不少,就笑着说了一声。
赵德芳也不放下他的儿子,也不顾丁丁想不想继续呆在他的怀里,就继续将他抱在怀里不撒手,然后继续吧嗒他的烟枪,吐出一口蓝色烟雾后才道“我还真没回家呢,这年头想跟儿子一起过个年都不行,我这从宫里出来就直奔这里来了,饺子还没吃呢。”
苏星河苦笑,随即又吩咐另外一个下人,再多下一点……
无涯子却不管他,看到庞昱,对他点点头。庞昱笑着起身,然后跟他拜年。
无涯子难得的对他露了一个笑脸,从小童手上端着的托盘中取出一个红包给他“收着吧,那三个上哪里去了?”
后一句话是对苏星河问的,显然问的是李红晨和猫鼠。
“耗子好像有点不舒服,刚刚去了茅房,展昭说……”苏星河嘴角溢出一丝笑意,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真不好意思说出来后半句。
无涯子眉头一扬,对结果挺感兴趣,大家都看着他,难道那只耗子过年好东西吃多了,然后……拉了?
苏星河嘴角的笑意已经抑制不住了,他哈哈笑出声来“耗子他……痔疮犯了……”
一屋子的人先是没反应过来,接着就大笑,可悲的耗子啊,这大过年的,居然……
不过无涯子却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耗子会有痔疮?他怎么没看出来过。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念头,然后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展昭还真不算吃亏啊。
他当然不吹亏,此时的白玉堂一脸的郁闷的蹲在茅房,越发的觉得那里疼痛难忍。虽说昨日那猫儿已经很小心了,但是再如何小心,那地方该疼的还是要疼,他没见红就不错了。
展昭在外面走来走去,李红晨就在不远处看热闹,他是被苏星河打发来的,不过此时在猫鼠眼里,这个曾经的煞神怎么看怎么像是在看他们两个的热闹。
“红晨,我看这里也没你什么事情了,你就先去吃饺子吧,现在想来先生也应该起来了,你先去拜年吧。”展昭这个时候也难得的圆滑了一次,想要将他打发走。
李红晨本来也不愿意在这儿看别人家的笑话,走到展昭身边,想了想,还是扔给了他一个小药瓶“这东西对他……或许有用。你晚上给他擦擦,下次我再给你点药。”
然后绝尘而去,不然三个人都会尴尬死。
他,知道了?展昭等人走了之后才反应过来,一张嫩嫩的小脸儿上红通通的一片,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吃饭的时候好在白玉堂还是赶上了,三个人一起拜年后,一个人在无涯子,巫行云,赵德芳三个人手里一人领了一个厚实的红包,然后就开始吃饺子。猫鼠两人不时小声低语,那个亲热样儿,让骆衍看的好生眼红。
等咱过了十五岁,也要和师父这样!他心里暗暗道。
这一顿饭吃过之后,丁丁,你勉强算十三周岁了,虚岁十四,于是,十五指日可待啊!
大辽
“丁丁,你这次跟我出来,可是受了不少委屈啊。”展昭一脸感叹的说,然后拍拍他的肩膀,看上去还有些稚嫩,但是却已经能经历风雨了。
他们两个人身后还有玉堂和苏星河,以及李红晨。本来过了年他们依旧在家里过他们的逍遥日子,可是谁让巫行云偏偏让文与把西夏和大辽的公主都给送回去呢?
这下好了公开招聘驸马,括弧,也面对武林人士,括弧完毕。展昭十分不幸的就成为了官家钦定的人选,必须去一趟,至于这个驸马做不做不要紧,关键是要保住大宋的面子,面子懂不懂?
赵祯一句话下来,可怜的展昭就被派了过来。
骆衍笑嘻嘻的说没什么,可是扭头看了一眼白耗子,却发现我们白五爷的那张脸那是一个臭啊。这次展昭之所以带骆衍来大辽,可不是他的主意,而是无涯子!这个决定,当时展昭听到的时候将差点将手中的茶碗都给打碎了。
驸马那是绝对不当的,而且丁丁什么斤两他还不清楚,如今还不是李红晨的对手,更别说苏星河了。
于是……好吧,星河,你又一次成为了丁丁的牺牲品啊。
苏星河谨尊师命来了,身边当然也带了一个小尾巴李红晨,这厮好像是下定决心了,说啥都不肯撒手,这种态度既让苏星河心中满意,又有点觉得麻烦。
“展大哥,你确定这已经是大辽的国界了?我怎么看着这穿衣打扮和我们大宋还没什么区别啊?”骆衍看着眼前的一切很是不解的说。
展昭现在一颗心都在白玉堂的身上,刚想着怎么让他消气,听丁丁这么一喊,他赶紧回神,就看到几人都了然的对他笑,他脸上一红,他们,都知道了……
白玉堂看到他们挪揄的眼神儿,哼了一声,他当然知道在这几个人眼里,经过了“痔疮”事件,他才是那个可怜的……被压的。
108段sè • láng,乃也要娶公主?
星河啊,记住淡定,要淡定……忍不住,就上吧!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脸的狼狈,双眼泛着血丝,衣服邋遢,曾经的慕容世家的大公子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父亲永远留在了长白山,家也毁在了一个疯女人的身上,他如今能做的,就只有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躲在这里……他不甘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带着点关心,也带着点怒其不争的味道,“你在想什么?我早就跟你爹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去招惹他,不要去动他的主意,结果他还是不听,否则又怎么会有今天的祸事上门!”
从她的身上,可以很明显看出她曾经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如今虽然已经年迈,但是依旧可以看出她往昔的风华绝代。
她的眼睛里有点红丝,死的那个,不管怎么说都是她的亲生骨肉,而杀死他的,也是她的亲生骨肉,她已经极力去避免这样的悲剧发生,但是事实在此,她不得不去承受这个打击。
她看着自己的手腕,是一个精致的银质手链,是她的手下从长白山慕容非的尸体边给她带来的。
于是,她就知道了,当时动手的人一定是他,而不是他的那个疯子师姐巫行云!
慕容博转身,看着她,泫然欲泣。“祖母,难道你就真的不管吗?我爹死了,难道你真的不想做点什么?”
他紧握着双拳,好似随时都会去东京城找无涯子去拼命!
她轻笑,嘴角勾起后依旧有着让男人挪不开眼的风情,但是却也笑的苍凉。“如果你真的想去送死,我绝对不拦着你,我亏欠他的很多,多到数不清。”
说完她就转身而去,这个孩子她是看着长大的,怎么会摸不清他的心思?心思慎密甚于乃父,但是如果和无涯子相较,还是差得远。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是想激她吧。
但是转身的那一刻,她眼角的泪水却悄然滑落,毕竟,那是她的儿子,手把手带大的孩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谁知?
慕容博在她的身影消失之后,嚎啕大哭出声,父亲,我该怎么做,怎么做?隐隐中,突然想起来丁丁的小脸儿,已然不知自己如今是何种心情了。
两国的公主一起比武招亲,这种事情从未有过,自然吸引了三国甚至更多地区的一些武功高手而来,当然,同样揣着自己的小九九的王公贵胄也一点儿也不少。
比武地点设在大辽国都上京城,几人一路奔驰来到了上京城之后,距离招亲的日期还有半月,如今正是寒冬腊月的天气,那是一个天寒地冻,几个人也觉得住在客栈总少了点随意,且要住的时日还真不短,谁知道比武招亲需要几天的时间?